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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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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嗓子哽住了,情急之中掉下眼泪来。
遗产旋风(3)
司马文青一边安慰着母亲,一边感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似乎真的有些复杂,母亲不像是在信口开河,完全是一副有凭有据的样子,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扯上姚梦,姚梦又是怎么知道祖父有遗产存在银行里?用什么办法给取走的?而母亲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一切的一切,他一时还想不清楚,缕不出头绪来。
司马文奇并没有像司马文青想的那么多,他听见母亲还在抱怨姚梦,便和母亲争辩,他脸憋得通红对母亲喊道:“妈,您这都是听谁说的,太不可思议了,您不能这样说姚梦……怎么可能呢?您一点根据都没有,怎么是,她为了骗取我们家的钱才嫁给我的,这……这……”司马文奇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了,事情来得太突然了,祖父留下一笔遗产,和姚梦私自取走这笔遗产似乎对他来讲都太不可想象了,太天方夜谭了。司马文奇求救似的指着司马文青说:“哥,你看妈说的是什么呀?姚梦私自窃取了我们家的遗产,这根本不可能吗?连咱们都不知道的事情,她怎么会知道?”
司马文青似乎也已经大致明白了母亲在说什么,也基本明白了母亲为什么如此震怒,但有一点,这一切母亲是从哪里获知的?而且母亲所说的这一切是否有凭有据?他给司马文奇使了一个眼色,阻止司马文奇道:“文奇,你先别着急嘛。”司马文青明白,此时,母亲和司马文奇都已经在气头上,然而,要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关键还是母亲,要向母亲了解事情的原委,这是当务之急。
小阿姨一直躲在厨房里,没敢出屋,而是趴在门缝儿上向客厅里面望,司马文青向小阿姨使了个眼色,小阿姨心领神会,赶紧沏好一杯茶水递到司马文青的手里,司马文青把冒着热气的茶水送到母亲的面前,又把母亲搀扶到沙发上,替母亲按摩着肩膀劝慰地说:“妈,祖父留下遗产的事情,您是怎么知道的?”他没敢提姚梦的事情。
司马太太稍稍缓和了一些语气,瞟了一眼儿子说:“这个你们就别问了,问题是姚梦取走了这笔钱你们打算怎么办?怎么把钱拿回来,那是咱们司马家的。”
司马文青又顺着母亲的话说:“妈,您怎么就知道是姚梦取走了呢?”
司马文奇也紧接着跟上一句:“就是嘛,您怎么知道是姚梦取走的,您有什么凭据?”司马文青瞪了文奇一眼,制止他再说下去。
司马老太太似乎比刚才平息了一些,她喝了一口茶水,拿出手绢擦了一下眼角上的泪痕说:“我是怎么知道的?没有人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
据司马老太太讲,她早晨接到一个银行的电话,一个小姐跟她核实,司马家的遗产全都办理完了,所有的手续都是姚梦代办的,新补的存折姚梦也在前几天领走了,昨天姚梦要取走五十万元的现金,当时储蓄所没有那么多的现金储备,和姚梦预约好了今天付给她,所以就找到司马家里的电话,通知现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来取,并且说,以后凡是要提取大额款项要提前一天预约才能办理。
司马老太太讲完了,司马文青、文奇两人面面相觑,大惊失色,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母亲的一番叙述,使人无法质疑,司马家的遗产好像应该是确有其事,姚梦领取了这笔遗产似乎也应该不是道听途说。
母亲抬起眼睛又狠狠地看了一眼司马文奇说:“从今天起,我是不会再认这个儿媳妇的了,你也别让她再进我这个门,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承认有这事也罢,她不承认有这事也罢,都不要让我再见到她。”司马老太太的气又上来了,她厉声说:“我不是为了这笔钱,这么多年我们没有这笔钱,不是也过得挺好吗?你们不也都个个成才了吗?我是不能要这种人,我们司马家是书香门第,世代忠良,不能有这样人品的人留在我们家里。”
“您怎么就能肯定她欺骗了我们呢?她怎么会取走我们的钱呢?”司马文奇禁不住又和母亲争辩起来。
司马老太太“啪”的一声把一张纸条拍在茶几上说:“既然我的话你们不信,这是银行的地址,你们去查吧,你们两人去处理吧,我不想再过问这件事情,也永远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起姚梦。”老太太从沙发上站起身,一甩手扭头就走,走了几步她又回转身指着两个儿子说:“你们听好了,第一,我不要再见到姚梦;第二,关于遗产我不想再知道,你们要这笔钱也罢,你们不要这笔钱也罢,你们如何去处理此事都不要对我说,我和你们的父亲一样,不想这笔钱。”司马老太太低下头喃喃地说:“况且你父亲已经走了,我就更不想要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客厅回卧室去了,司马文青默默地看着母亲的背影。
遗产旋风(4)
司马文青拿起母亲放在茶几上的字条,上面写着一个银行储蓄所的地址,和存款日期,大致的金额,司马文青对司马文奇说:“你也别和妈争了,妈说的这么肯定,还给了咱们地址,连存款的日子都知道,我看妈不是在瞎说,我们还是到银行里去查一下吧,到了那里事情就清楚了。”
司马文奇还在气愤中,他生气地瞟了一眼母亲卧室的房门嘟哝道:“这都是从哪儿听来的,什么遗产?什么姚梦取走了?都是哪儿跟哪儿呀?跟说书似的。”
司马文青和司马文奇两人没有耽搁便按母亲写下的地址来到储蓄所。路上司马文奇还从家拿来了户口簿,他把证件递给柜台里面的小姐,慌称找不到姚梦的存折,请求查找,储蓄所的小姐按照司马文奇说的日期很快就找到了姚梦名下的这笔存款,小姐说:“你们也真是的,才存了几天呀?这么一大笔钱的存折就丢了,这不是才补给你们没几天的时间吗?”
