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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追魂到天堂-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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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兰单木最关心的是库尔班大叔的安全,她对野马死到临头,还冒出不要脸的混话,义愤填膺,怒火燃烧,对着他的脚下就是两枪,厉声命令他跪下,野马毫无思想准备,古兰单木的两枪打断了他情思美梦,扑通跪在地上,连说:“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
古兰单木命令野马将脸掉过去,拿着绳子捆绑野马。野马是什么人哪?他是土匪头子,他能够老老实实地让古兰单木捆绑吗?
野马站起来慢慢悠悠的转过身,面向东跪下,将两手举得高高的等待古兰单木的捆绑。他故意将两手前伸给古兰单木捆绑制造困难,就在古兰单木身体前移之际野马向后一挺,一头重重闯在古兰单木的前胸,古兰单木躲闪不及被闯倒在地,野马翻身骑在古兰单木身上。
郑强听到枣红马的嘶叫声,奋力爬上沙岗,看到了枣红马,连连吹口哨,枣红马听到声音迎面跑来,郑强迎来枣红马,迅速骑在马上,枣红马向古兰单木被打倒的地方奔跑,郑强摘下马鞍上挂着的马枪,子弹上堂对准野马打古兰单木高高举起了的右拳射出仇恨的一枪,野马右手被击中,疼痛难忍,鲜血直流,抬头一看,郑强骑马冲到面前。明晃晃的枪口对向他的胸膛。
古兰单木趁机翻身,飞起一脚,踹倒野马,不管三七二十一,五花大绑的紧紧地困住野马。
古兰单木捆绑完野马,上气不接下气的寻找开枪的人,当她挺起身来,一眼看见郑强在她身旁。她不顾一切的扑在郑强的身上痛哭失声。
郑强一手提枪一手抱着古兰单木,安慰古兰单木:“不要哭了,我们又在一起了,枣红马也回来了,你把那个坏家伙也捆绑起来了。”
古兰单木停止哭声狠狠地咬了郑强一口,趴在郑强的肩上说:“你还是一个人走吧!”
郑强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就说:“我是得走啊,这回我要抱着你走。”这时在他们的头上嗖嗖地飞过两颗子弹,紧接着啪啪地枪声不断。郑强连忙将古兰单木摁在地上,指挥枣红马卧倒,他对古兰单木说:“土匪上来了,我们要隐蔽好,你用毛巾将这个土匪的嘴堵上,决不能让他讲话。”
古兰单木把土匪的帽子团巴团巴就塞进土匪的嘴里。土匪头子野马瞪着眼睛,晃着脑袋,不能说话。急着在地上打滚。古兰单木用手枪对着他的鼻子厉声说:“老实点!趴着别动,不老实我打死你!”
郑强趴在沙岗上细心观察,土匪是五人五匹马,距离100米处都下马了,停止了进攻。
郑强对古兰单木说:“土匪还没有弄清我们这里的情况,他们不敢贸然进攻,你在这里监视他们,我去接玛丽过来。”
古兰单木问:“玛丽在哪里?你怎么去接呀,你走了这里就我一人怎么对付他们五个人,再说这里还有一个土匪头子,好不容易把他抓住,再不能让他跑了啊。”
郑强为难的说:“是呀,我走了你这里太危险了,他们冲过来,你一人是很难应付的。可是,玛丽一个人在沙岗那面,我也不放心,万一土匪摸过去玛丽就要吃苦头了。”
古兰单木问:“那个玛丽咋不和一起来呀?”
郑强后悔的说:“是啊,当时我骑上枣红马,还没有来得及拉玛丽上马,枣红马就疯狂的向你这里跑,当我看清楚土匪骑在你身上打你,我就顾不得玛丽了,冲过来对那个土匪的右手开了了一枪。517Ζ谁知道情况这样复杂,又冒出来五个土匪来。”
古兰单木说:“现在你怎么去接她,不管你是骑马还是徒步,只要他们看到你,就一定不会放过你。要我看还是等到天黑了再想办法吧。”
郑强听古兰单木说的有道理,就勉强的说:“那就等到天黑再说吧。”
这里枪声一响,派出所所长和费力、劳发都紧张起来了,知道古兰单木这边有情况,而且有这样多的枪声,情况一定是很严重。他们都急急忙忙的向西边跑来。他们先后发现沙冈上有五名土匪时,谁也没有冒然开枪。
所长说:“面前的五个土匪我们是看清楚了,现在古兰单木在哪里,她现在怎么样我们还不知道,方才的枪声,是谁打的,我们也不知道,因此,我们必须抓紧弄清情况,特别是一定找到古兰单木的下落。”
他们都下马在沙岗侧面向西收索前进。
侦察连排长刘凤武带领二班的同志,马不停蹄的闻声而来,他们首先也是看到五人五马在沙岗上,他们也没有惊动这五个人。静观其动,派出人员扩大侦查范围。
天黑了,郑强爬过沙岗接玛丽。玛丽和排长隐蔽在沙岗后面,等郑强到跟前时突然问话:“谁!不许动!”
