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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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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我就被气得眼睛里都快冒出烟来,爹?你妹差不多!我尝试挣扎一下,面上露出很是悲伤地表情,“可怜我两个爹爹都不在人世了啊,这下一个…”
  “哦,这样啊。”他脸上显得很为难,“那就扮爷爷吧。”论不要脸这个人果然无人能及。
  但是我的样子很大的娱乐了他,人见人躲的万年冰山脸上,出现了不可多得的笑意。
  然而这个时候,大正宫里却真的是一座冰山的情景,殿里的侍卫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出。宛容和他的好夫君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的坐在上头。
  “孤要你们有何用,一个女子都看不好!统统拖出去斩了!”
  宛容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就连自己生命危在旦夕都那样冷静,如今为了她竟然失控了。
  “陛下,眼下郡主在宫中待得也是百无聊赖,不如…”话还没有说完她已经被他冷到彻骨的目光慑的不敢再往下讲了,可是宛容也是个有着七窍玲珑心的女子,话头急转:“眼下还是先把郡主找到要紧,让这些侍卫戴罪立功吧。”
  君王黙了一阵,底下的人都感激的看着他们的皇后娘娘,又极恐惧的怕他们的皇帝陛下不为所动。
  “给孤散布全城去找,挖地三尺也要把她带回来,否则,你们个个提头来见!”说罢大袖一挥出了大正宫,留下宛容和一屋子惊魂未定的侍卫。他疾步走到一棵柳树下,一拳捣上去,心里默默的狠狠的念到:曦光,你拿我当什么!我说过,一辈子你别想逃得开。
  被狠狠诅咒的人儿,一点察觉都没有,此时正在干劲十足的生着火。说来我一个姑娘家,原先在楚府被圈禁自然没有机会学习什么厨艺,可是未名这家伙却说,他会。感觉自己又被无形的鄙视了一回,于是不甘心被鄙视到底的我,自告奋勇说:“我会生火啊,有什么了不起的。”于是很了不起的我此时在努力琢磨生火。
  之前听过果儿念叨过火石的事情,我约莫还晓得要把两块石头放一起擦,忽然终于起了火花,我手忙脚乱的把石头一道都扔进了灶台里,又开始往里填木柴稻草,当然灶台上面做着的是他已放好东西调料的汤煲。我聚精会神的在续柴,又用手中的扇子扇了扇,哪知一个火苗随风势爆开来,差点便烧到了我鼻头,但是与此同时我已不负众望的叫了一声“啊!”
  未名闻声冲了进来,第一眼就瞅见我一脸灰,看看没出大事,一个侧身靠在门框上:“是谁说自己会生火的。”
  “我…你…”我一把扔了手里的木棍,张手想把手上的黑炭蹭他脸上去,衣服上不成,他衣服本来就是黑的。想来也可知,结果当然是没成功,且不说他过人的身手,就他那差不多八尺的身高对我已经很成问题了。一顿饭,如此打打闹闹的就吃完了。下午时分,沛之的白卫果然没让我们失望的找上门来。而彼时我们已经装扮好,虽然我极不愿意装成他的小辈。
  为了不糟践这一次演戏的机会,我把那乖巧孝顺的小孙女儿表现的那叫一淋漓尽致,风生水起,纵使是那处变不惊的未名也差点接不住戏。官大爷们被我们忽悠的一头雾水的走了。
  等他们离了山口的岔路口的一瞬,我都想和未名击掌相庆,可是他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我们折腾了一天,夜幕忽然降临时闹得我自己还有些惊讶。那时我们遇上了一个很复杂的问题,这间小竹屋,很小很别致,所以它只有一张床。可是,我们有两个人,还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我俩站在小屋里,我面上是一副苦恼的样子,这个锱铢必较的人恐怕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概念,何况我既不是香,也不是玉。
  但是,出乎意料的他说:“你上床睡吧。”
  我瞪大了眼睛防备的看着他:“你呢?”
  未名看着眼前极度警觉的少女,好像她很喜欢问“你呢”这个问题,叹口气说:“我守着你。”
  听到这个答案,我不禁喜笑颜开,欢快的甩了鞋子奔上床,把自己裹进被窝里。
  夜里,月光洒满一地,床上的少女俨然已入甜美梦境,恬静的睡颜在他的眼前,他忽然意识到这似乎是她睡得最安稳的一次,其实这个丫头不知道的时候,他不知在她的窗前立过多少回,是因为这次有他在守着她吗?想到这里,未名不觉为自己这个想法吃了一惊,自己什么时候,也有了如此柔软的念头。
  他抬手抚了抚少女白皙的脸庞,悄悄说:“其实,最难过的关不是那些白卫,只是,有我在,马上我会带你真的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挟持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以来,要是有不好的事情都发生在女主身上,我觉得也不能太伤害女同胞,所以,下一章,我们的腹黑未名要承担一点了。
  二十六。挟持
  转天一大早,我醒来看到的情形,是未名坐在床前踏板上睡着的样子,这人真的在我床前守了一夜。我轻轻下床来到他跟前,怔怔的看着他,他睡得极警觉,眉头微微皱起。我不假思索的就把双手放到了他眉毛上,想抚平它。毫无前兆的他一双眼眸睁了开来,和以前一样是我看不懂的深潭。
  不知怎么他看到我,也一时没回过神,然后忽然的,把我揽到了怀里,紧紧抱住。
  “你…怎么了?”
