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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舞流年(父子)-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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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处,百般的挑弄,勾起了他所有的欲念,而后又眼见着那双薄唇覆上了自己的欲望,看着他身下的火热在父皇口中,还有父皇当时无比幽暗邪魅的眼眸,便是此时稍加回想,都让他身下瞬间便硬挺了起来。
“溟儿想到了什么;恩?身子这么热,连这里都……”祁诩天一手往祁溟月的身下滑去,触到掌下的灼热,发出了几声低低的轻笑,薄唇覆到了他的耳边,“是不是想起父皇是如何尝你的身子的?以为昨晚已累着了溟儿,原来是父皇低估了溟儿的厉害,这里……仍是精神的很呐。”
将覆于身下的手掌更往那灼热之处贴去,祁溟月侧首,“只是想起了父皇为溟月所做的,便成这样了,也全是父皇惹的,在我眼中,父皇也是美味的很,这双唇更是诱人至极,尤其是在昨夜。”
抬首触来的指尖探入了他的口中,祁诩天听见祁溟月充满暗示之意的话语,了然的含住了那修长的指,昨夜将溟儿之物纳入口中之时,他便发觉溟儿望着他的眼神分外火热,看来确是非常喜欢了。脸上写满了邪肆情色的神情,祁诩天注视着侧首望来的祁溟月,含着那修长的手指,轻轻舔弄,将它一点点吮入了口中,舌尖又在指根之处缓缓划过,只觉覆于溟儿身下的手中,所触之物更为灼热坚挺起来。
祁溟月与那双深邃幽暗的鹰眸对视着,身下已是无比的烫热,父皇的手却只是在那若有若无的撩拨,只能让他欲念更盛,瞧见那双眼眸内邪气的笑意,哪里还会不知那是父皇有意而为,眼见那双薄唇将他的手指一点点含入,缠绕在指上的舌湿润而又温暖,让他再也耐不住。
“是父皇挑惹在先,便该由父皇负责吧。”口中这么说着,他一点点将手指由那湿软的触感中抽了出来,由座椅内站起了身,“父皇打算怎么办?”
“溟儿要父皇怎么办?”抬头注视着站在身前的祁溟月,祁诩天伸手挑起了他的衣摆,手指往帛裤之下已分外明显的凸起触了过去,觉出那火热的颤动,低笑一声,解开了祁溟月的衣带,将那灼热握到了掌中,“不如这么办可好?”随着落下的话音,祁溟月顿觉身下的火热陷入了一片温暖的湿润。
缓慢而分外情色的舔吮让祁溟月望着那双薄唇只想更深的进入,才要有所动作,却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了熟悉的毫无起伏的语声。
“陛下,六皇子殿下,七皇子殿下求见。”
虽说被刘易打断也不是一回两回,可平时只是轻吻之类,眼下却正是他情欲难解之时,祁溟月皱起了眉,此时有些后悔,不该未在先前吩咐了不要让人打扰。
吐出了口子之物,瞧着溟儿此刻难耐的模样,祁诩天继续将那灼热放于手中安抚着,扬声对外面说道:“不见。”
门外,刘易听了这话,对着两名皇子摇了摇头,“两位殿下请回吧。”听陛下回答的如此简洁果断,他自然知道这一回通报的不是时候,也是两位殿下来的时机不对。
“父皇许久不曾召见我们了,我们只是听人说今日殿上出了事,父皇和皇兄大怒,这才来问安,刘总管可知父皇为何不见?”祁尧宇站在刘易面前,问的理直气壮。
“是父皇又再议事,还是仍正在生气,才会不想见我们?”一边的祁子毓也对着刘易一脸疑惑。
刘易仍是面无表情的,想了想里头的两人,对着两位皇子一脸严肃的答了,“陛下与太子殿下正在议事。”此处是御书房,在里面,自然是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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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问安
御书房内,祁溟月皱着眉,被打断之事让他欲望难解,听见了门外的问答之声,便更是让他皱眉不止,“父皇果真不见?小六小七可许久未见过你了。”
“溟儿何时开始关心他人了,父皇一心待你,你却如此的不专心,”将手中的硬挺的火热套弄了几下,听见祁溟月微喘一声,祁诩天这才挑眉朝他望去。
见到那带着些不满,又有着几分邪气的眼,祁溟月站在他身前,忍着欲望的脸上嘴角微撇,露出了一丝不以为然的笑,“除了父皇我岂会关心他人,只是门外那两个不愿离去,还在吵闹不休,父皇不觉得烦吗?”
