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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都市孽海-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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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任一听这话,心想这女人果然有心计,做事还这么谨慎,就是不简单。倒觉得要是把她收服了做小情人既能在身上的骚劲儿上开的时候随时日上一回又成了自己的心腹,岂不是两全其美。这个美丽又机灵、人见人爱的少妇,可是一个可让自己获益匪浅的角儿。而且她说话的那股害羞的样子,并不像厌恶自己,看着她那白皙的脖子,丰满的胸部就更觉得心痒难禁,更别提那小腹下的咧嘴大石榴了,那个地方要是能用上一回,哪怕是看上一眼,摸上一下,那也是男人此生一大幸事。这样想着,他又忍不住伸出手来摸她裸露的胳膊,以艳朵认识男人的经验,她想她今天可能脱不了身,不使使缓兵之计是脱不开身的。“宗主任,求求你现在不要这样好吗?现在人多哩!真要是想办那事儿,咱们晚上怎么样?”
宗主任一听这话,又看艳朵眼中那股万种风情的样子,就更加有些神魂颠倒,“好,好,美人儿你说的对,现在人多,不遮眼,我现在保证不再轻举妄动。晚上……晚上我可要好好的吃上一回鲜味儿哩!”
艳朵心慌意乱地把材料校对完了就塞给宗主任,他也心不在焉地翻了翻就交给了厂办公室的小何,就是开始来送西瓜的那位姑娘。到12点了,那姑娘怕怠慢了他们,“我去叫一下厂长,你们再稍坐一下。”说完一摇一摆地扭着圆圆的屁股晃着颤悠悠的nai子走了。
“你觉得那个谢主任怎么样?我看他老跟你说话。他是不是也看上了你,想和你睡觉,想上你的光身子日你哩!”听他这样问,艳朵就留了个心眼,“我刚来对他不太了解,对谁的印象都差不多,你觉得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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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建平料想谢主任跟她的关系也不至于发展得很快,就装作很神秘地对她说:“你年轻,局里关系复杂,你可要小心哦。不要被某些表面现象迷惑了,糊里糊涂的上了人家的床,被人家欢天喜地的日捣了。”
艳朵心想要是他能跟自己说说局里的内幕,也不坏吧,就套他的话道:“我是年纪小,不懂事,都靠您多指点。”
宗建平见她一脸稚气又好奇的样子,便道:“局里有三个局长,一个正的,两个副的,各管具体的一摊子,何局长年纪大了,过不了两年就要退了;关副局长管下属林业局的生产。钱副局长管种子公司、水果公司等经营部门,他捞的油水最足。关系也最硬。何局长退了以后提谁,现在关副局长和钱副局长明争暗斗得很厉害。关副局长在局里呆的时间最长,18年了,根基牢,局里老同志都支持他,听说他的舅子在人大当个什么官,也不是钱副局长想搬就搬得动的。钱副局长来了5年了,这人脑子特别活,做生意路路通,局里这几年自从他来了以后钱是多弄了不少,有了钱,上面打点得也顺当,做事又厉害,局里他管的人没有人敢不顺他的。刚才送我们来的那个姓吴的司机,你看他长得高高大大,可是局里没有人不知道,钱副局长老到他家里去跟他老婆过夜,他老婆的水帘洞他还没有钱副局长用的多,钱副局长说日他老婆,他就得把床让出来。原来他在一个不景气的工厂里开车,工资都常常发不出来,有一次他在家捉住了这一对老男少妇,姓钱的答应他把他调进来开车,但是条件是每周他要与他老婆睡两次,而且为了避人耳目,每次最好是他亲自接送他。嘿嘿嘿,人家在他家里日他老婆,他还得车接车送,日的时候他还要在外边把风哩。”艳朵听了这话倒抽了一口凉气,但她又觉得不可信,“那你们又怎么知道这事?”
