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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权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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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坚持讨个说法的基尔巴被父亲的两个耳光扇得泄了气,却也明白自己以后用自己贵族身份作威作福的对象应该略作挑选才是了。
墨菲斯的身份,似乎在开学的第一刻便有泄露的危险——这通常意味着他即将面对的危险远不止学校所警示的那些小打小闹。
而此刻并不知情的墨菲斯正坐在魔法课教室的最后一排,望着手中一本《元素理论基础》神情愣怔。
这位游离于普通学生外的家伙似乎第一次遇到了让他十分头疼的东西,对于一位从来没有接触过“魔法”二字的人来说,面前正在讲台上讲课的女人无异于在说天书。
一身黑袍的女人看起来古板而不通情理,眼神冰冷却没有高傲,对于教室内的学生们只有一个态度——无视。
她讲她的,下面的学生爱听不听。
墨菲斯伸手挠了挠脑袋,这个动作意味着他有一些烦躁——浪费时间是可耻的,所以他还是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对于空气中游离的元素的状态,我们统称为‘游离态’,能级在低级状态下的这种状态——你有什么事情,墨菲斯?”
似乎仅仅是一次点名,这位老师便记住了所有人的姓名,她的面庞没有一丝惊讶,轻轻抬起面颊望向了墨菲斯。
昏昏欲睡的午后总带着慵懒的气息,戛然而止的讲课惊醒了不少贪睡的学生,举着手臂的墨菲斯合上了身前厚厚的典籍,站起身,说道:“我有个问题。”
“说。”
“魔法是用来干什么的?”
墨菲斯的问题看似很简单也很幼稚,但是却让四周早就看他不顺眼的人们集体有些沉默——学了几堂课,魔法的真正作用是来干什么的?没有人能给出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答案。
这个问题让表情古井无波的老师似乎也愣住几秒钟,随即她出乎学生意料的走下了讲台,一身黑袍无风自动,轻轻飘荡——这是墨菲斯第一次看到有违常识的魔法,所以他有些呆住,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剑柄。
这是面对未知事物的本能反应,或许有的人是崇拜,有的人是恐惧,而墨菲斯则是反抗。
“每一位参加战争的人,都是抱着争取和平的愿望,即使那些生性好战——以智慧和打仗为乐的人也是如此,”这位神态冷漠的女人看似答非所问,却依旧缓缓说道:“魔法,从普遍意义来说,就是战争的武器,但是魔法的意义却不止于此。”
墨菲斯微微有些出神,脑海中却是闪过了当初老家伙说过的那句话——“一切和平,都是有秩序的安定”,眼前的魔法师似乎并没有她口中“战争的武器”那般意义明确而简单。
“翻开你的课本扉页,你会明白一位魔法师毕生的追求,魔法不过是手段而已,墨菲斯,你的问题是我教学以来第一次有人当面提出的,太多的人在急于学习所谓的大威力魔法上误入歧途,却没有留意过踏入这扇门时那句箴言。”
墨菲斯低头,伸手重新翻开了那本《元素理论基础》,扉页下有一行淡淡的手写字迹,写着“魔法师,为寻求真理而生。”
抬起头,眼前的女人已经转身走回了讲台,罕见的拍拍手,虽然是九月份的暖和天气,教室内却突然间飘起了白色的雪花。
这是一个无声的震慑,让之前对这门课抱怀疑态度的学生蓦然绷紧了神经。
“今天上到这里,作业是把第一章有关于‘元素基础能及状态’的所有概念背下,考核不及格的后果自负。”
转身离去,却没有人离开座位,望着头顶纷纷扬扬飘下的雪花,墨菲斯第一次感觉眼前的女人担当得起“导师”的名号。
不过下一节课很快就会开始,墨菲斯望着离开教室的背影,面无表情的走向了教室外,雪花落在他的身上,随即融化,沉默的背影留给了教室内陌生的同学们,却没有人出声嘲讽。
……
【卷一】继承人 第十八章 元素理论基础,朋友
在塔伦斯学院内,金钱的作用被很大程度的削减了,因为能进入这所学院的学生,家庭穷困的近乎没有,非富即贵的人员构成也导致了更多层次的争端——学生们的城府更深沉,玩儿起阴谋诡计也更加狡诈,虽然比不上那些真正在政治棋局上翻云覆雨尔虞我诈的老贵族,但是终究有一天会向着那个方向迈进。
不过墨菲斯却是这其中的异类。
因为在骑术基础训练课上与骑术老师争执,墨菲斯干脆骑着一匹体质平凡的温血马取得了破学院记录的千码测试成绩,随后同样将这门课在课程表上划去——比起被唐吉坷德那个老家伙扔上一头叫不出名字的黑马并被连续摔下来一千三百七十三次的经历,这种课程实在太过太小儿科。
