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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弃妃:雪染胭脂-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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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邪子御点点头,一手搂着她的腰身,一跃而起,落在了隔墙之上。
如此眺望着这往昔安谧的小寺,竟然沾染了几分阴沉的气息,胭脂有些疑惑,身子已经随着他的跳下而轻盈落地。
朱邪子御嘱咐道,“这里好像也有事发生,你小心一些。”
胭脂点点头,只希望这里的人都能够逃过一劫……
蓦地,只听得那一树丛隐约传来窸窣声,朱邪子御马上过去查看,胭脂也跟上,心中满是希翼,耳中听到那一丝忍痛的呻吟,会是他吗?
果然,只见朱邪子御拨开凌乱的树丛,看到一个脸色俊逸却苍白的男子躺在其后,紧闭的眼睛微微动了动,皱眉,看得出想要警戒,却是全身无力,但见他唇边还有浓重的血色,衬着他一张毫无血色的脸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挽风!”胭脂惊喜道,“真的是你!你怎么样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边急切地询问着,一边上前扶起他,眸中净是担忧之色。
挽风轻咳一声,眼皮有些勉强才睁开,看到胭脂,不禁顿了顿,儒雅的神色增添了几分熠熠的光彩,“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先别问这个了,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胭脂首先关心的是这个,心中隐约有了答案,若是因为朝廷围捕朱邪子御便不可能不知道,那么只剩下……
不,他们是孪生兄弟不是吗?有什么理由会自相残杀?更何况挽风与世无争的性子……
挽风不禁苦笑,笑容中满是无奈之色,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看了一眼朱邪子御,“原来是九王爷,你寻我有何事情?”但是他的眼神有种了然的剔透之感。
胭脂不禁咬唇,想了想问道,“是那个人吗?”
挽风默然以对,没有辩驳,或许便是默认了吧!只是眸中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沧海桑田的凄楚感,无奈也无力。
胭脂扶起他,视线却看向朱邪子御,“王爷,我们……”
不等她说完话,朱邪子御便清冷道,“我会带他回去好好疗伤的。”他太明白她想祈求什么,他也不喜欢听到从她嘴巴里说出来为别个男人求情的话语,便痛痛快快答应了,一来施恩的是他,二来也免了那会翻滚的怒妒煎熬。
胭脂微微讶然地看着他,或许是惊疑于他如此爽快,之后却又没那么乐观,因为他的神色告诉她,他还是不悦的。
挽风轻咳了一声,他的睫毛好长,掩去了垂睫之间那一丝诡谲的流光……
……
…………
九王府。
房内,挽风一身白色亵衣躺在床上,他的脸色也是如此苍白,但是依然不失优雅。或许伤及了肺腑,还是不时地咳嗽。
胭脂看在眼中,忧在心底,看到丫鬟送了汤药上来,赶忙上前接过,掌心的温度有些烫人,下意识地用勺子去搅拌,一边小心翼翼地吹着那袅袅的热雾。
朱邪子御眼底若有所思,视线扫了一眼心细的她,心底总不是滋味,眸光不由自主地变得犀利扫向旁边的丫鬟。
丫鬟只觉得脊背一凛,有些不明白其中症结,只觉得王爷在责怪自己的失职,赶忙上前端回王妃手中的药碗,“王妃,这些粗活还是奴婢们来做吧!”
胭脂下意识觉得这个丫鬟有些失礼,不过很快地反映过来,这不是她们的错,因为她背后那两道犀冷的视线。不禁苦笑,看着丫鬟一口一口喂药给挽风喝下。
她转身对上他深邃莫名的视线,他眼中有怒气,有斥责,有忧虑……太多的情愫悉数混杂在那两寒潭之中,不断地沉淀,只剩下看似安谧实则锋锐的沉默。
挽风将一切看在眼中,默然不语,只是接过丫鬟手中的药碗,然后一饮而尽,体内传来绵密的疼痛,眼睛微微眯了眯,忽然觉得有些享受那种感觉……
将空碗递还给丫鬟,目光扫过眼前的男女,已经做好了被盘问的准备,“你们找我,想来应该有重要的事情吧?”
胭脂点点头,有些为难。
朱邪子御问道,“你是谁?”声音冷冷的。
挽风不禁一笑,“我希望我谁也不是。”好似有千难万难的无奈。
“本王只需要答案,没时间和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你最好据实以告,不然……”
“不然如何?”挽风不以为意,“王爷想用强刑吗?其实我们的身份,王爷不是猜到了几分吗?更何况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并不该是追究这些,而是大皇子的安全吧?”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朱邪子御冷冷看着他,“那么你也该知道他的下落才是!”
挽风摇摇头,只觉得嘴中残余药味的苦涩慢慢地蔓延开来,“如果我说不知道呢?”云淡风轻的语气。
“哼。”朱邪子御一哼,“以你尊贵的身份,只要你在本王手中,那便是最大的筹码不是吗?”
