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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緹-春風暖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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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张口,用力地往男人的手腕咬去。
 “啊广男人吃痛地放开手,看着腕上的血痕,眼中的阴狠更甚。
 他抿紧殷红的唇,坚决地宣告:“我宁死不屈广
 男人用力地将他甩在地上,“由得了你吗?今天你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说完,男人大力扯落他的罗裙。
 终于,男人看到了……看到了彼此身体相同之处,不禁愣了一下。
 他感到无限的羞辱,“你明白了吧?我不可能成为你的二房的。’他冷冷地道,低头整整衣服,打算廉洒地离去。
 但男人不让他起身,嘴角邪恶的上扬,“没想到,男人也能长得如此倾国倾城。不过,我还是要你,你就留下来当我的小相公吧!”
 他惊吓住了,“我是男人,绝不当任何人的男妾!”
 他奋力地挣扎,但体型差太多,力量也差太多,没多久,男人便占了优势。
 他挥舞的双手终于摸索到地上的一个硬物,拉来一看,是半埋在土里的废酒瓶,正想往男人身上砸去时,身体竟传来一阵畅快的痉挛。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会这样背叛他……
 “你很舒服吧?”男人得意地笑着,摊开手掌,展现着他生命的痕迹,“待会儿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他再也忍受不了了,累积了所有的力气扬起酒瓶,往男人头上一挥——
 ‘“呕”的一声,酒瓶登时破裂。
 “你——”男人惊骇地睁大眼,还来不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颓然倒在他的身上。
 他急急推开男人,匆忙地站起身,捡起罗裙迅速套上,然后推开虚掩的门,逃命似的往外狂奔。
 他努力地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跑得头昏眼花,已不知身在何处,也几乎忘了为何而跑。
 大雨滂沦而下,模糊了他的视线,也让他的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他想起了在京城的家,想起了他爹、他娘,以及一向知心的怜儿……
 突然,他听见惊吓的马声。
 “嘶!嘶!”
 猛一抬头,他就在马蹄下,而马上是个男人。
 他被追上了吗?难道这次真的死定了?
 别了,我的怜儿。
 @@@
 日月猛然惊醒,气息还微喘着,全身冷汗淋漓。
 他已经许久没做这个噩梦了,如今怎么又突然梦见了那不堪的过去?
 忽然,身旁传来的平稳呼吸声,让他猛然回头,看见远扬酥胸半露,床单下的她显然是未着寸缕。
 他的脸色陡然刷白,断断续续的记忆迅速回到他的脑海,他飞快地拼凑出昨晚发生的一切……他被下药——被远扬“强暴”得逞。
 他倏地坐起身,他记得在她身上努力很久后,终得释放;他记得她的催促、她的鼓励、她的娇声吟哦,一遍遍地唤着他的名字。
 他全身突然变得火热,他又想要她了。
 但是不行,他是一个不正常的男人,爱女人的事物,爱装扮成女人,这一生都改变不了,即使是为了她。
 这样的他,是个没法站出去的丈夫,为了她好,他不能成为她的丈夫。
 但是现在,她的贞节已经被他毁了,论道义,他该负起责任娶她;但论良心,他不该也不能娶她。这抉择……真难啊!
 一个女人的贞节毁了,就真的嫁不出去吗?
 仔细想想,其实也不尽然。现下多的是寡妇另嫁、风尘女从良而姻缘美满的例子,更何况是家财万贯、多才多艺的名门风家千金?
 他的心好痛,但事实就是事实。凭远扬这样的条件,即使是有过一个男人,追求她的公子名士也不会犹豫不前;若真有的话,心胸这般狭窄的男人是配不上远扬的。
 总归一句,他是泥,她是云,云偶下凡尘,化为岚与泥交缠,但短暂的交会终究要分离。
 但愿她能忘记他,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所有伤痛,就让他一个人承担吧!
 花落花尽总有期,天地何曾有改移。
 该是分离的时候了……
 ——————雪———栖———制———作————————
 远扬在梦里微笑,多年的梦想终于达成了,她和日月已结合成夫妻。
 在梦里,她为他画眉,他为她扑粉,两人同穿绚烂的衣裙在花园里嘻戏……
 “喂,醒醒广
 讨厌!是谁在扰人美梦?远扬翻了个身,“走开。”她伸手挥了挥,期望那个讨厌鬼能识相点。
 “失火了。”那个声音陡然大叫。
 她睁开眼,“哇”地大叫起来,被眼前的臭脸特写给吓了好一大跳。
 “叫什么叫?见鬼了!”张劲老大不爽。
 远扬惊魂甫定,没好气地道:“你见鬼的在这里做什么?”
 “请你搞清楚,这里是我的房间,你睡的是我的床。”他从鼻孔哼气,‘你才要说清楚,你脱光光在我的床上做什么?要引诱我吗?”
