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月出惊山鸟-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在大家怀疑的眼光中,我让努努给我把针弄弯了,在火上烤烤,又找来绣花线在水里煮过了,卷块汗巾让二哥咬住了,用白酒消毒好了伤口开始飞针走线。不一会伤口就平整的缝好了。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真不错,手艺没搁下,虽然器械不全,也没影响发挥,缝得又细又密,等伤口长好了疤痕肯定不会明显。
大家也都夸奖,“缝得真不错,柔柔的手就是巧,看不出柔柔这么娇弱的人,往肉里扎针一点不手软。”
只有努努好象不高兴,拉着我要回去。
回到藏书楼,他气哼哼的问我:“你是不是喜欢二哥了?”
毛病!我翻他一眼,不理他。最近真是太惯着他了,居然敢跟我这样说话?看来重振妻纲的时候到了。
他却不依不饶,“是不是?他那么会说话,不象我这样笨笨的,你一定觉得他比我好。”
我一把揪住他的脸,“发什么神经?他只是二哥!”
他没被吓住,继续问:“那为什么你的手在他脸上摸来摸去,还那样看他?”
我拧他一下,“胡说什么?我缝伤口当然要手碰到了,我眼睛不盯好了怎么缝好了?”
他委屈的说:“你从来没那样看过我。”
我不希得搭理他,“你又不是伤口。”
他很执拗的说:“那你就把我当成伤口。”
“神经!不理你,我要去洗漱了。”
我转身要走,他拦住我,象小孩一样死缠烂打,“袅袅,我要你也那样看我。”
我无奈的拍拍他,“乖,别闹了,快洗洗睡觉,我待会给你讲故事。”
“坏袅袅!老把我当小孩,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忽然愤怒起来,一把抱住我,狠狠的吻下去。他今天的吻和往日不同,有些粗暴还带着一些恐慌,好象急于要证明自己的强壮。
我有点害怕,试图挣扎。他更紧的抱住我,有一种不顾一切、锐不可当的气势,我忽然就软弱了,任他将我抱起放在床上。已是水到渠成,我决定安然接受。
他吻着我,双手急切的在我身上摸索着,扯开一切阻挠他的衣扣环带,我也努力去脱他的衣服,我们象两个野兽一样互相撕咬纠缠,越纠缠越贴近对方。不一会衣服都到了地上,我们的四肢交缠在一起。
他在我身上噬咬吮舔着,眼中闪着渴求的光,好象要把我吞进肚里。我喘息着,扭动着,有紧张,有兴奋,有期盼,想拉开他却又更紧的贴向他。
他喘息着抬起头,“袅袅,给我,都给我。”
我挺身贴紧他,吻住他,传达欢迎的信息。他一使力进入了我,好疼!
我使劲捶他,“混蛋,那么多年你一次青春冲动也没起来过吗?为什么我还是处女?呜,好疼啊!”
他看见我流泪气势一下弱了下去,惶恐的吻去我的泪珠,“袅袅,对不起,你不要哭了,我马上出来。”
“不要!”我按住他,感觉他已经有虚软的迹象,我恶狠狠的掐住他,“混蛋,你要敢软下去把我不上不下的吊在这,我明天就给你移植根肋骨进去,叫你一辈子软不下来!”
许是恐吓起了作用,他又硬气起来,然后我们象小孩子进入了一个新奇的世界,惊叹着,喜悦着,孜孜以求的探索着,共同领略了那极致的欢愉,然后相拥睡去。
天刚蒙蒙亮,他就醒了,对我又亲又摸的,我一巴掌拍过去,“别闹,我要睡觉。”
“哦。”他放开我,安分了没一会又凑过来撩拨一下,“袅袅,你现在醒了没有?”
“没有!”“哦”
……“袅袅,你现在醒了没有?” “没有!”“哦”……
重复数次后,我发怒的睁开眼,“哎呀,人家是第一次,累死了,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他惊奇的睁大眼睛,“我也是第一次,怎么就不累呢?”
我恼火的说:“因为你是占便宜的那个,我是吃亏的那个。”
他满脸愧疚,“袅袅,对不起,那我让你占便宜好不好?”
唉,碰到个傻瓜真是没办法。我看看天光大亮,差不多也该起床了,就推他,“去柜子里拿衣服来,我要起了。”
他乐颠颠的给我拿来衣服,非要帮我穿,一边穿一边手不老实,我迷糊的靠着他,懒得治理他。忽然他惊叫起来,“袅袅,你身上怎么有血?床单上也有,你哪里破了?”然后在我身上找伤口。
我打掉他的手,“还不是昨晚你做那事弄的。”
他很慌张的说:“那你怎么不早点说?不行,我要去请大夫来看看。”
我一把揪住他,“傻瓜!哪有人为这个看大夫的?女人家第一次都会流血的,以后就好了。”
他抱住我,心疼的亲着,“袅袅,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看他这样我就是有委屈也没法说出来了,还得反过来安慰他,“没事,总会有这么一次的。”
腻味了半天总算起来了,我们去主屋请安。努努一直带着傻笑看着我,我怎么瞪他他也不转开视线。后来大嫂也发现了,问:“三弟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乐成这样。”
努努这才把脸转向大嫂,“大嫂,您家是不是有一种祖传的金创药?能不能给我点。”
这时娘插话:“谁受伤了?”
努努有点羞怯有点得意的说:“是袅袅。”
娘立刻很紧张:“柔柔怎么了?”
