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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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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真相之后,贾明鎏请乔太守吃了一顿饺子,主动与他握手言和,并虚心向他请教,如何才能俘获李丫丫的心。要说,男人总是心胸宽阔,为了一个女人可以拼得你死我活,但到底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不适合自己身材的衣服,帮着兄弟穿上,在大学的恋爱史上并不是绝无仅有。
既然已经名声在外了,贾明鎏决定对李丫丫启动追求计划。测试文字水印6。
在抽完了贾明鎏上供的两包烟后,乔太守终于下了决心给贾明鎏出谋划策和打气鼓劲。
“老贾,直接找她去表白,最多不就是碰个钉子嘛,又不会死人。”乔太守苦口婆心地劝道。
“可是,见到李丫丫跟她说什么好呢?”贾明鎏还是心里没底。
乔太守把烟头扔出去老远,斩钉截铁地说:“就说丫丫你知不知道,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爱上了你了,嫁给我好吗?不对,不是嫁给我,是做我女朋友好吗?态度一定要诚恳,要盯着她的眼睛,含情脉脉地说。”
贾明鎏黑着脸,连连摇头:“太肉麻了,我说不出来。测试文字水印7。”
乔太守很不高兴,坚定地说:“我想李丫丫听了一定会立即投入你的怀里,羞红着脸说,我等你这句话好久了。”
“这行吗?”贾明鎏胆怯地问。
“靠,肯定行,我陪你去。”乔太守看看表,正是下晚自习的时候,拉着贾明鎏走下楼去,埋伏在李丫丫回宿舍的路上。两人等了半天,来来往往过了许多或单身或成对的学生,就是不见李丫丫的踪影。不会吧,明明看见她去上了晚自习的?贾明鎏要打退堂鼓,被乔太守一把拽住:“你听,过来了。”
侧耳一听,果然听到拐弯处传来了李丫丫的声音,像是跟谁在说话。
贾明鎏一阵欣喜,被乔太守推了一把,不得不迎了上去。测试文字水印8。
等李丫丫拐弯过来时,贾明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居然有说有笑地跟一个男生走在一起!看见贾明鎏,李丫丫向那男孩靠了靠,对他说:“嗨,散步啊?”贾明鎏下意识地点点头,看着那男生,这小子高高瘦瘦,带着副酒瓶底的眼镜,贾明鎏实在想不通他哪点能比得上我啊。李丫丫与男生从贾明鎏身边走过,一股幽香飘飘荡荡,他茫然站立,心慢慢地沉了下去。
贾明鎏呆呆地看着男生将李丫丫送到宿舍门前,呆呆地看着他们挥手道别。
乔太守在暗中踢了贾明鎏一脚:“快呀,快说话!”
李丫丫进宿舍时看了贾明鎏一眼,贾明鎏忍不住叫道:“李丫丫。测试文字水印8。”
李丫丫停了下来,那才走了几步的小子也停步看着他。
贾明鎏鼓起勇气走上前去。
李丫丫歪着头问:“有什么事吗?”
贾明鎏的勇气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几十步中不停地问自己,还有必要说吗?还有必要自取其辱吗?
贾明鎏终于开了口:“哦,没,没事,我就是想问你,数学作业做完了吧,能给我看看吗?”
李丫丫“哦”了一声,淡淡地说:“好,你等等。”说完走进了宿舍。
管宿舍的大妈站在进口处,双手抱在胸前,冷笑着看着贾明鎏。测试文字水印7。
贾明鎏站在门外,两个声音在心中不停地叫,说……不说……说……不说……
李丫丫很快拿来作业本,递给了贾明鎏后,又问:“还有什么事吗?”
贾明鎏迟疑了会,说:“没什么了,谢谢。”
等李丫丫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乔太守对着贾明鎏大吼了一句:“怂包蛋!”然后,扔下贾明鎏,气鼓鼓地走了。
学生们大多回了宿舍,林荫道上空空荡荡的,贾明鎏第一次感觉到孤独无助,在椅子上坐了一会,想起李丫丫和那男孩有说有笑的模样,他无聊寂寞,心里的热火仿佛压上了一块沉甸甸的冰块,哧的一下来了个透心凉。测试文字水印5。
最后,还是乔太守可怜贾明鎏,跑到小树林里找到了愁眉苦脸的贾明鎏。
乔太守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导道:“老贾,振作起来,天涯何处无芳草,咱不能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啊?”
没想到贾明鎏一拧脖子:“不,只要她没跟我亲口说她爱上了别人,我决不放手。”
“靠,老贾,你怎么背后充好汉,当面是软蛋啊。”乔太守简直是恨铁不成钢。
“我就不信了,我贾明鎏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四眼田鸡?”贾明鎏对刚才与李丫丫作亲热状的眼镜男生耿耿于怀。
乔太守突然一拍大腿:“有了,老贾,咱也玩一把阴的,来一个以毒攻毒。测试文字水印5。”
贾明鎏跳了起来,一把抱住了乔太守:“怎么玩?”
