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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里婚外by蓝小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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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响了,肯定是童国庆的,苏月赌气不接,童国庆生怕朴尔敏醒了以后打自己手机打不进来,只好收了线,删掉通话记录,匆匆吃了早餐上楼。朴儿民果然醒了,他的第一句话就差点把童国庆给吓死,“我要去找一下苏月,小羽托我给她带了几张碟,你陪我一起去吧,”说着,翻出枕头下面的手机就开始给苏月打电话。
童国庆心里祈祷:不要接阿不要接阿。可这次苏月却偏偏接了,两个女人在电话里约好了见面时间地点,朴尔敏笑着说:“正好我们中午一起吃个饭吧,我带我男朋友一起来你不介意吧?”
听到这里,童国庆只觉得头脑里嗡的一声,结结巴巴地说:“你们女人见面,我就不去了吧。”
“不成,我答应苏月要带你去的。”朴尔敏这样说。
童国庆也不好太坚持,只好答应下来。答应了心理又后悔了,心想到底是做贼心虚,如果是朴尔敏去见其他什么朋友,自己一定会断然拒绝陪同的,可是既然答应了,再反悔又担心朴儿敏看出什么,只好硬着头皮陪她去。
苏月先到的餐厅,先用哀怨的眼神狠狠瞅了一眼童国庆。随后对朴儿敏微微一笑:“麻烦你了”
“顺便嘛,没什么的。”朴尔敏大大咧咧地说,屁股还没坐下,就八卦兮兮地说:“苏月,你知道小雨和田会吵架的事情了吗?”“嗯,”苏月抿了一口咖啡,“听说小三都找上门了。”
“可不是吗?”朴尔敏愤恨地说道:“现在的小三都太嚣张了,竟然打电话给人家老婆让她让位。也不想想自己算哪根葱,真不要脸。”
苏月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她说,“要我说这种事情主要还是怪男的。一个巴掌拍不响,男人为了把女人骗到手,什么承诺都敢说。”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童国庆,“童先生,我说的没错吧?”
童先生一口饭差点没噎着。他边用纸巾捂着嘴巴咳嗽便尴尬地笑道,“是是是,苏打小姐一语中的。”
“你反应怎么这么强烈阿?”朴尔敏嗔怪道,“苏月的话太精辟了,戳到你们男人的软肋了吧? 说说,你这么些日子在上海有没有沾花惹草?”
童国庆此时已经镇定下来,他嘻皮笑脸地说:“绝对没有,我以人性担保。”
朴尔敏满意了,但嘴上却仍然不放过他“人性? 男人有人性吗?男人只有兽性!”
苏月再也坐不下去。匆匆吃完面前的简餐,便借口有事要告辞。朴尔敏热情有加,一定要差遣童国庆开车送她。苏月几乎有点恼了,又忙着掩饰,勉强笑道,“不用了,真的不用了,你们俩享受二人世界吧。”说着匆匆地跑向路口拦出租车,步子很急,高跟鞋晃了一下,几乎要摔倒,像极了落荒而逃。
苏月再也坐不下去,匆匆吃完面前的简餐,便借口有事告辞了。
田辉郁闷地提着衣服又去了金贝贝家,金贝贝正在拖地板,田辉踩着大皮鞋咣咣咣进来,往沙发床上一靠,在地板上留下一排乌黑的脚印。“喂,你自觉点,请珍惜别人的劳动果实。”金贝贝拄着拖把抗议。“你说,你的劳动果实值多少钱,我付。”田辉有气无力地说。“钱钱钱,你就知道钱,钱不是万能的。”金贝贝料想他是在丁小羽那里碰了壁,于是回头饶有兴致地望着他,有些幸灾乐祸地说,“得,又被老婆赶出来了?”“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田辉躺在床上懒洋洋地说道,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瞪着金贝贝恼怒道,“大胆,竟然嘲笑老板,想被炒鱿鱼吗?”
金贝贝咯咯地笑,“你要炒了我,不还得回办公室睡沙发吗?”
田辉作势要打,金贝贝左躲右躲,总之,就像电视里经常演的那样,两人闹到最后抱在了一起。
田辉做凶狠状说:“你再说我就亲你喽。”
金贝贝心一横,说,“我就说,我就要说。”
田辉不由分说吻了下去。
激情过后,理智回来了,金贝贝有些气恼似的用后背对着田辉,“我这真叫作引狼入室。”
田辉贴着金贝贝雪白的后颈呵气,嘻嘻笑道:“什么引狼入室,你这叫请君入瓮,早算计好的吧?”
金贝贝猛地翻过身,盯着田辉的眼睛说:“丁小羽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杀了我?”