郑强知道玛丽原来是在这里,听到男人问话,很惊奇,立即端枪准备射击。同时小声说:“玛丽”。
玛丽听出是郑强的声音,高兴的说:“郑哥哥,我在这里。”
郑强向侦察连排长介绍了当前土匪情况,排长说:“郑强玛丽回到古兰单木那里看好土匪头子野马。我带领部队围剿土匪。”
二班战士在排长刘凤武的指挥下,从四面八方包抄土匪,经过一场激战打死两个土匪,活捉三个土匪。连同土匪头子野马四人交个派出所所长带回。
郑强等人找到库尔班老人平安的回到绿洲。
六十六、再流浪宿睡街头 被收容农场劳动
郑兵在大街上走了一天,没有吃没有喝,想住店没有钱。他在夜市拣到一些剩饭剩菜吃了,又喝了一些凉水,就在百货大楼门前的红地毯上躺下休息,他想郑家现在的情况会怎么样泥?
保姆上街买菜回来,到郑兵的房间里不见其人,她看完郑兵的留言信,如同五雷击顶两眼发黑昏倒在地,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她清醒过来,立即走出房间四处寻找。
张玉利听说郑继兵又离家出走了,连忙到郑家看个明白,她推开各个房间的门不见郑继兵,郑妈妈知道是玉利姑娘来了,就将她叫到自己的屋里问她找谁?玉利还不知道老太太是否知道郑继兵出走,不敢说出真情,脱口说出保姆到那里去了?老太太说:“是啊,往天这个时候她都该做好饭菜啦,今天是怎么了,到现在还不回家?”姑娘说:“我到外边找一找。”她走出房门恰巧保姆回来了,保姆哭诉着,郑继兵走的前后情况,最后她说:“这怎么办哪,老太太如果知道她儿子又走了,她可就真的活不成了。”姑娘虽然也流出痛苦的眼泪,但是,她还是尽量的安慰保姆:“现在急也没有用,他自己想走你一个人怎么能看得住,你不是还没有告诉老太太吗?这很好,她老人家是禁不住这件事情的打击的,暂时我们不能告诉她的真实情况,如果老太太要问郑继兵,你就说我和他一起出门了,等继军回来以后,我们再想办法。你马上给继军打电话,请她赶快回来,然后给老人家买些她喜欢吃东西,她现在还等着你吃饭呢。”说完她就走了。
继军接到保姆的紧急电话,立即请假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她想:“家里会出了什么事情呢?保姆说话的声音和往常不一样,是急切而颤抖的声音,是伤心悲痛的声音,是哭而没哭的声音,她只说让我快快回家,下边就没话了,是她说不出来了,还是不能说或者是不敢说,问题真的就那么严重吗?究竟出了什么大事情呢?是有关妈妈的事情?我回来的时候妈妈的心情很好啊,难道是摔伤了?我想是不会的如果是老人有事情保姆是能够对我讲的,那么就是哥哥的问题了,能够叫她痛哭流泪事情一定是非常严重的事情,最严重的是事情莫过于哥哥离家出走,是啊,说不定就是这件事情,如果是这样对保姆的压力可真太大啦。”
郑兵躺在百货大楼门前的红地毯上,仰望天空的星星,仿佛这些星星都泛眼朝他微笑,他弄不清是讥讽他不该离开郑家,而又在大街上流浪呢。还是庆幸他顺利离开郑家良心得解放和宽慰。他想到郑家对他确实很好,不告而别,是对不起郑家,特别是对不起继军妹妹,她为我治好了冻伤,还积极为我治疗其他疾病,我不应该------,咳,我觉得不离开郑家真的不行啊,我不能再欺骗她们,我不是郑继兵,她们以为我是郑继兵,当前是一家人皆大欢喜,可是真正的家人没找到,那才是可鄙的,我走了他们可以继续寻找真正的郑继兵,可以找到真正------幸福。他的两眼看不到星星了,看到的是很多很多的人,看到郑妈妈两眼笑眯眯地对他说:“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是玉利姑娘和你结婚的日子,你应该高兴才是。”郑兵急了,连忙说:“我不能和她结婚,她不是我老婆。”说完他就想跑,这时玉利姑娘拉住他的手说:“你不要跑吗,我们结婚了,我就是你的老婆了。”说着就紧紧的抱住他不让他走。这时就听到有人喊:“抓住他,不要叫他跑了。”郑兵挣扎着睁开眼睛,已经被人连推带拉弄上车了。郑兵就是这样在梦中被收容了。
收容所对收容来的人进行登记,工作人员首先问谁姓郑啊?没人回答,然后叫大家站去起来逐个的看看,走到郑兵面前,上下端详了一阵子,用手拍着他的肩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郑兵意识到他们可能是找郑继兵,这时候他不能说自己是郑兵更不能说是郑继兵,他把郑字去掉耳刀,把兵字去掉上边,报出假名叫关八,又问:“你家住在那里?”他说:“八里铺。”再问:“是哪个市?”他说:“不知道。”工作人员就不再往下问了。因为他们清楚被收容来的人,基本上是有病的人,多数是头脑有病的人。有的人虽然病不十分严重或者头脑没有疾病,但是,他成心隐瞒自己不报真名实姓,这种人也是很难问清楚的,所以他们一般不在登记的时候多费工夫。