挽风摇摇头,“什么身份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这里是琅琊,而我充其量也不过一个落魄之人。我明白王爷想的为何,但是王爷也是皇族中人,也该知道,同时皇帝之子,若不能同心同德,那便是你死我活的对持。今日我侥幸逃过一劫,此刻落在王爷手中,若以我为要挟,呵呵,我想他肯定很高兴王爷能够助他一刀,永绝后患。”
朱邪子御眯眼看着他,心底相信他所言非虚,“所以你是想说你帮不上忙?”
挽风摇摇头,“我或许只能告诉你,以我对他的了解,在他没有想出交换条件之前,大皇子绝对是安全的。”他也有他的守护,即使兄长皆不善,但是他还要守护父皇的临终遗言,守护羌国百姓的和乐生活。思及此,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朱邪子御挑眉,“他既然决定下手劫持,难道还没有想到交换的条件?”总觉得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挽风一愣,眸光微微一闪,笑道,“大皇子出宫便是最难得的机会,自然要先下手为强,反正只要有筹码在手就不怕,不是吗?”
“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朱邪子御冷道,“他的一举一动代表着可不止他一个人的,若是皇上知道他的身份,一旦迁怒……”他该明白他想要说什么的。
果然,挽风一怔,神色变得肃然,“五年之战,羌国也已经彻底俯首称臣了,老百姓难得换来安静的生活,你不可以再挑起战争,伤及无辜了!更何况,你该知道当初你兵临城下,羌国众大臣和议之后便宣布将他贬为庶民,且驱逐出了宫廷。羌国更是年年进贡,俯首称臣,你怎么可以因一人之过而让苍生受劫?”
“你既知道如此,那便好好想清楚,若你能够帮本王安然寻回大皇子,那么一过代一过,本王也就不会再追究羌国责任,但是……”
“但是他必须交给你处置,对吧?”挽风眸光有些悲怆,“你会如何处置他?”
“绑架皇子是大罪,抛去他的身份不言,任何人犯下此罪都会处以极刑,不可饶恕!”朱邪子御冷道。
挽风眸光一滞,静默不语。
胭脂看着忧郁的他,心情莫名低昂,毕竟,他是他的兄弟……
可是她也明白,朝廷不会放过那人的,因为他的存在太过危险,只是他的目的究竟又是为的什么?复仇?还是有更远大的目的?
这时,朱邪子御决定离开了,于是吩咐道,“那你就留在这里好好休养,若是有事情便让人来告诉本王!”
挽风还是默然不语。
胭脂有些担心,或许也觉得无依,映桥走了,这里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便道,“我留下来照顾他吧!”
有些祈求的意味,听在朱邪子御耳中,有些郁愤,“你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别忘了你的身份,伺候那是丫鬟的事情!”说着一把拉起她的手,脚步迈开。
胭脂无奈地回头看了一眼,看到挽风淡淡而笑,压抑的咳嗽之后垂下了眼睫。
她被他拉走了。他看着那空荡荡的房门,儒雅的脸色竟然也浮沉起几分邪佞来……
……
…………
是夜。
朱邪子御一袭单衣站在庭院之中,仰望着天空星光点点,自然还有伫立在流云薄烟之中的流云楼,若是此刻她也未睡,或许也会在顶楼眺望,却不知道她希翼的视线会落于何处?
忙忙碌碌的搜索,他已经好些天没去看她了,因为不愿意她老是心心念念着挽风,于是便又将她锁回了流云楼。那个地方,只属于他的私人之地。
脚步犹豫,分明想去的,可是却又踟蹰着不敢前去。早已没了最初的心境,尤其这个时候想起她,身体有种紧绷的疼痛,他先要她……
深吸了一口气,摈弃脑中那些旖旎的遐想,稍稍平复胸口的躁动,这时听得身后传来一声低唤,“王爷!”
他转身,看到了萧落雁艳丽的脸庞,依然还是浓浓的妆容,有时候他在想,一旦她洗去脸上那厚厚的污痕,他是否还能够认识她?“什么事情?”
萧落雁妩媚一笑,声音娇娇软软的,“妾身知道王爷这些天日夜劳累,忙碌的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于是乘着今晚王爷在府中就来探看一下,这是妾身亲自炖的参汤,王爷喝了它提提神吧。”
朱邪子御只是低低应了一声,“放下吧!你有心了,本王待会再喝。”
萧落雁有些不忿,却还不得不放下了手中的盘子,再回头看他的背影,心底顿时闷气横生,因为知道他的心始终还是在那个女人身上……
可是生气又如何?那种无力感觉越来越浓,让她觉得跟着他以后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陪伴她的只有寂寞孤独,她的美艳、她的柔情、她的诱惑用在他身上,就好像是力气打在棉花上消失无踪,这个男人,分明就是一块不近人情的寒冰!