他已经成为了新生中的一个传奇,一位落魄贵族看似低调却总是行为出格,但永远没有老师能有合适的理由去责骂,这种矛盾让很多学生又羡慕又嫉恨。
时间流逝,眨眼间十天已过,墨菲斯渐渐适应了这种算不得紧张的生活——对于他来说,生活在一个吃饭不用担心有毒,学习不用担心背后有人捅刀子的环境中真的算得上休息了,但是唯一一个问题是,他与所谓的“同学”或者说“同龄人”之间,依旧是零交流。
不单单是他冷漠,更因为没有人敢去搭讪——即使他的表现和腰间的短剑所标明的身份会引起一些想要贵族身份的女孩子注意,却依旧没有人敢主动和他说什么话。
他的短剑可不是用来唬人的,同年级学生基本都听说了剑术基础教官被他一剑击败的事迹,而那位教官的胸前有着两柄交叉短剑且底部三道银质横杠的徽章,这代表着高阶剑士的身份,在帝队之中足以担任上尉甚至少校的军职。
学生们都知道了这样一个事实:这个贵族虽然穷,但是够狠。
……
“你好。”
一个晴朗的午后,墨菲斯突然听到了身后传来问候。
逐渐变冷的天气让墨菲斯换了一身略微繁琐的深色调衣袍,虽然没有之前那身来的低调,但也看不出什么昂贵的价值,行走在主教学区域和“威尔骑士马场”中间道路上的他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了这个似乎追随自己许久的家伙。
一身洁白的素袍,比墨菲斯还要瘦弱的身躯,一双看起来友好而温暖的眼睛,头发微微有些乱,笑容干净。
墨菲斯认得出眼前的人,这是开学第一天那个被围殴的孩子,看上去年纪并不大,眉宇间却总是有一股倔强的味道——这是骨子里的东西,或是遗传,又或者童年经历所致。
“什么事?”
“我叫克里维,希望能和你交个朋友,好么?”
比墨菲斯矮了半头的克里维声音显得有些稚嫩,但是却很大方。脸庞白净,和那天被殴打时的灰头土脸截然不同,不过有些淤青的痕迹还没消退。
“为什么?”
墨菲斯看着眼前的男孩回答道,对方身上没有佩带武器,怀中抱着的教材略显陈旧——但是内容似乎艰深异常,《马库斯血系历史》、《对立元素简述》等等字眼似乎和魔法有关。
面对墨菲斯的问题,这个孩子似乎也没有答案,只是在那里淡淡的笑着,思索几秒,回答道:“只是因为你和他们不一样。”
“他们?”墨菲斯抬起头,四周的学生不少人正在悄悄打量着他,见到墨菲斯抬起头,这群人顿时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让他扬了扬眉毛,“每个人都不一样,我和你也不一样,这并不是什么理由。”
这句话看似有回绝的意义,不过克里维依旧那副笑容,似乎并没有放弃。
“朋友是什么?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不会因为你主动和我说话而信任你。”
墨菲斯耸了耸肩膀道,看起来还算没有翻脸。
“如果你有事情需要帮助,可以找我,如果我有难题的话能问问你能不能帮,这样可以么?”
克里维确实和那些富人子弟又或者贵族世家不太一样,只是如此轻声问向了墨菲斯。
“如果你能找到我,可以。”
墨菲斯思考了一下,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森林中也有互相帮助的动物,某些魔兽互相寄生,倒也能活下去,有时候甚至还能因此共同强大,不过他对朋友二字并无概念,只是草草答应便转身离去,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当然,看起来也是显得有些冷酷。
克里维的笑容很温暖,转身走向了另一个方向,脚步轻快,却也显得和周围的人疏离异常——两个走在群体边缘的人,就这么走向了两条路。
……
新生的适应期过后,学院里的情况也让墨菲斯逐渐熟悉,每天的生活规律而如同时钟,唐吉坷德教导的剑术和每天必须持续的只不过最近他却发现每次回到宿舍,壁炉前的桌子上总是放了几封信件。
这些是学校的女仆收拾房间时放置的,省去了房间主人收取邮件的麻烦。墨菲斯有些好奇的看了看这些信封,想了想还是戴上了老管家怕自己冬天受冻而准备的皮制手套,伸手拈起了一封信。
促使他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唐吉坷德那个老家伙讲过曾经有位贵族因为信封上涂的剧毒接触手指伤口而致死的事迹,万事小心,他不会忘。
望着信件内容,这位少爷古怪的皱起了眉头——上面的内容洋洋洒洒两页羊皮纸,也不知道说了写什么内容,倒是最后几句话他看明白了。
这是某位富家女在表达“友好”呢。
当然“共进午餐”,“参加周末的舞会”之类的话语让他摸不着头脑,自己又不认识她,干嘛要这样做呢?
