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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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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和候补是有区别的,这是我们的组织原则,但正式的必须全力以赴,候补的也不能懈怠。为此,我们最好先作一个选题上的协调,免得到时候,大家的发言重复或撞车。
这时贾明鎏就提出,我是企业来的,想谈谈国企如何带动县乡产业发展的话题,紧接着郭咏也毫不客气提出了与贾明鎏遥相呼应的选题,要站在县乡的角度谈县乡产业发展,讨论来讨论去,十五个人各自拟好了二十几个题目,有谈加强干部建设的,有谈新时期宣传工作的,有谈地区均衡发展的,还有谈反腐倡廉的,几乎涵盖了省市领导和专家授课的大部分内容,这让沈老师和刘校长很高兴。
这个班的学员果然不同凡响,对学习的内容吃得透,体会深,发言内容照顾面广,让讲过课的领导陪着关副书记来面子上也好看。尤其是贾明鎏和郭咏谈县乡产业发展的选题比较具体,很有针对性,抓住了当前全省工作的重点,好像沈老师和刘校长也有意让他们在这个选题上出彩,私下里又提供了很多建设性的意见。
回到宿舍,贾明鎏的心情渐渐地平静下来,想着自己和郭咏、洪清玉三人如果不联起手来,提前商议好了对策,争取到了沈敏老师的密切配合,在这种竞争激烈的形势下,如果让叶紫衡或高锐先发了言,自己能不能顺利获得发言的资格,心下难免有点疑惑。
既然定下来了,贾明鎏心无旁骛,按照与郭咏商定的意见,按照城市带动县乡的思路,开始考虑座谈会上发言的内容,他摊开纸笔,先在笔记本写下了几条大纲。高锐下了夜自修回来,进门时脸色就不大对头,他并没有看贾明鎏,但贾明鎏却知道他在等着自己说什么。
贾明鎏回避不过去,背后高锐的眼神有如两根刺,扎在了后背上,令贾明鎏极不自在,才思枯竭,只得说:“小高,我在写发言提纲。”
高锐说:“我知道。你没问题,只是某些人可能准备得太早了点。”
贾明鎏不解,抬头看了看高锐。高锐说:“既然有候补的说法,人选可能还会变的。有时候,有心栽花花不一定开的。”
贾明鎏想淡化一下,就说:“呵呵,不就是个座谈会嘛,什么栽花不栽花的。”
高锐正色道:“老贾,你可别小看了一个座谈会啊,这可是关副书记要亲自参加的。”贾明鎏心想,那是的,你不就是一个座谈会开出来的嘛。心里就不大高兴,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小高,你对座谈会看得这么重,要不我跟沈老师说说,换你发言?”
高锐不计较贾明鎏的弦外之音,说:“老贾,你这份心小高我领了,但换不换不是你我说了算的,不换,我无可奈何,个别人要换了,他也只能徒唤奈何。”
贾明鎏听高锐这么说,搞不明白他所指的个别人会是谁,不由得提高了警惕,问:“为什么?”
高锐说:“没有发言之前,谁能说得准呢,天总有不测风云的吧。”
贾明鎏就想,高锐、叶紫衡,包括那个副县长可能背后还会做点什么手脚。忍不住转过脸朝高锐看了看,高锐的脸色却已经平和下来,还朝他微微一笑。“老贾,你是我们国企的代表,我和小叶不会动你的歪心思,只管放心,但另外的人很难说的啊。”
高锐这么表态,倒让贾明鎏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当他提出要帮自己参谋参谋的时候,贾明鎏只得把发言提纲拿出来,和高锐商量到了半夜。这时候,贾明鎏感觉得到,高锐在这个问题上也有过研究,有自己独立的见解,等洗澡更衣躺在床上,贾明鎏还觉得如果高锐来发言,其精彩程度也不会比自己差,不禁暗暗庆幸在酝酿名单前与郭咏和洪清玉的密谋是多么的及时和正确。
贾明鎏整整花了两天时间,精心准备发言稿,这两天叶紫衡的情绪一直不稳定,说话总是带着点言外之意,一会儿念叨某些人攀上了什么大领导,一会儿又说女干部长得丑一点更能占点便宜,这话明显是针对洪清玉说的,这个时候洪清玉稳住情绪根本不受她的影响,心无二用地准备发言稿。
早晨醒来时,贾明鎏心里却忽然一惊,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起来后发现一切正常,什么事也没有,心也就渐渐地安定下来。
但是,发言人选果然如高锐所说,发生了一点变化。
老妈出事了
据传,西山县有群众反映组织部长有男女作风问题,举报信已经寄到了临江市纪委,这与副县长酝酿会上的说法不谋而合,市纪委自然要开展调查,这样他再作为座谈会上的发言代表就不合适了,万一关副书记问起来,让校长和组织部门的领导怎么介绍呢?于是,副县长以候补身份进入了正选名单,高兴得他避开组织部长逢人便说:“是福不是祸啊。”
