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韶华舞流年(父子)-第9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喝到口中,未必便咽下了,”到了这时,祁溟月眼中的嘲弄之色再不掩饰,语声淡淡,其中的冷冽却分外明显,“你以为,我会如此大意,轻易便饮下有药的茶水?”自当年中了蛊毒在先,而后又有春半,他在父亲寝宫之外便不会随意取用任何茶点,即使用了再好的催情之药,放于茶水之中,外表瞧不出,可凭着他的感知,对冯秋蓉当时的异样,自然能觉出不对。
“你……我分明见你……”发鬓已经散乱,容色算失的冯秋蓉不敢置信的望着殿上正冷冷注视着她的双眸,被那其中的冰寒所摄,突然醒悟过来方才自己说了什么,想要掩住口,却已是来不及了。
“你只是见我转身奏筝乐而已。”慢慢勾了唇,祁溟月扬起一丝轻蔑的冷笑,“不必掩饰,溟月对你所为,已是一清二楚。”摆了摆衣袖,他侧首吩咐,“刘总管,将她带上来吧。”
望着站在殿上的冬绿,冯秋蓉早就混乱的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听冬绿将买药之事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出来,还有先前对韶华殿别院内女子的所为,送点心,下药,无一遗漏,本就软倒的身子再也无力支撑,倒在了地上简直就要昏死过去,发鬓蓬乱,一身狼狈的她,瞪大的双眼内几乎失了焦距,心中唯一念着的,是太子妃之位,她的太子妃之位……为何费尽心思,却仍是一场空?
此时冯锡良已不敢再有半句求饶的话语,望着身旁失魂落魄,面无人色的冯秋蓉,他跪在殿中,连连后悔,不该任由女儿胡来,也不该信了她的那些话,到如今,他只求能保住性命,也不知那难测的君王是否能宽待。
自冯秋蓉说出了下药之事,又听她的侍女交代了一切,群臣连唾骂的力气都省了,此事已非宫闱之事,而是对太子殿下下药的大事,而今只是催情之药,若是致命之物又如何?敢对太子殿下如此,不论下的是何种药物,都是大罪!
看陛下的脸色,还有太子的神情,殿中的气氛又是沉沉的压迫,看来,不必他们多言,座上的两位已有了定论。
“各位大人要溟月选太子妃,溟月依了,可结果呢?”站在殿上,月白色的衣袍金芒闪耀,虽披着发,金冠未束,可那身迫人的气势却并未弱去分毫,轻柔的话语声在静默的殿内响起,却无人敢答太子的问话。
“冯大人身处高位,府中千金又是知书识礼的女子,可而今看来,竟是这般的心机深沉,为了太子妃之位,争宠在先,下药于后,为达目的,还编出如此谎言来污蔑于我,果真是好胆识,让溟月不得不佩服啊。”口中的赞扬全是嘲弄与讥讽,勾起的唇透着些笑意,那笑却是冰冷之色,和着冷沉的语声,即便底下与此事无关的大臣听了,也都噤若寒蝉,连身子都不敢动上半点。
“朕也不知,原来从各位爱卿府里,千挑万选而来的佳人,竟有如此心计,太子是为将来的君主,他的身侧岂能有如此女子,实在是胡闹!”手掌击在案上,啪的声响并不太重,落到臣子们的耳中,心里却是大大的颤了一下,陛下已怒,虽不明显,他们这些为臣多年的,却已能觉出不少。
虽然都垂着首不敢言语,但朝上偷瞧的眼中都看见了陛下扯起的嘴角之上,已现出了厉色弧度,太子殿下站在殿上,满面的冰冷,一眼往他们扫来,原本透着温柔水色的眼眸中全是如冰的刺骨冰寒,被那眼神一扫,便如被盛怒之时满含怒火的陛下给扫过一般,叫她们在顷刻间便似被利剑给抵在了颈上。
虽说此事是冯锡良闹出来的,与他们无关,可怎么说,也全数为了选妃而起,有些人想到自己家的闺女还在韶华殿内,不知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心里便又是担心又是惶恐。
殿内,群臣对着高高在上的帝王,还有气魄逼人的太子,谁也不敢先开口,待满室诡秘压抑的气氛越来越沉重,几乎让人撑不住了,才听见太子那从来都是舒缓悦耳,此时却透着冷酷与冰寒的语声,不疾不徐的再殿内响起。
“三日内,韶华殿内的不论男女,全给我迁出!谁还任意在宫内行走……”一扫底下大臣们惶然的神色,祁溟月紧抿的唇再度微启,“杀!”
听见这个语声淡淡的杀字,所有人都是一阵悚然,此时方觉,此事已是彻底激怒了太子殿下,那冰冷的语声已让他们知晓,太子将来登上帝位,若惹怒了他,结果绝对不会比惹怒现在的陛下好上多少。
皇座内,祁诩天扬起的唇并未敛下,只是那抹残忍的厉色却是更为浓重了,“冯锡良教女不严,险些祸及太子,又偏信于后,朝堂失仪,朕命你自卸官职,归家自省,至于冯秋蓉,如此用心险恶的女子,自然不能轻饶,”一抬眼,狭长的鹰眸之内现出了如火的怒意,“来人,将她拖下去,责杖二十!三日后若是未死,囚于地宫!”