“溟儿想要如何?难道还愿意停下?”抚弄着那愈加灼热的坚挺,祁诩天幽暗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将那灼热再度纳入了口中,却只是舌尖一勾便又取了出来,“看溟儿可能忍得住,父皇是不大介意的,只是枉费了我对溟儿一番心意,有些可惜了呢。”口中说的颇为遗憾,脸上却是暧昧轻佻的神情,继续揉弄着手中的火热,眼见着溟儿被他惹的越来越难耐,眼中已全是欲望之色,祁诩天发出了几声沉沉的低笑。
见到祁诩天眼中的笑意,祁溟月忽然扬声往外喊了一句,“刘总管,让他们在外候着,不许吵闹。”随着门外安静下来,祁溟月也勾起了唇,“溟儿怎会辜负了父皇的心意,这会儿安静了,自然是继续。”
一挺身,他腹下勃然的欲望已进入了温暖湿润之中,祁诩天见他因快感而仰头发出了一声低叹,幽暗狭长的鹰眸内便又添了些温柔之色。
在溟儿之前,即使是情事之时他也不容那些后宫在身上留下痕迹,溟儿却是不同,除了想占有溟儿的一切,也还想看溟儿因自己而失去冷静的模样,对一切都不在意的溟儿,面对他之时所展露的,那因欲望而煎熬的神情分外的诱人,是任何人都不曾见过的,也足以牵动任何一人心神的魅惑之姿。
将他的欲望含在口中,祁诩天一手在根部抚弄着,另一手却移到了祁溟月的身后,在那臀瓣之上带着几分挑逗,轻轻按压起来,随着指尖刺入了他所熟悉的那处甬道,他唇舌的动作也未缓下,耳边听到一身压抑着的低吟之后,在他口中抽动的欲望顿时胀大,眼神一暗,他双手所施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父皇!”祁溟月注视着那双含着温柔邪情的眼眸,低吼了一声,终于无法忍耐,随着满含情欲的低哑喊声。他深深进入了那温暖湿润的口中,身下的欲望不住颤动着爆发而出。
喘息着,他缓缓退开了身,眼前,只见父皇狭长的眼中全是邪魅之色,咽下了口中他所释放的白浊,溢出了那一些也被轻轻的舔去,而那双灼灼的眼眸,始终注视着他,薄唇扬起了一丝浅笑,“溟儿的味道啊……”低沉的语声,暧昧至极,也充满了情色之意,叫他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喃喃低语,“总说溟月勾人,分明父皇才是妖孽。”
低喃的语声落在祁诩天耳中,引得他一阵低笑,“父皇若是妖孽,也只会勾引溟儿一人罢了。”瞧了他一眼,祁诩天随手取来一方帕子,祁溟月接过,先将祁诩天唇边的痕迹抹去了,才开始将身下的痕迹打理干净。
理好了衣衫,在祁诩天身旁坐下,祁溟月伸手触到他腿间,“可要溟月替父皇解决一下?”
