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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呼吸番外合集 作者:曲水老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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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只手就直接摸上来了,从脊椎到右肾,用的还是直接滑进衣服里贴着肌肉的那种摸法,我当时就懵了,僵在那里。
小美人儿,你一个人?那男人很猥琐地冲我笑。
谁他妈是你的小美人儿呢?!我火了,用力格开那人的手,说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儿。
哟,还生气哪,嗯,我喜欢。那人又缠上来了,这次从颈椎到后腰,摸得我皮都麻了。我四下一看,不是gay吧啊,怎么会有这种人?
我瞪说你他妈毛病吧?再摸老子掐死你。
那男人一下子就凑近了,差点儿就是嘴对嘴的架势,说你掐啊,我就喜欢你这种小美人儿掐着我,你掐啊,掐啊……
我一阵汗毛倒竖,就在这时候,白椴终于过来了。我跟见了救星似的,挣开那男的就喊:“白椴!”
白椴一眼没看我,直接望着那男的,一个直拳就揍过去把那男人打趴下了。
我心里一阵毛,说你犯不着啊。
那男人跳起来,冲白椴说你他妈干什么?
白椴一手撑着高脚凳,另一只手摆了半天没放的地方,估计是平时军刀扛多了这会儿没刀在手上不太习惯;不过那时候白椴的气势还是挺足的,收敛下巴瞪着那男人,没说话,光眼神儿就挺能唬人。
那男人跟白椴对视了一阵,骂骂咧咧几句,终于还是灰溜溜地走了。
“张源他们呢?”白椴居高临下地看我,表情挺生气。
“上……上厕所呢。”我不知为什么结结巴巴地答道。
“谁叫你坐这儿的?”白椴继续用生气地表情审视我。
“我们进来的时候就这里有位子……”我继续解释。
“跟我过去。”白椴不耐烦地扬了扬脑袋,指指他的大本营。
我把脑袋摇得像波浪鼓。
“你还想坐这儿勾人呢?”白椴火了,“你知不知道这个位子是……”白椴话还没说完,张源跟郭一臣终于摸回来了。
“白椴,干什么呢?”张源瞪他。
“你现在知道过来了?”白椴理直气壮的,“你刚刚上哪儿去了?”
“你他妈管我刚刚上哪儿去了。”张源不耐烦地应了一句。
“别留他一个人坐这儿。”白椴又看我一眼,扔下一句话就走了,连个头也不回。
“怎么了?”郭一臣疑惑地问我。
“没怎么。”我讪讪地喝水,我怎么说?我说我刚刚被个男的调戏然后被白椴救了?
“怎么,别是什么事儿瞒着我们吧,嗯?”郭一臣故意勾我下巴。
“你才有事儿瞒着我呢,刚刚干什么去了?”
“没怎么,找不到厕所上外面去尿的。”
“谁信?”
“你他妈不信拉倒,一泡尿的事儿谁稀罕跟你胡说。”
我没再多问,说话间又有意无意地往白椴那边看了看,见他跟刘胖子几个人谈笑自若的,也再也没往这边看一眼。
这事儿我就这么记着,到如今也算是刻骨铭心。每每回想起来,总有一种很异样的情愫在心间荡漾,说不上是幸福,可是又有点儿酥酥麻麻的感觉,很是撩人。
我在凌晨一点二十的时候完成这篇大作,这时白椴已经快睡着了。我哼哼唧唧地把他弄起来,打开文档给他过目。
“还凑合。”白椴下巴一抬,挺勉强的表情。
“什么叫还凑合,”我过去搂他,“这篇简直就是呕心沥血鬼斧神工。”
“你就瞎编吧,就你小时候那姿色谁会叫你小美人儿?”白椴冲我翻白眼。
“你还别不信,那人当时就那么叫的。”
白椴眉毛一挑:“那人眼睛有问题。”
“不是,其实我觉得我小时候长得还是挺能勾人的。”我亲亲他,“要不你怎么那时候就看上去我?”
“谁那时候看上你了?”白椴忍不住踹我,“夏念非你少自恋啊。”
“我早就怀疑了,你不觉得你以前那个小男朋友长得就挺像我?”
“谁啊?”
“为了你要死要活那个。”
“你他妈瞎说。”
“没瞎说,是你自己没发现。”
“你幻觉。”
“没幻觉,你不好意思,你就是不好意思被我上了。”
“谁,谁被你,被你……非子你干什么?!住手!几点了?我明天还要值班……唔……”
(番外一·完)
圣诞特别甜死人番外 番外二:受的困惑
(一)
今年圣诞郭一臣死赖活赖地要回凫州来过,我说你什么事儿,那小子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我说你到底什么事儿,他一火说你他妈在医疗事故那儿还欠着老子人情呢,我圣诞节回来让你请吃一顿饭都不行?
