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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闹,竹马跳 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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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浅时进别墅时听着那娇滴滴的声音,只觉毛骨悚然。她哼了声,算了,要是杜草念真来了,她代替漆漆扑过去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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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房门被砸开时,背靠着墙面,左手习惯性抛着银质火机的男子徐徐抬眸。
屋外的喧嚣渐渐入耳。
门再次砸上了,隔绝外面声响。杜花澈穿一袭银色连衣裙,头发特意淑女地放下,此刻却因情绪激动,胡乱扯着发。
“草哥,借我你那把瑞士军刀。”
“开玩笑。”
“喂,你什么眼神,我告诉你!你女人跟我家人妖动作亲昵,咬耳朵亲脖子啥都有!”
话音刚落,杜花澈就感觉原本模样淡漠的男子两眼划过一丝幽然,阳光从窗帘隙缝透入,在他脸上打了半边光,五官愈显冷肃。她最怕见到这样的杜草念,当即道:“——以上都是开玩笑!”
杜草念眼神静下来。
前一秒还是暴君哪。
“你杜草念听到米漆漆的事,就表演变脸,怪不得跟着你的两个助理都希望我介绍心理辅导师给他们。别不看我,咱都是杜老头的孩子,我实话实说,咱全家都有病,你别一时冲动伤害了她。”
“如果童夭结婚了,新娘不是你,你会怎么样?”
“这是不可能事件。”
“我答案跟你一样。”杜草念握紧银质火机,“只要事关她,我宁可自己千疮百孔,也不愿她受伤害。”
提及她时,他眼里情绪柔和而偏执。
花澈却直截了当:“三个变态堂哥都在盯着你的位置,你又是私生子,你四面楚歌,如何护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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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人,再执手,缠绵了呼吸1(2更)
她以为他听到“私生子”三个字时会动怒,却发现他微微闭眸,唇角勾起温和的弧度,似乎陷入什么回忆。
——“顾草念妈妈被人包养,他是私生子!”
——“你烦不烦。”
——“米漆漆,我骂他干你屁事,他有娘生没爹教,明明是面瘫脸,你们这群无知的花痴还觉得酷,我呸!”
——“叽叽呀呀吵死了,旺!”
当时13岁的女孩跟疯狗似的扑向那个长舌男,拳打脚踢不说,最后想潇洒咬一口对方手臂作为终结,不料对方刚好想爬走,她张口再扑过去时恰好咬到了对方屁股,长舌男哭着要去跟老师打小报告,女孩万分潇洒地站起来,拉着一旁微微呆滞的他一路狂跑。
至今记得那幅在记忆定格的画面——林间阳光透入,笼在她跳跃的发丝上,她的唇角扬起了愉悦的弧度,她握着他手腕的右手,沁出薄汗,因而愈加握紧他的。他们跑过斑驳的街道,跑过一路的喧嚣,像是要逃亡去天涯。
那年他15岁,和她初次相遇,原本遭遇嫌弃的生命却忽入一丝明媚,将他从暗无天日的绝望里带出来,泅渡到布满光明的地方。
——“咱化博大精深,我告诉你啊,私生是指私人的生命。你的生命握在你手里,甭管那些市井小民的聒噪,香港公益广告不是有句‘生命满希望,前路由我创’嘛,战斗吧少年。”
女孩字正腔圆,说得有板有眼,明艳的笑容颇有感染力,他第一次由衷的笑,也是第一次有了期望,期望她握着自己的手,以永远为限期,不要松开。
“草哥,你笑得好傻。”杜花澈打了几个响指,在对方回过神来时,瞟了眼门口,“有人来。”她走过去开门,杜陵见到她,立刻笑得谦卑,唤:“花澈。”
没有怎么理会,杜花澈回头冲杜草念哼了声,兀自出去,下了楼梯时,听到房门被锁上的声响,她皱紧了眉尖,折返,隐约能听见女音软绵的语调。她抬腿,对着门猛地一踹。
里头的杜陵没声了。
“接吻抚摸都可以,禁止激烈运动。我讨厌我抽烟的房间有荷尔蒙的味道。”
心满意足地下了一楼,却听见了熟悉的笑声。
“eric,你把杜丑女给甩了?还是我比较好是不是?那个披着妖精皮的巫婆就是人类精分的产物,变态中的战斗机嘛!”
在一楼大厅内,童夭搂着米漆漆的腰,却是跟旁边一个模样俊朗的男人谈得甚欢,左手时不时在男人身上拍了拍。
漆漆捏着手机,盯着联系人中凌萌两个字。
他呼叫过来两次又突然挂断,怎么回事?
