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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緹-春風暖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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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骂谁疯子?”
“我骂你疯子。”
“你敢骂我疯子?看我打你这疯子!”她手脚并用地扑上前去。
那男人的三脚猫功夫抵挡不住远扬的攻击,当下抱头鼠窜,嘴里凄惨地呼喊着,“救命呀!谁快来救我?”
“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认命吧!”
突然,一个紫色的身影飞掠而至,挡在远扬的面前,冷冷地出声:“远扬,你在做什么?还不快住手广
她马上住手,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日月,你没走?”她马上扑过去,死命地抱住他。“我再也不放开你了。”
他皱眉,“你在做什么?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脏?”他刚才已经听阿顺说了,远扬像发了疯似的在堡里到处找他,不过他没想到,她居然还像疯子一样地乱打人。他很抱歉地看向那狼狈的男人,“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
那男人睁大了眼看他,一副惊艳的表情,“难怪你要跑,有这样的疯子当丈夫,实在是可惜了你这个美人了。”
远扬马上抬头,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你说什么?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日月一个巴掌轻轻打在她的脸颊上,低语:“姑娘家讲话不要这么粗鲁。”
于是她收敛了一点,“我们夫妻的事,不必你这外人插手。”
男子悻悻然地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她眼睛马上一亮,仿佛他刚刚说的是什么绝佳的主意似的,“好,我马上养一条凶狠的狗。”把那些不识相的客人统统吓跑,省得麻烦。
日月又敲了一下她的头,“你怎么愈来愈无礼,还不向人道歉?”
道歉?
她做错了什么?是这个人自己跑到她面前当她的出气筒的,关她什么事?所以她抬高头,一脸的不服气。
日月的声音沉了下来,“还不快道歉?”见她没反应,他又加重语气,“我要生气了幄!”
远扬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在这当儿,还是不要惹日月生气,免得他又跑掉,让她找不到。
“对不起。”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口。
“什么?太小声了,我听不清楚。”那男人竟然还得寸进尺,让她恨得牙痒痒的。
“你这——”她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教日月打断了。
“大声一点。”
算了!只要日月肯留下来,要她做什么都好。
“对不起。”这次她的声音像雷声般响亮。
那男于满意地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不过,这位夫人,你要把你的丈夫管好,别让他到处跑,免得打伤人可就不好了。”
远扬听了,心里的怒火又猛烈地烧,骂人的话又想出口,却被日月捂住了嘴,“这位公子说得是,我日后会注意的。”
日月大力地拉着她往回走,而她虽然也顺从地跟着走,但眼光还是朝那男人恶狠狠地瞪去,心想,就不要让她发现他是来求医的,不然一定整死他。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到了无人的角落,日月才放开手,转身严厉地询问。
他非常不高兴她把自己搞成这般狼狈肮脏的模样,像是在泥堆里打滚过似的;如果她平常就是这么过活的,也难怪大家都会说她“疯”。
可她一点反省的样子都没有,还怨怪地盯着他,“我刚刚都找不到你,你躲到哪里去了?”
难道她会搞成这副模样,全是为了找他?这也太离谱了吧!
“我没躲,我一直跟鸣凤在一起,整理你那堆晒得乱七八糟的药草。”
原来如此,她稍稍放心了一点,但还是不能大意。
“你老是喜欢躲起来,我怎么知道你这次不见,是不是又打算躲我个一生一世?”为了寻求他的保证,她抓住他的衣襟,凑上自己的脏脸,“你对天发誓,从今以后绝对不会不告而别,丢下我跟女儿不管。”
他的眼睛澄澈如水,反映着她的焦急。时间仿佛过了一辈子,就在远扬几乎要放弃时,他才缓缓举手作发誓状,“我蒋日月对天发誓,从今以后不会不告而别,不会抛弃妻女于不顾,否则,我甘愿遭五雷一”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就被捂住。
“我不准你发这么重的誓。不如你咒我死好了,只要你违背誓言,我就会被雷公劈死。”这样至少会死得干脆,免受相思的折磨。
他根本没听过违誓的惩罚是要旁人承受的,即使是自愿。所以他摇头,更重要的理由是——“我又何尝舍得你死呢?”
“哮咳,我要你诅咒我,你就给我咒!”远扬开始不耐烦了。
他大大地叹了一口气,语气忍不住严厉了起来,‘你愈来愈没教养了。亏你还是名门千金,而且还是一个孩子的娘。”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你想要我有教养的话,就自己来教我呀!”
