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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蝴蝶-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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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军的野战火炮本来就不多，又在前一阶段的激战中损毁严重，剩下的也多半没了弹药。几十个幸存的炮兵折腾了好半天，总算是装填好了几门相对完好的三磅炮，几乎连仔细瞄准都来不及，就朝着菊水特攻队的头上狠狠地打了过去。
由于岛国之民自由散漫的传统，东瀛武士大多数都仅仅擅长单打独斗。他们可以成为技艺高超、骁勇好斗的职业战士，但从来不会是一支纪律严明、如臂指使的钢铁军队；他们极端地崇拜英雄，但却不喜欢听从英雄的号令他们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成为英雄。
因此，他们在全速奔跑冲锋的时候，仅仅是排成了长长地一直线。没有采用这个时代常见的密集队形。更没有使用复杂的锥形阵或契形阵。八百个人肩并着肩，就这么举刀杀了过去，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他们是在搞超大规模两人三脚比赛。
这在短兵相接的时候是很不利的，但是在对抗炮击方面却有着奇效这种攻击阵形完全没有任何纵深，而实心炮弹又只能做到线杀伤。这样一来，每一发实心弹最多也只能打倒一两个武士。而偏偏这些东瀛人没穿铠甲也没整队。奔跑得奇快无比，结果所有的炮弹全都从他们头顶上高高地飞了过去。半点作用都没有起到。
“该死地，放炮！放炮！你他娘的快装弹啊！”
精灵军地炮兵小头目气急败坏地大骂起来，用鞭子抽打着由矮人，兽人等“低劣种族”组成的低级炮兵，逼迫他们以最快速度进行下一轮炮击。而满头是血的炮手们只得一边低声埋怨着，一边用粗棍子夯实火药，填进炮弹。然后就不得不拼命摇动着曲柄，将炮口一点点地往下调低在怨念之光的照耀下，东瀛武士的下半身仿佛进化出了羚羊腿，跑得那是快若烈马，精灵军的炮口怎么往下摇都赶不上。
“咣当！”“咣当！”
三磅炮的炮管被摇到了最低位置，炮手只能无奈地点燃了引线。一阵悠长地尖啸声之后，炮弹不出所料地又一次落在了东瀛武士的背后，不但没造成什么杀伤。反而让他们跑得更快。站在最前列的精灵军士兵，已经可以清晰地分辨出敌人的面容和武士袍上的花纹了。
“火枪兵横排列队！装弹！”
由于主阵地上的工事已经被毁得七七八八，眼下精灵军只能躲在一道紧急抢修的胸墙后面据守。胸墙前面是被炸得七零八落的战壕和掩体，还有无数大大小小地弹坑和孔洞，本来正是最好的陷马坑。没想到印加人居然并未出动骑兵冲阵，而是派了这些奔跑速度邪门的徒步武士过来。城塞攻防专家丹尼尔中将的这一番布置，顿时打了水漂。
“第一排射击！”
“砰！砰……”
一千杆滑膛枪的枪口喷出了火光和白烟，发射完毕的火枪手一边揉着被后坐力打得生痛地肩膀，一边拖着火枪走到后边去，将发射位置交给下一排的同僚。然后用通条往枪膛里装填下一发子弹，如此周遭往复，三千名士兵组成了一道喷火的肉墙，将瓢泼大雨般的火力向敌人倾泻过去。
虽然在前面的战斗中死伤惨重，精灵军剩余的火枪手依旧远不止这些。但是能在短短一个小时内重整建制，恢复到战斗状态的。就只有这么多了火枪横排连射是一门技术活。相互之间的配合极为重要。而这支精灵军又是一个世界诸种族大杂烩，从兽人到矮人到本地土著应有尽有。如果官兵之间连语言都无法沟通。又如何配合呢？
所以，丹尼尔中将仅仅让会说精灵语的火枪手上阵迎击，其余的文盲分子都留在湖滩上抢修工事，省得他们添乱。
得益于长期艰苦地训练，在短短地一分钟时间里，精灵军的火枪手就射出了上万发子弹。全军上下本以为这些连半身护甲都没穿地东瀛武士铁定已经浑身是孔，但是……
“天哪！他们难道是不死之身吗？还是说他们个个都是武林高手，修炼了传说中东方特有的金钟罩铁布衫？”
在一辆临时充作指挥部的辎重马车上，丹尼尔中将举着长长的单筒望远镜，观察着不远处的战况，居然看得眼珠子都瞪直了，“这么多的子弹，这么近的距离……居然打不进去？”
“阁下，我想我大概明白这都是些什么人了。”亚娜小姐同样举着望远镜，站在丹尼尔中将的身后。这位暗夜女神莎尔的女牧师此刻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多少有了些精神，项链和戒指等法器也散发着灵光，显然已经随着密斯拉之雾的消散而部分恢复了神力。