乔太守忙推开贾明鎏:“哎,哎,看你激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玩断背呢。”
贾明鎏不好意思地笑了:“老乔,你快说,怎么个以毒攻毒。”
“李丫丫不是勾搭上了个四眼田鸡吗?那你也勾搭一个校花美女,看谁沉得住气?”乔太守嘻皮笑脸地说。
贾明鎏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行,不行,这么一来,不是更没戏了吗?”
“靠,老贾,要是李丫丫对你真没戏,你就死了这条心,要是她心里在乎你,肯定她先撑不住,女孩子心事重,保管会流露出来,这个我比你懂。”乔太守很认真地对贾明鎏说,这方面,班里的男生没有不佩服乔太守的。
很快,乔太守就帮贾明鎏与小校花搭上了线,两人几乎是一拍即合,贾明鎏也终于在某一次小校花的索吻中,看清楚了乔太守所说的细微雀斑。
终于在一天的晚上,在乔太守的策划之下,贾明鎏与小校花“碰巧”在小树林的边上碰到了李丫丫和四眼田鸡,见到她时贾明鎏故意下意识地抱紧了小校花,向李丫丫说了句“嗨,你们好”,李丫丫没有答应贾明鎏,只是仔细地看了小校花一眼,连招呼都没打,像没事人一样擦身而过。
第二天,支书气呼呼地把乔太守拉出了教室,质问道:“你们昨晚上谁惹李丫丫了?”
乔太守假装诧异:“支书大人,怎么啦?”
“怎么啦?李丫丫昨晚上上完晚自习回来,闷闷不乐地谁也不理,到熄灯睡觉,我注意到她抱着被子哭了一夜。”
有戏!乔太守暗暗替贾明鎏高兴,可脸上还得装出很无辜的样子:“支书,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没我什么事啊。”
“哼,要是被我查出来,我饶不了你。”支书发出了警告之后,扭着屁股走了。
欲表白畏手畏脚,玩阴的以毒攻毒。
童贞将失鼓勇气,大众广庭表真情
靠!支书原来是来通风报信的。
贾明鎏听了乔太守的转述,先是乐开了花,后有皱起了眉头。
“那个,那个小校花怎么办?”贾明鎏问。
乔太守摊摊手:“这你自己看着办,我可早就没了横刀夺爱兴趣。”
贾明鎏哀求道:“老乔,解铃还须系铃人,帮人帮到底,还是得你出手。”
“你臭美了屁啊,李丫丫也没答应做你的女朋友呢。”说完,乔太守转身要走,被贾明鎏一把拽住了。
乔太守狠狠地瞪了贾明鎏一眼,说道:“人家不开心了,就一定是为了你贾明鎏啊?人家与四眼田鸡吵架了不行?人家家里有人生病了不行?人家哭着好玩不行?桃子还没摘到手,就想先撤梯子,你就不怕摔个屁股墩啊?”
说的也对,万一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岂不是老鼠钻风箱,两头受瘪。
可是,怎么才能摸清李丫丫的心思呢?
谈恋爱真***辛苦,既是沉重的体力活,又是繁重的脑力活,最后的结论是,活该!
此后,贾明鎏常常早上在去课堂的路上等李丫丫,就是想引起李丫丫的注意,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但是,大多数的时候她们几个女孩总是有说有笑的一起去上课,见到贾明鎏至多也只是支书顺口打个招呼而已,李丫丫还是冷淡得出奇。
终于有一天,贾明鎏看到李丫丫一个人走出了宿舍,他快步赶上去,说:“嗨,早啊。”
李丫丫只看了他一眼说:“早。”
“去上课啊?”贾明鎏问完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这不明摆着弱智啊,这个时候,不去上课,难道是去澡堂不成?
可李丫丫还是毫无表情地点点头,几缕长发垂了下来,她伸手理了理,动作轻柔而优雅,窘得贾明鎏低下了头。
等他抬起头来,只看见李丫丫的马尾辫一甩一甩地朝教室走去,贾明鎏想叫她别走,张开了嘴却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看着她苗条的身影。
小校花大概也意识到了危机,开始加大了对贾明鎏的温柔攻势,几乎每晚都要缠着约会,贾明鎏不出来,她就直接冲进宿舍或者教室,甜腻腻地把贾明鎏拖到小树林里,主动热情地献上嘴巴,甚至有一次,还假装无意地抓住贾明鎏的手,按在了鼓鼓囊囊的胸脯上,只差让贾明鎏失去了童贞。
不行!必须抓紧表白,否则一不留神,可能就要被小校花顺奸了。
以毒攻毒的阴招是乔太守出的,解毒的良药还得去找乔太守。
乔太守劈头盖脸地骂道:“贾明鎏,你***干别的都立场坚定,智力超群,怎么一到李丫丫身上就患得患失,像个白痴老娘们。”骂完了,坐到贾明鎏身边,扔了支烟给他,贾明鎏却没抽,翻来复去地把玩着手上的烟。“干脆,把小校花办了,爽一时是一时,这李丫丫太清高了,你我哥们怕是她看不上。”
贾明鎏唯唯诺诺地说:“也许我们有缘呢。”
乔太守哧地一笑,长长的叹了口气。
谈恋爱,最***怕钻死胡同。这是乔太守的经验之谈。都说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可是光王八看上了绿豆,绿豆没睁眼睛,又有个屁用啊!