“对,那个丑女冲击了我的审美观,哎——eric,你有没有觉得这空调有点冷,好像有寒气逼近……”童夭笑得魅惑众生,视线随意一转,笑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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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人,再执手,缠绵了呼吸2(2更)
那个右手抓着棒球棍,唇角幽幽勾起,眼神肆邪的女人正是他口中的“丑女”。
“eric,上!拿出你当年学的擒拿术绝招!”童夭很争气地躲在了俊男背后,环臂抱住对方的腰。
杜花澈眼睛眯起,危险如兽,惊得四周言笑晏晏的同学都默契地后退到安全区域。
“小夭子,她在生气你抱着这帅哥。”
漆漆揶揄。
“呸,她有病,我跟谁一起她都会跟战斗机似的抢过去,玩过就丢弃,烦死了。”
“人妖,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烦着你。你给我松手,我不是告诉你不准跟男人亲密接触吗?”
杜花澈粗鲁说着,走来的步子却是不疾不徐,拿着棒球棍在她肩膀轻轻点着。
童夭突然想起自家母亲还派了人在这监视,他当即优雅朝米漆漆冲过去一步,低头,唇角落在她的嘴边,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宝贝,这疯女人说你是男人诶,没办法,母老虎不懂真女人的温柔。”说时,长睫微颤,嘴唇轻轻擦过米漆漆的嘴唇。
漆漆感受到杜花澈恨不得上来棍打的怒火,却在童夭警示的眼神里,很配合地抱紧他的腰,收紧时,指甲掐进了对方的腰肉,语调跟他一样又贱又潇洒:
“honey,我的温柔只有你懂。”
童夭忽略某个杀人的眼光,瞥见监视者打鸡血似的冲蓝牙耳机那头的人说着什么时,他松了一口气,约莫这个月都不用被拉去相亲了。
不过……基友,你抠得我的腰好疼。
他幽幽低头。
“你们两个是情侣?!”
在佛朗明哥舞曲悠然传来时,一声魄力十足的低喝从旋转楼梯拐角传来,一抹影冲下了楼梯,怒视着相拥的两人。
漆漆看过去——
云樱子怎么在这?!
肩膀忽然传来痛感,与之同时还有童夭的质问:“这位小姐,你别动手动脚的啊,我家宝贝是娇贵的,不容侵犯的。”
漆漆剜了他一眼,这家伙存心是煽风点火,凭他交际高手的本事,哪里看不出云樱子恨不得过来扒了她的皮哪。
“凌萌在手机那头跟我说他准备跟你约会,顺带求婚,你竟然在这里挽着这小白脸?我云樱子这辈子最厌恶脚踏两船的女人,何况,这个前胸贴后背的娘娘腔哪里比得上凌萌?你瞎了眼?”云樱子一身职业装,眼神凌厉盯着漆漆。
“大妈,前胸贴后背是形容你这洗衣板身材的,你神经错乱就算了,出门忘了戴眼镜也算了,怎么满嘴臭味儿还好意思在这里损人?”
杜花澈拿起餐桌上一杯香槟,说这话时,媚眼如丝,红唇勾起,毒舌功爆发时,右手晃了晃酒杯,不疾不徐,却字字如炮。
米漆漆和童夭两只妖孽默默对视,瞬间觉得自己的道行还在婴儿期。
“我说的是这滥情女,干你何事?”
旧情人,再执手,缠绵了呼吸3
云樱子哪里看不出这女人对童夭有意思,可愈是如此,就表明凌萌看中的女人感情方面一点都不检点。凭什么她洁身自爱,对方不要,这脚踏两船的交际花却得到他的爱?
她愠怒,冲漆漆拍了一掌。
童夭想抱着她躲开,却不料米漆漆将他推开,一扫温顺形象,唇角噙着傲气的笑,盯着云樱子:“你以什么身份指责我滥情?”
强劲的气焰令周围气氛紧绷。
小夭子后退一步,瞥见不远处的黎浅时后退了好几步,他笑,果然是同道中人。发现被人盯着,他看过去,冲杜花澈翻了个白眼。花澈怒,踩着猫步走向他,他仓促后退,背靠墙时想撤,还没抬脚,脚背就都被对方踩住了。
“咱俩的恩怨,私了。”
“呸,谁跟你有恩怨,我一向对你不屑一顾,我……”
小夭子说着说着没声音了,两眼发直瞅着刚才那方向。杜花澈奇怪,扭头时,恰好看见云樱子躲过侍者刚放在宴会餐桌上的香槟酒,对着米漆漆泼,怒不可遏:“就是你对不对?他在美国时,每次高强度工作就会病倒,昏迷时一直呢喃着的人名,是不是你?!”
