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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如何忘了你:借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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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路的尽头,是一处广场地,数十个摊子架着三四米高的货架,满眼望去皆是对联福字和吊钱,货摊上亦铺的满满,无一不是火红,在清冷的阴天里,倒似要着起火来一般。

两人挤到摊子前,仰着脖子左看右看。买的人太多,老板招呼不过来,任凭他们四下翻看。这里的货物极全,许多竟没有见过,原是延承了正宗的老例。

苏子第一次布置过年用的东西,只觉得眼花撩论,一会问蒋友谊这个好不好,一会问他那个是做什么的。没曾想蒋友谊见识广博,竟然大多认得,还能说出来历,好性子地看她左拿一件右放一件。

第二次初恋【1】

最后两人林林总总买了一堆,全部由蒋友谊提着,她自己做了甩手掌柜。广场右侧坐落着一排古香古色的平顶建筑,隔着透明玻璃窗可见柜台前围着许多人,她以为是卖什么稀罕玩意的,不禁过去瞧。等到了跟前,一眼瞥见门上的牌匾,泥人张三个字赫然在目。她心中咯噔一下,蒋友谊已经走了进去,回头见她仍在站在台阶下,喊道:“进来啊,里头暖和。”她慌慌望向四周,指着一处道:“这里不好玩,咱们去那吧。”蒋友谊出来一看笑道:“那是天后宫。”

天后妈祖原本是保佑海民安全返家的神灵,后来陆续有人前来求子,因此香火旺盛,站在高处可望见青烟袅袅。她本是随手一指,却不想指了庙宇,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倒是蒋友谊开了口道:“既然不信就不好进去,免得犯了忌讳辱了神灵。”

她忙点点头,蒋友谊笑吟吟道:“农历三月二十三是妈祖的诞辰,照例举办花会,到时咱们来求子好不好?”她一下红了脸,躲躲闪闪不理他,蒋友谊故作恍然大悟,拉长了音说:“到时候兴许咱们已经有了宝宝,用不着来求了!”

她呀呀叫着去捂耳朵。太阳渐渐从乌云中探出头来,街上原本就红彤彤一片,此刻在太阳的照射下,如同沉在水中的大块胭脂,鲜活明亮。映的她一张脸,绯红似霞,有了许久不曾有了生机勃勃。蒋友谊俯首看着她,缓缓握住她的手心。她乖乖地让他牵着手,两人并肩徜徉在晴朗的冬日里。

自车祸后,又经绑架,她身体一直不曾彻底复原,走不多时便冒了虚汗,蒋友谊蹲下身子道:“上来,我背你。”她四下一看,来来往往都是游客,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会叫人笑话的!”蒋友谊已经蹲下身子,道:“背自己的媳妇,天经地义,快点上来,不然我抱你走。要么背要么抱,你选一个。”

第二次初恋【2】

蒋友谊总是有法子让她就范,她赧了脸,犹犹豫豫伏在蒋友谊背上,蒋友谊身子刚起来就向后倒去,吓得她抓着他的脖子啊啊大叫。蒋友谊哈哈大笑站直身子,她才知道他是故意的,气得捶他后背。蒋友谊大叫:“哎呀呀,谋杀亲夫了!”她去撕他的嘴,他的唇被她捏成一条线,仍不肯闭嘴,吱吱呜呜道:“罚我八十岁……还背你……好不好?”