撕开后面几封信,内容雷同。
看起来,克里维作为第一个和墨菲斯说话而没有被剑抵着脖子的学生,倒是让不少想要拥有贵族身份的富家女看到了希望。
在拥有了足够的金币之后,一个贵族身份便是富人子女们竞相追求的目标之一,而在这个年纪,男孩子们英俊的外表往往有着比爵位更大的诱惑力——墨菲斯继承了父亲阿卡尔的外貌,端正的五官和深邃的眼睛,这往往是少女杀手的主要特征,虽尚年幼却已经有了英俊贵族的雏形,这对于大多数少女来说都是优秀伴侣的首选。
当然,如果他不是那么冷淡的话。
只是她们打死也不会想到寻常人眼中贵族十二三岁就会结束处男生涯的定律在墨菲斯身上根本不存在,而这个基本上除了奈尔村的几个水桶腰村妇以外没见过女人的家伙审美观到底是什么样子,更没人知道。
随手将信件东西扔进了壁炉,墨菲斯走进房间,放松的坐在厚重而精致的红木书桌上,翻看起了那本《元素理论基础》,想要写所谓的作业,手中的羽毛笔却半晌没有落下,因为这些东西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有些太过艰深——“魔法”包括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一本厚厚的书籍仅仅是概括的将其所包含的各项分支简单的介绍出来而已,如果说整个魔法世界是一片海洋,那么这本书或许仅仅是一滴海水而已。
伸手翻动了书页,“元素能级状态的分布概况”、“微粒元素排布研究”、“伦克尔折线聚散定理”等等字眼映入眼帘,墨菲斯最终还是将羽毛笔放了下去,有些好奇的将这本几斤重的大部头翻到了中叶,看到的却是“何谓元素凝固态?”、“法拉第变换定则”等等如出一辙的字眼。
整整一本书,似乎都是没完没了的介绍着所谓的“元素”到底是什么东西,有关于所谓的咒语、火球、冰箭这类在墨菲斯耳旁时常被同学们提起的字眼只字未提。
丛林里的知识和老家伙所教的东西可用不到这上面了,墨菲斯向后一靠,轻轻叹气,随即转头望向了窗外。
书桌旁的窗户可以俯瞰塔伦斯学院后方的花园全景,当然目力够好的话总是能看到其中男女学生谈情说爱甚至激情作战的情景,对他来说这和看森林中那群发情期的野兽*交*配没什么区别——或许唯一的不同就是人这种生物似乎一年四季都处于发情期,并且不知疲倦。
结伴而行的学生们在墨菲斯眼中闪过,他倒是想起了身穿白衣的克里维,那个孩子能帮到自己么?
【卷一】继承人 第十九章 这个孩子十一岁
“你必须汗流满面才得糊口,直到你归了土。”
公爵府一如既往的安静,不过在墨菲斯回来后的几个月里,这里的气氛已经不再像当初那般冰冷,可是温德索尔公爵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位私生子的到来而喜笑颜开,反倒是整天把自己关在了那间陈列着温德索尔家族历代家主画像的陈列室内,有时一呆就是一天。
“你的目的,就是为了给我一个没有选择的选择?”
阿卡尔没有望着那一幅幅先主画像说话,反倒是低着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他不该属于这个世界的,纵然我是棋子,却不能下手毁了他…”
身前的画像陈旧而古朴,一位位曾经的家主表情各异,或严肃或淡定的看着现任家主颓然坐在宽大豪华的扶手椅上,似嘲笑,又似惋惜。
……
墨菲斯望着眼前的场景,觉得世事真是有些难料。
在塔伦斯学院里,富人子弟往往是比贵族子弟低一等的,这是世袭下来的价值观念,前者打破脑袋朝着后者的身份迈进,而后者则通常毫不费力的继承着父辈的衣钵,肆意挥霍,不公在哪里都存在,在墨菲斯眼前,更是如此。
“你个混蛋!还跑?!”
眼前学生们倏然让开一条道路,克里维的那瘦弱的身影奔跑着,身后跟了至少三四人,看起来好像是这个瘦小的家伙杀了那群人的父母一样,咒骂声伴随着呼喊一同席卷而来。
克里维似乎远远看到了墨菲斯,身躯灵活的在人群中钻着,不消片刻便冲了过来,而后面撞开人群手持短剑似乎恨不得把克里维大卸八块的几个人紧随而至。
“你这个下贱的猪猡!给我去死吧!”
一脸横肉的学生手持剑柄镶有红宝石的短剑狠狠劈向了克里维,明显就是没有留手!
墨菲斯望着眼前这个一身囊肉的贵族,却是没有做任何事情,反而看向了站在身旁的克里维——后者动作灵巧的躲过了对方的一剑,却没有朝墨菲斯身后躲闪的意思,反倒是伸出瘦弱的拳头击打向了对方。
后果自然是被随后跟上的另外几个纨绔一脚踹翻。
不过就算是白色的袍子被地面的尘土染脏,他却始终没有向墨菲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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