收容来的人住在一间大房子里,房间内只有木版搭的通铺,铺板被磨的流明睁亮,工作人员按照登记顺序大概的分配每个人的位置,要求他们遵守纪律不准打架骂人,不准到别的房间去,可以去厕所。然后锁上铁门就走了。
八点钟吃早饭,每人一个馒头一碟咸菜,稀饭随便吃。饭后郑兵站在窗户前边向外望,他发现有一台红色小轿车在办公楼前停下,从车上下来两个女人,仔细一看是郑继军和张玉利,他立刻明白了这两人是来找自己的,怎么办?我既出来了就不想再回郑家,他预料到她们一定要到宿舍里来找他,他必须躲过这一关,在这几个屋里是没有地方躲藏的,于是他对身边的人说:“老弟请你帮忙,到这边来,他两到厕所里互换了衣服,此时的郑兵身穿破旧的黑色棉大衣,脚趿拉一双前面露脚指头后边露脚后跟的破布鞋,头发乱蓬蓬地手脸又脏又黑。
收容所长陪同郑继军和张玉利来到被收容人员住的房子里,郑兵在他们面前一瘸一拐的慢慢腾腾地走到铺板跟前,他又慢腾腾的爬到铺上偎依在墙角里,郑继军她们看到这些人都用惊奇的眼光看着她们,在这一群人中没有一个像正常人的样子,特别是看到在墙角的那个人实在可怜,郑继军忍不住的流出眼泪。她向所长点点头说:“这里没有咱们走把。”
帮助郑兵换衣服的人叫张三。在郑继军她们走后张三踌到郑兵跟前,对郑兵说:“那个女的看到你她就哭了,是认识你吗?”有一个年龄比较大的人说:“不会的,如果是认识他一定要和他说话,要是她们要找的人就会将他带会去了,我看她哭,那是触景生情她一定有什么伤心事情,或者是看到我们这里的人太可怜了,流出同情的眼泪。”郑兵说:“是的,她没有认出我是谁,她是看我这个模样可太可怜了,她的心特善良了,见不得受苦受难的人,她的眼泪是同情的眼泪,是怜悯眼泪,是伤心的眼泪,是痛苦的眼泪,她们在这里没有认出我来,她们失望了,她们悲痛欲绝------”
大家沉默了一会,张三对郑兵说:“大哥你真是她们要找的人?她和你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不和她们回去?郑兵说:“是的,她们是来郑继兵的,可是我不是郑继兵,她们把我当成郑继兵了,要我到她们家去住,你们看到了没有,那个穿军装的女兵,是郑继兵的妹子,就是他把我认成她的哥哥郑继兵了,送医院给我治病,她的妈妈想儿子想的,眼睛也认不清了人,就将我当成她的亲儿子了,她出院的时候,叫我和她一起出院,叫我在她家住着。那个穿西服的姑娘叫张玉丽,是郑继兵的未婚妻,对郑继兵感情很深,不管郑继兵是有病,还是离家出走,她都没有变心,一心爱着郑继兵,这次她也将我当成郑继兵了,她向郑家老妇人提出结婚,以便在郑家照顾老妇人和郑继兵。老妇人也急着为郑继兵办喜事。你们说说,我这个假的郑继兵还能在她家住吗?我还能够回他们家吗?”张三说:“有这样的好事情,有吃有住,还有媳妇多好啊,我做梦也梦不到啊,有这样的好事你怎么还不和她们回去。”还有人说:“你真傻,白得个老婆还不干?”那个年龄大的人说:“还是不回去的对呀!她们认错人了,以全部身心投注到她所爱的人的身上,你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心上人,冒充是不道德的。”郑兵说:“是的,我明明不是郑继兵,她们把我当成郑继兵,如果我要是回到她们家里,张玉丽要是和拜天地,你们说我是拜还是不拜,我要是不拜,不但张玉丽那里通不过,郑妈妈那里是更没办法通过的。真要是拜天地,那问题就严重了,所以我是坚决不回她们家啦。”
下午工作人员指导被收容来的人洗澡以后,给他们每人发一套灰色工作服,他们自己的衣服在没有消毒处理之前一律不准穿,他们都换上工作服之后,又上了收容他们那辆汽车,将他们拉到南山农场。
六十七、郑老汉军营要人 继军娘急睁双眼
郑老汉听说通信连在雪地里救活一个精神病人,他想找到通信兵问一问,在大街碰上几位现役军人,问他们是否知道通信兵雪地救人的事情,他们都说不知道。他找到通信团政治处,政治处主任指示群众干事用车将郑老大爷送到通信连,协助老人把救人的事情搞清楚,有什么困难请连队帮助解决。
通信连副指导员李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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