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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贱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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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男人对此毫不掩饰,她去商务大厦顶楼,他就在她必然经过的地方安静地候着等她下来。
她一直当那人是邹家在合作案没解决前,为了防范她携款畏罪逃跑给她安排的监视人员。
邹杰不说话,然而他的眼神肯定了她的猜测。
阖下眼睑,伸指解下最后一粒扣子,宋慧乔继续用热毛巾帮他清理伤痕——要在邹家这种环境下生存,就不得不学会各种淡定。
“被哥哥当着全家人的面表白,就那么开心?那么兴高采烈,迫不及待的四处宣扬吗?”邹杰仍不肯罢休。
宋慧乔睫毛未抬:“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她不知他哪只眼睛看出她是开心的了,但他的话至少表明,他没变态到在她身上装了窃听器之类——聊表安慰。
“宋慧乔,告诉我——”邹杰接过她手中的毛巾丢入面盆,水花四溅:“你到底怎么想的?这个时候,你的想法——”
他抬腕捏起她的下颚,逼迫她看着自己。
你究竟在想什么
宋慧乔无奈地抬眉凝目他焦灼的脸,眸中氤氲如雾升腾,看不出底色。
“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想法。”下一秒,他将她掀倒在沙发上,右手卡上她喉咙,怒气如织:“宋慧乔,你是不是人?!你没有想法——你也没有心,没有感情?!你说话啊!无论发生什么事,哪怕有案件在身也好,哪怕四处受人攻击,哪怕……你都有心情访亲会友,有心情去痴痴蹲守在你旧情人家门外等他现身,不畏流言蜚语,有心情四处游玩,喜笑颜开……你究竟在想什么?!”
卡在脖颈上的手力道好重,好在——那手的力道虽重,令她难过万分,然而却留有空隙,不至于窒息她的呼吸。
她还能说话:“我……现在……”宋慧乔扶了卡了她咽喉的手,眸中雾影更浓,答非所问:“我只想,去看看我的孩子,我真的好想去看看他,他到底被埋在哪里……”
提到孩子,邹杰忽儿触电般收回手来,目中全是烧灼的痛楚,眼眶微微泛红——如果不是邹伟坚持曾在她肚中的孩子是他的,她只怕要怀疑,邹杰真是那孩子的亲生父亲。
“怎么突然又想到要去看孩子——”他声音粗嘎。
“我想他了……”宋慧乔从沙发里坐起身来:“你承诺过带我去看他,可又一直不肯兑现诺言……我请求你,让我去看看他——”
当初,为了让他带她去看她去世的孩子,宋慧乔花样百出,最后抓狂,差点没和他打起来,可他仍旧一句话:“我会带你去的,但要等你情绪稳定,精神状态完全正常了——”
后来,她终于安静了,不闹了,他还是保留观察,考虑的权力。
“我带你去,明天一早。”邹杰哑了嗓子。
“谢谢……”在等待回应的时间里,宋慧乔全身力气似都已用干,只觉无限疲惫。可她还是强打精神给他上药。
这一次,邹杰静静地坐在那里,全由着她,没有拒绝。
第二天清晨,天公不作美,雨意蕴蕴,乌云相合,天地间的一切似都被浅墨色染过,带上了灰的黑。
两人平静而沉默坐上车,要出门的心情丝毫不被漫天浓重所影响。
川流过楼台林立的大街,驶入安宁的小村,盘旋进弯延巅簸的山路,一个多小时的车程里,眼中的景致换了一轮又一轮,宋慧乔与邹杰坐在车内,两两无语。
绕过一弯山间大道,一片寂静森然的公墓便展开来进入视线中,一系灰白色,整齐肃穆。车门未开,宋慧乔眼圈已红。
手握鲜花,踏下车门,邹杰体贴地接下她拎着的零食袋,带着她踏上修葺齐整的石阶,走过几位长逝老者的墓前,来到一个写着:爱儿邹贤之墓的墓前。
一直隐忍,克制着的泪水在看到那个墓碑的那一刹那决堤而出。
“如果是男孩子,我希望他长大后贤能,知进取,所以早给他取了名叫邹贤。”邹杰柔声解释。
在等的那个人来了
宋慧乔蹲下身来,将小□□放在她那还未出世的孩子墓前,那块墓上,连个照片也没有,她只能想象孩子的模样——小小的,闭着眼睛,吮着小指头正在酣睡。
“对不起……妈妈现在才来看你,我的宝贝……”宋慧乔呢喃。
接过邹杰手中的零食袋,那里全是那闭着眼睛睡觉的孩子从没尝过人间美味。她一样一样摆在那小小的墓前,指着它们,不厌其烦地告诉那个睡着了的孩子,这种如何,那种如何,是哪种口味,谁谁谁爱吃,让他吃吃看喜欢不喜欢。
雨滴一点两点从拉着灰幔的天空里掉落,濡湿了小小的墓碑,风中轻颤的小□□,还有那一地的零食。
邹杰撑起早有准备的雨伞,为宋慧乔挡去不多时便漫天扯地如浇如盖的大雨如注。
可那也挡不住风雨最终还是将两人淋了个透湿。