 “我才没那么没有眼光呢广远扬拉着床被包住自己,坐了起来,眼睛遗巡着四周,“我的日月呢?你把他藏在哪里?”她多想再跟他耳鬓厮磨一番,可惜有个不识好歹的人在场。
 “你的?”张劲扬眉,似有所悟,“你把他给怎么样了,是不是?”他真不敢相信这妮子居然这么胆大妄为。
 但远扬一点也不觉得羞愧,反而挺起胸膛,理直气壮地道:“你不祝福我们夫妻白头偕老、恩爱边常吗?”
 “祝福你个头!”张劲气急败坏地大吼,“你到底是使什么下流手段来逼他就范的?不然,他怎么会留下这个走了。”他扬着手上的白纸。
 走了?他又走了?
 恐慌攫住她,她抢一下那张纸,纸上是他娟秀的字迹,却无情无义地写着——
 对不起,但我必须离开。
 只有九个字,他们之间的一切,是用九个字就能了结的吗?
 不,她不要!
 远扬摇摇晃晃地坐倒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扯住床被。“为什么?”远扬哺哺自问。他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两人既然有了夫妻之实,他就不该离开,至少以前的他一定是这般,但现在的他……
 “你是不是对他下药?”张劲在她耳边问,无视于她裸露的肌肤。
 她茫然地点头,“对。”
 “做得太过分了。”张劲严厉地斥责她,再也忍不住地吐露事实,“你知道日月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吗?他被下过药,差点被男人上了,是我救——”
 远扬愤怒地截断张劲的话,“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怕果你早点说,我就不会犯这种愚蠢的错了!”她站了起来,一步步逼近他,“都是你,都是你的错!”
 顿了一下,她的脑子里突然转进一个猜想,“那个男人就是你!一定就是你,对不对?”她不等他解释,便拔起墙上的佩剑,愤怒地追杀他。
 “是我救了他呀!”他叫喊,又躲又闪的,看得出她已经失去理智了。
 “我不相信!”泪水爬满她的脸颊,她疯狂地举剑乱砍,目标是不是张劲都无所谓了,她只想发泄、只想大哭,“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张劲蹲在不远处,遗憾地看着一室狼藉,“真是不可理喻。”他摇头,然后看到她踩到床被往前扑倒,他无奈地叹息,“一失足成千苦恨哪广
 “日月,你快回来呀……”她嚎陶大哭。
 但人却早已远去,隐没在红尘俗世里,不知所踪。
 ——————雪———栖———制———作————————
 已经三个月了。
 远扬吃不下、睡不着,日日夜夜牵念着是否有日月的消息,但是,他却如同在这世间蒸发了般,毫无音讯。
 不,她不相信,也不接受这样的结局。
 所以,在日月失踪的第一天,她便悬赏了一千两的银于要找他,而且还每日增加一百两银子。可三个月过了,赏银也已经超过一万两,众人却依旧无法找到他的踪迹。
 她好后悔,后悔当初不该强暴……嗯!勾引他,让他噩梦重演。她能想象他的痛苦;就如同想象她有朝一日也被某女强压在地上动手动脚——岂止恶心,只有杀了那个女人,才能补偿那种羞辱感。
 “唉!”她又叹了一口气。
 虽然张劲说日月是被“强暴未遂”,但说不定那是日月不愿意承认自己“失身”而撒的谎。
 谁敢说没这个可能呢?她已经猜不透日月的行径了。人远了,心也跟着远了,时间与空间隔开了原本相贴的两颗心。
 “日月,你到底在哪儿?”远扬无奈地叹气,埋怨地看着天空一老天爷,你玩得还不够吗?
 “别老是唉声叹气的,听了晦气。”张劲在一旁皱眉,边悠哉地喝茶。
 远扬哀怨地瞅着他,口气难得低柔,“张大哥,你应该知道日月在哪儿吧?你把他还给我,好不好?”
 张劲浑身不自在,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与她平时的形象完全不合,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你差点害我呛死,别这么娘娘腔的,要当男人就给我中气十足地说话。”
 但她浑身没劲,大抵是相思成病,再加L吃得极少的缘故吧?
 “把我的日月还来吧?”她的声音还是有气无力的。
 “你都不知道了,我又怎么会晓得?你问错人了,”他挥挥手,表示爱莫能助。
 远扬一张小脸垮了下来。这几个月来,张劲一直陪她待在雷风堡里,她曾派人暗中监视过,他的确也如她一般在寻找着日月。
 可是,如果连他也不知道日月在哪儿的话,普天之大也只有……天晓得了。她仰首望天——老天爷,你把他还给我吧?我为你建大庙、做金身……
 “堡主,吃饭了。”阿顺把东西端到远扬面前。
 她头也不回地道:“我不吃,撤下去吧!”