  他的手在我的长发上抚了抚,像安了心一样,随即放开了我,“没什么,起吧。”
  就在我们收拾盘碗的时候,未名突然住了手,警觉的凝神听着。
  我被他的样子吓住了:“出什么事了。”
  “来人了。”
  “那我们赶紧装扮起来啊。”我突然间又来了演戏的兴致,但是未名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这次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话音刚落,院子的小门就被闯入了,进来了二三十个全是黑衣的人,顿时小院子变得拥挤不堪。
  未名护我在身后,慢慢走进院子,为首的一个黑衣人先开了口:“未名,你应该想到右相不会听之任之的让你带人走。”
  “我确实想到了,不过,你们的动作比我想的快了一点,右相解决乌邦国的事想必又用了什么非常手段吧。”
  黑衣人对此并不做回答:“既然知道,就不应该做此无谓的举动,你回去仍是右相府上最好的一把刀,把人交出来。”
  “如果我说不呢?”他抓着我的手又紧了紧,即便疼我也没出声。但是我冲着那些人说了一句话:“他不会是任何人的工具。”
  那些人听了纷纷冷笑:“这事由你个到哪里都被放弃的人来说尤为可笑。”未名身子震了震,眼里的光更加寒冷,我却丝毫不为所动:“是吗,只要我不觉得可笑就好了,也希望到时你们不要哭。”
  为首的黑衣人,拳头紧了紧,周围的人一瞬围了上来,很明显一部分缠住未名打,另一部分找机会抓我。
  如果是他一个人,我很相信他能把这帮人很快的变成尸体,但是,此时此刻,多了一个我。在下一个瞬间,就像情景回放一样,一个得空的黑衣人手持长剑向我心口刺来,而未名第一个反应便是挡那把剑,我知道了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于是如我所想,我被一个人在那一个空隙抓了去,像所有人质一样,立即有一把剑架上了我的脖颈。未名的动作,停在了我两三米外的地方。
  他狠声说:“放开她,说条件。”
  “你很聪明,但是我们的条件,有一个,正是她。”
  未名想再靠前一步,剑刃立即贴上了我的皮肤,一条红线顺着我的脖颈淌了下来。他只得停下了动作。而挟持我的黑衣人却贴在我耳边说起了悄悄话:“他一个人杀了我们所有人并不是问题,但是要还有一个你,总会有顾虑。你到现在为止没帮人成功任何一件事,难不成还想害一个人,这个人还是他?”
  我眼里的光随着他最后一句话瞬间暗了下去,垂下眼帘,脸上有一股湿意。
  “阳儿,别信他说的。”他的声音里也有了一丝慌乱。
  我摇摇头,若是其他的事,半个字我也不会信他的,但是那人最后一句话,说的是实情。我没帮成过什么人,就连萤子的事也是情势需要沛之才会答应的,如今,我要害的第一个人,竟然是他吗?是那个一直在想办法带我走的他吗?虽然,他和我真正待得时间还没有那时和沛之在一起时多;虽然,我还是有可能再错信一个人;虽然,这样做我可能再也走不了了,但是我还是开口了,声音很轻:“我和你们走。”
  未名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你又傻了吗,我不是白救了一个蠢货出来吧?”
  虽然听得他在骂我,我依旧笑着看向他:“你就当是吧,我…没有办法啊。”
  黑衣人显然不想我们再多废话,拽着我转身就走,未名还想向前把我抢过来,但是那把明晃晃的剑在我身后晃了晃,他就停在原地了。
  在几年以后,我从未名口中得知,他在我被抢走的一刻万分痛心,因为这是我第二次以这样的方式被从他身边带走,但是他不后悔,因为,他不敢拿万分之一我当场毙命的可能去赌。那是我第一次,从他口中听说“不敢”这两个字。
  后来,我被按着上了一辆马车,那个为首的黑衣人在车里看着我,顺便交代了一些事情:“你必须理他远点,他必须为右相做事。他的一辈子,只能是右相的杀手,不会属于其他任何人。所以你的妄想,最好打消。”
  那人似乎看出了我充满敌意的眼神:“你可以试着抵抗,但是总是他武功再高,终是个没有权的人,权利,在国都意味着什么你应该很清楚了。你认为,他可以和一国抗争吗?”
