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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总裁太难缠文琴木木-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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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小澜咬着牙,用力一指戳点着琴木木的额头,“我郑重警告你,下次如果再在我发表言论的时候开小差我绝不饶你!”
“啊,那都是过时的理论了?可是我觉得还很有道理的,绝对是经过历史检验的在任何时空都具有颠卜不破意义的至理名言!”琴木木很有诚意的说。
“木木,我真想——!”锁小澜对着琴木木比划了一下,她脚底下用力一踹,手握成拳头在琴木木的头上晃了晃。
琴木木哆嗦了一下,“恩,那你挑重点说说,今天你讲了些什么?”
“我今天说的主要内容就是——费云峰是毒品男人,摸不得碰不得更吃不得,你千万不要爱上他。懂不懂?”锁小澜真想提着琴木木的耳朵把这句话灌进去。
“太可怕了,原来他是毒贩啊——真恐怖!”
锁小澜脸都被气红了,她蹦到对面,冲着琴木木就是一顿粉嫩的拳头。
咖啡厅里,人们都在好奇:一个女人对着另一个女人挥拳头是为了什么?
琴木木在锁小澜快落下第三拳的时候急忙道:“好啦好啦,我都听明白了,我一定认真学习,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我一片好心,你可不要当驴肝肺!下次再不管你了,看你还不开窍!”骂了几句仍不解气,锁小澜对着身下的椅子一阵蹂躏。
“小澜一片丹心向木开,我怎么会不领情呢,快别生气了。”看着锁小澜连踢带踹的蹂躏完那把椅子,琴木木赶紧说,“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呢,我从明天起就去维拓总部上班了,是工作借调!”
☆、(三十二) 噩梦一场
天色昏沉黑暗下来,强风扫过窗棱,听的见窗外凌厉的风不断拍打着高楼的墙壁,大风裹挟着的一些灰土在空中呼啸奔腾。
街上匆匆行走的路人急急地跑起来,一面侧身躲避着风头一面掩住口鼻以防止灰土的钻入。天气预报播报,强台风“海鸥”在这两日登陆,看样子,和预警的情形差不多,台风已经登陆到南崇了。
每年夏季的台风都会有很好听的名字,这次名叫“海鸥”。
费云峰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骤然昏沉黑暗下来的天空,似在沉思也似在休憩,只有那空茫无物的眼神,表明此刻的他并不平静……
“妈咪,我要找妈咪——”小男孩清脆响亮的哭声在一栋漂亮的别墅里响起,一脸阴沉的男主人很不耐烦的挥挥手:“黄妈,送他去学校!”
被黄妈抱起的男孩子仍然不顾一切的叫嚷着,身体扭动着,手脚在胡乱踢打,很快他就从佣人的怀里挣脱出来,一脸的倔强和悲伤:“你还我妈咪,还我妈咪——”
男主人的耐心显然是很有限的,他一把抓起跑到自己面前的孩子,高扬的巴掌狠狠的落下去,没有着力点,劈头盖脸的一顿,直到自己的手掌觉得麻木了,才收住,“以后不许你再闹,否则我把关到地下室去,不准吃饭!”
很令人吃惊的是,男孩儿的脸上刚刚挂着的泪痕在经历一番痛打之后反而消失了,他那高高挑起的眉毛和忍着巨痛也不屈服的样子让旁边的黄妈落了泪:“乖孩子,你这是何苦啊?老是和你父亲对抗,会吃苦头的!”
“你爸爸有女人,有儿子了,他不要你了——”
“你是野孩子了——”
“你是野孩子——”
一群六七岁的娃娃围着男孩,一人一句地对着他嚷。
愤怒从男孩的心底里发出,那愤怒迅速向他的脸上散去,扩散成一种叫做仇恨的情绪。他紧紧握住手心里的一把小刀,那是一把漂亮而精致的弹簧刀,一步一步向着他们走过去。
“哦,哦,没人要的野孩子——”带头的那孩子个头高出许多,大约是欺负别人欺负惯了,一副霸者的眼神看着走近的他,直到发觉对方眼神中深深的敌意和仇恨,“你——要干什么?”