我说行行行,我这不担心你么,谁知道你是不是在云南那边儿被老边盯上了过来跑路的。
郭一臣说盯我的老边就是张源,我躲什么躲。
好好好,你什么时候到给我吱个声儿,我好准备。
行。
“谁啊?”白椴靠床头上慢悠悠地问。
“郭一臣,说要回来过圣诞节。”我边掀被子边上床。
“你他妈给我下去,洗脚没有,一腿子泥就往我床上蹭。”白椴边踢我边问,“郭一臣?他怎么突然想着回来?”
“我怎么知道,看他那和尚模样也不像是个过洋节的人啊。”我不爽地下床,“我哪儿一腿泥了?一天不洗脚会死啊。”
“会死。”白椴点点头,“你今儿要是不洗脚就别想上老子的床。”
“我这脚干净着呢,又不是你,一天不洗就有味儿。”我嘟嘟囔囔地去倒水。
“你他妈才有味儿呢!”白椴横我一眼,下巴一抬,“那什么,顺便灌个热水袋给我,晚上睡觉脚冷。”
“你沾床就睡当然冷……”我极小声地抱怨一句,没敢让他听到,灌好了热水袋递给他,他挺满足,跟抱儿子似的把水袋给抱住了。
我嫉妒地看了看那个热水袋,讪讪地去洗了脚,搓着手跳到他床上,吧唧在他脸上来了一下,他哼哼了一声,继续翻他的书。
我在他脸颊上蹭了蹭,双臂缓缓地环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跟他一块儿看书。白椴看的是血流动力学,说实话我看不太懂,也没想着看。这大冬天的两个人相互依偎在暖烘烘的被子里,不干点儿什么简直有点伤天害理。
可是偏偏白椴不这么认为。
我极慢极慢地用大腿轻轻蹭他,右手悄悄下滑,一点一点探进他裤头,缓缓地磨蹭。
他渐渐地有了反应。他放下书,看我一眼。
我帮他拿过书放在床头柜上,顺势把他放倒在靠枕上,嘴唇细细碎碎地吻他的脸颊和额头,最后落在他的唇上。他轻哼了一声,顺从地启开唇瓣任我蹂躏,我大力滑进他衣衫,搓揉他的乳首。他有些难耐,昂起脖子,眼睛微微闭着。
到此为止,形势一片大好。
我猴急地去扒他裤头,刚扯下一小段手就被他抓住了。我愣了一下,定神看他,他挺尴尬地望着我,沉默了半天说:“今儿能不能……”
我泄气了,磨磨蹭蹭地抱住他,不肯放弃地在他脸上亲了两下:“你不想?你看你都硬了。”
“嗯。”白椴翻了个身,“我今天不方便。”
我被他这说法弄得有点儿无名火:“你不方便?你经期不顺?”
这不怪我,白椴这么“不方便”已经很多天了。
白椴回头瞪我一眼,自顾自地又转过去,耳朵有点儿红:“你他妈一天不做要死?”
“这不是一天两天的问题!”我不依不饶地去戳他,“一个星期了!你一个星期没跟我做,就是来月经也该完了啊!”
“做做做!你烦不烦?”白椴气急败坏地拉了灯,“就这种事儿亏你还好意思这么大声儿喊出来。”
我怎么就不好意思了,追求快乐乃做人之本。
我讪讪地跟着他躺下来,极不甘心地去环他的腰,被他刨开了,我又环上去,他动了动,终于没再反抗,别别扭扭地跟我抱着睡了。
第二天学校里一天的课,晚上我没在白椴那儿住。第三天,郭一臣就打电话来叫我接风了。
我翘了课去接机,没告诉白椴。郭一臣一个人单枪匹马杀回来的,见了我抬手就是两斤普洱:“十年的,没别的孝敬你,就这个靠谱点儿。”
我闻了闻:“还不错。”伸手一勾他脖子,“去哪儿?正好现在身上有现金,五十块钱以内,随你点。”
“德行。”郭一臣用手指头戳我,“板凳串串儿,几年没去吃了,今儿两个人五十块钱正好,还能开瓶啤酒。”
“平安夜,你去吃串串儿?”我挺惊讶地看了看他,“郭一臣你真没追求。”
“你有追求,老子大老远的跑过来你拿五十块钱打发我。”郭一臣一摘围巾,“上车。”
最后我跟郭一臣跑到一个小资兮兮的地界去切了半天牛排,服务生还挺殷勤地送了我们一盒圣饼。吃了饭我们俩出门就遇上一群中学生在大街上喷飘雪,鸡叫鹅叫地到处追。我躲都躲不及,可郭一臣看着看着就来劲儿了,手指头一勾说来不来?我没兴趣地问郭一臣你今年几岁?他没理我,一回头就上路边去买了一小瓶,边看我边使劲儿摇,眉眼弯弯地一肚子坏水儿相,我大叫郭一臣你你你干什么?!还没来得及跑呢他那边一阵人造雪花就铺天盖地地喷过来了,我说操,他越喷越来劲,弄得我一脑袋都是。那时候大街上混战的人挺多,那帮高中生一看郭一臣这么能闹腾全涌上来了。郭一臣玩儿得不亦乐乎,我就惨了,到后来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干的,一脑袋雪花,一身都是香味儿。郭一臣乐呵呵地搭着我,问:够不够劲?我说够你妈个头,快点儿回去洗个澡,这么又湿又冷的仔细回头得肺炎。
