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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巷520号-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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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小落,你害我哭了。。。。。。”他把脸埋进她怀里,羞愧的抬不起头来。
“哎呀,男人哭又不是什么很丢人的事。”她捧起他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就当润润眼球好了。”
他微微垂下眼睑,那长密的眼睫毛像沾着雨露的蝴蝶的翅膀,轻轻地颤动着。
“我不想这么脆弱。”他的声音似破碎的玻璃,“自那年起,每个冬天,都强迫自己不穿暖和,身体因寒冷而紧绷着,才会去忘记温暖舒适的感觉。因为再也没有那个人,会唠叨着要我去添衣。”
“你。。。。。。这是自虐!”柳落雁唏嘘不已。还记得一起搭计程车回校的那个夜晚,不小心碰触到他冰凉的手。她拿自己的大衣盖在他裸露在外的手,他。。。。。。当时分明有着几分抗拒。但尽管努力去坚强,他还是会渴望温暖啊!
“可是,我现在有你啊。”就像雨后绽放的花瓣,他浅笑着,那么温柔地抵着她的鼻间,轻唤着,“小落,小落。。。。。。”
“嗯,你还有我呢!”她忽然变了脸,凶恶似只母老虎般敲了他一记爆栗子,“你可不准自艾自怨!”
“知道啦。”他哀怨地把脸埋进她怀里,“再让我抱一会。”
柳落雁轻叹了声,忽然问道,“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叫晏次?次,原本就给人不是很。。。。。。”她仔细地想着措辞,还记得第一次听见他的名字,心里就会想,怎么会有人叫晏次的?
“我爷爷给取的,晏次,意为焉能次之。”他语气有些淡漠,“我也不喜欢。”
“呃。。。。。。。”说实话,只要是他的名字,她都喜欢啦。
“妈妈也有给我取名字,小时候,她总是那么叫我,暮。”他的神情又有些黯然,“或许是因为我是傍晚出生,或者是因为她喜欢暮色多于晨曦。暮天、暮烟,暮雨,都是暮。。。。。。”
“暮。。。。。。”柳落雁轻吟,“三春已暮花从风; 空留可怜与谁同。”
见他瞪她,柳落雁攸地收了口,讪笑道:“暮很好啊,其实我也喜欢暮多过于晨曦。”
“呃?”他拉长的声线低哑而迷人。
“因为暮色中,我才能与你牵着手,十指相扣,悠闲地在校园里散步嘛。”
“是没人的角落吧?”晏次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柳落雁选择性无视他的抱怨,“你的法文名字是什么?”
“Phoebe。”他挑了挑眉,“刚去法国那年,爸爸给取的名字。
“Phoebe?”柳落雁笑弯了眉,“我只知道Phoebe是希腊语中月亮女神的意思。对了,好像记得Notre… Dame… de…Paris里面那个花花公子就叫Phoebes,哈哈哈哈,晏次,怪不得在我第一印象里,你就是个花花公子,没有冤枉错你啊!”
晏次脸都差点绿了,毫不客气地敲了她一记爆栗子,臭着脸冷哼,“Phoebe代表聪明,闪亮。法国人们心中的Phoebe是个性爽朗,带给大家欢笑的开心男孩。”
“Phoebe。”柳落雁望进他眼里,正色道:“不是Neil不是Eric也不是Derek,你爸爸是真的很爱你,没有对你寄予那些沉重的厚望。他只想着,要你做个开朗快乐,带给大家欢笑的开心男孩啊。”
“嗯。。。。。。”他转头凝视着相框中父母温暖的笑容,眼神亦越发温柔。
“我的名字就好那个。。。。。。”柳落雁捧着脸发囧,“不知我爸想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他老人家估计想把古代四大美女搬回家。”
“落雁。。。。。。”他收回视线,轻笑着望着眼前的人儿。
“你不知道哦,小时候没少被伙伴们取笑,说我就是只半空中摔下来的大雁。”柳落雁不屑地冷哼哼,“他们真没内涵!还有更过分的,说我落下来时肯定是脸先着地!我有那么丑嘛!”
“噗。。。。。。”晏次被她撅着嘴的模样逗的乐不可吱。
“笑什么?”她拿白眼瞅他,“你这个没良心的!”
他收了笑,一本正经地端详着她的小脸,“让我看看,这个。。。。。。还真不能确定是哪部分先着地。”
“滚!”柳落雁恼羞成怒,清纯秀丽的小脸皱成一团,“他们都把我跟小鱼比,当然认为我是脸先着地嘛!”
“他们都瞎说!”他正色道:“咱家小落哪里是脸先着地,根本是屁屁先着地!”
“怎么会是屁屁先着地!”柳落雁不依不饶,“我的屁屁又没摔扁!你瞧瞧,翘着呢!”