他的确很想这么做。
“你是怕我教坏鸣凤,是吧?”她用膝盖想也知道,谁会相信一个“疯婆娘”会把孩子教得很正常,而她也很有自知之明,所以不等他有反应,她又接着说:“那你就当她的娘好了,我正好乐得轻松。”
他瞪她,“你说这话太没责任感了。”
她笑了一下,“龟笑鳖没尾巴。”看他一脸茫然,她很大方地再解释得更清楚,“你比我更没责任感。当年你玩弄了我之后,就一走了之,根本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
他的脸色惨白,“我没有玩弄你。”
这是事实,所以她大方地承认,“没错,是我玩弄了你,但结果都一样,我的确被你弄大了肚子。”
“我没想过——”他想解释,但远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你没想过,”她学他的口气,突然脸色一凛,“你当然没想过,因为你对我根本就没有半点信心。你认为就算我有了,也会为了前途拿掉孩子,好嫁给别的男人,是不是?”
他没办法反驳,因为他在极度沮丧的时候,的确曾有这么一个念头闪过。
“我就是气你这一点!”她抓住他的衣襟摇晃起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是哪一点没做好,让你无法信任我?”说着说着,她竟然哭了起来。
看见她的泪,他的心全乱了,“远扬,你不是一向自诩为男子汉吗?男子汉可是有泪不轻弹的呀?”
“我这男人是装的,爱怎么哭都行。”她理直气壮地顶了回去。
见她哭得脸上的泪跟泥和在一起,看起来肮脏得可怕;他直觉地道:‘远扬,我先带你去洗澡。”
她马上停止流泪的动作,眼里涌现希望的光芒,“我们一起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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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窘得脸都红了,尴尬地看着阿顺像没事人般,把洗澡水一桶二桶地往浴盆里倒。
他转身想走,但远扬硬拉着他的手,不许他离开。
“远扬,这样子不大好,你还是自己洗吧!”
她故作不解地看着他,“日月,你在害羞什么?我身上该模的跟不该摸的,你都摸过、看过了,还客气什么广
他一张脸整个红透,听到一旁的阿顺清了清喉咙,像是在极力忍住笑,他赶紧板起脸孔,严厉地斥责:“远扬,注意你的措辞!”
她故意装出一脸的无辜,“我说错了什么?”
“你……”日月气得说不出来。
“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阿顺故作正经地鞠躬颔首,在经过日月身边的时候,还故意低声地说:“是个男人的话就大方一点,别输给一个‘假男人’。”
日月不由得一愣。
“阿顺,你说什么?”远扬不悦地警告。
“没什么!我是说……请二位慢慢洗。”
“这还差不多。”远扬满意地点点头,并挥手示意阿顺退下。
一直等到关门声“砰”地响起,日月才回过神来。看来,这回他是插翅也难飞了,就像五年前一般……他毛骨惊然地转头,震惊地发现远扬已经动手在解衣服了。
他困难地吞咽着口水,‘远扬,我觉得……”
“你怎么不脱衣服?要我帮你吗?”她伸出手,但他马上像被烫到般闪了开来,“怎么不脱?你的衣服也被我弄脏了耶!”
不是她好色,而是她想建立一种他没办法轻易摆脱的关系。她单纯地相信只要他迷恋上她的肉体,就一定会舍不得离开她了。
‘远扬,我想自己一个人洗。”
“太浪费了!这些水够我们两个人洗,而且浴盆也大得够我们一起坐进去。”
不过,当然不会只是坐着这么单纯而已,远扬坏坏地想。
“远扬,拜托你认真一点!”他咬牙切齿道,“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一起洗深,万一……
“来个‘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又有什么不好?说不定十个月后,还可以为鸣凤添个弟妹呢!”子孙满堂可是她好久就有的梦想,但这梦想靠她一个人是没办法完成的,所以她当然得努力地鼓励日月加入。
“远扬,你要搞清楚,我们并没有真正地拜堂成亲,这样一直生小孩是不道德的。”
道德?管它那么多干吗2两个人情投意合比较重要,不是吗?
“我不在乎。反正,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我知、你知,只要我们不说,谁都会以为我们已经拜过堂了。”说完,她又想去扯他的衣服。
他握住她不安分的手,“远扬,你变得堕落了。你以前学的那些礼教都丢到哪里去了?”
她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那些礼教跟你比较起来,就显得一点也不重要了,所以我把它们当作垃圾丢掉了。”
‘你……你还知道羞耻吗?”他紧紧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你难道也忘了身为一个女人该有的矜持吗?”
她更认真地看着他,“你比我更矜持,如果我也坚持不肯抛开矜持,那我俩这辈于就真的不可能了。所以,为了得到你,我把羞耻心当屁放,把女人的矜持当大便踩!”