田辉双手抱着脑袋仰面躺着,似乎在自言自语:“她不会杀你,也不会杀我,她仿佛变了一个人。”
田辉和小羽分居后,田辉负责归还房屋贷款,并且不定期地给小羽打钱,一次是2万,一次是4万,最后一次是3万。
小羽指着存折上的数字对朴尔敏说:“哈,分居还能分到钱,不错不错。”
正说着,丁博打电话过来,语气很奇怪,鬼鬼祟祟地问小羽说话方便不方便。
小羽说:“方便啊,你肯定是有什么事吧?”
丁博在电话那头支吾了半天,才说:“有一次朴尔敏到咱家吃饭时,不是说她采访过省中医院男性科的一个专家吗?你帮我问问她,就说我有个朋友想找专家看看病。”“你朋友?你哪个朋友?”小羽立刻敏感起来,“不会就是你吧?你没什么事吧?不孕不育?”“嘿,你到底帮不帮忙?”丁博见谎言被拆穿,有点恼了,“男人的病说了你也不懂!”“好吧,我帮你问问。你有什么病要告诉我哦,有病要早治!就算生不出孩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人工授精、试管婴儿,办法多着呢!”丁小羽还对着电话絮絮叨叨。
挂了电话,小羽把这事告诉了朴尔敏,朴尔敏说:“我采访过的这个专家人家是治男性性功能障碍的,通俗点说就是治阳痿的。”
“那坏了,丁博不会是那方面不行了吧?”小羽紧张了,“你说苏月好好的不在家里呆着,巴巴跑去上海打工,是不是跟这事有关系啊?”
朴尔敏思忖了一下道:“可能,上星期我去上海见到苏月,是觉得她现在有些怪,不过气色倒还不错啊。”
“朴尔敏,你一定要把这事当做头等大事来抓啊,我们丁家的香火能不能传下去就看你了!”丁小羽郑重其事地对朴尔敏说。
朴尔敏也是个雷厉风行的姑娘,当即掏出手机给专家打电话……
去了医院,见了张教授之后,丁博一颗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回去的路上,丁博迫不及待想把诊断结果和病因告诉苏月,想让她也宽宽心,不是什么大毛病,性福会有的,孩子会有的……
童国庆回来参加朋友的婚礼,肯定就要和朴尔敏在一起。只要一想到这个,独自呆在上海的苏月就觉得受不了。
她违反了游戏规则,频繁地打电话发短信给童国庆,质问他:你和朴尔敏在一起吗?你们都干什么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难过得好像要死去!
童国庆被扰得又烦又怕,此时才惊觉,这个游戏似乎有些过火了。
眼看朴尔敏主持完婚礼就要下来了,童国庆想关手机又实在担心苏月会做什么傻事,只好将手机调至静音放在口袋里。
“去你那还是去我那,今晚?我要咬死你!”主席台边的朴尔敏也在摆弄手机,她给身旁的童国庆发了一条短信,这种调情方式好不浪漫。
可是童国庆就像个木头人,大口大口喝着鸡汤,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手机没电了?朴尔敏有些奇怪,她拨了童国庆的手机,手机通了,童国庆依然在喝鸡汤,还抬头冲着朴尔敏傻笑了一下。朴尔敏忍不住了,走过来捅了捅童国庆的胳膊,“喂,看看你的手机。”
提到手机两个字,童国庆惊得差点将汤勺给扔了,心里一个劲地想:糟了糟了,莫不是她发现什么了?
还不容童国庆想对策,朴尔敏便伸手想去掏他的口袋,“你手机呢,手机呢?是不是坏了?我刚又是发消息又是打电话,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是不是坏了?”“哎呦,”童国庆噌地跳起来,一拍脑袋瓜,“手机拉车上了,我去拿。”
跑到车上,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除了朴尔敏的短信和未接来电,其他密密麻麻都是苏月的未接电话。
童国庆顿时头皮发麻,他几乎都不敢回去了,坐在车里给朴尔敏回了个消息:亲爱的,去你那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咬死我。
随后立刻拨电话给苏月。
安抚完了苏月,朴尔敏回信息了:那就拭目以待吧。童国庆用手机支着下巴,想了一下,把手机关了,塞在了驾驶座的门边。
苏月回来后,立刻打车去童国庆的公寓,敲门,没人应,打他的手机,照样不接;打朴尔敏手机,关机,打家里电话,忙音。
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苏月直奔丁小羽家,疯狂地按门铃,拍着门大喊:“小羽开门开门,带我去找朴尔敏,他们一定在一起,一定的!”
苏月语无伦次地将事情的大致经过告诉了丁小羽,小羽听得目瞪口呆,听完,她问了两个问题,一是“你和我好朋友是情敌关系?”二是“你给我哥戴了绿帽子?”
苏月迎着丁小羽的眼神点点头,说:“对!”
丁小羽完全是一副反应不过来的模样,她双手胡乱挠着头发发出一声怪叫,“你怎么做这样的事,你有没有脑子啊?”