一句话问出口,一把小刀已经戳进了他的身体,鲜血顿时染红了白色的校服,疼痛加上恐惧,哭声乍起。
周围的孩子没经历过这样的流血事件,一时惊慌失措,全都跑得无影无踪。
“你还欺负我吗?——胆小鬼,不过留了点血。”说完,他拿起那把小刀朝着自己的胳膊挥去,鲜血顺着刀口流出,胜利者带着笑容扬长而去。
从此,再没有人来招惹他!男孩懂得一个道理:只有够狠才能强大。
他尤其讨厌那些拿着像象机和照相机的人们,那种厌恶根植于心,他们总是盯着他,灵敏的象某种特殊动物,因为风吹草动就炮制出无数惊人的内幕消息,他和他的父亲,还有他父亲的女人都被他们时刻关注。
“我想知道真相——”他对着坐在客厅里看报纸的父亲说。
“什么真相?”男人根本就没抬头,如果他稍微用心观察,也许会发现儿子的身高已经快追上他了,而那双眼睛也早已不属于孩童。
“我妈咪是怎么死的?那时候你在哪里?你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男孩子站在那,他或者有十四五岁了,脸上闪烁出一种成熟的坚定,或者不能再叫他孩子了。
“这就是你的问题?你可以出去了,在我还没发火之前立刻消失。”
“她死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和不同的女人交往了,是吗?你乐意在所有的花边新闻里充当长盛不衰的主角?”少年不屑的嘲笑着父亲。
“你——再说一遍?”男人摔掉手边的茶具,站起身来,眼睛冒着火。
“不要再用巴掌解决问题了,告诉你——那已经没有用!我需要答案。”眼神交流中,一场坚定而倔强的对峙。
男人似乎终于发现了身边存在着的事实的儿子已经长大,他不再是面对一个孩子,也是面对着一个男人的故意挑衅。
男人上前薅住了少年的脖领,一路拖着他来到地下储藏室的门口。因为气愤也因为激动他将少年摔到地上,一脚踢开了房门。
男人发怒了,他冷不丁的一个耳光打在了少年的脸上,“不要再来考验我的耐心,你今天就在这里反省!”
少年被锁在了储藏室里,他不声不响,静静的在里边呆了两天。
当佣人发现储藏室冒出阵阵浓烟,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打开了门,也同时发现了他,他正对着一堆已经化为灰烬的废旧东西出神。
门开了,他随即在众人的惊愕中走出去。
火并没有烧起来,少年没有因为纵火受到惩罚,第二天,少年离家出走。
“皇美”夜总会里,震耳的摇滚乐撞击着人的心脏,台上表演的女子向台下骚动的人群飞吻着,做着各种挑逗的动作,尖叫声口哨声响成一片。
角落里的少年独自喝着酒,眼前已经出现了好几个空杯子,他太年轻又丝毫不为热闹的场面所动,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一个妖艳的女人来搭讪,“小兄弟,怎么一个人出来喝闷酒啊,姐姐陪你好不好?”
一看就是个嫩雏儿,长的又眉目清秀,这妖艳的女人心里感叹,自己也算捡个便宜。
思考了片刻,少年跟女人走了,在这个女人的住所他毫无保留的丢弃了少年的童贞。尽管第二天他连她的容貌都记不起来了,只记得她给了他钱,足够他再挥霍三天的花费。
然而,不曾想到,这件事却被人用镜头摄下了,那是他在三天后的报纸上看见的。他怒不可扼,直接冲进了那家报纸杂乱的办公室里,将所有的办公设备砸了个遍,离开的时候恶狠狠地说:“以后我看见一次就砸一次!”
十五岁的他,说这话的时候冰冷的脸上没有一点可质疑的表情。谁妨碍了他,就扳倒谁!
少年说话算话,他放荡不羁的身影不时出现在各个场合,可是没有人再在他面前摆弄摄象机了。整个香港娱乐记者的圈子里,他成为一个禁区,凡是不甚闯入这个禁区的人都领略到了他的强悍:摔机器、怒骂连天甚至动手打人,对那些偷拍成功的人他总是猛追到底,不惜飚车、闯灯、逆行、砸馆。
十八岁以后,他被封为香港上流社会的“混世魔王”。
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香港传媒界很少出现他的照片,但是,他的名字出现得频率却越来越高了,甚至一度盖过了他的父亲。
他们父子都是话题人物,而话题内容又都惊人的一致——女人!
人们私下传言说,费氏父子身边的女人加起来组成一个加强连都没问题。但不一样的是,父亲是为女人花钱博红颜一笑,儿子是花女人的钱又伤红颜的心。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们的本质的区别?
费云峰突然睁开眼——胸口还在突突的跳着,梦中的他总显得孤独无助,所以,他害怕做梦,更不喜欢梦中的自己。
梦中的情景真实的仿佛就发生在昨天,鲜血被抽离心脏的那种哀痛渐渐化去了,他终于稳定了心神。
很久没有做这样的噩梦了。
有多久了?大约自从第一次有了女人之后就很少再做这样的梦了。可是这几天却老频频做着噩梦,让他头疼不已。
闷闷的想道,可能是让那天应聘时,那个影视剧组的摄像镜头闹的,否则,本来好好的,怎么会做噩梦?
可恶!
可恶的女人!
