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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都市孽海-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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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年疯狂的君子兰,以及疯狂的兰草迷,脸上便荡起一层兴奋的波浪。他为自己创造了如此商业奇迹而感到自豪。要不是当年那个时候积累了这第一桶金,也就没有现在手里这么多的钱,没有这么多的钱,身边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漂亮女人供自己日呢。何况还有艳朵这个千年稀罕物,要知道,有的男人活了一辈子也不一定能见到咧嘴大石榴型的女人水帘洞哩。
林老头颇有感慨地说:“不知是谁还在留恋那个故事,居然假造了一个石溪亭!”
林敬远站起身来,从食品袋里提出一瓶五粮液酒,拧开酒瓶盖子,瓶口朝下,慢慢地沿着亭子倒了一圈。瓶里的酒倒完了,他便将酒瓶放在地,默不作声伫立良久。艳朵在一旁看着,没有作声,她怕打扰了老板的祈祷。林敬远对艳朵说:“我们走吧,现在去广德寺!”
两人沿着宽敞的山路往上走,路上游人很多,所传广德寺的香火旺盛果然不虚。广德寺始建于明代,其建筑风格亦很平常,与全国各地庙宇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林敬远记得儿时的广德寺冷冷清清的,每隔三五日方有一两位香客前来光顾,不料现在香火如此旺盛,真是今非昔比了。一年前,c城市文化局长率一批人前往广德寺查看寺庙的文物,这位文化局长看见金光灿烂的佛像,一时心血来潮,使虔诚跪在佛像前,许了三个愿。第二天,那位文化局长便在市人代会上被选为副市长,几天后,这位副市长与他朝思暮想的情人幽会成功;三个月后,这位副市长的女儿考上了清华大学。那位文化局长在广德寺佛像前许的便是这三个愿,短时间内全实现了,他立刻找了两个龙头企业捐资五十万元,重修广德寺,再塑众菩萨全身。如了愿的副市长忍受不了喜悦的煎熬,便将这个秘密向一个好朋友吐露了,他的那个好朋友又去广德寺许了三个愿,也实现了。广德寺的菩萨显灵了,有求必应,求女必定降裙衩,求男一定生后代!由此流传开去,广德寺的名声大振,前往礼拜许愿者便如潮水般涌来,成为c城的一大风景。
可惜这个消息林敬远知道得太迟,一则他不信佛,再则他也没时间来这里凑热闹。如今,他身患重病,方才想起了广德寺的菩萨们,真可谓平时不烧香,急时抱佛脚了。 “
走进山门的第一个热闹处,便是有无数的卖香烛纸钱的小贩,小贩们虎视耽耽地瞄着每一个游客的腰包,不失时机地吆喝着。离小贩不远处的崖上刻有一个千手观音,那观音的像刻工较为粗糙,手也未必有一千只,但其慈祥的面容仍惹人注目,她的身旁只烧有小小的一堆纸灰,千手观音的香火可谓冷淡。
林敬远对艳朵说:“观世音是第一个大好人,我应该为 她多烧些纸钱!”