她只觉得心头有什么东西碎裂开来,仿佛是一片尖锐的水晶扎入胸膛,碎化成漫天繁星。手无意识地一下接一下地捶着,蒋友谊叫道:“呀呀,等我老了背不动你的时候再打……”她鼻子发酸,蒋友谊突然道:“你哭了?”她忙说:“没有,这是有点冷。”蒋友谊顿了一下道:“不要把鼻涕流到我的后背上啊。”她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将头缓缓靠上他的肩膀,她说:“不,就要弄到你的衣服上,让你永远也洗不掉。”

蒋友谊笑起来,将她的身体往上送了送,柔声道:“好好,永远也不洗掉。”他们迎着太阳一直向西,夕阳挂在地平线上,仿佛一个硕大的橘子,又暖又圆。行人渐渐稀少,店铺早早落了锁,不时响起鞭炮声,渐渐连绵不绝,震耳欲聋。城市的上空弥漫着爆竹特有的药香,仿佛一场大雾笼罩了所有的人。

已经来不及包饺子,两人仍到超市采买一番,虽是速冻水饺,回家煮来端到桌上,热气腾腾并无二致。苏子换了在古文化街购买的一条改良棉旗袍,因着过年,自然买了大红色,又刚洗过澡,皮肤雪嫩娇艳。她身体微微一动,领口和袖口缀着的白绒,便悠悠飘荡,仿佛她整个人就要飘飘仙去。

她从来不曾觉得自己漂亮,却不知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静美有多暖人心。蒋友谊只觉得看不够,觉得人生从未如此美好,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血液仿佛沸水,在身体里翻滚。

第二次初恋【3】

他一时间不能自持,眼光如同一只蜜蜂始终落在苏子身上。她本就是敏感的人,虽背对他仍觉得异样,疑惑回头去看。蒋友谊反应极快,立即将视线转移到饭桌上的香槟,笑吟吟问她:“记得你只爱喝橙汁的,今天怎么破戒了?”

她抿嘴一笑:“我又不是和尚,什么戒不戒的。”便把小时候喝香槟的趣事讲给他听。那年她五岁,母亲尚在,父亲经常去外地打工,得了一瓶香槟,觉得是个稀罕物,便抱在怀中大老远带回家给妻女品尝。她笑地眯起了眼:“那时候觉得香槟就像汽水一样,甜甜的很好喝。”蒋友谊笑道:“肯定喝多了,对不对?”她乐不可支道:“可不是,喝了不知多少,第二天醒来,我妈说我昨夜在床上又是唱又是跳,还吐了一地。”蒋友谊呀了一声说:“那今天可不能让你喝了,要是撒酒疯我可不伺候你。”

他话虽这样讲,仍取过酒起子,开了香槟,一人倒了一杯。金色的液体在透明的高脚杯中,晶莹剔透,光是看着就让人心醉。苏子端起酒杯,浅浅舒了口气,道:“隔了二十年,已经记不起香槟是什么味道。但知道很喜欢,喝了很快乐。”她顿了一顿道:“以后我也要快乐。”说完轻启朱唇,清凉的液体一线入喉,不禁打了个哆嗦,然后身子如火烧般滚热,四肢百骸都舒展开来。

她平素并不饮酒,喝个咖啡都能手抖,一杯下肚已经有些醉意。喝多了有些话痨,很是不像平时的样子,喋喋不休。歪到在蒋友谊怀中道:“友谊,这香槟不好。”蒋友谊顺势将她手中的杯子接到自己手上,她嘟囔道:“没有小时候喝着好,一点也不好,什么法国进口,肯定是假货!”

说完在他怀中扭来扭去,他柔声问:“不舒服?”她翻过身来勾着他的脖子,他的两个瞳孔中倒影着全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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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初恋【4】

记得有次吃饭,他出乎意料去夺她的筷子,竟然没能得手,筷子被她牢牢握在手中纹丝未动。他笑她,凡事太过用力,丝毫没有小女儿的风情。此时她酒精上头,难得的媚眼如丝,慵懒可爱。像只柔软的猫咪,贴在他的胸口。

都说女人当如猫,她却是只小狗,时刻竖起耳朵,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人和事。外表看起来势不可侵,他却知道,她看似冷静的外表之下,那颗因为恐惧和不安怦怦乱跳的心qǐsǔü,是多么脆弱。她只是想保护自己,像蚕宝宝般给自己结了一层茧。他默默地进入她的生活,给与她滚烫的爱情,如同丝厂的织女,在滚水泡软的茧里寻找丝头,然后一点一点将她剥离出来。

小区里燃放了烟花,在天空灿烂绽放,然后化作璀璨的流星,滚滚落如人间。她迷离地望着窗外,觉得从未见过这般美丽的景象,无比的开心,莫名的开心,仿佛心底也在燃放烟火,一簇一簇的白亮升到天空,瞬间炸出五彩祥云,她踩在云端之上,身子又轻又软,快乐地大叫:“我好高兴,我好高兴!”