“溟儿若是心疼父皇,不如待下次一起回报了便是,这回且算了吧,门外还有碍事的等着,父皇不急,也怕累着我的溟儿。”经过昨夜,而今他的欲念虽起,却还可控制,溟儿的身子正是年轻,情欲难控,替他纾解了,若再要他再替自己做些什么,万一真挑起了他的念,恐怕便不会只是在溟儿口中就能解决了。
在祁诩天唇边轻吻一下,祁溟月抚过那片浅麦之色,先前父皇的衣襟被他解开,此时那坦露的胸膛仍在他眼前透着诱惑的蜜色光晕,忍不住又落下几个吻,他这才将那玄色绣金的衣袍仔细的掩上,扣好了盘龙扣。
“溟儿真是体贴,”抬起祁溟月的脸,祁诩天一边低语着吻上了他的唇,“但需得记得,只可对父皇如此,你那些皇弟,看来都对溟儿倾慕的很,这会儿侯在外头,也全是因为你的事,溟儿可不许对他们太亲近了。”
“他们只是皇弟罢了,父皇想得太多了吧。”竟对自己的亲皇儿都如此介意,但是对着祁诩天这番带着些警告的话语,他却忍不住唇角微扬,父皇的独占欲和帝王式的霸道,他倒也早已习惯了。
“只是皇弟?兄弟之间便无事了吗?溟儿不也是皇子的身份,父皇对溟儿犹是如此放不开,若是再有几个皇弟倾慕于你,也并不奇怪。”在他眼中,溟儿的耀眼是常人无法忽视的,他也早就发现了,自那几个皇子幼时起,请安之时便总是会偷偷打量着在他身旁的溟儿,不论是好奇崇拜,还是倾心思慕,他都容不得他人如此瞧着他的溟儿,即便那些也是他的皇子。
“世上可没几人能如父皇一般不顾伦常和血脉,即使他们确实如此想,恐怕也没如此的胆量,何况溟月眼中只有父皇一人,除了身上的血脉与他们相同,看在这点上溟月会对他们和悦一些,旁的也不会再多了。”
说出这番话,祁溟月一抬首,扬声朝外说了一句,“让他们进来吧。”
门外,安安静静等候着的祁子子毓和祁尧宇终于听见里头传来的话,顿时露出了喜色,先前若不是听见皇兄所言,他们也不会这么安静的再这里候到现在。
刘易为他们打开了门,眼见着两位皇子踏入御书房,想起还有一事未有禀报,便也一同踏了进去。
祁子毓和祁尧宇小心翼翼的进了御书房,这里他们已许久未进来过了,许多年前,他们的每日的请安便被父皇免了,虽不知道是为着什么,倒让他们省了心,只可惜省了问安之后,皇兄的面也再难见着几回,这次听说为了太子妃之事,闹出了些麻烦,惹怒了父皇和皇兄,他们这才想着可以来问问安。
“叩见父皇,皇兄。”许久未见,座上那玄色的身影似乎分毫未变,仍是一样的令人畏惧,两人望着他们的父皇,沉下许久的敬畏有再度浮上心头,另一旁,他们的皇兄正瞧着他们,也仍是年前大宴之上见过的模样,神情淡淡,却仍使人不自觉的陷入那若有若无的温柔眸色之中。
“嗯。”祁诩天扫了他们一眼,一手往后搂在了祁溟月的腰间,口中淡淡的应了一声。他不曾发话,底下跪着的祁子毓和祁尧宇也不敢起身,只觉御书房的气氛有些迫人的难捱。
久久之后,才听见另一句话音不疾不徐的再殿内响起,“两位皇弟都起来吧。”
舒缓的语声中并未有见到手足的欣喜,仍是平和的不见起伏,但对于跪着的祁子毓祁尧宇而言,却如仙音一般,忙不迭的都站起身来,他们都知道,只要是皇兄说的,父皇多半也不会不允。
果然,待他们起了身,座上之人也未说什么,祁尧宇偷偷觑了一眼他们的父皇,又往他身旁的皇兄望去,却忽然察觉到一道眼神,只是轻瞥,分明是随意扫来的一眼,却不知为何让他觉得 一阵威胁压迫的恐惧,是父皇,父皇为何这么瞧他?