唯独,他只对她的女儿关心,唯一几天的亲昵也不过只是因为女儿的缘故……
不禁扬起笑脸,然后温和道,“王爷,那映桥的配药果然有效,萱儿的烫伤伤口愈合的很好,若是继续再敷用,应该可以让她恢复本来面貌的。”
朱邪子御点点头,“那就好。这些天你要格外小心照顾她的饮食,该忌口的绝对不能让她吃。”
萧落雁点点头,“萱儿也算是命大运气好,像大皇子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福气,万一……”
朱邪子御不禁皱眉,“你想说什么?”
萧落雁十分厌恶他此刻的眸光,如此犀利,好似要将自己看穿,又或许,他一直都是用这样的视线看自己的,丝毫没有一丝信任。有时候她不禁在想,他是否早就知道当年那个与他***愉的女子并非自己?可是不是,如果他真的知晓,如今她们母女也不会那么安然度日……
心中有怨怼,她似状关切问道,“忠言逆耳,妾身只是不希望王爷越陷越深,萱儿的事情已经是一个警告了,如今小皇子再受劫难,事事箭头皆指向王妃,为何王爷只是一味袒护,丝毫不引以为戒呢?”
朱邪子御眉间沟壑深深,那深沉的视线好似将她重新审视一遍。
这让萧落雁一颗心莫名悬吊了起来,不由地有些忐忑道,“王爷,忠言逆耳……妾身也是为了你好,若是大皇子一事是她和歹人里应外合地勾结,就是利用王爷对她的痴迷,尽做一些恶毒的事情,只怕到时候王爷被她陷害,就会后悔不迭……”
朱邪子御静默不语,只是冷眼看她,看得她不安,看得她躁动起来,他这才冷冷道,“本王以为你身居院中,只是照顾孩子,没曾想你对这些事情都那么了如指掌,那么本王携大皇子出宫游玩,想来你也是知道的吧?”
萧落雁后退了几步,“王爷,妾身只是听说……妾身只是关心您……”
“听说?本王不认为自己教导出来的属下都是长舌妇,拿隐秘的事情四处乱说,除非有心之人有心安排之……你说,本王是不是该彻查此事,免得其中有奸细内鬼,到时候本王才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萧落雁急切地想要掩饰心虚,不禁又垂泪楚楚,“王爷你为什么要怀疑妾身?好歹我们夫妻五年,虽然一直未追随你身边,可也为你教女儿守空闺,无怨无悔。那个女人凭什么一出现就抢走你所有的宠爱,为什么你对她的信任远比我和萱儿要多得多?难道在王爷心中她的分量真的要比我们母女重得多吗?王爷……”
她嘤嘤啜泣起来,低低的声音萦绕在寂静夜色中,好似十分凄凉。可惜,他听不出来其中有几分哀伤,或许只有不甘,甚至有些做作……
或许她向来如此,或许改变的人只有他,这些时日的相处,让他更加厌恶她,其实从最初开始,他就是不喜欢她的。有时候在想,那一夜真是一个魔咒,不解当初为何沉沦至此……
回头,眸光扫过流云楼,心底凌乱再起,感情的事情,果真是理不清道不明……
萧落雁只觉得自己的楚楚可怜久久得不到回应,再看他,原来他的心又飞去那个女人身上,嫉妒蚀心,怨恨滋生……
“王爷,今日你若是不听我好言相劝,他日你一定会后悔的!”若说是一句劝慰的话,更多的是一种咬牙切齿的警告吧!
朱邪子御更是不耐,“你若是非要提起此事,那么也好,我原来想要问问你,这些年来,你究竟是怎么教导女儿的?”
萧落雁一怔,“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你为何不自己去问问?本王不追究,那是因为她还是个孩子,而起若真的要追究错误根源,那么错的人第一个便是你!”一个孩子,不论怎么守口如瓶,只要他动动脑子旁敲侧击,很快地就可以问出根由。
“萱儿她说什么了?”萧落雁心底懊恼,她分明交代过不许她说真话的,难道这就是他这些天也忽视了女儿的缘故吗?
“你在担心什么?还是很害怕她说了实话?”朱邪子御冷淡道,“孩子的错或许不算错,但是知错不改,大部分的原因该是归咎教养之人。本王自认也有错,都是本王常年不在她左右,才导致她如此偏激极端骄纵的性格。但是你确实不适合再教养孩子了……
闻言,萧落雁急了,“王爷,难道你要把我的女儿送给王妃抚养吗?我不从,我抵死不从!那是我千辛万苦才生下的孩子,你不可以将她从我身边带走,更不可以将她送给别的女人,不然我也不会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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