 阿顺恍若未闻,“不行,你一定要吃!你已经瘦了好几圈,再不吃就要升天当仙了。”
 但她一点胃口也没有,即使肚子早已饥肠辆辆。
 “升天就升天,或许那样还比较好。”死后成鬼、成仙可能会比当人时还要神通广大,这样她就更容易找到日月了。
 没想到,阿顺大力地拍了一下桌子,破口大骂,“你瞧瞧你这是什么样子!为了一个女人就这样要死不活的,你也有点男子气概好不好?女人到处都有,就算不如那娘儿们漂亮,随便捡也都比她来劲儿!”
 “来劲儿?什么意思?’涨劲察觉到阿顺话里的不对,眼光狐疑地盯住远扬,“你是不是胡说些了什么?”
 要是以前说的谎话被戳破,她会不好意思、会急着赔罪作弥补。但是现在,日月走了,她的七情六欲只剩下哀愁,所以她只是无力地叹了一口气作为回应。
 “谁不知道你夫人在床上是块木头,让你巴不得想甩了她。”阿顺直言不讳。
 “木头?你竟然说他是木头?”张劲气极了,“你还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难怪你会被抛弃,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会娶你这种疯婆子的!”
 张劲的一席话刺痛她的心窝。日月的离开,或许真是肇因于她的卑鄙无耻。
 “张大爷,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堡主可是男子汉大丈夫——”
 “是你们瞎了眼!你自己去找你们的新堡主问清楚,我没时间陪你们玩,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说完,他便往外走。
 远扬愣愣地看着张劲的背影。她的好姐姐庄月屏走了,宇儿和仪儿也走了,日月也离开了,现在就连这个混账情敌也要消失吗?
 “你们全都走好了广她霍然站起,再也控制不了地宣泄情绪,“我不需要你们,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你们都走啊!就算我饿死、冻死、被人砍死也不关你们的事……
 “堡主?”阿顺愕然地看着远扬发标。
 张劲不发一语地看着她抄起桌上的剑。
 “你们无情无义,我于吗对你们有情有义?干吗折磨自己?于吗牺牲这么大?”她的眼神狂乱,泪水爬满双颊,忽然拿着剑冲了出去,“我再也不当傻瓜了!”
 “张大爷,拜托你阻止他吧广阿顺看得胆战心凉。
 “这样也好,老闷在心里是会问坏的。”张劲的眼神追随着她的影子,没有行动。
 远扬冲到庭院,举剑乱挥,遇树就砍、见花就扫……刹那间,花团锦簇成了一片狼藉。
 “为什么?”她朝天呼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她颓然地坐倒在地上,迷蒙的双眼仿佛看到了日月的身影——
 他优雅地赏花、悠哉地扑蝶,还回眸朝她甜甜一笑,然后是他绝情离去的背影,在那个盈满月光的夜晚、在五年前大雪缤纷的冬夜……
 她胸口盈满了心碎的痛楚,还有深不见底的绝望。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突然,她猛地忆起他曾认真地叮嘱过——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能寻死。
 他这是防患于未然,是吧?他早就预谋再度舍她而去,是她在妄想,一厢情愿地纠缠着他。
 “哈!哈!哈!”她仰天大笑,笑声既凄凉又哀怨,“哈!
哈!哈!”她陡然站起,在刺眼的阳光下飞舞。
 天在旋、地在转,她舞得头昏、转得脑胀,哀愁像被她甩开了似的,正一点点地消失……
 “哈!哈!哈!”
 咦?天与地为何变了色,是乌云蔽日吗?
 没机会弄清楚了,因为她已软软地瘫倒在地上。
 ——————雪———栖———制———作————————
 张劲坐在床前,无奈地看着床上熟睡的容颜,感叹地摇了摇头。爱情本来就复杂,被这两个傻瓜一弄,变得更复杂了。
 他不禁有些怨起他的拜把兄弟日月,怎么丢了这么大的包袱给他?唉!
 就在这个时候,阿顺慌慌张张地找来了大夫,“快。快、快!帮我们堡主看看是得了什么病?”
 大夫也急急忙忙地把诊疗箱放到桌上,刻不容缓地走到床边,“他昏迷不醒多久了?”
 “几个时辰吧!大夫,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别急,我还没帮他诊脉呢!”大夫这才开始替远扬诊脉,没多久,原本气定神闲的大夫突然脸色一变。
 “大夫,怎么了?我们堡主还好吧广阿顺赶紧凑上前问道。
 “真奇怪。”大夫的额头冒出冷汗,“这……这不可能呀!”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涨劲也开始胆心了。
 “他的脉象很奇怪……”
 “奇怪?该不会是得了绝症吧?”
 “我再看看。”大夫又诊了一次脉,但显然结果是一样的,只见大夫的脸色更惨白了,“这没有道理呀!”
 “到底是怎么了,你快说呀广阿顺着急地催促。
 “是呀!这位大夫,你直说无妨。”张劲也忍不住开口。看那大夫的神态,让他感到事情非常不寻常。
 “他……他有喜了。”
 屋外有只乌鸦嘎嘎嘎地飞过……
 一瞬间,张劲好像看到远扬得意的大笑——蒋日月,这下子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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