乔太守被贾明鎏的死心眼气得七窍生烟,他忍不住大声吼道:“你***不试怎么知道?”
贾明鎏幽幽地说:“有必要去试吗?”
乔太守简直要被贾明鎏态度气哭了:“老贾,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踢球你撞破了脑袋也敢飞身冲顶,吃饭插队打架你护着小六子冲在最前面,赌夜宵你敢光着膀子绕学校跑一圈,怎么为了后半辈子的幸福,你就试都不敢试一下呢?告诉你,你试了不一定能成功,但是不试却一定不会成功。我要是李丫丫,我也看不上你这种无聊的软蛋。”
贾明鎏烦躁地挥舞着手,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开口。
乔太守接着说:“你只要试过,就算没有成功,至少李丫丫知道了你爱她爱得死去活来,你也死得壮烈,死得光荣,死得像个大男人。可是你连说一句我爱你这样的话都怕得要命,如果李丫丫真有什么事情要你豁出命去,你还敢不敢付出?你这个鸟样子,连我都怀疑,你究竟是不是真的爱她?”
听完这话,贾明鎏心中一痛,是啊,李丫丫看上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四眼田鸡,那肯定是因为自己比那小子更懦弱,至少人家敢于当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既然如此,她凭什么要把终身托付给你呢。
乔太守见已经说得贾明鎏有点动心,低头在沉思,立即趁热打铁:“老贾,我知道,你不是胆怯的人,你只是怕说出来之后完全失去了希望,你太想要成功了。”
乔太守毕竟是专业人士,分析得恰如其分,令你不得不服。
乔太守鼓励道:“老贾,拿出勇气来,兄弟们都支持你。”
贾明鎏重重地点头。
新的一年要到了,学生会和校团委照例要组织迎新年联欢晚会,要求各系各班报节目,轮到贾明鎏他们班,这种抛头露面的好事却没有人愿意出去丢人,把支书急得嘴角上都冒了泡,关乎班级荣誉的事,正在积极向党组织靠拢的她,当然要积极响应,可惜她自己实在太缺少文艺细胞和表演天赋,只得捂着鼻子亲自找到男生宿舍来,给貌似活跃的乔太守做思想政治工作。
“乔国良,看你平日里能说会道,来个单口相声怎么样?”支书诱导道。
乔太守嘻嘻笑:“支书,我这人狗肉上不了正席,人多的时候说话都磕巴,那往台上一站,看着下面黑压压的都是人,肯定光张嘴说不出话来,那还不把我们班的脸都丢尽了,你这个支书也跟着脸上无光啊。”
支书见利诱不行,就开始威逼:“乔国良,你这什么态度?今天我找上门来了,就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了。不拿出个像样的节目来,就别怪我把家丑外扬。”
乔太守装出特可怜的样子:“支书,您就是杀了我,我也演出了节目啊。”
“那好,我去找你的现任漂亮女友,把你用坏了几部望远镜,祸害了哪些班的女同学,通通都告诉她。”支书作势要走,吓得乔太守连忙拉住了她的衣袖,嘻皮笑脸地哀求道:“支书,好支书,这事……我们不正商量着嘛。”
支书转怒为喜:“切,我还不信就治不住你这个乔太守。”
这下轮到乔太守愁眉苦脸挨个儿给大家作揖:“各位弟兄,看到平日我给大家传经送宝的情份上,拉兄弟一把啊。”
贾明鎏看乔太守奴颜婢膝的可怜样,挺身而出:“支书,别为难老乔了,不就是搞了破节目吗,我来!”
乔太守喜出望外,把贾明鎏拉到了支书面前:“喏,这个人才就交给你了,没我什么事了啊。”
支书打量了贾明鎏几眼,用怀疑的口吻说:“乔国良,贾明鎏他行吗?”
乔太守见脱了干系,又恢复了流氓嘴脸:“支书,老贾行不行,你亲自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话刚一出口,小六子等人哄堂大笑,窘了支书一个大红脸,她点着乔太守的鼻子说:“你,你小子不想活了,敢拿姑奶奶开涮,早晚让你死在我手上。”
乔太守忙收敛了坏笑:“不敢了,不敢了。支书,我是说贾明鎏没事在宿舍水房里弹吉他唱情歌,还像那么回事,上台表演他应该能行。”
“真的?我觉得吧,平常贾明鎏还是行的,就怕他到了关键时刻会紧张,有话也不敢说。”支书的话里有话,只有贾明鎏和乔太守听得出来。
“支书,你再在底下帮他做做思想工作,应该没问题。”乔太守拍着胸脯替贾明鎏表态。
节目很快敲定了下来,贾明鎏报了个吉他弹唱,歌曲选的是当下最流行的《老鼠爱大米》。
支书和乔太守抽空听了听贾明鎏的演唱,不禁拍手叫好,节目很快通过了最后的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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