随着含怒的语声,群臣都已噤若寒蝉,冯锡良想要求饶,却又怕越是哀求越是会将那性情莫辨的君王惹怒,到时恐怕连性命都要搭上,摘去了头上的官帽,跪在殿上,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拖了下去,他已无力再说什么。
“退朝!”
听到上头传来了这句话,所有人这才敢抬起了头,望着往殿后而去的玄黑与月白色的身影,都松了一口气,想着要快些将女儿接出宫才是,也是在这时,才有人开始低低抱怨起来,当初是谁急着要太子选妃,看而今,选妃都选出祸端来了,若是一个不慎牵连了自己,好好的前程都给毁了,岂非是不值。
可是事到如今,再说这些又有何用,太子显然已对官家之女全无好感,若是不能于自己有利,太子选妃是早是晚又与他们何干,眼见着已无望攀上皇亲,几人都开始咒骂起了冯锡良。
再看着已远去的陛下与太子殿下,思及方才那恐怖的气息,众人这才抹着冷汗,相互安慰着离开了议事大殿。
☆☆☆☆☆☆☆
第一百二十八章 御书房
两人由大殿之上行至御书房,一路上宫人侍卫纷纷退避,大家都知道,方才早朝之上出了什么事,陛下与太子殿下大怒,冯大人丢了官职,他女儿不知还能不能留得性命,这会儿谁都小心翼翼的站在各自职守之上,唯恐再触怒君王。
一路都沉着脸色的两人,踏入了御书房之内,才合上门,祁溟月便被一双手臂环住了身子,“溟儿的天音果然不凡,看来父皇可得小心一些才是了,免得哪一日春梦一场,还以为是溟儿相陪。”
狭长的眼中带着笑意,祁诩天想到终于能将那些觊觎着太子妃身份的女人都打发了,怀抱着祁溟月的手臂上便有多施了几分力,“敢打溟儿的主意,经过这回,那些大臣们也该收敛一些了。”
在那怀抱中回转过身,祁溟月的面上已没了先前的冷然,“春梦一场,叫她自己脱了衣裙,留下那些血迹,也并不是难事,她这种本就满怀野心之人,心思之内自然处处是可乘之机,轻易便能以天音控制,也算不得什么,”带着些嘲弄,说完了这话,他一抬手抚上了祁诩天的脸庞,“但要以天音制住父皇,恐怕便不是那么简单,何况……”
“父皇要春梦,根本无需用上天音,昨夜的那一场,还不够吗?”指尖沿着脸侧一路往下,划到了那双薄唇之间,父皇昨夜便是以这唇……幽暗了眼眸,伸出了舌在那惑人的薄唇之上轻轻舔过,感觉到环于腰间的手臂似乎又紧了紧,祁溟月低笑几声,带着些戏谑,“溟月本以为,昨夜议事已毕,难道父皇想在御书房内再议一回?”
听见他取笑的话语,祁诩天只是扬起了眉,含笑的眸色逐渐暗沉,“溟儿该知道,父皇对你是怎么都要不够的,”这么说着,怀抱着祁溟月的手却略略松了开,“可惜昨夜已有些过了,为着溟儿的身子着想,父皇暂且放过了你。”
“无妨,既然父皇体恤我,下回便让溟月来疼爱父皇吧。”挑开了眼前玄色的衣襟,在那蜜色之上轻咬了几下,触摸着紧实的肌理,他已忍不住开始想象,父皇在他身下,会是何种魅惑的模样。
这些年过去,他的身体逐渐长大,眼下已过父皇的肩处,身形上略有逊色,却仍有发展的余地,他也并不着急,而眼前,他的父皇,分明已过而立之年,比起前些年,却似没有多大的变化,在他眼中,仍是慵懒的魅惑之姿,情动时候微蹙的眉,含着欲望的深邃眼眸,还有唇边总是透着些残忍的浅笑弧度,无一不在挑着他的心神。
“先从这里开始……”随着祁溟月一声低语,他的唇贴上了眼前的,射才探了进去,便迎来了霸道至极的回应,两人一番纠缠,待祁溟月退开了身,都已有些气息急促。
舔着唇,祁诩天含笑的眼中添了几分邪气,“溟儿只是这般,可无法满足父皇呐,”回应他的是祁溟月挑起的眉,含着挑衅,在半敞的衣襟下轻咬了一口,却并不继续,而是转身落了座,语声低沉悠然,“父皇不必担心,到时,溟月定不会让你失望便是了。”
挑起的眉眼带着几分轻佻的暧昧,如今的溟儿,言语举止之间已寻不到少年的纤弱,而今在这番话里更是透着若有若无的诱惑与全然的自信,叫他忍不住轻笑着走到了他的身边,俯身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想要父皇,可不是如此容易之事,父皇可等着,看溟儿何时能够如愿。”
对于溟儿的这番话,他并不排斥,从未有过下方的经验,在溟儿之前也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但若是溟儿,倒也并不勉强,溟儿已长大,身为男子,自然也不会甘于长久的处于下方,想要拥抱钟情之人,也是理所当然。
若非是他,恐怕溟儿也不会甘于如此,想到当年,若他不曾发现溟儿的特别,今日会是如何,还真是难料之事,“幸而父皇一早便守在溟儿的身边,将溟儿牢牢看住,不然,溟儿说不定已有了自己的太子妃也未可知,又或者是其他男人。”在祁溟月身边落了座,祁诩天说着,想起殿上的冯秋蓉,便皱起了眉。
“何必假设,溟月已在父皇身边,即便当年父皇不曾一早发现,以父皇之能,终究仍是会觉出我的不同,何况除了父皇,这世上恐怕也不会有他人能让我看在眼里,若父皇未注意我,便会是溟月来索要父皇,结果仍是一样。”
“父皇怎会错过溟儿,已过之事自然也不必再言,令我不快的是那一心想得到溟儿的冯秋蓉,未曾取她性命,似乎有些便宜了她。”思及殿上冯秋蓉所叙述与溟儿的种种,溟儿是如何温柔相待,如何和悦轻言,祁诩天忽然一侧首,紧紧注视着祁溟月问道:“天音制人,使人生出幻觉,那所见所感可觉真实?”