宋慧乔抚着墓碑,唇轻轻贴在上面,如同是亲吻那孩子的粉嫩小小脸颊,温柔而深情,而从眼角滑落下的,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
邹家平时虽也不冷清,然而在宋慧乔的印象中,却不曾如此热闹非凡过。
邹家前院大草坪中,挤满了社会各界名流。
香衣华服,美食飘香,乐声悠扬,笑语喧哗。
喜庆的日子里,一直病焉焉的邹母也打起十二分精神,站在丈夫身边,带着微笑接受各方人士贺喜。
恭贺邹氏并购了高氏,集团进一步得到了壮大和发展。
尤其高氏那边技术力量是许多同类集团望尘莫及的,得到高氏无异得到一块油腻多汁的肥肉,有无限潜力可挖掘。
人们也恭喜一边站着的赵友唯和坐在轮椅上的高筱兰,恭喜他们找到了一根大树——大树底下好乘凉。
然而知底的人都心知肚明,若不是高筱兰自己有心却已无力打理公司日常事物,她是绝不会让任何一个公司收并高氏的。
宋慧乔安静地坐在草坪上排满桌椅的一角,睨着桌椅中央,在乐声中欢快地跳着舞的人们,享受微熏的阳光下,凉风习习。
桌上两大盘子自助餐,都是邹杰在盛情难却之下被人拉去应酬前,给她端来的邹家厨子们为博喝彩而卖力做出的人间美味,差不多都用了看家的本领。
那个时候,邹杰让她一起去,可她宁愿独自坐在这里感受美味。
也只能独自了——夏蕾不巧生病在休养,同事们都忙碌着正常上班,就是不上班,都来了这里,大概也没几个敢和她搭腔。
宋小芹今天倒是在的,可被管家请去搭手帮忙。
青菜脆美爽口,大海虾油光发亮,烤肉外焦里嫩,海鲜更是鲜美无比——这些,使得原本也不是很有味口的宋慧乔竟在不知不觉着吃了个胃饱肚圆,心满意足。
抬起头来,扫了一圈人群,忽见着宋小芹身穿邹家工作员穿的工作服,在人群中甜甜地对她一笑,并同时向她点了点头。
宋慧乔的心突突地跳了一下,她知道宋小芹想表达的意思——她在等的那个人来了。
听听我的故事
“夫人,我们家太太有请。”宋慧乔身后传来了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
她转过头去,却是曾有过几面之缘的高筱兰身边的宁阿姨,素衣素服,干净而体面地站在她身后,带着浅浅的,温和有礼的笑容。
宋慧乔站起身,人群中的宋小芹的身影已然不在,远处遮阳伞下,邹杰被一班衣着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围在一处,那里的欢声笑语穿透过轻快的舞乐和舞场,时不时的传来。
去打招呼显然有些不合时宜——宋慧乔点点头,跟着宁阿姨来到一处相对宁静的树丛内,说是树丛,也不过三五颗,且并不高大。
四围里种植着看似闲散、随意,其实布局精心、考究的各式花品,高矮胖瘦并着林荫,相顾宜人。且这里离着舞场并不远,舞乐声可较为清晰听见。
但这里此时却没什么人,人差不多都到最热闹的地方去了。
高筱兰就坐在树荫下的石椅上,指着身畔的位置,温和地对她笑着。而石椅的背后,恰巧而相得地种着几株兰花,与高筱兰的高贵,典雅十分相衬。
宋慧乔依着她手指的位置,坐下身去。
看着她安静地坐下,高筱兰笑纹更深:“想不想先听听我的故事?”她问。
“如果你愿意说。”宋慧乔直视着她,还有她的眼睛——那双幽深如潭的眸闪动着精明,敏锐的光芒,在告诉人她要诉说的绝不仅仅是一个故事。
“我大学毕业后,没有听从父母安排直接到大公司工作或进国家机关单位,而是选择了一下中型企业。我当时认为,比起光鲜亮丽的大公司,在发展型的中小企业更容易受重用且一样能有发展,且它家生产的正是我感兴趣的东西,做事先从有兴趣的做起比较好。然而事实也如此,我凭借兴趣带来的高度极积性和并专业知识和再加以灵活运用,很快就脱颖而出,且机缘凑巧地得到了那家老总的赏识。”高攸兰微笑着回忆,然而这微笑渐渐变得苦涩:
“我于是成了那位老总的私人助理兼秘书,然后……升格为情人——我变成了小三,你知道吗?那段时间我也很痛苦,很矛盾,痛定思痛之后,我决定提出分手,可我犹豫着还没真正开口,他已经和妻子离婚,并当的许多人的面,拿着鲜花和戒指正式向我求婚——那个时候我当我真正寻找到了幸福,因为他说,他要和我结婚,不愿意他真正爱的人再受委屈。”
宋慧乔安静地听着她的诉说,眸光静默如水。
“我不顾父母的反对,亲戚的劝阻,为爱情不惜一切,毅然嫁给了他。我的父母很痛苦,因为我们家,家境其实不错,也算得有权有势、有头有脸,只要我愿意,我完全可以找得到比他条件更好的男人。我母亲哭着说,就是因为从小到大太过纵容着我,才会走到这个地步,我竟然要去嫁一个比我大过十几岁,虽然已
你的爱可悲
虽然已离婚,然而实际有妻有子的男人。而且,幻想过度,说什么为了爱情——爱情是个什么东西……”
高筱兰说到这里,顿了顿,仰头弥望头顶叶片间隙间漏下的点点阳光,又再重复呢喃一遍:“爱情——爱情是个什么东西……”说着,她如同陷入某种沉思,神色恍惚。
尔后又象忽然惊醒般地问:“我说到哪儿了?爱情?”