他从不曾见过她大叫大笑,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明媚生动。刹那间,他突然明白什么是一笑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他尚在恍惚间,她突如其来地吻了他。

他怔住了,她从来不曾主动吻过自己。他还没回过神来,她捧着他的脸又亲了一下,然后放开再亲,仿佛他是一块香喷喷的点心,她笑嘻嘻地说:“你是甜的。”他头脑里哄的一声巨响,不假思索地回吻过去。烟花在黑天鹅绒般的夜色里盛开,仿佛巨大的变幻布景,悬挂在窗前,只为他们二人热烈绽放。

她始终很开心,不曾颤抖,亦不曾僵硬。当衣物从身体脱落的时候,曾有一小会发冷,但是很快的,蒋友谊赤露的身体滚热地贴上她的肌肤,他的吻比他的身体更加火热,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处。

第二次初恋【5】

她觉得自己像是白磷,几乎嗖的一声就能燃烧起来,她抓着他的手臂叫他:“友谊,友谊!”蒋友谊立即紧紧将她拥在怀中,喃喃道:“是我,我知道你知道是我。”混沌中她听不懂他说什么,只觉得身体温暖而惬意,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加贴近他。他一个腾身,冷空气从露出的被子一角钻进来,她刚要叫,友谊的身体覆盖了她。

陌生而熟悉的感觉席卷而来,她仿佛一叶扁舟随着浪尖起伏,她说不出什么感觉,有些不知所措和微微地恐慌,用力抓着蒋友谊的肩膀,叫他的名字。回应她的,是一波又一波猛烈的冲击。她并不懂得迎合,随波逐流。不知过了多久,风浪平息了,清新的香皂味和男人独有的气息,在热气里蒸腾。仿佛点了一支安眠香。她身体疲累不堪,枕着他的臂膀沉沉睡去。

她做起了梦,梦中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那是个艳阳天,她躲在树荫下,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照进来,仿佛无数金色的星星撒在她的脸庞上。有什么东西落在耳边,她回首一看是条毛茸茸的小松鼠,轻轻地磨蹭着自己。她嘻嘻笑着去抓它,但是它突然消失了,她只抱住了树干。长满无数眼睛的白杨树开口道:“小蒸饺,我爱你。”

她仿佛到了童话世界,抬头远远可望见水洗般碧蓝的天空下,永恒坐落的巍峨沙山,千古以来,无论年代怎样更迭,从未离去。

早晨被噼噼啪啪的鞭炮声惊醒,她睡眼惺忪地转了个身,对上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紧接着一个吻落在了唇瓣上,蒋友谊笑吟吟道:“新年快乐,小懒虫。”她恍然记起昨夜之事,登时不由自主地红了脸,结结巴巴道:“新年……快乐……”

这一天她都不敢看蒋友谊,明明面对面吃饭,她连头都没抬过。她皮肤白皙,情绪微微一波动就会血液就会毫不留情地出卖她。好在蒋友谊吃过早饭出了门,她才松了一口气。

第二次初恋【6】

她做了一上午的卫生,擦桌扫地,甚至踩着椅子清洗卫生间的天花板。房子买了不到半年,其实崭新的不能再崭新,只是她不想闲着。等完工额头冒了汗,方记起大年初一不能打扫的老规矩。便将吸尘器收纳的灰尘倒在一个盒子里,等着明天再倒出去。