日月感动得泪眼暖陇,“你这个傻瓜。”
“我聪明得很,傻的人是你;大餐摆在你面前,你还不懂得吃。”她瞪了他一眼,“废话少说,快干脆地把衣服脱了跟我洗澡,否则,你就不是男人!”
日月听得出来她是想激他。但他是为了她好,不想冒犯她啊!实际上,他又何尝不想与她共浴?
“远扬,你当真不后悔?”他的声音柔了。
但她不耐烦地回应,“如果我后悔,会把孩子生下来,还守那么多年活寡,让人看笑话吗?”
他松开远扬的手,把她推向浴盆边,“我自己来,你先下水吧。”
她愣住,怀疑他会这么轻易就妥协。这不是梦吧?
“你再说一遍。”她要求。
“你先下水,我自己会脱衣服。’他推着她,像是等不及了。
“你是在唬我吧?等我一下水,你就会破门而出,是不是?”这听起来比较有可能。
他苦笑,看来他的坏纪录已经让她对他的信心全失。“我保证,在陪你洗完澡之前,绝不离去。”
她想相信他,但不知怎么地,她就是觉得不该相信。“那我们一起脱衣服,一起下水。”
他叹气,“远扬,你一定要考验我的自制力吗?’
她双手叉腰,“你才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快点!我的耐心已经一年不如一年,你再不动手,我只好自己来了。”
他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好吧!”他缓缓地走到浴盆边,背对着远扬,开始解下一层又一层的衣服。
随着他雪白的肌肤一寸寸地裸露,远扬的嘴巴愈张愈大。天哪!那身肌肤简直比她还像是女人,而且他的小蛮腰甚至还比她细呢!
看他赤裸着身体沉人蒸气氛氢的热水里,让她心中的欲火也猛烈地燃烧了起来,不但手痒、脚痒,尤其是小腹更痒。天哪!她快变成大色狼了。
“远扬!我要进浴盆了。”
她猛然回神,没想到他真的会下水。她缓缓地走过去,心里竟有些迟疑了,她要下水跟他一起洗鸳鸯澡吗?这次可不比五年前有酒助胆,有春药火上加油。
她毕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没出阁就大了肚于的女人,跟男人在一起的经验只有一次。老实讲,还是有些怕怕的,虽然当时的感觉还不错。
“怎么,你害羞了吗?”他调侃地道,很高兴她终于有一点女人的样儿。
但这却激怒了她,“谁害羞来着广然后,她便当着他的面,三两下就把衣服扒了精光。
他尴尬地撇开头,耳里尽是她脱衣服的寨奉声,以及她的呼吸声,然后是她踏人水中的哗啦水声……
他不晓得要说什么,她也不知该如何打破僵局,于是两人就这么僵持在水里,泡得身体都红通通的。
窗外鸟声瞅瞅,隐隐约约的,夹杂着鸣凤的声
“阿顺叔,我爹和我娘在哪里?”
“嘘,小声点,你爹娘现在正在‘办事’,我们不可以去打扰他们。”
“他们在办什么事?我可不可以帮忙?”
“你帮不上忙的,他们正在帮你‘制造’弟弟妹妹。走,我带你到溪边钓鱼,给晚餐加些菜。”
“阿顺叔,弟弟妹妹要怎么制造?你别老是笑,快告诉我……”鸣凤天真无邪的声音渐渐远去。
日月与远扬两人听得面红耳赤。
远扬甚至在心里决定,她绝对要找一个机会整整那个死赖着不走的阿顺,让他再也不敢乱讲话。
“远扬,”她急急忙忙地应声,“什么事?”她的口气无比娇羞,像是新娘般的含羞带怯。
“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是随随便便的。”日月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可她一点也不觉得随便呀!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远扬可不会笨得说出来,只是用一双无辜的大眼望着他。
“我上一次的失控,让你受苦了五年,我不想再犯这种错误,所以请你别诱惑我,好吗?我不认为我们能够再次承受那后果。”
受苦?他是指相思之苦,还是怀孕生子之苦?至于后果……多生个娃娃有什么不好?人多热闹呀!
“你别介意,我这只不过自作自受,是我硬把你给……给……要了,不自怪你。”她没忘记日月曾有被“强迫”的经验,可不想再加重他的心理负担。
他苦笑,“这一切,只怪我……太不正常。”
她可不这么认为,“是这样吗?我倒觉得我比你更不正常。”她边说边刻意地贴近他,“你知道吗?我已经爱上了穿男装、扮男人的自由,可以爱讲什么就讲什么,爱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去逛窑子也不会有人吭声。”
他瞪大了眼睛,‘你去逛过窑子?”
远扬不但点头,而且还笑了,“是啊!那地方有趣极了,难怪男人会那么喜欢去。女人摸起来软软香香的,很舒服呢!”
他惊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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