艳朵点点头:“观音菩萨救苦救难,愿她保佑老板顺利!”这个女人不光是长的漂亮,而且也很会讨男人开心,这样的女人男人是最喜欢日的。她开口便替老板许了一个愿。林敬远满意地微笑着,走到一个小贩面前,对小贩说:“你这些香烛、纸钱,我全买了,你给我送到观音娘娘面前。”
那小贩先是一惊,后是一喜,今天遇上出手如此大方的顾主,自己昨晚在梦中做了什么好事吧!小贩计算了价钱,忙不迭地将香烛纸钱搬到了千手观音面前,整整齐齐地堆好,笑逐颜开地望着林敬远弯弯腰,嘿嘿两声干笑,林敬远立刻将钱付给了他。待小贩走开了,林敬远恭恭敬敬地跪在地,神色凝重地朝观音娘娘瞌了三个头,然后将纸钱一页一页地撕开,点燃香烛,慢慢地烧钱化纸。艳朵只在一旁呆呆地看着,不知如何才能帮上他的忙。林敬远的身后已站了许多看稀奇的人,他们或许看过许多为菩萨烧纸的,但就是没有见过如此虔诚地跪着焚拜的人,或许这个人有大苦大难,或许这个人罪孽深重,围观者的猜测渐渐变成了议论,艳朵听了有些诚惶诚恐,她将嘴靠近林敬远的耳边,小声说道:“老板,我们走吧,很多人在看热闹呢。”
195。
艳朵后面的话没有补出来,意思是别人将你林老头当成笑料了。可林敬远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仍然十分投入地撕着纸钱,慢慢地烧,一点也不为旁边的动静所困。艳朵无奈,只好静静地等着,等他将所买的纸钱全部烧完。终于将纸钱烧完了,林敬远站起来,连膝盖上的灰尘也没拍一下,转身便往山上走,那脚步很沉重,仿佛是一个赎罪者专程来此忏悔似的。艳朵不禁犯疑了:林老头今天到底怎么了?日昏了头吗?可这几天也没有和我日呀?真是莫名其妙!
沿着石级而上,只走了几十步,便是一方殿堂,殿内供了菩萨神像,在林敬远的记忆中,以前似乎没有这个供殿,这很可能是那位如了愿得了志的副市长加上去的,那神像虽然金光灿然,但欠生动。
林敬远迟疑了片刻,还是走进殿内,跪在蒲团上,朝着菩萨叩了几个头,站起身来,他忽然看见了旁边的签筒,签筒旁边还有一个“随喜功德”箱。林敬远若有所悟,他从身上摸出一张百元大钞,塞进“随喜功德”箱内,然后抱起签筒,又重新跪在蒲团,微闭了眼,两手慢慢地摇动签筒,耳边响起了木鱼声。
林敬远心里默念了一下,从简里抽出一支签,这才缓缓站起来,木鱼声便嘎然而止。林敬远睁眼看签上的编号,原是“四四”两个字,他心中掠过一丝恐惧,这两个字的谐音便是“死死”。 艳朵在一旁看得真切,见林老头的脸上有恐慌之色,就故意笑着嗲嗲的说:“亲爱的,这是编号,不是签的内容。我去领签语。”
艳朵接过林敬远手中的签,径直来到大门左侧的桌旁,将签交给那个和尚,和尚接过签,双手合十:“施主,请交五块钱,阿弥陀佛!”
艳朵交给和尚五块钱,和尚趁机偷偷地看了妖娆的艳朵几眼,尤其是那鼓胀胀的胸脯大大的奶 子,差点儿没把那和尚的眼珠子给吸引下来。这和尚也是青春雄性荷尔蒙正分泌的旺盛的时候,见了这般漂亮迷人的美女,一股特有的香风熏的他似是动了凡心。好一会,和尚才尤为不舍的将眼睛从艳朵软软的奶 子堆上拔了出来,将编号为四四的一方纸条交给艳朵,并指示道:“那边有师傅解签,施主请走好。”和尚的眼光盯着艳朵离去扭动的性 感精致小屁股,咽了一口唾液,色迷迷的。估计今晚躺在床上他是要臆想着艳朵娇艳的模样,自己打飞机了。
林敬远从艳朵手中拿过纸条,几步走到人稀处,慌忙将那纸条展开,但见那纸条上写着四句诗:
睛露神昏若水光,
终日无愁湿泪堂。
面薄皮绷真可叹,
刑妻克己又奔忙。
林敬远只略扫瞄了一下,便觉那签语的内容极为不祥,顿时脸色大变,伸手就要把纸条撕掉,却被艳朵阻止了:“亲爱的,这只是字面上吓人,很多签语都是正话反说。先找解签的师傅看了再撕不迟。”她也很想知道这签的解说,林老头已经将她给日了的,所以林老头的命运此时也是牵挂了她的。
林敬远觉得艳朵说的很有道理,叹口气说:“唉,也好,是祸躲不过,听听师傅咋个说吧!”
