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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之九妹玲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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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心兰更疑惑了:“那个奸细?!难道是九姑娘你派来的不成?”
九妹心中不妙的感觉越来越重:“奸细?他是奸细?”
铁心兰想到那日的事,不禁有几分不好意思,那一阵子,她心情很不好,爹找不到,小鱼儿也不要她了,孤苦无依,没有去处,厚着脸皮在江府多待了几日……只是有一日心情实在烦闷,就借酒消愁,玉郎见她自己喝酒愁苦,就陪她一起喝,谁知两人喝多了,竟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而第二天……“那个哑老伯有一天趁着玉郎落单,突然要杀他,结果被赶回来的江别鹤阻止,便被杀了。”
九妹愣愣问道:“你可亲眼所见?”若铁心兰在旁边没可能认不出她爹的武功招式,况且铁战又不是真的哑巴……
铁心兰此时就算心情紧张,也忍不住双颊绯红,十分惭愧。,那一日恰好是出了那事的第二天,她无颜面对,便把自己锁在房里:“我知道出了这事的时候,只看到他的尸体……据说他根本不是聋哑人。九姑娘,你问这个干什么?”
九妹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觉得谁在自己的心房重重的打了一拳,涨得生疼!——这个女子父亲被杀,毫不知情倒罢,偏偏还对害死自己父亲的祸首一往情深,想要跟他过一辈子……无知却开开心心和仇人生活一辈子的悲哀和知道了自己的仇人就是自己爱人的悲哀,孰轻孰重?
九妹忽然觉得眼前这张美丽的脸和又大又亮的的眼睛让人不敢直视……她偏过头,恰好看到花无缺,顿时心里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原本,眼前这令人觉得悲哀的女子才是自己身边人捧在手心的宝贝,如今……眼眸忽的一暗,不自觉的咬了咬唇,靠近花无缺,牵上他的手——不管怎样,这个男人都是她的,她不偷不抢,只是在认真过自己的生活……难道就因为眼前人的悲哀而对自己产生怀疑?她慕容九怎会如此脆弱!再次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孕妇的多愁善感,情绪不定已经开始表现出来?她好像不自觉的变得软弱了……
花无缺有些诧异的看着忽然气势收敛靠过来的九妹,心中一暖,轻轻搂住她,再瞧瞧对面的三人,也不说话,等着九妹想清楚了,作出决定。
她说还是不说?铁心兰若真和江玉郎过一辈子,铁战在九泉之下恐怕也不能瞑目,这种无知的快乐何尝不是一种残忍?但若真的将真相告诉她……那她现在依旧闪亮的眼睛是否会死灰一片?那她会连唯一归去的地方都没有……九妹心中矛盾极了,她好像不管怎么做都是错……
“我也不会让他缺胳膊少腿。只是会废了他的武功……然后你们找个地方好好过日子吧……”九妹思虑半响,开口道。罢了……她自己不知道,至少能快乐一点,而那种残忍除了我又有谁知道呢?她从来都看不起铁心兰,但是对于铁心兰心中的善意却从未否认过……在江府的时候,因为她装疯的关系,这个女子不得不彻夜守着药罐,为她温着药……至于江玉郎,对武林人士来说,废去武功已是很大的惩罚了。
江玉郎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而铁心兰和铁萍姑却同时松了口气——男人和女人的期望真的截然不同。
“你不能废我武功。”江玉郎黑着脸道——他的武功若是被废,那个地方根本去不了。
九妹挑眉道:“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江玉郎的视线移到了花无缺的脸上:“我救了你的妻子和孩子。”
九妹好笑道:“你救了我和孩子?我怎么不知道。”
江玉郎把江别鹤让他在安胎药里下疯药,但自己一时不忍没有做的事实简单叙述了一遍。不提花无缺和慕容九,就是铁萍姑和铁心兰也不由得脸色苍白。
“江别鹤!”花无缺的额头竟然蹦起了青筋,整个人都气得发抖。慕容九就像心里突然有了个大洞,后怕一波一波的从里面渗出来。
江玉郎心中苦笑,若不是他一时心软,也许他们就不会功败垂成,但若不是功败垂成,他至今对江别鹤也许还有幻想……在江别鹤的心里,只有他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儿子或许也不过是一个最贴近的工具罢了!妇人之仁,妇人之仁,若抛弃了妇人之仁会成为江别鹤那样的人,那他江玉郎宁愿有这妇人之仁!
江玉郎再次道:“花无缺,你不能废我武功。”
花无缺眼中压抑着浓浓的怒火,突然道:“你走吧。”九妹眼眸一闪,没有阻止。
江玉郎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多谢。”抬脚就跨出了门槛。但刚踏出房间,脸就瞬间冷了下来,眼中一丝狠厉划过:江别鹤!