司马文奇和司马文青一听这话,再看银行打出来的清单,脸都白了,两人面面相觑,在姚梦的名下果然有着这么一笔巨款,并且已经提出了五十多万,司马文奇的眼睛都直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没有想到事情被母亲言中了,姚梦的确在暗地里侵吞了他家的财产,虽然他想不清楚姚梦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在事实面前,他没话可说,司马文奇火冒三丈转身冲向大门,要回家去质问姚梦,被司马文青一把拉住了,还是司马文青沉着,他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让人难以置信,而且也有许多需要解释的地方。
司马文青当即要求面见银行的领导,接见他们的自然是银行的主任,那个男人,接待室里没有其他的人,只有男人和司马文青、文奇三个人。
司马文青很严肃地直截了当地提出他们的祖父在银行里有一笔遗产,作为财产继承人,他们都不知道此事,而银行为什么会把财产转入到姚梦的名下。
男人似乎一点也不奇怪司马文青会提出这个问题,他不慌不忙地给司马文青和司马文奇每人倒了一杯水,然后又点上一支烟慢条斯理地说:“我们怎么会知道你们司马家有多少人知道此事,有多少人不知道此事?”
司马文奇一听主任的这话,气愤地说:“你这叫什么话?遗产是我爷爷的,理应由我们来办理,你们把钱给谁了?”
“那不是你媳妇吗?不是你们司马家的人吗?”一句话把司马文奇给堵在那里了。“我们银行并不是随便把钱就转给某个人的,她必须提供合法的证件和条件,我们还要进行核对,姚梦小姐拿着合法证件,拿着存款人的死亡证明书……”
“死亡证明书。”主任的一句话没说完,司马文青诧异地脱口而出,接着看了司马文奇一眼,司马文奇脸色阴暗,他的心已经乱了,似乎姚梦取走司马家的遗产确有其事,他无法正视这件事情。
“你是说,姚梦提供了存款人的死亡证明书?”司马文青不相信地质问。
“没错,是这样的。”男人肯定地点点头说:“否则我们也不会接受她的挂失,姚梦小姐不但提供了所有我们银行要求提供的证件,还提供了存单的大致的日期和金额,当然,时隔很久,我们不能要求客户提供的丝毫不差,所以我们是按照正常挂失程序给姚梦小姐办理的手续。”男人摊开手,缩了一下肩说:“没什么不对呀?我们银行并没有明文规定办理挂失必须是同一个姓氏家族的人才可以办理,只要合乎手续规定,什么人都可以办理的。”
沉默,司马文青和司马文奇对视着,沉默着,他们都被面前的事实给弄愣了,惊愕了,半天答不上话来。
姚梦?死亡证明书?存单的金额?日期?这一切都是如何联系起来的?放在姚梦的身上似乎太不可置信,太不可解释,也太不可想象了。
男人又说话了:“至于你们家里遗产的继承问题,那是你们家庭内部的事情,我们银行不负责任。”男人说完话,把眼睛扫在司马文青、文奇两人的脸上,观察着他们脸上的变化。
司马文青咳嗽了一声,似乎在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努力把话说到位,他说:“您能让我看一看姚梦是提供的什么死亡证明书吗?”
“不可以!”男人回答得干净利落:“你们家里如果在遗产继承上有矛盾,你们可以自己回家去解决,如果要看银行的证明材料,必须由司法机关带着介绍信来人,我们才接待,由于你们这笔挂失比较特殊,现在我接待你们,回答你们这些问题已经是很通融了。”男人说得很严厉,没留有任何余地。
遗产旋风(5)
司马文青沉闷了好一会儿说:“即便姚梦提供了一些证明,但她不是我们司马家里的人,你们不做调查吗?或者说你们一笔沉积了几十年的存款,突然有人知道此事来办理挂失手续,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你们就不找有关的人调查吗?”
