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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箫寒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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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你先留在洛阳,我多派些人在此照顾,再聘来洛阳名医,等你痊愈,护着你去长安与我会合,不好吗?”
“不好。我不想与将军有片刻分离。若将军先回长安,只怕我在洛阳也不能安心养病。”说着,又喘起来。
“好吧,我带你一起回长安。还有几天时间,你好好休息,多攒些体力,还要多吃饭。你吃得太少,太瘦了,要胖些才好。”
“我一定会的。”深偎到她怀里,丁箫喜笑颜开。
看着他绝美的笑颜,冯孤月心中又是一阵激荡。无论如何,她都会让他永远保有这样的笑容。
冯孤月带丁箫一起上路了。
@奇@丁箫终是拖着病体,虽说有好医好药护着,他也一心想着要急气,要坚持住,但还是抵不住疾病来袭。头两天倒还能硬撑,驻扎下来时,还与孤月有说有笑的。到第三天上,就说什么也支撑不下去了,整日里昏昏沉沉,并伴着低热。若非从洛阳请来的名医连日来药石、针灸双管齐下,竭力救治,只怕丁箫的状况还要糟糕。
@书@夜里,营地内外一派寂静。灯下,冯孤月望着脸色苍白、满身疲惫、昏睡中仍喘息急促的丁箫,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六神无主。
“周医师,丁公子还能支持多久?”冯孤月问道。
洛阳名医周至德自给丁箫会诊过几次之后,便对丁箫的病倒产生了很大兴趣,将其视为他行医生涯中遇到的又一个难题。所以,当冯孤月提出想请他到长安,专为丁箫治病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安排好洛阳的事务,便带着助手富贵加入了他们的行列。
此时听冯孤月如此问,周至德面有难色,“将军,这……我一时说不好。可以明告将军的就是,如此下去,丁公子颇多凶险。这几天,每天都是用药顶着,以保持精神和体力。尤其是最近三、两天,药的剂量增加了一倍。再这样下去,只怕不是长久之计。”
“还剩下一半的路程,这可怎么是好?”
帐内没人搭话。
“不如明日我派人送你们到最近的城中投店安顿下来,待丁箫身子壮实起来再走。”
“不要!”本来闭眼躺于厚垫之上的丁箫突然身子一激灵,大喊出声,双眼随即大睁着,又喊道,“将军,我不要去投店,我不要离开将军。”他耗尽了所有力气,犹勉力挪动身体,颤抖着伸手向她,她忙握住他的手,按住他挣扎着想起来的身子,“丁箫,别这样。你真的不能再走下去了。听我的话,先安顿下来吧。”
“不!我宁愿忍受路途上的辛苦,也不愿忍受落单时的担心与孤独。”
“你不会孤单,会有许多人陪着你、照顾你的。”孤月劝道。
“他们都不是将军,再多的人有什么用!”丁箫激动地狂喊着,泪从眼角涌出。他赌气地从她手中抽回手,眼中含泪,恨恨地望着她。
“丁箫……”她待再吱声,却见他双手紧抓住胸口,痛苦地呻吟着,苍白的俊脸变得惨白,随即又泛上青紫色。
一口气上不来,丁箫昏厥过去。
周至德与富贵、听蝉等人上前围住他,窄小的帐内忙乱起来。
冯孤月起身让到一边。这是她第一次见丁箫发脾气。
急救过后,丁箫安静地睡着了。
周至德说道,“将军,丁公子已没事了。我用了安眠散,将军也回帐中安歇吧。”
冯孤月说道,“你可有什么法子,保他捱过接下来的行程?”
周至德思忖良久,抬头望着冯孤月,小心说道,“办法倒是有,只是不敢贸然应用。”
“哦?说来听听。”
“除了补心护体的药剂,可给丁公子连续服用安神镇静之药,使他接下来的几天在深度睡眠中度过。这样一来,身体各部位运行减缓,思维停顿,情绪稳定,故可节省许多力气。”
“这不是很好吗?”
“我以前从未用过此法,只在医书上看到过。而且医书上关于此法的记载非常少,只有一个病例,病人睡去后再未醒来,在坚持了七天后故去。不过,医书上所记的病人状况更是危急,是不得以的办法。丁公子用了,不一定会有这样的后果,但也不好说。”
“可还有其它方法?”
“请将军恕在下无能。”
“再说吧。大家都累了,今晚好好休息。”孤月不敢贸然决定。
第二天.
“我愿意一试!”丁箫坚定地说。
“丁箫,这会有危险的。”孤月尤想劝他。
“再危险我也要试。我宁愿冒这个险,也好过冒离开将军的险。”他喘息着,仍无比坚决。
“丁箫……”冯孤月无奈。
“将军不要再劝我了。我会没事的,我保证。到长安,我一定会醒过来的,因为我舍不得离开将军!”丁箫深情地说。
孤月心中震憾。从未有一个人,如此重视她,依赖她。
“好吧,丁箫,我们说好了,到了长安,你一定要醒过来。因为,我们还有好长的日子要一起过。我们谁都别丢下谁。”
“好。”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合奏
长安。
冯孤月的将军府。
从洛阳回来的第二日,丁箫依旧没有醒来。已用了催醒的药,他还是昏睡着。
冯孤月忧心忡忡。
“周医师,依你看来,丁箫还要这样昏睡多久呢?”