苏月显得很无所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卖。”说到这,苏月低下头沉吟了片刻,然后猛地抬起头,“小羽,我打算和你哥摊牌,我想离婚。”
丁小羽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你疯了吧?”
“你们肯定以为我疯了,我也觉得我自己疯了,但是我没有办法控制。只要童国庆离开我的视线,我就开始紧张,开始心慌,我不能忍受他和朴尔敏在一起,哪怕是打电话也不行,我越来越依赖这个男人,我离不开他了!”苏月越说声音越小,并且开始抽泣。
丁小羽仿佛有了主心骨似的,在包里翻出手机,开始拨朴尔敏的电话。
朴尔敏的电话仍然打不通,童国庆却接了电话,童国庆想滑过去,他的朋友陆铮有些恼了,轻声喝道:“童国庆,你究竟是不是个男人?敢做不敢当,左拥右抱欺上瞒下的时候你小子就没想到有今天?我告诉你,逃避不是办法,否则很可能要出大乱子,苏月情绪很不稳定,她刚才还说要离婚呢!你赶紧到丁小羽家把事情给说清楚!”
半个钟头之后,童国庆坐在了丁小羽家的沙发上,只不过隔了一夜,他好像憔悴了不少,胡子拉碴,头发也乱糟糟的,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童国庆终于抬起头,看着苏月,用近似于哀求的语气说:“别再闹了,好吗?到此为止了,gameover了,我们各自好好过日子吧。”
苏月瞪着他:“你当我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告诉你,休想!”
双方正在对峙,这时候有人敲门,还有人喊“小羽!”丁小羽一下子慌了:是丁博!这时候她才猛然想起来前天丁博曾打电话给自己,说是要送苹果过来。
丁小羽想尽借口,就是不开门。丁博走了,可偏偏他是个爱操心的命,他左思右想不放心,在开车回去的路上给田辉打了一个电话,“田辉,我刚才去你们家送苹果,小羽死活不肯开门,我担心她有什么事。”
已经很久回不了家的田辉听到“你们家”三个字,当即感动不已,立刻说:“我这就回去看看。”
丁博对田辉的反应很满意,他摆出老大哥的姿态劝导他:“田辉,你和小羽吵架不就为那点破事吗?不是我说你,你是男人嘛,主动认个错,干吗要搬出来呢?越搞矛盾越多,是不是?”
田辉也不解释,也不辩解,只是一股脑儿兜下来,“是是是,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那你去吧,有事随时打电话给我。”丁博低头看了看表。
田辉挂了电话,一抬头,正撞见金贝贝的眼睛,眼神很复杂。田辉经不起这样的对视,起身到处找车钥匙。
“去看小羽?大礼拜天的,她又怎么了?”金贝贝的声音冷冷的。
“是的。他哥说她有点不对劲。”
“你没看出我也有点不对劲?”
“我的大小姐,你又怎么了?”
“我就想问问你,我们俩究竟算怎么回事?你打算怎么对我?”
又来了又来了,田辉头皮发麻,不管是什么女人,不管她当初是在什么状态下跟你上了床,总归有一天,她会提出要上位。田辉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拿了钥匙迅速出门,“乖,以后再说。”
第十四章 东窗终于事发
几个人乱成一锅粥
田辉赶到的时候,一行人正准备出门吃饭。陆铮走在最前面,一开门,正撞见站在门口准备按门铃的田辉。
操,怎么这么巧!陆铮认出了田辉,他觉得自己真是个倒霉蛋,刚想解释,田辉一记老拳已经挥上来,陆铮的鼻子立马出血了。
丁小羽冲出来护着陆铮,大喊:“田辉,你发什么神经!”苏月和童国庆也跑出来拉架。
“丁小羽,你要不要脸啊你,难怪你不让丁博进门,难怪你把家里门锁给换了,敢情是在家里养小白脸啊!”田辉大骂。
丁小羽气得扬起胳膊给了田辉一记耳光,“离婚!”
田辉被打跑了,其他人落落寡欢地来到离小羽家最近的茶餐厅。
事情闹成这样,大家觉得没意思透了,苏月对丁小羽和陆铮说:“真对不起,我会向田辉解释这件事的!”
童国庆立刻紧张起来,“你打算怎么解释?”
苏月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拿起手机拨田辉的号码。
占线。
因为此时此刻,田辉正在与丁博通电话,“丁博,你肯定想不到小羽为什么不给你开门,因为她家有男人。”
丁博大惊:“不会吧,我们小羽不是那种人。”
田辉失落地说:“我亲眼看见的,对了,苏月也在她家,还有另外一个男的。”说到这里,田辉也觉得奇怪了,“咦,苏月回来了吗?”
丁博更疑惑了,“苏月在上海,没听说她要回来啊,你确定没看错人?”“绝对没看错!”田辉斩钉截铁。
丁博立刻给苏月打电话,着急忙慌地问:“你在哪?田辉说你在小羽家?”
苏月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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