“他们应该是去死去死团的后裔，那个曾经横扫整个大陆的可怕组织。”女牧师叹息着说道，俏丽地面庞几乎要皱了起来。“您看，对方军旗上那个往菊花里灌水的古怪徽章，阁下应该多少有些印象吧！”
“菊水？春哥？这些故事我小时候好象在连环画里看到过。”丹尼尔揉着太阳穴，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裂开了，“先是耐色瑞尔人援助的浮空战舰，再是我国内奸提供的密斯拉之雾炮弹，现在连这种传说中的东西都出现了……特库姆塞这个臭老头手里的牌未免也太多了吧。而且一张比一张古怪！”
“阁下，现在不是发牢骚地时候。”亚娜小姐突然想起了什么。拉着金精灵中将的胳膊非常急迫地说，“快让前线地魔法师和牧师撤下来，千万不能对去死去死团使用精神攻击……”
“哦？为什么？”丹尼尔奇怪地眨了眨眼睛，但还是伸手唤来了传令兵，“小姐，您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那是因为……哇啊！”女牧师刚刚张嘴，就猛地流露出了惊骇的表情。掩着嘴叫了起来，丹尼尔回头一看，顿时也愣住了。
“怎么会……唉，已经太迟了。”片刻之后，他颓然放下望远镜，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瘪了下来，“还是快点转移指挥部吧！”
“不死军，不死军来啦！这些东方矮子都是不死之身吗？”
“不对。他们并非不死生物。因为连圣水弹和银子弹也不起作用！”
“那怎么办？站在这里等着他们砍？”
“长矛手！叫长矛手上来，把他们统统戳成肉串！”
“不对，应该找魔法师！只有魔法师才能对付这种怪物！”
看到对手违背了世间一切常理，在枪林弹雨之中毫发无伤，精灵军的火枪手全都慌了。敌人还没有进抵规定的距离，他们就乱哄哄地拖着火枪从胸墙后面撤了回来。差点冲乱了后面的长矛手方阵。
幸好，这时候菊水特攻队正好冲杀到了被精灵军放弃的旧阵地上，地面崎岖不平，沟沟坎坎到处都是，前进速度一下子慢了许多，这才没有误事。
勤劳地矮人炮手再次装填好了两门轻便的一磅炮，并且将它们推到了最前沿。用霰弹对着东瀛武士们迎头猛轰。从炮膛之中激射而出的铁渣和铅砂，在阵前瞬时间构成了一片恐怖的金属风暴。
但是，正对着炮口方向上的东瀛武士，却没有被这金属风暴给撕得得粉碎。无敌的去死去死之光很有效地保护了他们。在这具现化了的强大怨念之下。横扫而来的霰弹仿佛撞上了一道无形地力场墙，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爆裂声。被统统弹了回去怨念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它的力量来自于每一个人的内心。只要一息尚存，这可怕的怨念就能如同铜墙铁壁一般，以燃烧生命为代价，抵御一切明枪暗箭；如同滔天洪水一般，将憎恨地对象彻底淹没，永世不得超生。
而能够化怨念为武器的菊水特攻队（去死去死团），则既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恐惧的武装军事集团，也是最令人悲哀的失败者联盟纵使一时得胜于血火沙场，却始终失败于人生舞台……
“长矛手列队！长矛手列队！”
精神崩溃的矮人炮手浑身哆嗦着，丢下火炮自顾自逃走了，而两千名长矛手则在军官的皮鞭和督战队的枪口之下，战战兢兢地顶了上去。
和轻装布衣的火枪手不同，这些长矛手都装备了炫目的全身铠甲和铁皮靴，其中相当一部分还附有防护魔法。在阳光的照射下，寒光流盈，就如同一条微微扭动着身躯地银蛇一样。同身穿杂色衣服，看上去简直不像是一支军队地东瀛武士相比，实在是天上地下。
而这两者的战斗意志也是天上地下……当然，这得反过来比较至少三分之一地长矛手，这个时候已经脸色苍白得仿佛吸血鬼了。
为了鼓舞他们的士气，所剩无几地随军牧师和法师倒腾出了手头所有的卷轴。尽可能地为大部分长矛手都加持了勇气光环，荆棘光环，熊之忍耐等等有助于冷兵器格斗的法术，只要是能用的都用上了，总算让这些久战疲惫，士气动摇的家伙暂时镇定了下来。两千杆长矛分成几列平举向前，如同一座钢铁的森林。散发出森森杀意。
但是，接下来。这些见识不足，尤其是缺乏有关去死去死团的信息地随军法师，至少是其中的一部分，却自作主张地画蛇添足，犯下了一个不仅多余，而且致命地可怕错误……
“DispelMagic（驱散魔法）！”
“Fear（恐惧术）！”
“RayofEnfeeblement（衰弱射线）！”
“HoldPerson（人类定身术）！”
“BalefulPolymorph（恶意变形术）！”
“FingerofDeath（死亡一指）！”