我跟他在街上走了一会儿,我问他回哪儿,回他家还是怎么的。
郭一臣说这次回来我没跟家里说,上你那儿去。
我心里一阵纳闷儿,心想你这孩子今年吃多了怎么的,怎么突然神叨叨地想起这一岔。郭一臣没跟我多解释,一路上又去买了一大堆吃食,拎了几瓶啤酒跟着我上楼。
“郭一臣你买那些玩意儿干什么呢?这么晚了还想跟我把盏言欢?”我开了门放了钥匙伸手就去翻他拎回来的塑料袋。
“这不就图个气氛么,”郭一臣低眉顺眼地斜瞄我,“那什么,一会儿有个事儿跟你商量。”
“什么事?”我问他。
“一会儿!”郭一臣不耐烦地冲我挥一挥手,脱了外套往我沙发上一扔,自己先进浴室防水去了。
“你倒不客气。”我冲着他的背影嚷嚷,“老子身上还湿着呢,都不让我先洗,什么人啊你是。”
郭一臣一听,香肩半露地探了个脑袋出来,食指一勾,一副妖精相:“要不咱俩一起?”
“不了,有人要骂。”我怪声怪气地冲他笑。
“白椴?”
“装傻吧你就。”
郭一臣白我一眼,没说话就把门给关上了。
我等他进去之后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身上半干不湿的未免觉得冷,心想这大过节的咱不能拿革命本钱开玩笑,顺手开了空调开始换衣服,先把那身儿被喷雪弄湿的衣服解决掉才是正经事儿。
当时郭一臣在浴室洗澡,房间里就我一个人,也没什么过多的顾忌。我把空调直接开到暖风30度,全身扒得只剩条内裤,打开衣柜开始找替换的衣服。刚动手没几秒钟,我就听到玄关那边啪嗒一下,我一愣,条件反射地起身朝寝室门外探,看到白椴进来了。
他有我家的钥匙,这时候进来也不奇怪。
我光着身子有点儿尴尬,但在他面前只穿内裤还不至于不好意思。我点点头:“白椴,你怎么过来了?”
白椴当时看我的眼神儿特别严肃:“你手机怎么关机?”
“我手机关机?”我愣了愣,“别是没电了吧?”说完我又满世界找我刚刚脱下来的外套,从兜里掏出手机一看,“诶,还真没电了。”
“怎么了?”我看他有点儿不高兴,没顾着穿衣服就凑过去揽他,途中自我反省了一下,“别呀,生气了?不就是平安夜么,明儿才是25号,要不我明儿陪你过?”
“谁跟你说这个。”白椴挺不高兴地白我一眼,坐下来,摸烟,“你今儿跟谁一块儿呢?”
“没谁,郭一臣。”我挠挠头,“他不是说要回来过节么,我去陪的他。”
“哦。”白椴眉毛挑了一下。
我突然觉得他脸色有点儿不善。
正在这关口上,郭一臣热气腾腾地从浴室里迈出来了,一身滴着水,小嘴儿抿着,眼睛一眨一眨的乍一看挺天真;他人本来就挺清秀,现在端着一副美人出浴的架势,简直恨不得自己是杨贵妃。
我一看他这样脸就绿了,白椴不乱想我自己都要乱想。我心说郭一臣你他妈故意的吧,有你这么勾人的么?
“非子,找件衣服给我。”他落井下石地来了一句,然后就看见白椴了,“哟,白椴来了?”说完挺了挺胸地又看看我:“非子,这跟这儿脱光了干嘛呢?你这是想我呢还是想白椴呢?”
我脑袋里轰地一下,真想找块豆腐撞死。
“什么时候到的,都不跟我说一声。”白椴盯着郭一臣,眼角一跳一跳的。
“今儿下午刚到的,非子过来接的机,我还以为你知道。”郭一臣挺随意地顺手扯了块我的毛巾就开始擦头,“什么时候一起吃个饭?这大半年不见了也怪想的。”
“嗯,是。”我看到白椴眼睛都快变红了,冷冷清清地哼了一声儿,摸出手机来看了时间,“挺晚了我也该回去了,吃饭的事儿你跟非子定,说好了直接通知我就行。”
“嗯,行,到时候通知你。”郭一臣点点头。
“行,那我走了。”白椴看都不看我一眼,一脸假笑地起身朝门口走去。
“白椴!”我急了叫他一声。
“好好睡。”他回头恶狠狠地看我一眼,硬扯出一个笑容,“不用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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