“是的。”宋慧乔说,并在心里感叹:“爱情——”
“啊,爱情——”高筱兰苦笑一声:“我认为那就是爱情,我的幸福,我的爱情。为了它,我忘情投入,忘乎所以,直到——直到他死后,他几乎把所有的财产都交给他原配生的儿子,我只有很少的股份。他还求我,求我照管他的儿子,让公司继续前进。我其实没太大的意见,必竟,我和他已婚,而我无子,他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可我——后来病发,日益沉重,然后用了最先进的仪器,经过细致的检查,竟查出我体内含毒……你知道吗?那毒不会要了我的命,每天那么一丁丁点的剂量,只会让我怀不上孩子,即使有孩子也会流产……”
高筱兰的笑容说到这里时,忽然凝住,象刹那间遭遇冰封:“那段时间我真是快疯了,如果不是友唯在边上支撑,我想我真的会疯掉。那个时候,我们还只是事业上的合作伙伴,他负责技术,我负责销售与公关,我们一直合作得很好,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说到这里时,高筱兰面上才流露出些许温情,然而很快又打住:“嗯?有点跑题了……好吧,我疯了,我怀疑那药的来处,在我已死去丈夫每日必定会温情脉脉,亲自递送给我喝的水里——我于是请人去调查,终于一天,我所谓的‘幸福美满’真相毕露,我的爱情可笑到,我只想去哭。我拒绝很多男人的追求,相中的只求与他天荒地老,有才、有干劲、有激情的丈夫只是个可耻的鄙夫。他从没和他的原配断绝过来往,他们才是没有婚姻关系的真夫妻。我,我只是这个男人为了达到个人野心而被利用的棋子与工具。他看中的是我的能力,我的家族,我所拥有的已存在和潜在的人际关系网——如果不是他意外早亡,如果不是我恰巧又得了难治的癌症,我只怕永远不会知道,我所感激不尽的,哪怕我生不出孩子还疼我、爱我如初的男人的真面目。”
宋慧乔听着她的话,只觉得触耳惊心,她想象不到高筱兰还有这样的过往。
“我把我最好的青春,最好的年华,最真的心,都投注在我所谓的丈夫和我们共同的事业上。我拼尽十几春秋,发挥所有聪明才智,辅助他,让我们的企业发展得越来越好,越来越具规模。最后,我只得到她原配发自真心,带着些许同情的感叹和评价:其实我们都是可怜的女人,我的爱懦弱,你的爱可悲。他
他爱的人是你
他不敢让你生孩子,因为他认为你不仅漂亮而且开放,你没结婚就和男人同居。最重要,你交游过广,认识的、有交往的男人多如过江之鲫,其中不少与你来往很密切,他怕,他怕会戴了绿帽子还要承担可怕后果,抚养你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然后抢夺他亲生儿子的继承权。他又离不开你,你对他来说太有用处——他便只好让你无法生孩子。”
高筱兰说到这里又顿了顿,然后道:“原来,他的前妻什么都知道,只有我傻瓜一样蒙在鼓里,被人利用,还自以为幸福。我愤怒了,从来没有那么愤怒——他不是害怕我会抢走他辛苦经营的公司吗?那么,我非抢不可。而抢那间公司,倒是一点也不困难。他的那个富二代的儿子,被宠溺太过度,弄得除了吃喝玩乐一无所长,他没兴趣管理公司,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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