为了证明自己真不是屁屁着地,她半趴伏在他身上,撅起小屁屁一拱一拱的。她的臀小巧浑圆而挺翘,心思单纯的她未曾料到,自己此举对男人又有着怎样的诱惑力。
“让我来检查下啊。。。。。。。”他的嗓音忽然暗哑,眼神亦越发幽黯而迷离。
“啊,不要!”她后知后觉才意识到他眼神里的东西,小脸登时粉若桃花。
卷三 第四十二章:脆弱之夜
第四十二章:脆弱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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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落,你这小妖精。”晏次郁闷地轻哼,“从来只点火却不负责灭火。”
“我又不是消防人员。”与他挤在一张沙发里,不是明智之举,柳落雁落荒而逃,“衣服好了,我去晒。”
待她从洗衣机里把衣服拿出来,提到阳台时,他臭着张脸,慵懒地踱过来,斜靠在拱门边,目光如哀似怨。
柳落雁不敢看他,低垂着头,脸似火烧火烫般。不是她排斥与他身体上的进一步亲密接触,摸摸可以。。。。。。
只是,那个。。。。。。。很容易擦枪走火的!
“呀!”柳落雁把手中的物件展开抖平,才发觉那是条男人的内裤,羞的急急丢回桶内。
“小落呵小落。。。。。。”他轻喃着从后面抱住她,俯身亲吻着她泛着粉红的耳垂。
他温热的气息,轻拂在她颈侧,令她酥麻到腿软。
“呃。。。。。。”那声音暧昧的轻呤竟是出自她嘴里。柳落雁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当即也不管衣物什么的,转身跑回房间,反身锁上门。
这样就把她吓走了?
晏次苦笑着抓了把短发,认命地继续晾衣服。他的小落才今年才十九啊,只有。。。。。。耐心等她长大了。
柳落雁回了房,惊魂未定,还好,差点就要沦陷了!堕落啊!
仔细地打量着他的房间,简单的只像是个睡觉的地方,衣橱床头柜再就是靠窗一个单人沙发。只是,他的床很大,大的离谱。或许是因为他太高,所以需要一张这么大的床,睡着才会舒适吧。
这么大的床,很适合。。。。。。
柳落雁身陷在大床内,脸埋在枕头上,闻着上面残留着他的气息,如新雪初阳般淡淡的清香。
等等,她突然想起个很重要的问题!
柳落雁猛然打开房门,坐在沙发上发怔的晏次一惊,诧异地抬头望着她。
“怎么,怕一个人睡?”他微微一笑,温柔中带着点痞子的味道,俊颜足以魅惑天下。
柳落雁一脸严肃,板着面孔,命令道:“你进来一下。”
“怎么了?”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自己看看 !”柳落雁指着那张大床。
“什么?”还是那张床。没什么不对劲啊。
“你一个人要那么大一张床做什么?”她黑了脸,脑海中在无尽yy某些画面。
“睡觉啊。”他不解。
柳落雁咬牙瞪着他,一脸怨念加鄙视与不屑的表情。
晏次蓦然回过神来,毫不客气地敲了她一记爆栗,“歪想什么呢!没想到小落思想这么不纯洁哦!”
“你才不纯洁呢!”柳落雁气的背过身去不肯理他。
晏次无奈地叹了口气,“小落,你就这么不信任我?由一张大床便判定我私生活糜烂之类?”
柳落雁没有吭声,但极度的不安全感令她浑身轻轻地颤栗着。
他扳过她的身子,俯身望进她眼里,轻声软语却是定定地解释道:“我这里,几年来,你是第一个进来的女孩子。或者,应该说是第一位客人,就连季云姜峰,我也不曾邀请他们来作客。”
顿了顿,他眼里已有着痛楚的神情,“这是我唯一一个秘密的角落,我并不想任何人来打扰。。。。。。除了你,小落。”
柳落雁浑身一震,又自责起来,她要信任他啊。为什么无端地会去猜忌他?难道他让自己这么没有安全感,仿佛随时会转身离自己而去?他对自己这般依恋,他们是如此幸福,怎么可能会分开呢?