“那姓吴的司机有一次跟司机班的人喝酒喝醉了说出来的。那女人就是财会室的那个姓孙的。”
艳朵脑海里闪过那个风流纤巧、眼睛挑挑的女人形象。
宗主任看艳朵听得出神,越发说得起劲。“据说那是他没来局里就好上了的,一来局里没多久,就把她调了进来。姓谢的是钱副局长那一派的,他父亲跟钱是老同事,他来局里也是钱副局长办的。姓宁的老女人是关副局长那一派的。你要小心,跟谁都不能说真心话。”他一脸神秘兮兮的严峻。
“那你是属哪一派的?”艳朵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宗主任。
“我是何局长那一派的,我是去年才从林业局调来的,做了七八年办公室主任了。这里的关系很复杂,实话对你说,姓钱的已经有不少人在告他的状了,局长太守旧,年轻人喜欢他的人不多,而且年龄比何局长只小一岁,过几年,这局里退的退,换的换,还不知到时候这林业局是谁的天下呢?”他嘴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宗主任这么能干,那肯定是你的啰——”艳朵恭维了他一句。
下午艳朵借口家里来了人趁早溜之大吉,宗主任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但也无可奈何,反正是那臆想中的一顿肥美的晚餐没吃到嘴,艳朵这个成熟女人多汁的咧嘴大石榴他是没能尝上鲜味。不过,宗主任想,不急,机会总是有的,有句老话说的好,有经不愁念,有洞洞不愁日。
局里的人天天上演着同样的戏,几个人兴味不减地一齐来做菜,只是菜的内容和花样不同,味道却都是一样的黄色段子。除了对刚来的年轻人,又没有结婚,他们一般是不拿来做佐料的。其他看见的,熟悉的,只要局里没什么大事,就每日一次地来烹调,男人嘴上挂着日,女人嘴里尽说逑。比赛谁说得更下流更双关,更新奇更有趣,说得大家心里身上都痒痒,那个人无疑大家都喜欢。
艳朵上下班六天了,还是没有什么具体事儿。但是机关里把按时上下班看得很隆重,8点上班,可她发现大部分人7点半就到了,打的打开水,搞的搞卫生,洗拖把,然后泡茶,取信件,整理文件。到无聊的时候,大部分是快要下班时,大家在一起开下流黄色玩笑。然后没事大家也要守到5点半,才关门走人。总之这就是机关,机关有机关的一套,你到了这就像是那个巨大的轮子上的一个齿,前面怎么转,你只能配合,否则你就是格格不入的异类。要想在大家的眼中留下好印象,你就得最好是提前到达办公室,润物细无声地把所有的卫生都做了,给大家把茶泡好,然后你还得会开下流玩笑,越开得离奇越开得令人身临其境你就获得更多的好感,因为你有本事让他们都快乐。如果你想当官,要搞好群众关系,你就得先做小人后做君子,如果摊上要评优,那个有希望的人就要拿出钱来请大家啜一顿。按惯例,新来的也应该请客的,可是艳朵没有多少钱请客。发了工资,1008.56元,她想起快过中秋节了,给家里寄了500元,这样一来,余下的也就只有500元了。
她打心里厌恶机关里这种按步就班的工作,她觉得自己要是一辈子耗在这种地方真是没劲透了,她心里有种强烈的渴望,她要离开这个地方。
269。
这天是中秋节,下属的林业局局长来开会,中午少不了要聚餐,席间杯来盏去欢声笑语,好不热闹,艳朵不胜酒力,只在桌子一角混水摸鱼,细嚼慢咽,忽听耳边疾呼:“艳朵,过来敬赵局长一杯!”她抬头,顶头上司钱副局长大眼瞪她,那眼光恨不得就能把她生吞到肚子里去。
“我不会。”她忙赔笑脸。
“今天你非喝不可,否则我不高兴了,以后你还想不想在我手下工作?”钱副局长脸色一沉,因为许多人都在看他,他一定要在大家面前抖抖他的威风。他软硬兼施地来拉她水嫩的胳膊,趁势在光滑滑的皮肤上狠拧了一把。艳朵不敢违抗,接过钱副局长塞到她手里的酒杯,
“来来来,对了,这样就对了,端起来,跟赵局长喝一杯……”酒已经端在嘴边,那个脸长得像个大土豆似的局长眯缝着眼看着她,她无可奈何视死如归壮怀激烈地喝了下去,她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咕咕嘟嘟奇怪的声音,吓了一跳。“好!”席间顿时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欢呼。她抽身欲溜,没想到被两个彪形大汉铁钳般的大手按住肩膀,
“咳,艳朵秘书,还有我们呢,我们也是县里来的局长,你就不跟我们喝了?别只给赵局长一个人面子哦。”
“还有艳朵,你刚才敬了我一杯,我还没还你的礼呢。我们还要干一杯!”赵局长意犹未尽。艳朵语塞,大杯的啤酒又被端上来,
三杯过后,她的胃开始痉挛,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只感觉不断有人把黄色酒液递到她嘴边,她嘟嘟囔囔说“不”,他们义正严辞地说“喝”,“灌”!就这样她被灌了十几杯啤酒下肚,足足有六大瓶吧,这是她后来听别人说的,一斤三两一瓶的啤酒,她喝了七斤八两。然后她一头趴在满是酒水的桌子上,不见那些形形××的嘴脸了。
