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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顿加农炮-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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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发疯。把这些都告诉他们,富兰克林先生。我选你做我的信使,因为你是个新人;你是唯一我不怀疑的人。”他站起来走向本,男孩不得不闭起眼睛防止眩晕。
一只温暖光滑的手拉住了本的手。
“张开手掌,拿着这个。”法师说。
某种冰冷的圆形物体被塞进他手中。
“把这个拿上。你们之中又会人知道该怎么用。现在转身出去吧。转过身再睁眼,不然你也许会失去平衡。”
“是,先生。”
“谢谢你,富兰克林先生。我会再见到你的。下次是在我去克兰街学会的时候。”
“我们该在何时期待您的造访,先生?”
“这你就不要管了,”牛顿答道。
“星相仪怎么办?”
“宫廷的齿轮转得很慢。我今天会写一封抗议信。这可以把事情推迟一周左右。”
“我们不能阻止他们抢走星相仪吗?”
“不。但这无关紧要。”
“先生?”
“这无关紧要,”牛顿吼道,“快走!”
本杰明来到希腊人咖啡馆,已经是四点二十分,稍微有点晚了。几名学会成员还坐在那张桌子上,位置几乎都和本头一回见到他们时一样。
“哦,我们的学徒来了,”伏尔泰高声说着举起手中的咖啡杯。
“坐吧,本,”马克劳林说,“当前的事态你都清楚,我也给其他人讲过了。”
“牛顿会怎么做?”西斯问道,“你见到他了,是吗?”
“是的,”本答道,“他说今天会发一封抗议信。”
“真的?”马克劳林问,“这么说,他很……清醒?”
“比我们上次谈话时好得多,”本慎重地说,“不过他说星相仪不重要——他会让我们再保留一周左右,但在此之后他就不在乎了。”
“为什么是一周?”瓦西丽娅问。
本把手一摊。“他没说。他谈起了历史,以及他称之为玛拉金的生物……”
“玛拉金?”伏尔泰插话道,“一个希伯来词汇,意思是天使或妖怪,诸如此类的东西。”
瓦西丽娅冲本打了个眼色。他立刻想起了两人关于这些生物的探讨,心中的痛苦一下子减轻了许多。但这眼神是不是他的幻想,又或者是个警告?
“艾萨克爵士经常为这些事着迷,”斯特灵说,“他认为圣经和其他古代典籍中提到的那些故事,是某种描述自然法则的神秘代码。对他来说,玛拉金可能意味着天体或是控制这些天体的力。”
本想起金字塔顶上那东西,知道斯特灵搞错了,正要开口解释,但瓦西丽娅含蓄的警告起了作用,他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你们知道,”伏尔泰说,“我过去认识一个家伙,他号称自己见过天使。他可是个虔诚的人,每次跟情妇幽会或是打牌输钱后都不忘忏悔。他已经找到了提炼心神的钥匙,你们知道的——就像炼金术士提炼金属那样——而他的万灵药是,三分之一白兰地,三分之一亚力酒,三分之一红酒,然后再来一份白兰地……”
“伏尔泰,亲爱的,这个故事有什么意义吗?”瓦西丽娅问道。
“我只想说,”伏尔泰说,“也许我们把这些事看得太重了。”
“这些事是指什么?”西斯斥道,“我们的星相仪要被偷走,还是我们的导师兼资助人发了疯?”
伏尔泰平静地看着西斯。“一个天使出现在我朋友面前。它有六个翅膀,但却没头没屁股也没生殖器。它什么都不像,亮得好像一盏灯。它对我朋友说不要绝望,因为万物顺应天理。‘马天生是用来骑的,’它说,‘所以你骑它们。脚生来是要穿鞋的,所以你会穿鞋。你生来就是要容纳大量酒精同时掏空口袋同时陪伴最卑贱的女人,而你在这方面很出色。所以你该怜惜自己,别再内疚!”
“你的朋友后来怎么样了?”斯特灵问。
“哦,他遇到天国来客后没过几天,有一次正在潜心研究某位夫人的身体内部机理,正巧她丈夫回了家。我的朋友向他解释已婚男人是非常适合戴绿帽子的,而他在这方面做得很好,应该为自己是这个秩序井然的可爱世界的一部分而感到骄傲。”
“这位丈夫怎么回答的?”瓦西丽娅问。
“用一颗子弹。故事的后记是,头颅是非常适合被子弹穿孔的。”
“这则伊索寓言要告诉我们什么呢?”马克劳林问。
“我的朋友们,我只是想说哲学的领域是被我们自身的理性力量所束缚的。我必须承认,我不算个科学家。但我们不能凭眼前这点证据来判断牛顿。(奇*书*网…整*理*提*供)只因为他的行为符合我们印象中的疯狂,就认为我们是正确的;这才是名副其实的疯狂。”
“但是星相仪!”西斯叹道。
“还有些别的事,”本说。
“哦?”马克劳林和其他人都转回头看着他。
“还有三件事。第一,他让我告诉你们,他没闲着。他发明了一些东西。其中之一叫做伊基斯。这种东西让他身形变得模糊,很难正眼去看……”
“伊基斯是女神雅典娜穿戴的难以穿透的盔甲,”伏尔泰自告奋勇地解释说。
“继续,本,”马克劳林说。
“他说有人要杀他。”也有人要杀我,本突然醒悟过来。我和他有什么共通之处?