“将军不必担心。丁公子脉相平稳,不会有事的。估计只是需要时间恢复体力。”
冯孤月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来。
“将军,云将军及夫人、还有云姑娘来访。”仆人的通报声打断了她的忧心。
“哦,知道了。”冯孤月答应着,对周至德说声“这里拜托你了”,便旋身而去,到前厅迎客。
“孤月,雪琪和云霓等不及要来见你,吵着要我带她们来,我实在拗不过她们呀,只好急着来打扰你了。”孤月刚进门,云霆便笑着大声跟她解释。
“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雪琪,云霓妹妹,我正想着明天去看你们呢。没想到,你们却先来了。”她笑着说。
云霆又道,“她们问我,平时你总是一回来就去找她们,怎么这次却还不见来。我说,你府上有病人,你忙着照顾病人呢。”
林雪琪关心地问,“孤月,丁公子的病,可好些了?”
“没什么大碍了,估计再休息段时间就好了。谢谢关心!”
云霓跑过来,拉住她手臂,“孤月姐,听哥哥说,你在洛阳救了一名乐师,对他百般地好,不只带他回长安来,一路上还对他照顾有加。孤月姐,我很想认识他,你带我去看他。”
“妹妹,待他病好了,我介绍给大家认识。现在,他身子还虚着,不宜见客呢。”冯孤月拍拍她手,招呼大家坐下,“来,来,我们坐下说话。”
仆人送上软垫,大家围桌席地而坐。
云霆道,“霓霓,你怎么说风就是雨。这位丁公子,我还没见过呢。总会见到的,急什么?”
仆人送来茶盏,放在每人面前。
孤月一伸手,说道,“来,喝茶。这茶是我从洛阳带来的,隋朝时专贡皇帝的,时间愈久愈珍贵,余香愈悠远。”又对雪琪姑嫂二人说,“对了,我还从洛阳宫带了些东西给你们。来人!”
“是!”一奴仆恭敬应答。
“你去,叫小六把我从洛阳宫给二位女客带来的东西拿过来。”
“是!”
“是什么呀?”云霓好奇。
“等会儿就知道了。”
一会儿,小六即送过来一个盒子。
冯孤月接过,打开看过后递给她们。
盒子里有个隔断,孤月指着其中一边,说道,“雪琪,这是给你的。”又指着另外一边,“云霓,这是给你的。”
头饰、耳饰、项饰、胭脂、香料,应有尽有,看得两人眼花了乱。
“孤月,你自己留着用吧。这太贵重了!”雪琪不好意思。
“我哪用得上这些东西。特地为你们挑的,若不是你们喜欢,我可不会费那心思。”
云霓爱不释手,半天才道,“哇,这么多好东西!哥哥,你怎么没带回来?”
“你以为人人都是冯将军吗?”云霆佯装嗔怪。
“哈哈,听你哥胡说呢。”孤月打着哈哈。
正饮茶说笑间,仆人急急来报,“将军,丁公子醒了。”
“哦?真的?太好了!”孤月高兴地喊出来,“我这里有客人,一会儿就去看他。”
仆人俯首退下。
林雪琪说,“孤月,你们此去攻打洛阳,花了近一年时间,云霆都感觉吃不消,想必你会更觉辛苦吧。”
“有苦有甜。行兵打仗,辛苦是一定的。但胜利之后的快乐,也是实实在在的。”
“这一年来,你的变化可不小呢。”
“是吗?又老了一岁,变化哪能不大呢。”
“不是说你老。你那么活力四射,怎么会老呢?是你眉梢眼底,多了些许风韵。”
冯孤月一哆嗦,一口茶差点喷出来,“雪琪,盛夏时节,你说得我好冷!快饶了我吧!风韵,你竟然对我提风韵!呕——”她故作呕吐状。
笑声响起来。
“唉,冯孤月,我收回刚才那句话。你还是那么无可救药。”林雪琪摇头。
云霆道,“孤月,你别再嘴硬不承认了。有变化就是有变化,瞧,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了吧?了解你的人都能觉出来。回长安的路上,你前前后后跑来跑去的Qī。shū。ωǎng。,秦王都觉得奇怪。”
“嘿嘿!”冯孤月傻笑。
又有仆人急急跑来,“将军,丁公子急着找您呢,小人们快劝不住了。”
“哦?”孤月忙吩咐道,“你告诉丁公子,我马上过去。”又转头歉然地望着云霆他们,“真不好意思……”
云霆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你去忙你的。”
冯孤月起身,抱拳道,“真抱歉!改日再去看你们。”
云霆等人起身告辞。
嘱下人们送客,冯孤月即匆匆朝内庭而去。
“孤月姐很重视那位丁公子呢。以前她都送我们出大门,看我们走远的。”云霓惊讶道。
“走吧!哪那么多话。丁公子正病着,孤月当然待他特别些。”云霆替孤月解释。
冯孤月冲入丁箫卧室,箭步上前,推开众人,抱住想冲破阻拦的丁箫,轻拍他的背,不住安抚着,“我来了,丁箫,我来了!”