中午时分蒋友谊回来了,双手背在身后,表情奇怪。她飞快地看他一眼,赶紧将目光转向窗边问:“午饭吃什么?”蒋友谊突然单膝跪在了地上。

她吓了一大跳,即使再傻旋即明白过来。果然,蒋友谊擎出藏在身后的玫瑰,直不楞登道:“苏子,你愿意嫁给我吗?”她不曾经历这样的场面,一时有些愕然,眼皮不住地眨,竟然说不出话。蒋友谊急急道:“下周就是我们的婚礼,可是我没跟你求过婚。我不是不想,只是不敢。可是,经过昨天你的事……我想你是肯接受我的。我想我应该跟你求婚。”他表情紧张,面皮绷成一张鼓面,他努力笑了一笑道:“要不然等你八十岁的时候,会埋怨我,怪我从来没跟你求过婚,我不想让你唠叨我一辈子。”

她曾在肥皂剧中看到过许多次男人求婚的场面,大同小异。宿舍的女孩每每看见电视剧的男主单膝跪地向女主求婚,都会大喊答应他答应他。那样老套俗气的情节,她只觉得傻。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降临在自己头上,她更没有想到,即使求婚的方式千篇一律到乏善可陈,这一刹那她竟然心怦怦狂跳,竟然激动得身子微微发抖。

他眼巴巴地望着她,她的眼泪突如其来地往下落,她说:“我愿意。”蒋友谊捧着花,手忙脚乱,不知该站起来还是接着跪下。好一会才意识到应该把花递到她的手上。他哆哆嗦嗦地掏口袋,手指伸进衣兜,好半天才抓住那只小小的盒子,手指发抖半天才打开盒盖,捏着白色的指环,小心翼翼套在手上她的手上。

第二次初恋【7】

一周过去了苏子依然觉得不真实,需要把手放在眼前端视那枚铂金戒指方能确信。她有些恍惚,或许是兴奋,又或者不知是什么。后天就是婚礼,她胸口涨得厉害,有时甚至憋得喘息困难,她越发觉得需要找个人好好谈谈。

她去了医院,吕萌正靠在床头,呆呆地望着打了石膏的手臂。上面用绿色荧光笔写着大大的“我爱你”三个字。吕萌听见她的脚步声,迅速将那只手藏进被子中。苏子假装没有看见,笑着问:“张文山呢?”吕萌不吭声,她便知吕萌依然不曾接受他。她说完今天是个晴天,再不知该说什么。她们曾经无话不谈,可是现在每见一次,能够交谈的话题越来越少。

她低头不语,吕萌从被子中将那只好手伸出来,慢慢放在她的手背上,道:“妞,蒋友谊是个好男人。”

她只不过说了这一句,苏子便明白,她依旧是最了解自己的那个吕萌。吕萌甚至不需要她表述什么,已然洞悉她的心事。她抓着吕萌的手,许久抬起头一笑,鹦鹉学舌般重复吕萌的话:“蒋友谊是个好男人。”顿了一顿又道:“我就要嫁给一个好男人了。”

吕萌点点头道:“妞,在阳关大道上好好走,我们都没本事走独木桥。”阳光照在她的脸上,面色苍白如纸,甚至连眉毛都变成了淡淡的浅褐色,两只锁骨隔着衣服依然高高隆起,曾经那样丰满野性的女孩,瘦骨伶仃地仿佛非洲来的难民。

苏子看着她,心如刀割,只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在吕萌手上使劲握了一把,头也不回地出了病房门。她一路低着头,误闯进住院楼旁的花园。小径掩藏在雪下,偶尔能看出原本红绿相交的地砖和鲜艳的明黄盲道。空寂的园子里,光秃秃的枝桠上挂着厚厚的雪衣,长椅上落了半指厚的积雪。这样冷的天,不会有人到这里来散步,这世界上仿佛只剩下了她一人。

第二次初恋【8】

眼前只余白茫,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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