铁心兰欣喜的站起来,跟了上去。铁萍姑静静的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终于忍不住道:“少夫人,就算公子和您放过了他,江湖上的人也不会放过他的,萍姑放心不下……”
九妹指指离开的两人道:“他们两个这样下去很好。”
铁萍姑脸色一僵:“我知道,我只是不放心,我只会在暗地里看看的,只要他们找了个地方安顿下来,我就回来。”
九妹看看铁萍姑眼圈下的青色,想到邀月和怜星——她在外飘着也好。“你是你自己,你当然能自己做决定。只是,你一个女孩子也不安全……你若是只想在暗地里看看他们的话……”
慕容九突然也踏出房门,喊道:“小黑。”
一阵风声急速而过,走廊上就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九小姐,可有什么需要黑蜘蛛帮忙的?”
“你在江湖上人脉广,轻功和隐藏的功夫也堪称一流,我想请你帮忙照看萍姑一番,可好?”
黑蜘蛛黑亮的眼睛看看跟在九姑娘身后欲言又止,眉间满是愁绪的女子,不禁有些好奇——黑蜘蛛自小也在慕容山庄长大,与慕容家的几位小姐也熟识,唯有这九小姐似乎总是神色淡淡的,也从未吩咐他做过什么,今日竟有这嘱咐,怎不让他好奇?“九姑娘的吩咐,黑蜘蛛一定做到。”
“谢谢你。萍姑,有他照看着你,我也放心。”
铁萍姑瞧瞧眼前这目光炯炯,几乎隐匿于黑暗中的人,点点头:“谢谢少夫人好意,萍姑会尽快回来的。”说完冲着花无缺和九妹行了一礼,就奔进了夜色里。黑蜘蛛冲两人点点头,一个飞跃就跟了上去。
九妹长叹一声,转身,却瞧见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小鱼儿倚在门边,手里拿着一壶酒,两个杯子,嘴角微勾,眼睛却有些深邃。“花无缺,难得相聚,不如喝两杯?”
一个男人看着自己曾经有过好感的女人头也不回的跟着另一个自己瞧不上的男人走时,心情必然会很复杂。只是……“无缺他从不喝酒,不如以茶代酒吧。”
小鱼儿戏谑道:“九姑娘这就不知道了吧……只要是男人,天生就会喝酒的。我这次刚见到花无缺的时候,他就在独酌呢。”
“咳咳……”花无缺尴尬的咳嗽两下,避开九妹望过去的视线——这么久的相处,他当然知道九妹也是不喜欢酒的。
九妹却笑了笑:“说的也是,男儿遇见知心好友的时候就是得小酌几杯的。你们慢聊,我去跟姐姐们说说。本来只是来问问他,结果反倒把人放跑了。”
花无缺笑笑,虽然姐姐姐夫们将江玉郎留下来也是任凭九妹处置,但如今有了结果自然该说说的。
今夜依旧无月,但却有点点发亮的繁星。
江小鱼为花无缺倒了一杯酒,道:“明日我和小辣椒就离开。”
花无缺握着酒杯的手捏得死紧,恨恨道:“我跟你一起去,让菁妹留下来吧。”
小鱼儿饮下一杯酒:“小辣椒不会答应的。”
“不,为了九妹她会答应的。”
“你舍得在九姑娘怀着你的孩子的时候离开?”
两人都没说去哪,但却清楚的知道对方所指的地方——魏无牙的老鼠洞。两人与江别鹤都有深仇大恨,就算知道魏无牙不是个省油的灯,但也不愿他有一丝逍遥的可能!
“那你舍得带菁妹一起去冒险?”
小鱼儿笑道:“你也跟着九妹叫起她菁妹来。那可不行,我肯定比你大,小辣椒跟着我,自然也比你们大。”
花无缺叹气道:“难道我们也要像她们两姐妹一样争个大小?”
小鱼儿愣了愣,突然也叹了口气:“争出来又有何用呢?我们只能做短时日的朋友。”
花无缺也沉默下来,端起酒杯,又饮了一口。
小鱼儿突然大声道:“我苦练了两年,就是为了找江别鹤算账!与他有仇的不只你一人,你已经打了漂亮的第一仗,让他身败名裂,这最后的一棍子自然要我来!”他拍了拍花无缺的肩,叹道:“你留下来,都说怀孕的女子最需要丈夫的关心和照顾了。”
“可是……”花无缺还是有些不赞同,毕竟魏无牙不好对付。
小鱼儿忽然挺起了胸,又大声道:“难道你以为我会死吗?我还没有扬名天下,我还没找到燕伯伯,我怎会就这么死了?”