不知什么时候,两个大汉扶着她的胳膊,防止她坐不稳滑到地上。她迷迷糊糊听见才知道是那些局长们的司机,他妈妈的!连司机也来害我!她抬起头,满脸是汗也是泪,“你们这些坏蛋!”她伸出手想去抓起那些酒杯朝他们——那些灌她酒、围观她的那些胖脸和瘦脸上砸去,可是她四肢软沓沓的像患了软骨病,她连手都抬不起来。“我要回宿舍。”她叫,可是没人理她。他们还在猜拳行令,虽然少了一个笑料,但他们又换了一种新的喝酒的玩法。听着这班无聊的家伙在高声大气地吆来喝去,自己却给他们做了笑料,真是耻辱!她拼尽一点力气想站起来,手臂一甩,把桌上的杯子打掉了一个,她听到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那群人也听见了。
钱副局长怕她呆在这妨碍他们喝酒,“把她送到一楼招待所,开个单间让她休息一下。”
“不用——我要回宿舍——”她含糊不清地咕哝道。
“别听她的,这里我说了算!”钱副局长一声令下,他们就挟着她往楼下走,走到楼梯转弯处,艳朵觉得心里闷,哇地吐出一大堆秽物。她终于被送到一楼一间房子里,是那个瘦瘦的女服务员开的门,那两个汉子不怀好意地把她扶到床边上坐下,一人伸出一只手,装着扶着她的样子,趁机各捏住一只她涨鼓鼓的nai子,狠狠的揉搓着,过够了几把干瘾,才说“小姐,我们的任务完成了,你歇着吧——”奸笑着走了。这个有点土气的乡里姑娘给她倒了一杯水,就暖昧地笑了笑,
“门,我给你带上了,你睡一觉吧。”她觉得他们的笑里藏着什么东西,她觉得一个人在这不熟悉的环境只怕有些危险。
“对啊,自己的宿舍就在办公楼的四楼,钱副局长为什么不叫他们把我送到那儿,有些蹊跷。”她知道服务员有门房钥匙,她可以随时进来,那么别的人也可以随时进来。她试图站起来,可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看看房内,也没有电话。她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只剩一团烈火还在腹内熊熊燃烧,肚子里像煮开了重庆什锦火锅,火辣辣,麻籁籁;胸口郁闷,像堵了一块烙铁;头也像装了无数风车,呜呜乱转。她的胃,她的胸,她的头开始痛起来,痛如刀绞,说不出的难受。她往后一靠,背顶住床挡板,有一种像麻醉药的东西像潮水般阵阵袭击她的身体,她在晕眩中坚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不能睡,不能睡,这里不安全。可是那眼皮就像两片被淋湿的叶子,一个劲地往下垂。
正恍惚间,一张瘦削的脸在她面前晃动,是钱副局长!
“艳朵,你没事吧,让我摸摸你的额头……”他的眼里闪着淫邪的光。
“滚开!你敢动我一指头,我会叫得整栋楼都听见!”那双枯瘦的手停在空中,艳朵狠狠地集中自己的力量死死地盯着他,她想这双眼里应该有豺狼般的犀利,但是那只狼并不甘心。他奸笑着把手伸向她的胸口,“只要你从了我,过两年我会让你做办公室主任的,你要听话——”
艳朵明白她的处境了,她抓住那只手,拼尽全身力气咬去,“啊!”她听见对方惨叫了一声,那双薄得有些显筋的手似乎是被咬破了,她觉得嘴里有股血腥的味道。
270。
“你这个小娼妇!看我怎么收拾你!”钱副局长扶着那只流血的手,恼羞成怒地对她说。
“你这个老流氓,你给我滚!”她哭着冲他吼道。钱副局长悻悻地打开门出去了。听得他的脚步声远去了,心里才松了口气。她想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刚才一闹,她的酒被吓醒了一半,她觉得身上好像有一部分苏醒了过来,她踉跟跄跄地扶着墙壁向门外走去,打开门,那个瘦瘦的小姑娘正在侧着耳朵听房里的动静呢,一看她走出来,有些不好意思,“你不睡了吗?我扶你。”
“服务台有电话吗?”
“没有——你先回房间休息一下,我叫别人替我一下,我到外面帮你打电话,你现在一个人走,会摔倒的。”那姑娘给她一种怪怪的感觉,不知是人是鬼。
“你跟钱副局长很熟是吗?”她戒备地试探道。
“是的,他是G县人,我是他从家乡带过来的,有些事你不要太看重——女人嘛,不就是那回事,长着一个水洞洞,谁的小二哥进去不是进,给谁日不是日呢?让有钱有势的男人日了,好处很多哟!”那姑娘诡秘地笑着。
“你是指谁?”
“他刚才不是进去了么,你装什么蒜?”那姑娘瞪大眼看着她。
“他走了,你没看见么?”她恼怒地分辩道。
“呀,他可能是从后门走了,我一直在坐台,没看见他——我比你大几岁。女人嘛,也不就是那回事,你跟你男人不也要经常日?你的水洞洞不也要给他用?多一个男人用也用不坏,嘻嘻嘻,你还得到快活了哩!别想不开。瞧,当初他带我过来的时候我才25岁呢,可是有时你不低头是不行的,他给我安排在这工作,每个月也有好几百块,你呢,我看你跟我们不一样,你要是满了他的意,他不会亏待你的。”
“大姐,求你帮我个忙,你拿支笔和一张纸,我写个电话号码和人名,叫他赶快来这儿接我,你帮我打一下,打完了我会谢你的——”服务员拿来了纸笔,艳朵写了陈阳的电话号码,催她快去。“那么你告诉我,他和你干那事你就应了他?他已经把你日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姑娘喋喋不休地问道。
艳朵强忍住怒气,“你快去,你真的想听?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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