她暗骂自己昏了头脑,其实只消用眼看看,这个房子内没有任何有关女性用品,没有女人的长发,甚至没有第二双拖鞋。四月间的夜晚还很寒凉,可是他把拖鞋让给了她,他自己还一直光着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呢。
“上去。”她板着脸,命令道。
他不解,身形未动。
“叫你上床去啦!”她继续板着面孔,把他推到床边。
晏次依从地在床沿坐下,默默地望着她。
“对不起。”柳落雁终是鼓起勇气道歉,在他脚边蹲下来,把他冰凉的脚捧在怀里,轻轻地揉捏着。
“小落你。。。。。。”他不自觉地把脚往回缩。
“冷不冷?”她不敢看他的眼。
他猛然伸手一探,把她抱上床,轻轻一叹,声音依然很温柔地道:“小落,我生气了。不过,更伤心。”
“对不起。”她低垂着头,“我不该对你没有这最基本的信任。”
他沉默地盯着她好一会,终是轻叹,“好晚了,你睡吧。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暮。。。。。。”她轻唤着他的名字,轻拽住他的衣角。
他的身子猛然一颤,却只是如往常般揉了揉她的黑发。宠溺地道:“小落乖,睡吧。”
柳落雁把枕头放在床中间,期期艾艾地道:“晚上你在这睡吧,不过事先声明,不准过这条界哦。”若不是考虑到他睡沙发不舒服,她才不会把一半床让给他。
“知道啦。”他起身往外走。
“喂,你。。。。。。”
“小落不要急,我去客厅把枕头被子抱回来。”他轻笑着挪谕。
“我才不着急呢。”柳落雁极力辩解,登时羞了张大花脸。
晏次捧着被子回来时,见她已经裹在被子里脸都没露出来,只当她是尴尬了。
关了灯,在她身边侧躺下,黑暗中只听得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晚安,小落。”他温柔地道。这一夜,他会做个君子。
柳落雁微微动了动,却只是装熟睡了。就这么闭眼在黑夜中躺着,没想到不消一会,真睡死过去。
半夜猛然惊醒,柳落雁爬起按开床头灯。
晏次有些不对劲。他一动不动,双目紧闭,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眉间紧蹙着。
柳落雁探手摸上他的额头。好烫手!
“晏次,晏次。。。。。。”她唤着他的名字轻轻地摇晃着他的身子,“醒醒,你发烧了。”
“嗯。。。。。。”他沙哑着嗓子含糊地应了声。
“晏次,家里有感冒药吗?”她轻轻拍着他的面颊,却始终唤不醒他。
柳落雁跳下床,把抽屉柜子都找过了,根本是妄想。一看时间,已是凌晨一点。柳落雁跑到阳台上,外面还在下大雨。
不能等了,她拿了钱包。抓起伞,就出了门。还好记得拿他搁在茶几上的钥匙,否则等会都进不了门。
守夜的门卫见她穿着身大的离谱的男人衣服出了公寓大门,磕睡虫都去了一半,脑海中忍不住yy这个凌晨跑出门来的女孩子。
附近,应该有那种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吧?大街上已是空无一人,柳落雁无头苍蝇似的找遍附近几条街,终于找到家正在营业的药店,买了感冒药与退烧药,顺便连温度计也买了。
回到家,虽然撑了伞,她还是被淋了个湿透。关好门,丢下伞,她就去倒水,还未走到卧室门边,就听到他痛苦的呢喃。
“疼,好疼。。。。。。”他昏迷不醒,却只是一直轻声呢喃着,“妈妈,好疼。。。。。。”
这声声轻唤的疼,哪里是身体的疼痛,却是这么多年来他一个人所承受的痛苦啊。这样的他,怎能不叫人心疼?
“小暮乖,不痛不痛。”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滚烫的额头,“吃了药,一会就好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灌他吃下药。又端了盆冷水,拧干毛巾给他敷上额头。他的被子好薄,他今天淋了雨,又全身湿透在客厅里坐了那么久,后来光着脚站在地板上,一定是冷着了。
柳落雁把自己盖着的那床被子也覆盖在他身上,仔细地给他掖好被角,浑身似要瘫了般没气力,这才想起自己全身还湿答答的。也顾不得矜持,剥了衣服,浑身顿时冷的冒起许多小栗粒。在他衣柜里找了件纯棉的白色衬衫套上,犹豫了一会,钻进被子,紧挨在他身侧躺下。
他的身子滚烫如火,吃过药,发身汗就好了。
柳落雁又好像记得老爸说过,发高烧一定要记得多洗温水澡。又爬起来去浴室放了盆温水来,拧干水伸进去给他擦了身子。这个时候,避讳不了那么多,他生病了呢。
终于忙完了,她自己穿的少,也冻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赶紧又钻回被窝,隔几分钟给他换一次毛巾。不知道撑了多久,他的额头终于没那么烫了,脸上的神情也渐趋于恬静。
柳落雁长舒了口气,倦意如排山倒海而来,紧贴着他躺下,头沾枕即睡。
天还未亮,晏次就醒来了。他头很痛,浑身没有气力,许久不曾这么生病了。
她,照顾了自己一夜吗?怀里的人儿如此真实,娇憨的睡相十足像只猫咪般。嗓子似冒烟了般,他不想吵醒她,挣扎着起身开了灯,去找水喝。
床头柜上半开着的药盒,床底下胡乱地堆着的湿衣,他猛然明白了什么。眼眶又湿润了,他却想拉起她大骂,一个女孩子半夜独自出门,碰上危险怎么办!
卷三 第四十三章:只是暧昧
第四十三章:只是暧昧
柳落雁是从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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