供殿外的空坝上摆有一张方桌,桌旁竖了一根竿子,吊着“指点迷津”的招牌,那便是专门破译签语的地方。一个身披袈裟的老和尚端坐那里,老和尚的长相很令人肃然起敬,乍眼一看,确像是一个得道高僧。林敬远将纸条递给和尚:“请师傅指点迷津!”
艳朵连忙带着一阵女人的香风凑拢去问:“请问师傅,解一道签给多少钱?”
老和尚竖起一根指头,没有说话,似是天机不可泄露,全靠施主各人的悟性了。那样子让艳朵想起了男人的棒棒,就像是老和尚竖起的手指一样,直挺挺的。她在想,这老和尚是不是也在意 淫她呢?刚才那小和尚在她身上淫 浪的目光她是注意到了的,说不了这老和尚就是那小和尚的师傅哩!
艳朵便递过去十元钱,也不说话。老和尚将十元钱刨进了衣兜里,这才将那张纸条展开,注视良久,又抬头看了二人一会,问道:“不知是哪位施主抽的签?”
林敬远以手指心道:“签是我抽的。”
老和尚口中念念有词,声音渐渐大了:“这第一句呢,说的是施主有妻无子,第二句说的是施主有财无寿!”老和尚停住了话语,观看着林敬远的表情,林敬远好像有所思想准备,没有半点惊恐之色。倒是艳朵被吓了一大跳,她朝老和尚使了个眼色,大声说:“老师傅,你可千万别说话来吓唬人哟。”
老和尚双手一合,又用色迷迷的狼眼剜了艳朵颤悠悠的的大奶 子一眼,伸着脖子咽了一口唾液,想必是忍着没让胯裆间的小二哥直立独挺起来。他随即朗声道:“阿弥陀佛,女施主,你是他的女儿吧!如此关心他。出家人不打诳语,他注定命中无子女,我怎能欺骗施主呢? ”
艳朵听老和尚越说越直露,越说越恐怖,真恨不得将老和尚的嘴封住,不让他再说下去。他这样说下去会使林老头的心情很不好的。
林敬远却宽容地摆摆手,制止艳朵说:“艳朵,且听师傅说下去!”
196。
见到漂亮迷人的艳朵凡心大动骚性大发的老和尚又开始解签了:“善哉,施主宽宏大量,好人一个。可惜好人命不长。第三句所言者,施主一生皆为事业所累也。末句则言施主之妻早亡,而施主又匆忙随妻而去。”
林敬远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自己所有的不幸似乎全被老和尚言中了,这和尚果然是真称得上高僧了。他强忍惶惑朝老和尚一抱拳,说声:“多谢师傅指点!”便拉了艳朵娇柔的小手:“我们走吧!”
刚转身,却被老和尚唤住了:“施主且慢。”
艳朵心里一惊,还以为这老和尚对她色心不死海没看够哩。林敬远也只得回过头来,不解地问:“不知师傅还有何吩咐?”
老和尚却不是对艳朵这个妖媚的女人贼心不死,他手中举起那张十元的钞票:“你这签是苦命签,解苦命签是不能收费的!”
这话说的,那是太狠了,不过却也是实话,林敬远的脸上顿时犹如被涂上了一层蜡黄色,他木偶似地站着,老和尚已追过来把钞票塞在他的手上了。艳朵慌忙拉着失魂落魄的林敬远:“亲爱的,我们走吧,别信他的。”
林敬远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喃喃自语道:“我怎么会信他的呢?”随即加快了脚步,像瘟疫一般躲开了那个老和尚。
又走了一层台阶,艳朵分明听到了林老头粗重的喘息声,她有些心疼这个林老头,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已经将她给日过了的,她还想靠着他以后过舒适的日子哩。于是她就提议说:“亲爱的,我有些饿了,歇一会,吃点东西吧!”