“儿臣……儿臣来给父皇请安,还有看望皇兄,听所今日朝上出了事……”自小对这位不易亲近的父皇有几分畏惧,原本的思慕之情全被那畏惧给盖了过去,倒是对二皇兄始终觉得亲近,祁尧宇说到这里,便朝着祁溟月望了过去。
“皇兄没事吧?”一旁的祁子毓心思简单,直直盯着上头坐在祁诩天身边的祁溟月,眼里全是担心。
祁溟月点了点头,“多谢两位皇弟关心,不算大事。”小六小七一般大的年纪,也只是十二岁罢了,与当年他的十二岁相较起来,仍是孩子似的性子,虽在帝王之家,比起寻常人家的更早熟了些,却也不至于对他生出什么异常之念来,父皇却连他们都要介意,往一旁的祁诩天瞧去一眼,祁溟月眼中写着的全是取笑之色。
祁诩天见了他眼中的神色,只是扬了扬唇,搁在他腰间的手却又紧了一些,眼眸半敛着,取起了桌案上的奏折,漫不经心的问道“还有何事?”言下已是有些不耐烦了。
祁尧宇想了又想,似乎还真是没有别的事了,可父皇这般冷淡,皇兄也未对他多言几句,实在有些不甘,便绞尽脑汁的想了一想,忽然忆起一事来,让他霎时兴奋不已,“还有一事,父皇,儿臣想起,皇兄以前曾答应过要教儿臣习武,”虽然那是儿时之言,抬首往祁溟月望去的眼中却熠熠闪光,全是期盼之色,“皇兄可还记得?”
祁溟月略一回想,似乎确有此事,“记得,多年之前,曾在武场之内答允过,那时小五也在。”当时在的,还有大皇子祁慕晟,这么些年,他在坍州并未生事,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溟儿答应过?”在他身边,祁诩天皱了皱眉,见祁溟月确定的点头,又侧首对着祁尧宇说道:“朕记得,小七这些年已是拜了武师的。”
这句并非问话,语声也是平平,但祁尧宇听那话中之意,觉出父皇似乎有些不快,而显然他已拜了师,也没理由要皇兄再教他习武。
“但皇兄……分明是答应了的……”祁子毓在一边,眼见无望,有些着急,若皇兄能教小七习武,他自然也能跟在一边瞧上几眼,当年武场之内,皇兄的厉害他可是见识过的,加上能与这位皇兄多相处些时候,也是他求之不得的事。
祁溟月确定自己是答应过此事,但知晓父皇对此定会不悦,一时间也有些难以决定,沉吟了一会儿,取了个折中之法,“既然溟月曾答应过,便需践了当日所言,只是小七已有武师,也习了武艺,我也不便再多言,得空之时便去你那里瞧瞧你的进展,若有不足,再言其他吧。”
祁尧宇听了连忙点头不止,祁子毓也是高兴,虽与小七自小斗气长大,感情却如亲兄弟一般,此时他得了皇兄这话,让他也很是期待。
“溟儿可是忘了先前父皇所言?”祁诩天揽着他的腰,凑近了几分,语声虽轻,落在祁溟月耳中,却分外清晰,想起先前父皇要他莫与其他皇子太亲近,不禁挑起了眉,“溟月不会食言,父皇也不必多心。”
但愿是他多心才好,祁诩天瞧了一眼正专注着望着他们的祁尧宇,沉声说道:“行了,若无他事,便回了吧。”
这回已没有其他理由可言了,祁尧宇和祁子毓只得行礼退下,两位皇子出了御书房,刘易却走上了几步,“陛下,五殿下已在回宫的途中,距离晔耀城已不远,明日便至。”
“五皇弟回来了,倒也快。”小五离宫已有一载,不知在外如何,他自小的性子便是温文,厌武喜文,十五离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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