“有人?”斯特灵问。
“对。他显然曾经怀疑每个人,但现在——请诸位原谅我,是牛顿爵士让我这么说的——他说要告诉你们所有人,他已经知道是谁了。”
众人一下子吵闹起来,瓦西丽娅用拳头敲着桌子,让他们安静下来。“等等,”她说,“本杰明,这是他的原话吗?”
本想了想说:“好像不是。”
“他没暗示说是我们中的某个人?”
“哦,没有,我想他没这么说。只是他说这话的感觉,我以为……”
“仔细想想,”马克劳林说,“别让任何人误导你。他有没有暗示是我们中的一个人试图暗杀他?”
本闭上眼睛,尽力回想着和牛顿的谈话。“不。他曾怀疑你们所有人,还有哈雷、弗兰斯蒂德和约翰?洛克……”
“后两人已经死了,”西斯叫道,“疯子!”
“艾萨克爵士说他过去生了病,”本对众人说,“但现在他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好了。”
“那么为他的健康干杯,”伏尔泰说着举起咖啡杯,其他人也应付差使似的举了一下。
“那还有件事呢,本?”马克劳林问。
“哦,这个。”本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那个球体,递给马克劳林。
“他说我们中会有人知道怎么用它。”
马克劳林仔细打量着这东西。它跟弹球大小相仿,但却是椭圆形。本这一路上都在研究它。在它的金属表面上刻有七个数组,各包含三个数字;每组旁边都有个炼金符号,另外还有两个数字单独刻在一边。
哲人们依次检查着小球,本则仔细观察着他们的表情。
“有谁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斯特灵最后接过小球,在手里把玩时,本向众人问道。
所有人都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好吧,”自豪之情在他胸中漫溢,犹如一颗新生的心脏;本努力压抑着这种感觉,“我知道。”
策略
轿子砰的一下落在地上,艾德丽安猛然惊醒。她看着面前的景色,眨了眨眼,试图回忆起自己身处何方。在她左边,几个男男女女的贵族正在下马。在她右边是国王的轿子,路易挥手向她打招呼,随即摇下窗户,同时示意她也这么做。
“我会亲自指挥一支队伍,”路易笑着对她说,然后示意轿夫们抬起轿子向山下走去。
下方铺展着一片浩大草原。有两支军队正在那里对垒。
是的,她想起来了。她设法睡了四个小时后,国王便派人来找她。路易突发奇想,决定再现早年间的一场著名战役。要是在过去,艾德丽安会觉得它精彩有趣;但现在她觉得这种事荒诞不羁。轿子里闷热难忍,她示意仆人们把门打开。
国王已经到了半山腰,他的轿椅和轿夫们加在一起,看上去就像只金光闪闪的胖甲虫。
轿子外面感觉好多了,山脊上的橡树、榆树和枫树林间吹来一阵小凤。整个宫廷在她周围设立起来,仆人们铺开毯子,打开酒瓶,支起帐篷和遮阳伞。
“要我们放下您的小凳吗,小姐?”海伦问道。
“不,谢谢,海伦。我想往树林里走走。你可以通知一下卫士们吗?”话音未落,她不等女仆们跟上,就大步走向树林。
克雷茜那番话始终在她脑海中萦绕不去。如果传说和神话中的那些生物符合科学基本原理,那这原理又是什么呢?她记得这些故事通常发生在树林里。奥伯龙 和仙灵们的宫廷设在日光照不到的地方。但她在凡尔赛宫里看到的又是什么,那东西肯定是火与气组成的。这种非实体物质中能够存在生命吗?会不会是某些可以用显微镜观察到的微生物组成了这种东西?