林敬远历来就很迁就艳朵的,对艳朵的话,他是有求必应。这样一个小可人儿在身边,任哪个男人也是心肝宝贝样的捧着宠着,言听计从的。即使是在日捣的时候恐怕也是不敢用大力的日,温温柔柔的哩。林敬远停了下来,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将塑料布铺开,把食品袋里的东西都倒在了塑料布上,还有一瓶没开的五粮液酒。吃了点东西,林敬远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精神好了许多。他看着艳朵,觉得这样一个尤物样的女人很快就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日不成了,真是可惜了她一身好肉还有那个千古难见的咧嘴大石榴型水帘洞哩。他严肃地说:“艳朵,你相信那个老和尚说的话吗?”
艳朵摇头,安慰他:“我不相信。”
林敬远却认真地说:“我相信。但我不害怕。”
艳朵很是吃惊:“亲爱的,你怎么也去相信那些江湖骗术?”
林敬远说:“艳朵,你不必惊慌。那不是江湖骗术,你可以说他是胡说八道,但只要他说准了,你就得口服心服。迷信可能就是这样产生了,关键是你害不害怕!”
艳朵却真的有些害怕了,那老和尚对四句诗的解释,其结果没有一条不让人害怕的。艳朵怯怯地说:“亲爱的,如果真的像老和尚说的那样,我的确很害怕!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要有什么意外,我可怎么办呢?”
林敬远点点头:“艳朵,你真是个好女人,终于说了实话。你千万别怕,很多事,你要怕也躲不了!”艳朵的身子微微抖着,她胆怯地看了林敬远一眼,细声说:“亲爱的,我想喝一口酒!”
林敬远沉吟了一下,终于将酒瓶递给她,鼓励说:“喝一口吧,壮壮胆。”艳朵旋开瓶盖,闭着眼睛,狠狠地喝了一口,咕咚一声,吞下肚去,瞬间,脸上便升起了红霞。林敬远将酒瓶拿了过去,看着艳朵说:“女孩子喝点少量的酒,犹如化妆一样,面容特别受看。”他看着面前娇嫩的像一朵刚绽开的花朵一样的女人,心里涌起一股原始的生理冲动,裤裆里也有了反应,鼓鼓的撑起一个蒙古包。
艳朵觉得肚里有些翻江倒海般的燥热,她连忙将一块饼干塞进嘴里咀嚼着,还给林敬远一个甜甜的笑,模样更加妩媚动人。林敬远痴迷地看着艳朵,心里却在无声的叹息,叹息身边白白闲着一个好X却是不能日。他想了一会,对艳朵说:“艳朵,我想求你一件事。”
有了一口烈酒下肚,艳朵已少了些拘谨,语言也变得活跃了:“亲爱的,你日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样客气呢?怎么就知道爬上我的身子就开日呢?有话就直说,别带求字。”
林敬远称赞道:“艳朵,这时的你是最可爱的。我求你,千万别把今天来广德寺许愿的事说出去。”
艳朵满口允承:“我不说就是了,保证记住。”
林敬远又说:“今后就是在我面前也别提这事,最好将它忘了!”
艳朵好奇地问:“忘得了吗?”
林敬远淡淡地说:“时间久了,什么事都会忘掉。”
林敬远站起来说:“走吧,我该去大雄宝殿许愿了。”艳朵指着塑料布上的东西问:“这些东西不带走吗?”
林敬远说:“带走何用?人到死时,能把留在世界上的东西带走吗?”说完,两手一甩,率先在前面走了。艳朵看了一眼地上还有那么多的东西,最宝贵的是那只喝了一口的五粮液酒,真有些依依难舍,莫奈何,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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