此时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听见窗外的风在怒吼呼号,雨点劈啪的落下,一场狂风暴雨来临了。
☆、(三十三) 三人相聚
电视机屏幕里的午后节目都是各类的连续剧,各种扮相的角色穿着或现代或古装的衣裳唔哩哇啦地说着台词。
费云峰烦躁地拿着遥控器,频繁地按来按去,发现并没有什么感兴趣的节目,他随即将电视机关上,在屋内来来回回地转了几圈,瞥眼看了看自己扔在柜子上的手机,顿住脚,迅速拿起来播出了一串号码。
“喂——是我!”费云峰对着话筒。
那头的人立刻很热情地回应他,“怎么?终于想起我来了,还记得给我打电话呀?你要是再这样失踪上两个月,你家老爷子就发动全世界的警察找人了!”郑玉臣丝毫不避讳地提起费维书,“你听着,两小时内必须赶到我这里,否则后果自负!”
“你在哪里?”费云峰略微皱起眉,他对郑玉臣这种强硬的要求很反感,可是他现在需要知道香港那边的情况,所以必须向郑玉臣打探消息。
“你不是住过吗?就到希尔皇冠酒店的总经理办公室找我!”郑玉臣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费云峰嘴角抽搐了一下,怪不得郑玉臣知道自己来到大陆了,原来他到这里的第一天就住进了郑玉臣管理的酒店,不被知道才怪呢!
两个幼时的伙伴多年不见了,郑玉臣靠在办公室的座椅上看着走进门来的费云峰一动也不动,满脸都是琢磨不定的神秘笑容。
费云峰反手关上门,还未等转过身,就被郑玉臣突然袭击似的在腰上捣了一拳。“好家伙,你这次可玩大了。离家出走这么久,把你家老爷子都急病了!”
费云峰揉了揉被郑玉臣打痛的位置,侧脸扭了一下脖子,突然双手一晃,两腿一叉,把身边的郑玉臣一个侧摔扔在了地毯上。
郑玉臣被摔得呲牙咧嘴,过了好半天才揉着屁股站起来。费云峰这时已经坐到了他刚才的位置上。
“你怎么出手还这么重?”郑玉臣抱怨着,从旁边的饮水机里接了一杯水摔在桌子上。
“你打不过我还总挑衅!”费云峰撇嘴道。
“废话,我又没练过跆拳道。哎呦,哎呦——”稍待了一会,郑玉臣终于言归正传。“云峰,伯父知道你来大陆了,他让我给你传话,说有事回家商量,不要再呆在这里怄气了!”
费云峰听了这话,凝眉怒目对着郑玉臣狠狠回道:“他病了才想起家里有个儿子吗?”
郑玉臣知道这位好朋友的脾气,他若是没想通,八头牛也拉不回去。可自己接了费维书的电话,知道老人的确十分牵挂他,而且已经卧床几天了,让他回去定是希望能和儿子搞好关系,并让儿子接手公司事务。
“云峰,你听我说,费伯伯辛苦创业打下的这份家业不容易,你不接手难道真要让别的人去接管吗?”郑玉臣规劝道,“你在学校那么努力地学习,不就是为了将来替费伯伯掌管费氏集团吗?你现在跑到大陆来,费伯伯那边没人照顾,你一点也不担心吗?”
“他哪里用我照顾?他不是有从雪华吗?不是还有两个儿子吗?”费云峰对着郑玉臣,一股子压不住的怒气喷出来。
“你还不知道呀——”郑玉臣拉了拉座下的椅子,“费伯伯已经把财产公证了,从雪花和她的儿子,还有另外一个叫韦家霜的女人和他的儿子都得到了三分之一的财产,这些都通过律师做了公证。为了保存费氏,除了不动产外,费伯伯把所有的财产全部折合成费氏股票,替她们在费氏入了股。如今,费氏就是你们共同的希望。费伯伯听我父亲说起,你在学校里一直努力学习金融和管理知识,还和导师做过各种企业案例,费伯伯觉得他一直忙于工作,忽略了你,他不知道你这么努力,所以,他希望你能接手费氏!”
见费云峰半天不语,郑玉臣加重语气:“我说的是真的,你不信就自己打个电话问问,费伯伯只是没告诉你这些罢了!”
费云峰闷着头听完,微微抬起下巴看着郑玉臣:“看来,你叫我来就是准备要做费维书的说客的?”
“不是!”郑玉臣知道自己并没有说动费云峰,他立刻改了口:“我们已经好多年都没见面了,得知你来大陆,我高兴还来不及,一定要好好做回东请你在这里玩玩!”
“是这样吗?”
郑玉臣连忙点头,“放心吧,我只是传达费伯伯的意思,不会做丝毫损害你利益的事情!你上次在这里住了三天几乎哪也没去。这次呀,我带着你去几个好玩的地方转转,大陆如今比香港也不差呢。”
“叫上陈佩骏吧!”费云峰说。
“叫他,多没意思啊!”郑玉臣嘀咕了一句,陈佩骏是个十分恪守规矩又爱岗敬业的人,和他从小就玩不到一块,不过费云峰说出口来了,三个人又是少年相识,如今在大陆相聚是件不容易的事情。郑玉臣但还是掏出手机给陈佩骏打了个电话。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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