四名瑞士百人团卫兵赶上她,跑在其中的尼古拉斯闷闷不乐地瞧了她一眼。看到尼古拉斯,艾德丽安的心情好了一些。
接着她注意到托尔西也向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一名卫士和一个年轻的男仆。
“早晨好,亲爱的小姐,”他说着行了个吻手礼,“我注意到您选了个特别的视角,来观赏国王的战争。看,他刚到达指挥位置。”
艾德丽安顺着托尔西手指的方向看去,路易就在那里,刚刚走下轿椅。当你在路易身边时,会觉得他像个君临天下的巨人。而在几百码外,他似乎变回了真身:一个矮胖的男人。艾德丽安忽然间有点可怜他。路易坚信自己年轻健康,以为艾德丽安肯定觉得他和过去一样俊美非常,就像那些漂亮的肖像画里一样。此刻,在艾德丽安眼中,他是那么脆弱……
他动了起来。路易华而不实刻意而为的动作,经常让她害怕,这些动作总是那么让人难受,令人反感。
她几乎忘了托尔西在旁边。“抱歉,先生,”她说,“今天我老是走神。”
“可以理解,”他说,“考虑到……”
“考虑到?”
托尔西又露出那猛兽般的微笑。“您看是否让我们的仆人铺一块毯子?我可以给你解释一下战场上的策略。”他优雅地把手一挥,指了指下方“军队”。艾德丽安心头一寒,感觉他是在说另一个不同的战场,不同的策略。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他说。
过不多时,一个小凉棚就为他们支了起来。与此同时,下方鼓乐齐鸣,示意战争已经打响。两列步兵相对推进,他们的步枪枪口上突然冒出一缕缕青烟。片刻之后,隐约的枪声传到这里,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
“待会注意看轻骑兵的侧翼突进,”托尔西评论道。
“好的。”
托尔西挥手让仆人们离开。
“你可真是个大忙人。”
“我的婚礼就快到了。”
“是的,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你怎么有时间卷进那些不成熟的冒险,亲爱的。装成奥地利男爵?闯入度利尔先生的房间?”
艾德丽安知道自己还在微笑。除了一点点寒意外,她感觉很好,头脑似乎也清醒很多。
“这些指控您有什么证据,先生?”她甜甜地说。
托尔西伸手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沓信件。“这些是证人们签下的供词:一些受贿的卫兵,还有看到某些事的仆人。有几个人发誓作证,说你和你的侍女曾出现在巴黎皇宫。我的一个探子跟踪你到了度利尔的房间。”
艾德丽安入神地看着战场。身穿蓝灰制服的骑兵冲向一列步兵,但他们的马匹突然被一连串爆炸惊到了。步兵团中走出一队头戴无檐软帽,身材高大瘦削的士兵。他们的火枪都背在身后,手里扔着什么东西。
“掷弹兵,”托尔西解释道。
“他们的帽子好奇怪。”
“如果他们戴有檐帽,把火枪甩到背后时就会把帽子撞下去。我发现你不想否认我的指控。”
“我不想理睬你的指控,”艾德丽安说。
“我倾向于认为你虽然经过了……经过了自己作出的错误决断和别人施加的恶劣影响,但至少不会假装懵懂无知。”
“您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
“小姐,这些事我还没告诉国王,或是邦当,或是任何人。”
艾德丽安转头看着他说:“这又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小姐,我希望你能在某件事上与我合作。”
“哦,”艾德丽安用最迷人的腔调说,“我本以为托尔西侯爵在任何事情上,都不会屈居次席,但事实证明我错了。因为您能从我这儿得到的任何东西,都已经被其他人占了先。您想要我的贞洁?哦,抱歉,国王拿走了。您想要我的灵魂?可惜,已经被人买下。当然不会是我的心,因为您也知道,这是我没法给的。但如果您想干干二手货,那我会让您满意。如果您想分租一份已经卖给别人的灵魂,不管怎么说,您就租吧。恐怕我的心不受我所控制,但我肯定可以扮演好一个情人的角色。”
她激烈的独白打了托尔西一个措手不及,但他很快就恢复过来。“这番真心话里,”托尔西默想着说,“有些事我始料未及。你已经对国王不忠了吗?”
艾德丽安酝酿着另一段激烈言辞,但突然心头一颤:托尔西知道她那些冒险的每个细节,怎么会不知道……
啊。
“没关系,”托尔西说,“我不在乎这些事。我是想要……”眼泪从大臣冷峻的双眸中流落。艾德丽安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我是想要,”他轻声说,“你杀了国王。”
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他们两人都没再开口。艾德丽安看着下面草场上诡异的舞剧。
“在现实中,也总是这么井井有条吗。”她最终开口问道。
“不,”托尔西说,“在现实中,会有很多尖叫和混乱。脑袋上被打了个窟窿的人甚至会没有感觉,仍在冲同伴微笑,坚信他们能活着撑过战斗。战场上臭气熏天,因为人死时会失禁,而且暴露出来的五脏六腑也会散发出不同的气味。不,战争和你现在看到的这一幕完全不同,亲爱的小姐。”
艾德丽安点点头。“你在战争中失去了很多心爱的人吗?”
“小姐,你撒了网,但不会捞上鱼的。我已经下定决心,这相当违背我的意愿,完全违背我的荣誉。路易十四统治地太久了,如果他再当一年国王,法国就要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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