高锐回来就笑着跟贾明鎏说:“老贾,我说了吧,天有不测风云。”
贾明鎏想起自己与莫小力等人的关系,觉得也有些不太踏实,就借着西山县的话题去向郭咏讨教。
郭咏说,西山县的干部包括主要领导在内,总在男女关系问题上纠缠不清,这在县乡级政府官员之间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也让省市领导们头疼不已。从前,对于干部的男女作风问题,组织上看得是很重的,不少干部因此受了处分,埋没了很多有才华的人。进入经济建设时期,人们的思想观念发生了很大变化,县乡的组织部门不那么看重这类问题了,这些年也没有因此处理过干部,只是在查实干部**案件时才会追查生活腐化的污点,群众的来信来访几乎没有再反映这类问题的。唯独西山县很特别,总有群众举报这个问题,而且时不时要掀起一个**。组织部长的这次遭遇不测,估计最后的结果还会和往常一样不了了之,但座谈会上发言的机会就肯定失之交臂了。
谈到具体人选变化的情况,郭咏并不同意贾明鎏的猜测。郭咏说,组织部长要怪副县长也没有道理,这举报信要从西山县寄到临江再送到市纪委领导手上,没个十天半个月的时间连正常程序都走不完,这种非常慎重的事情,任何人都不可能在一两天内操控完成。
郭咏的说法让贾明鎏稍稍松了口气。
还有两天就要开毕业典礼了,贾明鎏想到又要再次面对关副书记,多少有些激动,他内心深处还是有些什么不祥的预感,预感着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只有和郭咏一起讨论发言内容的时候才略感踏实。
晚上,没有发言任务的学员悠闲自在,贾明鎏与郭咏等要准备发言材料的却异常紧张,一直忙到快半夜了,两人把发言材料定稿之后,才一起从图书馆出来,回到宿舍,就发现高锐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贾明鎏没来得及多想,高锐就说:“老贾,望江县有人打电话来找你。”
不知是高锐的口气异常,还是贾明鎏预感得到了印证,一听这话,贾明鎏的心顿时狂跳起来,结结巴巴地问:“什,什么事?我家里,家里出事了?”
高锐说:“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说,你妈在医院抢救。”
贾明鎏如雷击顶,呆站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高锐说:“你赶紧往家里打电话问问啊。”
贾明鎏镇静了一下,掏出手机来,却发现显示有一个号码的几次未接电话,为了专心写发言材料,他把手机设置在无声状态,根本没有注意。
贾明鎏拨了家里的电话,通了却没人接,老妈不在家?贾明鎏大脑猛地一抽,心脏像是中断了供血,他喘了口气,语无伦次地说:“出事了,老妈出事了,怎么会?”
高锐拿下贾明鎏一直举着的手机,说:“老贾,你冷静点,别往坏的方面想,你拨一下那个未接电话,问问到底什么情况?”
电话拨通了,对方说他是县医院的值班医生,贾明鎏问了半天才搞明白,傍晚的时候,贾妈妈出去散步,突然晕倒在路边,胳膊摔断了,是过路的好心人打了120,送到医院正在抢救。最后,值班医生叫道:“你这个儿子怎么回事?你妈昏迷的时候还一直喊你的名字,你倒好,打几次电话都不接。马上要手术了,赶紧过来交钱办手续,再耽误了你自己负全部责任。”
“怎么会突然晕倒呢?我前几个月回去还好好的呢。”对方已经挂了电话,贾明鎏还举着电话在自言自语,脑海里闪过了前两天看过的录像片画面,白发苍苍的老妈妈正在伤心欲绝地呼唤儿子的名字。
高锐安慰道:“老贾,你别急,可能是突发心脏病,已经送到了医院,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
贾明鎏下意识地往外走,高锐拉住他,说:“老贾,你干什么?”
贾明鎏说:“我回去,家里没有别的人,医院还等我交钱动手术。”
高锐说:“老贾,你怎么走?”
贾明鎏愣了愣说:“外面应该有出租车。”
高锐说:“这么晚了,鬼还守在这市郊。不如明天早上再说吧。”
贾明鎏直摇头,说:“不行,到明天就晚了,我妈她……我马上就要走,我马上就要走。”
高锐说:“老贾,你别急,我替你找找人,看有没有车子送你一下。”他也不问贾明鎏的意见,就拨了电话,果然联系到车子,二十分钟之内就能到。挂了电话,高锐直盯着贾明鎏,说:“毕业典礼你一定得赶回来啊,你还是我们国企干部的发言代表呢。”
贾明鎏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身担的责任,愣住了。
高锐说:“老贾,你可要想好啊,后天就是毕业典礼了,你就算赶得回来,发言稿还来不及写吗?”贾明鎏脑袋嗡地一下,跌坐在床头,可老妈昏迷在床上念叨喊自己的声音却就在周围萦绕,贾明鎏突然说:“我妈那里不能耽误,我不发言了。”
高锐说:“老贾,你别冲动,你想好了?”