花无缺凝目瞧着他,忽然展颜一笑:“不错,我不应该担心你,反而应该担心魏无牙才对。你若不想死,谁能让你死?就是阎王老子也不会例外,我终究会再见到你的。”
小鱼儿大笑着拦着他的肩道:“说的好!你说话的口气简直跟我差不多,能与你做朋友,真是人生一大快事!等我们下次见面,就算我死了,你也能替我活下去。”在除去了共同的敌人之后,他们再次见面除了决战还有什么可能?小鱼儿自己苦练了两年,花无缺难道就原地踏步不成,怎么算,也不是花无缺的对手。
花无缺的神情骤然沉重下来,他抬眼望着窗外的星光,缓缓道:“既是如此,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了。我有一个更应该去的地方。”
小鱼儿凝注了他半响:“你说的是移花宫?”
花无缺淡笑道:“不错。此事若做成了,我们也许可以做一辈子的朋友。”
小鱼儿笑道:“你想去问她们原因?她们若愿意告诉你,一开始就告诉你了。”
花无缺默然良久,忽的淡淡一笑,眼中闪着一种极其坚定的光:“江小鱼,难道你向命运屈服了吗?不管如何我总要再试试的!”
小鱼儿一惊,再次大笑起来:“好,我们不做一辈子的朋友真是太可惜了,你去吧!不管成功与否,我们总有再见一次的机会,这已经让人一想起来就足够开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江别鹤就领盒饭去……
第七十一章 自作孽不可活
第七十一章自作孽不可活
如今已是晚秋,西风萧瑟,就连如此浓密的树林,也不过只有零星几片树叶眷恋的挂在枝头,不愿离去。
“咔嚓,咔嚓……”江玉郎埋着头眼观鼻口观心,一步一个脚印的踩在落了一地的树叶上,而走在前面几乎不发出丝毫声响的正是那日带走江别鹤的魏黄衣。
穿过树林,就是一片山壁,如屏风一样隔绝了天地。山壁上藤蔓盘旋,看不出原本的山石之色。
只见魏黄衣走上前,拨开一片山藤,就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穴,一点光也不见。江玉郎觉得有些诧异,没想到魏无牙住的地方,隐秘虽隐秘,却如此简陋。若不是他知道魏无牙住在龟山,费尽辛苦跑了上来,呼喊江别鹤,引人来接,不知还要在这山上耗多久。
魏黄衣一声不吭,只知道带着他往前走。他向前走了数步,忽然向左一转,那黑暗狭窄的通道立时变得宽敞起来,而通道的两边都砌着白玉般晶莹透亮的石块,仿佛无灯,却又像有灯,但又不知这灯是安在哪里的。江玉郎见这价值不菲的装饰才心下稍安——谁不喜欢住的舒服一些?这奢华的装饰总比那漆黑的洞穴更像一代枭雄的住处吧!
魏黄衣突然停了下来,指着前方的一堵石墙,冷道:“你只要旋转一下石墙旁边的那个圆盘,门就开了,江别鹤就在里面。”说完掉头就走。
江玉郎见状心中也有些怪异,这魏无牙竟似一点也不将他们父子放在眼里,没有礼遇,也没有提防,让他真是颇为不习惯。苦笑一下,走上前去,旋转圆盘——现在他们又有什么可以值得人提防,值得人礼遇的呢?
石墙打开之时,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一番,又是忧心,又是惭愧。“爹!”
江别鹤此时早就没了那江南大侠的风神,发髻凌乱,眼神不甘而阴狠,衣衫上甚至也有些灰尘,坐在石桌旁,气氛沉而冷。但在见到江玉郎的时候脸上也不由缓和了两分:“玉郎!”
江玉郎一见到江别鹤,上前两步就跪在了江别鹤的面前,声泪俱下:“爹,是玉郎不能成大事,心慈手软,连累爹爹功亏一篑!如今……”
江别鹤也不拦着他,任他跪下,打量了两番,深深的叹了口气。这次若不是玉郎没有将那疯药下下去,他们怎可弄得如此下场!不是不怨,只是怨过之后,又能怎样?怎么说江玉郎也是他唯一的儿子,江家的香火还得由他来传承……况且,当初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小书童能成为今日的大侠,如今的大侠虽身败名裂,但一身武功俱在,又有段合肥的镖银作为资金,何愁不能东山再起?再次改头换面也不是难事……
仔细思虑过后,就不仅有些后悔没让青衣黄衣两人将玉郎也带出来。好在如今他自己跑了出来,也省了他一块心病。
“玉郎,你知道就好,经后万不可在如此妇人之仁!”
妇人之仁,又是妇人之仁!江玉郎心中微愤,面上却是颤道:“爹不怪我?”
江别鹤沉声道:“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怎能怪你?如今事已至此,想想下面的路才是当务之急。”
江玉郎心中冷笑:恐怕这后一句才是你真实的想法吧,如今势力尽破,除了我,还有谁能帮你呢?“爹爹说的没错,玉郎有朝一日定要将昨日之侮辱全都还回去!”
“说得好!玉郎,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江玉郎叹道:“是萍姑放我离开的。爹爹被魏黄衣带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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