漆漆避之不及,听见她的话时,惊疑到不知闪躲。
凌萌高强度工作病倒?他以前明明跟她说,一周只要工作40小时,还能随时飞去夏威夷沐浴阳光。
香槟味充斥在嗅觉感官,微凉的液体湿了礼服凉了皮肤,心里的不安就像顺着睫毛滴落的液体,沉重而迅速。
黎浅时想上前帮忙,瞥见楼道一抹冷寒的身影,对方沉静而灼热的目光令她定住脚步,休闲自在地靠着墙面。
——“爱对我来说,奢侈得可以,而我这一生最必须的奢侈品便是我心里对她的爱。”
忽而想起,他出国前夜这样说,那眉眼霎时的温柔,醉了夜色。
自己心底也相信他会回来,赢回他挚爱的女孩。既是如此,插手反而不妥当了。
“疯女人,你够了啊!”童夭被杜花澈熊抱着,无法上前,他气急败坏,“你抱什么?揩油什么?我要去救我的宝贝!杜花澈,你再不松手我咬你了啊——啊——”
最后那声惨叫杜花澈张口对着他右臂咬导致的。
漆漆只觉得周围同学的目光更多的是看好戏,毕竟她换情人次数频繁在b大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加上舆。论传播,约莫多数人都以为她确实是脚踏两船。
她的沉默却令云樱子以为自己猜测是正确的,丢开香槟瓶,准备拉着她去跟凌萌对峙。
“去哪?”
“找凌萌!”
“我拒绝。”凌萌根本不愿意见到这女人,她米漆漆重义气,哪里会情愿。她猛地甩手臂,却不料云樱子突然使力将她推开,她在众人惊异目光中身子后摔,却也见到了对方目光的恨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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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或者潜水的乡亲,出来洒把热血给我,有人在看么>_<;
旧情人,再执手,缠绵了呼吸4
身体没有预料中地摔下,一双手臂从她腋下穿过交叉护紧了她的腰,背后男子似是飞冲而来,也没稳住,她硬是撞在对方身上。
久违而熟悉的声息靠近,甚至对方紧护她在怀里的姿态也一如当初。
米漆漆从没那么慌乱过,站好后,伸手要去抓开对方手臂,礼貌十足:“先生,你的手可以松开,我……”
“我回来了,小七。”
阔别了五年的声音,比以前愈显沉稳,却依旧有蛊惑心弦的味道。
米漆漆一时恍惚,屋外的光好像无限曝光,刺痛了眼。
细细碎碎的议论从大厅四面八方传来,她耳尖,隐约听见一些人说什么“他不是杜氏新老板吗”、“比财经杂志里的还帅”,恍惚明白,他们都不一样了。
“喔——欢迎。”她漾起笑,语调自然,听不出任何慌张。
背后男子手臂收紧,剑眉微蹙。
“顾草念,你可以松手了。”
“你浑身都湿透了。”背后男子声音没有任何感情,而漆漆面前的云樱子却是身体一震,惊恐望着她背后。
想起他曾经为了自己做的疯事,漆漆几乎是本能地扯了扯男子衬衫袖口,一句“别冲动”顺理成章说出。
杜草念唇角勾起一丝愉悦,将自己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后,仍是保护的姿态,推着她往二楼走。
“你哪位啊?你想对我家米宝做什么?”童夭嚷着。
“旧情人。”感觉兄长冷冽的目光扫过来,杜花澈一巴掌盖在这小白脸的嘴巴上。
“哟,传说中的渣男?”
小夭子那适合唱京剧的嗓子将最后两个字说得高亢不已,米漆漆恨不得脱了高跟鞋飞过去。身后男子声调却是染了笑意:“你这样跟你朋友说我的?”
漆漆微微低着头,晃了晃,却觉手臂被他抓紧,他说:“你怎么宣传我都可以。”
被提及,就意味着她没有忘记自己,至于如何定义,他都情愿。
“杜少,毛巾准备好了。”
漆漆抬头,对上杜陵漠然的目光。背脊被人轻推,她抗拒地扭了肩膀,“杜先生,我有事要先走,杜陵是寿星,你……”
“走。”
他近乎霸道的说,仗着身高优势,搂着她的腰直接抱着上楼。
“喂,你干嘛?”她剜了他一眼。
“对,这样才是疯狗小七。”
凝看他含笑的眼,漆漆冷静道:“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杜先生,你认为旧情复燃这种低概率事件会发生吗?”
他自如应对:“的确,我只是你的旧爱。”瞥见她睫毛微颤,垂眸的模样惹人疼惜,他忽而低头,唇瓣贴在她额头,在她惊愕抬眸时,一字一顿,“也是你未来的新欢。”
杜陵恰好下楼,任谁都能听出,他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怀中女子。她左手握紧成拳,美甲嵌着手心的肉,竟觉得感受不到痛。
旧情人,再执手,缠绵了呼吸5
阳光从窗外透入,给压抑的空间添了暖调。
米漆漆低着头,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眼神幽幽朝门口望去。
小夭子,你个不争气的,还不上来护驾?
感觉身后那抹影的目光又一次落在自己身上,她背脊挺直。
“拿一套卡通睡衣上来。”杜草念语气不耐道。
漆漆知道他不是跟自己说话,自动屏蔽。
两人僵持不语,她背对着他,他的目光闲散落在她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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