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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嫁郭嘉-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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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吧…………
同这天下相比,我在你心中究竟是什么。
我感觉他的胸口猝然一紧。五指轻轻按上他的他胸口,我说,我真的想知道答案。
他将我紧紧压在胸口,我只觉有些喘不过气来,但那清风一般略过耳际的话语,我却不曾听漏。
他说,你不该这么问。
泪水颓然滑落。
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也许泪水已是多余,也许乱世之中,与收复天下地重任相比,这样的答案已经是最大程度的妥协。
文湘那清瘦的面孔浮现眼前,若是郭嘉给过她这样的答复,她此生已是无憾?面对这样的命运,她也总是温柔的笑着。即使毒发身亡的那一刻,她依然笑着望向那个有他归来的门口,十年如一日……
逐渐下沉,我闭上眼睛,那一支盈满地眼眶地泪便自然滑落。
恍惚中,他轻轻吻去那泪。
没有冲动与激情,他只是拥着我沉沉睡去。贴着温暖的怀抱,那是前所未有地安心于感动,记忆的残光片影一点点由内心抽离,逐渐被面前的容颜束缚。
郭嘉的容颜逐渐模糊……
隐姓埋名二十七年之久,不正是为了一朝出仕,立平定天下之功?好男儿志在四方,怎能为儿女私情所累?这即是你毕生夙愿,也是我今生所求。
人生有情若得长久,又岂在朝朝暮暮……
知晓文湘之事后,郭嘉只是问了她的墓地,再逢阴时,必定前去祭拜。
收拾起满地悲伤,我一个人再次上路。
此后不久,刘协酝酿中的计划随着刘备的奔逃,人心的涣散而流产。曹操谨慎的把握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于是东窗事发。
即使心中并不情愿,我也无处可逃。与暗处参与了这场较量,我领教到了曹操的野心与魄力。
表面上的伪装已然被他撕个粉碎。
于是是夜,曹操首先派人查抄了车骑将军董承的府邸。此事自然不能归于献帝头上,于是董承、工部侍郎王子服、长水校尉种辑、议郎吴硕、昭信将军吴子兰变成了谋反的主谋。再加上他们的家小,许都城下所掉头颅不下百许。不过至此,这一场腥风血雨仍未终结。因为早已安插眼线,董承怀孕五个月的女儿董贵妃也难以幸免。我当时并没与在场,不过据苏浣亲眼所见,曹操当时手持宝剑,率领百余精悍侍卫入宫:
念在贵妃怀有身孕,曹操你就不能放过她吗!献帝龙晶欲燃。
身边留此奸佞小人之后,只怕日后对陛下不利。曹操“诚恳”一拜,“毕恭毕敬”。
既然如此,你何不连朕一并杀了!留朕在此,日后不是更加不便?见几番苦苦哀劝曹操仍不为所动,献帝索性笑了,这也是他第一次在曹操面前笑,笑得恣意,笑得猖狂wωw奇Qisuu書网,笑得连御座之下一杆走狗都为止一惧。
而只有提剑着履,戾气满面的曹操敢将真龙的愤怒置若罔闻。
他说:陛下,您该休息了。待臣治完一干奸佞……
于是他一声令下,数十侍卫同时围上,苏浣看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
人死如灯灭,竟是如此的无声无息。香魂已逝,御卫散去之后,人们便开始七手八脚的收拾尸体……
献帝颓然坐在地上,手中是董贵妃那折断的朱钗……
陛下流血了!
太监们如临大难,一个个扯着小嗓门尖声惊呼,七手八脚开始为他包扎。
事后我见了董昭,他竟也参与了衣带诏的变革。对于古之臣子,“逆君之罪”谁人敢负?但董昭便是一个,白子由指缝之间轻巧滑落,所占之处正是绝了我唯一一口活路,他扇了扇手中鹤扇,笑道:其实主公之志又何止于成霸王之业?
我道:先生这话可是大逆不道啊。
他丝毫不乱,笑道:难道这不也是月莲所思所想?
…奇…我点头道:现今铲除了内患,也该轮到外忧了。
…书…于是与曹操商议之后,派人暗通贾诩,劝张绣改投曹操,解除许都南面的威胁。封张绣为扬武将军,表贾诩为执舍吾、封都亭侯。
…网…于是飞雪散尽,人们又开始于平淡之中的躬身忙碌,毕竟一年之际在于春……
曹府院中桃花盛开,清风徐来,便有一片粉红化作漫天花雨飘落。
“如此一来,哥一统北方便指日可待。”我举樽相敬。
曹操点了下头,凝眉不语。
一抹嫣红悠然入樽,连同那瓣桃花,曹操将清冽酒水一饮而尽。
正文 第四卷 一统北方 第一回 外忧
“袁绍扬言挑选精兵十万,战马万匹,先不说兵将,战马优劣程度如何,他自是清楚。”
“此话怎讲?”曹操看着我,举起空樽。
我提袖拿起酒壶,边将那空樽满上,边笑道:“这还要感谢哥帮我安排的好差事,你还记得我由幽州偷购马匹之事?只笑袁绍一心关注与公孙瓒的战事,误用庸才。”
曹操嘴角着了一抹轻蔑笑意,“的确,幽州草场所育马种,非我兖州一带能比,不过亏你还能找对人。”
我瞥了他一眼,皱眉嗔怪道:“找对人又怎样?还不是被你给杀了?”