  他看见我低下头,很是得意,其实我在心里很想掐死他,可是不能。
  “你好好想清楚吧。”
  咯噔一下,车停了下来,我下了车,眼前又是自己最想逃离的颜色,右相府,我这算是故地重游么?
  这些人直接把我带进了一间只有一扇天窗的屋子,关上了门屋内就暗下来。那个窗子很小,一个人都爬不进来。
  没过多长时间,门边又响起了脚步声,不是一个人。随即,门复又被打开,站在我面前的正是我在肚子里不知诅咒过多少回的老狐狸,右相。后面跟着几个随从,脸在暗处,我看不到。
  眼前右相,悠然自得的捋着下颚的胡子,我心里暗暗腹诽,真想上去一把给他都揪下来,疼死他的。右相肯定不知道我是这么想的,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看一个小丑。
  “丫头,别来无恙啊。”
  你有恙,你全家都有恙。没病怎么会总跟我过不去。
  “当初把你和宛容一道送进宫,本是想你们一道助我一臂之力的,没想到那逆女背叛我,你也不断在坏我好事。你说,我是不是该好好罚罚你?”
  他停了一下,又说:“不过不用害怕,这次,你一定能帮上我。”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为什么这个人总能在我身上找到他想要的,正想着,他身后的一个侍从走了上前,微弱的光打到他脸上那一刻我就认出,他正是那个给我催眠的人。
  “主子,催眠过于频繁会产生一些并发症,您考虑好了?”
  “大概这是最后一次用到她。”
  那个面无表情的人闻言继续上前,眼睛锁住了我的。我并非想任人宰割,拼命蹬踹的双腿可以说明一切,但是精神的控制却终究逃不开。他的右手平伸,向下挥,随着他的动作,我的上眼皮渐渐下沉,停在了半开半闭的状态。这次与以往不同,我并非陷入沉睡,而是,停止了一切思考,仿佛木偶一般。
  右相看着眼前已没有生气的人,满意的笑了出来,然后,他的手往我后颈一砍,我就眼前一黑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之后,暗处的人拽出来一个大麻袋,在往我手中放了一个锦袋后,把我像装货物一样塞进了袋子。然后再次抬到马车上,马车夫一挥鞭子,马儿撒开蹄子往皇宫方向跑去。
  据说那一夜,大正宫的偏殿起火了,里里外外都是跑进跑出忙着救火的公公侍卫,待火势扑灭后,大正宫前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布袋。
  我就这么被皇上的随侍公公,拖进了屋内。周围的人都拦着皇上说此物不祥,要他远离,待他们寻个开阔地方一把火烧了了事,我若知道,想必要揪着他们衣领破口大骂,但可沛之却呵退了所有人,包括踢开当他靠前时抱住他大腿的两个小太监。他的手颤抖着解开束麻袋的绳子,待看清了袋子里的我时,脸色刷的变得煞白。至今,那时在场的人想起他们主子的脸色,还会禁不住打个寒战。
  


☆、交换

  二十七。交换
  皇上缓慢的伸手去探眼前女子的鼻息,手指甚至有些颤抖。当他发现女子还有呼吸时,心中一片惊喜,大吼:“传御医,把所有御医都传进宫来!”随即横抱起她,疾步走向内室,像放一件易碎珍品一样把女子放在宽大的龙床上。
  女子还是闭着双眼,仿佛睡得酣甜,天子这才注意到她手中握住的锦袋,小心翼翼的扯出来,打开。一张雪白的纸上,只有简单的几个字:欲救,交兵符。
  皇上一把攥紧了那张纸,正在此时,所有御医赶到,他把握纸的手背到了身后:“赶快给她诊治,治不好全都陪葬。”
  “是。”
  太医们纷纷上前,慌乱的把脉。此时,一直忠于皇上的左相景阑听闻大正宫发现可疑物也赶到了这里,一进屋看到的就是御医们手忙脚乱的样子,他一直跟着这位年轻的君王,这人虽然没有多心慈,但也从来不乱杀无辜,是以听到他那句怒吼,心中吃了一惊。
  此时皇上注意到他,示意他在一旁等候。御医院的院正,从床边退后几步向皇上报道:“圣上宽心,郡主并无大碍,臣等对其施针,很快便能让郡主清醒过来。”
  皇上的手一挥,自己走到床前,亲眼看着御医施针。
  于是,我就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这帮死老头儿往手上扎了好几针,十指连心,他们是想把我疼醒过来,真缺德,想的这是什么鬼办法。
  然而,皇上心里俨然不是这样想的,因为他说:“扎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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