贾明鎏心乱如麻,不说话。
高锐感叹地说:“这也就是重情重义的老贾呀,换了别的谁,他们是绝不会放弃的。”贾明鎏仍然不说话,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一会儿是毕业典礼上的荣光和掌声,一会儿是妈妈悲痛的呼唤。
高锐像是对贾明鎏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要是换了我呢?”高锐停顿了一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却说:“我记得乔部长跟我爸提起过,他陪同关副书记在外面视察工作,关副书记的妈病危,没赶回去见上最后一面。妈妈去世后的一年里,关副书记说他没少做噩梦,三天两头梦见妈妈在喊自己的名字,私底下总在说,这是良心的自我谴责,是内疚哇。我是个不孝子,我对不起我妈,对不起啊。他说,到死我都没见上老妈一面,这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如果时间能倒退回去,我一定要跪在妈妈的病床前,哪怕是握着老妈的手送她最后一程,我的良心也安稳些啊!”高锐讲述得声泪俱下,更让心乱如麻的贾明鎏痛苦不堪。
贾明鎏非常感激高锐在他最犹豫的时候讲了关副书记的往事,这番话使得贾明鎏从慌乱中渐渐平息下来,让他下定决心,抛开幻想,去面对去承担一个儿子的责任。
车很快就到了,高锐送贾明鎏上车,再三吩咐司机一路小心,临开车时,高锐说:“老贾,你明天记得给沈老师打个电话,我好替你去请假。”贾明鎏点了点头,车就开走了。
路上,贾明鎏被夜风一吹,冷静了许多,又觉得不太对劲,大半夜的没人可以骚扰,只得给郭咏打电话,打了几次,终于听到了郭咏的声音,他说:“小贾,又有什么新见解呢,大半夜的睡不着,还打电话?”贾明鎏听郭咏声音还很清醒,知道他并没有睡,还在为发言材料操心,就说:“老郭,我妈病了,住在县医院。”郭咏吃了一惊,问:“真的?你怎么办?”
贾明鎏说:“我已经在去县城的路上了。”
郭咏说:“小贾,你别犯糊涂,听老哥一句话,赶紧回头。”
“不行,医院还等我签字动手术。”贾明鎏拒绝了。
郭咏急了,大叫:“贾明鎏,你疯了吗?毕业典礼你不发言了?”
贾明鎏只说:“我看看我妈,没太大的问题,我明天一定赶回来。”
郭咏骂道:“贾明鎏,你***明天赶回来还有个屁用。你想想,后天一早就要开会,发言材料明天上午必须定稿,党校内部还得审核一下,然后打印装订成册,等你赶回来,黄花菜早就凉了。”好像感觉话说重了,郭咏放缓了口气,劝道:“老贾,你回头吧,我让我们家秋萍去医院守着,行不?”
贾明鎏脑子忽悠一下,一念之下,差一点让司机回头,但忽然间耳边又想起了关副书记悔恨的声音:我对不起我妈,对不起啊。心念至此,贾明鎏再别无他想,就说:“老郭,谢谢你,我妈……她更需要我。”说完,不顾郭咏还在喂喂直叫,挂了电话。
贾明鎏赶到医院,贾妈妈睡着了,但是,当他走进病房的时候,还分明听到贾妈妈在呼喊自己的名字,他扑上前,看着面容憔悴表情痛苦的妈妈,脸上插着管子,身上接满了电线,手上还缠着绷带,不由得眼睛湿润了。
糊涂啊糊涂
贾明鎏没敢惊动其他人,敲开了值班医生的门,却发现是个女的,不是刚才接电话的男医生。女医生说:“哦,你是16床的家属。你妈心脏本来不是太好,又受了点刺激,经过抢救基本稳定了,还需要住院观察两天。”
“手术做了吗?”贾明鎏急切地问。
“手术?”女医生笑了。“做过了,手指骨折,已经接上了。”
“那我妈……要紧吗?”
“你这话问的,什么叫要紧不要紧,抢救过来了就不要紧,抢救不过来的话,你说要紧不要紧?”医生大概都有职业习惯,对于家属对于病情的疑问,总是愿意往严重里说。
“哦,医生,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了,是不是还要交钱?”贾明鎏问道。
女医生抬起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急糊涂了,人送进来的时候钱不就交了吗?你想得倒好,不交钱,医院怎么抢救,怎么做接骨手术?”女医生不再说话,低头写她的值班记录。
从值班室里走出来,贾明鎏还在想,如今还是县城里民风淳朴,好心人多啊,救了人还帮着垫医药费,回头一定要找到人家,好好感激才是。《临江晚报》上就登过一则闹剧,老太太路上被自行车撞了,有好人心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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