男人的脸上显现出了一丝笑,好像就知道司马文青会提出这个问题,他说:“姚梦是你们哪位的太太?”他用好奇和打量的眼光看看他们两人,“她是存款人的孙媳妇,能说不是你们家的人吗?至于几十年以后你们家里的人是怎么突然知道了这笔存款,通过日记……多年以前委托的律师……还是什么?似乎不是我们银行应该关心的事情,只要手续合乎规定我们就接待,再说了我们也给你们打过电话核对了,对于这么一大笔存款,我们怎么可能不核对呢?我们银行做事是有根据的。”
“你打电话核对了?”司马文奇瞪大了眼睛问道。
男人笑了一下,轻松地说:“核对了,你们认可了,并且对我们说委托姚梦全权代表办理,我们才办的手续。”
司马文奇追问道:“你打电话找谁核对的。”
男人把手按在额头上好像思索着说:“是……是司马文……”他低下头,闭上眼睛喃喃地说:“让我想想。”
司马文奇紧张地和司马文青对看了一眼,似乎这个名字对他们都至关重要。他们扭头去看男人,男人抬起头说:“噢,应该是司马文青……他说他知道这件事,因为手术忙,噢,对了,我想起来了,他是医生,所以委托姚梦全权代表,好像你们家里没几个人。”男人缩了一下肩膀说:“就这样。”
听到司马文青的名字,司马文奇“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他的脸铁青,一双眼睛怒视着司马文青。
司马文青听到银行的男人说,电话是和自己核对的,脑袋“嗡”了一声,瞪大了眼睛张口结舌,再看司马文奇的表情,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他慢慢地站起来要辩驳,伸手对司马文奇说:“文奇……我……”他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好像所有的解释词句都忘了。
司马文奇怒视着他,攥着一双拳头,像是要对司马文青挥起来,银行的男人见状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对他们说:“哎,哎……你们如果有什么话要说,最好回家里去解决,我这里……”男人又缩缩肩膀。
司马文奇瞪着司马文青,用鼻子狠狠地哼了一声,甩手冲出了接待室,司马文青呆愣在原地,又回转过头看着银行主任。
二
司马文奇满腔怒火地冲到街上,他把油门踩到底,把车开得飞快,在车流中东窜西撞,招惹来一路的躲闪和喇叭声。
司马文奇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深爱着的妻子会做出这种事情,以欺骗的手段窃取丈夫家的遗产,说轻点这是为了钱,说严重点这就是道德品质的问题,一想到这些司马文奇全身的血忽地一下都窜到了脑门上。
他不想相信这些都是真的,他想相信姚梦是无辜的,一切都是误会,但铁的事实摆在面前,不由你不信,银行里有着具有法律效力的所有证件记录,使你只凭感情和爱情是逃避不了的。司马文奇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冒出来了,使他又不禁想起了婚宴上插在蛋糕上的那把手术刀,两件事情都和司马文青有着直接的关系,似乎这个问题才真正在吞噬着司马文奇的心,使他的理智降到最低点。
其实司马文奇丝毫也不在乎那些钱,钱对于他来讲并不重要,他在乎的是妻子,在乎的是妻子对他的爱,在乎的是妻子是不是背叛了他,他早就知道司马文青是爱姚梦的,而他不相信姚梦会不爱他而去和司马文青搅在一起,如果那样,姚梦当初就没有必要嫁给他,而是完全可以直接去嫁给司马文青,何必多此一举,而现在摆在面前的事实,家里的一份遗产,他们两人瞒着自己,瞒着母亲,窃取了这笔资金?除了他们另有隐情,仿佛没有更好的、更合理的解释。
司马文奇怒火中烧,他把车一路飞快地开回家,一进门姚梦略感意外,笑眯眯地迎上来说:“哎?文奇,你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司马文奇一甩手没有理她,此时他看见姚梦,看见姚梦那清澈无瑕的眼睛他还是犹豫了,还是不能完全相信那是真的,他感到脑子要炸开了,感到姚梦的脸在他的眼前晃动,那笑容带着纯真,带着狡诈。
遗产旋风(6)
姚梦拉住司马文奇的手关心地说:“文奇,你不舒服吗?你的脸色好难看。”姚梦感觉出司马文奇的怒火,她走向前抚摸着司马文奇的脸庞说:“你怎么了?单位有不顺心的事吗?”
司马文奇一把推开姚梦伸过来的手,姚梦向后退了一步,疑惑地看着他,司马文奇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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