……
见可怕的敌人已经逼近，几个久经沙场的勇敢法师交换了一个眼神。立即联手施法，对这些东瀛武士进行了相当周密的复合式魔法攻击先用驱散魔法破坏掉他们身上的奇怪光环（去死去死之光）；再用恐惧术打击他们的士气和斗志；接着用衰弱射线影响他们的体力、移动速度和武艺；最后用人类定身术将他们变成不会动弹地靶子，就可以任凭己方随意宰杀了……
这些想法确实很好，但非常遗憾的是，理想和现实是存在很大距离的。
首先，普通的驱散魔法根本对付不了可怕的去死去死之光；其次，各类精神魔法的使用对象都必须是心理状态基本健康的正常人，而菊水特攻队却是一群心理极度扭曲变态的基佬。根本就是对瞎子用闪光弹，毫无意义；最后，由于传承自春哥时代地去死去死之光的变态大能，这一整套复合式魔法攻击都被原原本本地弹了回去，还得到了相当程度上的增幅……
于是，所有来不及给自己施加心灵防护的牧师和法师。统统被反弹回来的法术轰杀当场，至少也是七窍流血，人事不知。剩下的几个法师见势不妙，都用飞行术或者短距离传送拔脚溜走了，并且很没意气地丢下了半死不活地同僚。
而精灵军的长矛手们就更加倒霉了，先前施加在他们身上的种种辅助法术，都被反弹回来的驱散魔法给激荡得无影无踪。接下来，迎接这些可怜虫的还有恐惧术、衰弱射线、人类定身术、恶意变形术、死亡一指……
如此一来，刚刚矗立起来的长矛阵，就在这周密的复合式魔法攻击之下呼啦啦垮掉了。
片刻之后。勇敢的菊水特攻队高呼着去死去死的口号。心怀着毁灭万物的怨念，踏着低矮地胸墙纵跃而起。几乎是踩着敌兵地头顶，猛然杀入了乱哄哄的精灵军之中。
面对这种东瀛武士最擅长地贴身混战，菊水特攻队简直是如鱼得水。身形灵活的矮小武士放弃了一切编队和指挥，在敌群之间钻来钻去，大砍大杀，几乎将手中的太刀都砍得卷了刃。而拿着长矛和火枪的精灵军士兵却是束手束脚在这种人挤人，人推人，相互拥堵践踏的场合，长兵器根本施展不开。而火枪上附着的刺刀，又实在是短得过分了。
更重要的是，相当一部分士兵的意志已经崩溃，在他们的扰乱下，精灵军短时间内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只能一边倒地承受屠杀。
雪亮的刀光在密集混乱的溃兵中来回飞舞，掀起一片片恐怖的腥风血雨。去死去死的吼叫如同凄厉的女妖之嚎一般，吓得士兵们惊慌逃散……但是，当最初的混乱过去，暂时冷静下来之后，精灵军也试探着找出了击败这些恐怖敌手的对策。
“去死去死团以怨念为武器，虽然可怕，却并不持久，而且也不是无法克制。”莎尔的女牧师对几乎急疯了的丹尼尔中将如此介绍说。
当年那个臭名召著的yin魔法师集团，与去死去死团激战多年的粉红面具，背后也有莎尔这个老牌邪神的身影。因此对于两者对决之中的某些秘闻，莎尔教会比其他势力收集得更加齐全，自然也就对去死去死团了解得更加透彻。
“……圣武士的圣力，或者牧师的治疗术和精神抚慰，就是平息怨念的最佳武器。虽然不能致其于死地，但是只要怨念消散，那种可怕的去死去死之光自然也就消失了。没有了去死去死之光的去死去死团，根本就不难对付……”
“可是我们已经没有那么多圣武士了！也没有办法让牧师用治疗术去和他们贴身肉搏！”丹尼尔气急败坏地反驳说，“这些念叨着去死去死的疯子又不是不死生物，用光明法术一驱散就完事了。即使破掉了那种古怪的光环，牧师照样会被他们用刀砍死！如果我下达这种纯属送死的命令，他们铁定会在第一时间就开小差了！”
你这个家伙号称名将，其实也不是特别得军心嘛！亚娜小姐暗自嘀咕，却也没有坚持她自己就是牧师，并且完全没有为这支军队的生死存亡而献身的打算。
“那么，就只能和冒险者小队一样，用最传统的围斗战术了。”她摊了摊手掌，说了个笨办法，“去死去死团的成员虽然能够豁免所有精神魔法，但是其他魔法仍然对他们有一定的杀伤力。普通的兵器难以杀伤他们，但是加持了圣力和神术的刀剑多少还是有点用处。另外……”
亚娜小姐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到了去死去死团在传说故事中隐约存在着的一个致命弱点，“或许，我们可以用百合来‘拯救’基佬……嘿嘿！那绝对会很精彩！”
言语之间，她笑得仿佛一只狐狸。
一百二十、正面（上）
一百二十、正面加背后爆菊（上）
用百合去拯救基佬……亚娜小姐的这个主意实在是很纯很有爱，也很好很强大，无论这种对策是否能收到什么效果，其独特的创新意识和发散式思维都很值得赞赏……尤其是值得某些联想能力丰富的yin民赞赏。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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