熟悉、温暖、安宁的气息与怀抱,使丁箫静下心来,急促的喘息亦变得缓和平稳,“将军,醒来后看不到你,我心里很慌乱。对不起,我知道你有客人,可我实在难以平抑心情。我只想去找你,远远地看着你就好了,并不想打扰你会客。”
“我了解。你刚从长时间的睡眠中醒来,心中自然没底。只是他们是我多年好友,不宜马上抛下他们来看你。这不,送走他们,我马上就来看你了。”
紧偎在孤月胸前,丁箫从心底笑出来。
弯月如钩,夜色如水。阵阵琴声回荡。
是病体痊愈的丁箫的琴音。
冯孤月靠在椅中,痴痴望着丁箫,耽于他病愈后的美貌气质,他抚琴时的别样魅致。
他绝美的容颜稍稍低垂,他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来回,他纤细挺拔的身子随乐曲轻轻摆动……
她心中荡漾,泛起的涟漪经久难以散去。
一曲既罢,丁箫抬起灵动的双眸,轻启朱唇,柔声问道,“将军,还喜欢吗?”
“喜欢!”
“久未弹琴,技艺生疏了许多,将军莫见笑。”
“弹得很好。”冯孤月依然目不转睛。
“将军还想听什么曲子?我弹给将军听。”丁箫被瞧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没说话,站起身,直直走到丁箫身旁,紧挨着他坐下来,手揽住他肩膀,带他入怀。他害羞地偎在她怀里,有一下无一下地拨弄琴弦,发出“淙淙”的声音。
松开怀抱,冯孤月以手支起他的下颌,与他目光相接,声音沙哑地说,“丁箫,别再只是你一个人弹琴给我听了。我们合奏一曲‘巫山云雨’,你可愿意?”
丁箫没说话,只觉脸上发烫,把头更深地埋进她怀里。
他低首敛眉的样子,更让冯孤月难以自持。
抱着他顺势倒在厚垫上,抚着他柔滑的脸颊,望着他的星眸,冯孤月轻喘道,“丁箫,把你完全交给我,让我们共赴云雨,共度良宵!”
他不说话,只点点头。
她的心狂跳着,他的心期待着。
对彼此身体与灵魂的渴望与爱慕,使他们抛却了一切矜持与障碍,原始美好的欲望喷薄而出。
终于,他们袒裎相对,互相亲吻爱抚着。
冯孤月细密的吻象无数的雨点落在他的额上、面上、颈上、胸上……
丁箫颤抖着、轻吟着,象探宝者,以手探寻着她的柔软,她鲜嫩芬芳的蓓蕾……
感觉到自己的胀痛,她的湿润,丁箫果断深入,终于找到了他的宝藏,他的归宿。
“啊——”他们轻喊出声,身子紧紧契合,不留一丝一毫的空隙,用自己的肌肤感觉对方肌肤的触感。
将他紧紧地包围,冯孤月双臂撑着他的肩,直起上身,收拢双腿,坐于他的小腹上,握紧他的手,开始了美妙的律动。
看他陶醉地闭着双眼,双唇微张,贝齿微现的性感,听他间或发出的轻哼,感觉他身体的颤动,冯孤月体内暖流汩汩而出,要将他淹没。
“啊——”他猛地大喊,双手按住她的俏臀。
她心领神会,两人一起攀至巅峰,肆意地释放出所有能量!
“啊!将军!将军!”他一声声地唤她。
重又趴在他身上,孤月在他耳边轻声说,“丁箫,箫,以后不要再叫我将军,叫我孤月!”
“孤月!”
“哎,”她应着,“再叫一次!”
“孤月!”
“哎!”
“孤月!孤月!孤月!”他饱含深情,唤出镌刻心底的名字。
她吻住他的唇,吻上他的心!
心曲
“将军……”
“叫我的名字!”未待丁箫再说,孤月便纠正他。
他笑了,“孤月!”
“嗯,以后别再忘了。”
“不会。”他点头,挥着桔色长袍的衣袖,问道,“孤月,我这件外衣,颜色会不会鲜艳了些?”
“不会。这样靓丽的颜色,才配得上你的俊朗。”
“会不会显得不够庄重与沉稳?”
“不会。你气质安静内敛,压得住。”握住他的手,孤月道,“好了,别紧张,随意些,见见我的朋友而已,没什么的。走吧,我们到前面去,他们也快到了。”
两人手牵手出门,穿过小院,到前厅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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