他无奈一笑,“这是何年何月的事了,你还抓着不放,再说那张沛也是个大胆狂徒,仗着财大气粗乱我军心,若不孤办他只怕……”
“好了好了,我只是说笑而已,谁想你认真起来了?”拿着酒樽,我站起来,笑着推了他一把,“春光这么好,我可没心思跟你谈这些不快往事。”
微风吹过,我宽大的衣袖便随风飘摆,便感整个人像被这风穿透了一样,舒服极了。
“不过……还差一步……”曹操低沉的声音由身后传来。
“什么差一步?”
“为兄仍有一心腹大患未除,还不能放手与袁绍一战。”随着年岁增长,曹操考虑问题是越来越缜密了。
我走回他身边。想了想道:“上次荀不是已经差人统筹过了么?不论是粮草存量。还是兵戈马匹。青州军或者时刻待命地精兵强将。一应俱全。现今又收服了张绣贾诩……”
曹操笑了笑。伸手将我揽了过来。道:“那徐州又怎么说?”
一手握酒樽。一手自然勾上他地脖子。我差点怀疑自己是真地醉了。叹气道:“我怎么把徐州给忘了!话说刘备决意离去。是在董承为衣带诏之事与他商议之后。于他所谓地忠臣之道来说。未免也太不仗义了。要论老奸巨猾。哥可不及刘备。”我摇摇头。看着面前中年男子地坏笑。这才察觉到自己这是坐在曹操地膝头。只叹恍若置身梦中。
“呵。”曹操轻蔑一笑。“刘备此人甚得孤意。却当真不是能屈居人下之人啊。想来有英雄之志。至却今连块用武之地都没混上。孤倒也为之惋惜。”我把酒樽送到他唇边。他咂了一口杯中清酒。又道“此心腹大患。不可不除。明日我便与众将商议。迅速率军攻下徐州。”
虽说早知历史不会单纯按他原有轨迹发展。但人地性格却是不会变地。比如我眼中地袁绍和历史上地袁绍。
只听曹操忽然说:“想来。莲儿你可曾见过本初?”“本初?”我听了一惊。不由笑道:“叫这么亲切干嘛?见过倒是见过。和郭嘉去邺城时。我曾拜托他让我见袁绍一面。不过这还是第一听你唤袁绍地字号……”
“虽说如今已是势不两立,但终究也曾是儿时挚友……”
看着满园桃花,他目光有些迷离,似乎回忆起了一些少时往事。不过在我看来这哪算什么挚友!分明是几个纨绔子弟闲来无事瞎胡闹,一起做的也都是酗酒、赌博出老千,偷新娘子之类的损事。损友还差不多。他似乎也觉得这样说有些不妥,嘴角浮现起一丝自嘲的笑意。
“年轻真好。”我不由感叹。
“啊…………”紧接着面颊一阵疼痛,只见曹操捏了我一边侧脸道,“你这孩子,在我面前还感叹上了!”
“孩子?您不是吧!我这都奔三地人了……当然,只不过比起你,还是年轻些罢了。”我揉了揉被捏痛的脸。
我没说错,今年我已经二十五了。
此后第二天,曹操便宣布了出征刘备的打算。但事情进展却不是如想象中那般一帆风顺。仔细算来。持反对意见的却是占了大多数。
荀攸提出地最有建设的性的质疑,便是袁绍会不会趁机帮助刘备?其实不论哪一点。最重要的还是袁绍地兵力几乎十倍于我们的事实,何况他手下也是人才济济,对其而言分兵并不是难事,而我军原本便计划结合地理优势,转守为攻。若贸然行事,非但夺不下徐州,反而会陷入被袁绍、刘备围攻的被动局面。
曹操想了下,摆手道:“刘备不可不除,当日孤恨不能听众劝,不然也不至于放虎归山。而众卿皆能料到,此虎一旦归山,势必不会隔岸观火。”
我看了一眼荀,他面容冷峻,且有观望之势。
位居尚书令,荀的言行无疑等于良方争论出结果时,最重要的一票,不能轻举妄动。而且他曾客居袁绍手下数日,虽未向他献过一计,但终究不适合于此时便开口。
我在一旁不禁为曹操捏了把汗,心想争论之后,若结果倒向不战一方,我就必须当众阐述理由,为哥垫这个“台阶”了。
“所以此仗已是不可避免,”郭嘉道,“刘备复居徐州时日不久,局势不稳,势力也不见壮大,若不趁此时攻破,只怕后患无穷。至于袁绍……”
“哼……”
这阵急促鼻息之中掺杂了一分讥讽之意,只见说话之人却是我从未见过的。头饰纶巾,一对黑眸混圆清亮,他的嘴角微微向瞥,几绺稀疏唇须更显刚正不阿,最令人难忘的还是他眉间那道深深的沟痕。我曾经看过几本相面地书,倒不是迷信,只是为了交人时不至于太过盲目,若是遇到传说中的凶相,至少可以多加斟酌,仔细观察。“相由心生”这句话虽不百分之百正确,也毕竟不是盖得。而此朵男子额心沟壑,正是传说中的“斩夫剑”!还好他不是女人,不然便为大名鼎鼎的克夫之相了。
见他怀抱两份书简,便知此人似乎刚刚赶到不久。
“郭大人对此自是清楚罢,想来您曾侍袁绍多日,更是对其军情指点过一二,不过如今袁绍十万精兵并非儿戏,您就敢保他不会袭我许昌?”