“自然,虽是梦境,却也真实,若非如此,又如何能迷惑人心,”因那突然的问话而感疑惑,祁溟月不明白为何会由此一问,“不知父皇问这做什么?”此事分明已经过去。
“那便是说,在冯秋蓉感知之中,溟儿确实曾对她百般温柔,也确实让 她触了你的身子了?”眼眸倏然微微阖起,祁诩天扬着唇,抚着祁溟月的发,神情淡淡,“看来,责杖二十时太过轻了些,应该杖二百才对。”
轻描淡写的话语间,二十与二百的差别,使得祁溟月明白了父皇已对冯秋蓉怀了杀意,竟是要生生的让她受杖刑而死,而究其原因,只是为了那梦中场景而已,“所谓春梦了无痕,那也只是梦境一场,又能记得几分,何况君无戏言,父皇已下了责罚,便不能再杀她。”
“明着自然是不能,但世上能致人于死的方法多的是,”眼眸中依旧含着笑,祁诩天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一场春梦,也是需付出些代价的。”虽然并不是真,但冯秋蓉对溟儿下了催情之药,若非溟儿早有察觉,便真会如了她的意也说不定,虽以天音解决了此事,也让大臣们不再执着于立太子妃之事,可她在梦中与溟儿的一切,却让他想到便后悔了先前不曾下令杀了她。
“父皇随意吧,要下手,也过了这三日再说,”对于心怀叵测的女子,他从不会怜惜,“只是这一回如此顺利,还有一人也颇有些作用,近日来却没有别的动静。”
“溟儿指的可是沁羽?”
“不错,”随意往身后倒去,靠在了祁诩天怀中,祁溟月悠然的神情间多了些兴味,“他来苍赫,是奉了洛绯嫣之命,不是为了联姻,便是为了让溟月立妃,总之是要在我与父皇之间插上一人才是,但他看来却并不怎么尽心,只是有意挑了冯秋蓉行事,而后再无别的动作。”
“且随他去,看他还想如何,等久了,自然会显露真意,无需溟儿担心,总之父皇是绝不容他人在你我之间挑惹事端的。”环住了他倚靠在胸前的身子,一手的指尖搁在了祁溟月的颈边,轻轻的抚弄着。
祁溟月低应了一声,嗅着淡淡冷香,靠着祁诩天坐在椅上,阖起了眼,忽然又想起了一事,“记得柊离是在前些天启程回宫,想必这几日便会到了吧。”
“这事得问刘易。”溟儿的发丝垂在颈边,以他此时的角度,恰好能瞧见发丝的掩映之下,白皙的耳廓还有颈后,点点殷红之色若隐若现,想起昨夜溟儿在他身下的模样,祁诩天的回答便有些心不在焉,拨开了长发,在眼前透着诱惑弧度的脖颈上又覆上了几个吻。
“柊离可是父皇的亲皇儿,”带着些轻嘲说了这句话,颈后的微痒便让祁溟月睁开眼来,略微侧首轻瞥了一眼,“父皇还没吻够?若不是散发,这些痕迹便要被人瞧见了。”上殿之前本要束发戴冠,等红袖结结巴巴的同他说了,才知束起了发,颈上全是父皇留下的痕迹。
“溟儿才是最亲的一个,别的那些,原本只是游戏的棋子罢了,”有了溟儿,他也失了耍弄旁人的兴致,他对溟儿之外的皇子都不感兴趣,这才让那几名皇子平安无事的过到现在,唇不断的落在白皙的颈上,看着溟儿身上布满了他留下的印记,颇为满意的扬起了唇,“溟儿的身子,父皇总也尝不够怎么办。”
“不知父皇说的是哪一种尝?溟月记得,这身上的每一处父皇可都尝过了,尤其是昨晚的那种,非常的彻底……”思及昨夜,父皇吻遍了他身上的每一处,百般的挑弄,勾起了他所有的欲念,而后又眼见着那双薄唇覆上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