袁绍偷袭许昌……以我军实力,分兵无异于自寻死路,何况若这正是袁少调虎离山之计……虽然说得轻巧,但毕竟是也险招,哪有完全之理!无论是曹操还是我,或者郭嘉他们,对此都是心知肚明,哪能一一解释清楚!
“此人是谁?”我私下拉拉站在身旁的董昭的袖口,小声问道。
董昭今天依旧穿着一件似洗旧了地黑色衣袍,看了看那人,他侧首一笑,悄声道:“此人名为陈群,素有几分才名,早年也曾被刘备辟为别驾,不过传说他推辞不受。怕是因心知刘备非自己明主,而贤士怎可侍二主?”董昭依旧笑得轻松,但事实上,董昭自己不也曾随时张扬?不过貌似他是完全不介意。
“可我没见过他。”我挑了挑眉毛。
“主公帐下之人,月莲要是一一认识了,昭可得另眼相看。”
“不是说笑,”我正了口气,“他是何时来哥帐下的?”
“破下邳之后。”
“哦……”我仔细回想,似乎顾及张辽陈登等人,而忘了注意别人……对了,郭嘉传记之上,不是有个人老揭他的短么!似乎就是个叫陈群的……
“他对郭嘉有意见吧……”看这陈群与郭嘉争议此事,我不禁对董昭说道。
董昭听我这么说,便端正了态度。因知道我和郭嘉的关系,只见他蹙眉谨慎道:“这个么,自是一些小事郭大人处理的有违失仕之常理,不过无伤大雅、无伤大雅哈哈……”
他分明是话中有话,最后几声笑也是无比尴尬,我听得明明白白…………问题出在郭嘉身上,还是不方便告知我的事。其实董昭完全不必顾及这些,郭嘉这人做得出格事太多了,当然,很多我原本就不在乎。
春天疾疫大兴,郭嘉知道这点自是收敛了不少。仅是控制酗酒一点,就使他今日看起来神清气爽。似乎没听出陈群的讽刺,郭嘉神态自若,回答时也只是将重心放在攻徐州一事上。是。不过大人您又可能记得逢迎天子一事?沮授田丰屡次相劝,袁绍都不为所动,究其原由,还是因袁绍此人好谋无绝,有大志,却行动迟缓。所以嘉敢在此断言!即使我军攻下徐州,他袁绍都未必会有所行动!”
郭嘉最后一句语气坚决强硬,令在场之人无不震惊。就连曹操也不禁一愣。
当然,我了解哥的心思………
郭嘉用兵之险就连他都得捏一把汗。
果断,自信,以及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令曹操大为欣赏,甚至佩服。
正文 第四卷 一统北方 第二回 自信
陈群哑口无言,郭嘉的决心是他不曾想过的。但他既便如此,他眉间那深深的的褶皱却丝毫没有的松开。向下倾斜的嘴角微微抖抽动,他无言退至一旁。
“啧,”董昭咂了嘴,“刚正不阿,是非分明。若论清整风纪,陈群是最佳人选,但论出谋划策,陈大人怕是不足道了。”董昭无奈一笑,简单发表了下自己的评论。最后,他不忘加上一句,“不过郭大人还真是不简单啊。”
我无暇顾及同他交谈,只因荀攸在那短暂的沉默之后,率先开口道:“奉孝所言有理,但当今天下,主公之敌非独袁绍一人。”
“愿闻其详。”郭嘉抱拳笑道。
曹操此时未发一言,只是饶有兴味地眯着眼睛注视眼前二人。持同样态度的,还有荀,只是与曹操完全不同,他清秀的面容之上尽染忧色。
“正是孙策。”荀攸道。事实上,在他提及孙策名字的一瞬,即使座上的曹操都不禁身躯一震。
荀攸接着说道:“江东孙策自脱离袁术后,近年来于江东一带不断吞并州郡,早有谋图中原之心,闻我方将与袁绍一战,必会趁机北上偷袭许昌!”
听了这话,曹操便觉再不能继续旁观,忽而开口道:“公达所言极是,当时若非有袁术居寿春,也能对孙策早做戒备。”他陷入了沉思。是的,袁绍这个“老朋友”自己算是了解,但孙策却如同天边雁,亦不在掌控之中。想来孙策今年二十出头,正是月莲的年龄。却已有如此成就,真是后生可畏。还曾笑刘备至今一事无成,而今对比孙策,自己是不惑之年而距那远大报复不也依旧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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