我连忙解释:“没事,娘,是他瞎紧张。”
努努不服的辩解:“哪里是瞎紧张,都流血了。”
娘就骂他:“那你还不快请大夫来瞧瞧,糊涂小子!”
我紧着在一旁说没事,可没人理我。
这时那个傻小子委屈的申辩:“是袅袅不让,她说第一次都会流血的,不要紧。”
天啊!让我立刻化成碎片吧!
好象按了暂停键,大家都呆在那里,然后把眼光投向我,我就是真有城墙那么厚的脸皮这会也不够用了。
我羞忿的狠推一下努努,“你这个白痴!”掩面跑了出去。
努努跟在后面着急的叫:“袅袅,你怎么了?袅袅,你不要生气啊!”
他追上来,“袅袅,别气啊!袅袅,袅袅……”我不理他。
等进了藏书楼,我关上门,对他又踢又打,“你这个白痴,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这下大家都知道我们的事了,呜,我没脸见人了。”
他一见我哭慌了神,手忙脚乱给我擦泪,后来干脆抱紧我用唇吻去我的眼泪,“袅袅,好袅袅,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哭啊,要不我给你跪搓板。”说着他真的就松开我去找搓板。
我又好气又好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笑出声来,拉住他,“你真是个傻瓜!算了,已经这样了,谁让我倒霉遇到你这样的傻瓜了。”我勾住他的脖子,嘟起嘴撒娇,“刚跑得我身上又有点不舒服,你抱我上楼去。”
他赶紧抱起我,上了楼把我放在床上,帮我脱了鞋,又打湿了汗巾小心的给我擦脸。然后俯身搂住我亲了又亲,“袅袅,不要生气好不好?我知道我笨,我以后会改的。”
我拧他的腮帮子,“以后我们房里的事不许出去说,再有一次我就永远不理你。”
他忍着疼点头:“哦,袅袅,我再不会说了,你别气了吧!”
“嗯。”我松开手,看拧出了红印子又轻抚几下,“还有,以后不许说自己笨,你是傻,知道吗?”
他一直不明白笨和傻有什么区别,但也不敢惹我,老实的点头,“哦。”
他看我不气了,安下心来,低头吻我,渐渐的手和嘴不安分起来。我按住他愈行愈下的手,“你干嘛?我还没缓过来呢。”
他老实的收回手,“哦,那我只亲你行不行?”
“嗯。”
我们正腻来腻去,有人敲门,娘在楼下叫:“澈儿,快开门!娘给你们送早饭来了。”
我推他,“快去开门,你就说我睡着了。”
他依依不舍的放开我,起身下楼去开门。我拿被子蒙住头躺下。
一会听见他们上楼的声音,娘问:“柔柔呢?”
我家那个白痴答:“她说她睡着了。”我在被子里磨牙,呆会儿一定要狠狠的咬他一口。
娘就笑,说:“澈儿,把饭摆桌上去。”
然后娘来到床前,我蒙着头坚持装睡。娘伸手拉开被子,笑着说:“好孩子,小心别憋坏了。”
我再没法装下去,坐起身,臊着脸叫一声娘。
娘安抚的摸摸我的脸,眉梢眼角都带着喜悦,“柔柔,女人都有这一天,没什么好害臊的,我们不会笑话你的。这傻小子不懂事,你别和他计较。不过傻也有傻的好处,没那么多心眼,他一定会一直对你好下去的。”
“我知道,娘。”我红着脸瞥一眼努努,他正站在饭桌旁向这边张望,注意到我的视线,立刻朝我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我抿着嘴偷偷的笑了,一转眼发现娘正乐呵呵的看着我。
我羞答答的低下头。娘站起身,喜滋滋的说:“你们快把早饭吃了吧。午饭娘让厨房给你们炖点好东西补补。待会叫人送桶热水来,柔柔你好好泡泡,身体会舒服点。好了,我不在这碍眼了,你们眉目传情吧!”
“娘!您笑话我。”我臊红着脸对娘撒娇。
娘呵呵笑着出去了。
吃完早饭,泡过澡,我舒服了一点。努努帮我擦干头发梳顺了,再腻味腻味,磨蹭磨蹭就到了午时。红柳端来午饭,其中有两罐不一样的药膳,说一罐给努努,另一罐是我的。
午饭后两个嫂子相携而来,还带了礼物,说是我们相当于是新婚,应该庆贺一下。然后大嫂支使努努去找大哥,让他不要打搅我们说私房话。努努一步三回头的被大嫂推出门外。
大嫂看我很窘的样子,便笑着劝慰我:“柔柔,还害臊哪?其实没什么,谁的第一次都是很慌乱的。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时疼得差点拿刀砍我那口子,后来死活不让他近身,那个不要脸的拿酒灌醉了我才有了第二次。”
二嫂也抚着大肚子笑着说:“我第一次倒没觉得那么疼,就是很害怕,一直哭,我家那个就一直说笑话逗我。逗得我又哭又笑的,然后就哭不下去了。以后每次他都会给我说笑话,说是被我哭怕了。”
她们说了些自己的糗事,我也渐渐脱了尴尬,和她们一起交流一些闺阁里的小秘密。
聊得正开心,努努在下面敲门,“袅袅,你们说完没有?”
大嫂、二嫂就乐,“柔柔,你真是厚积薄发啊,瞧三弟多粘你,咱们妯娌里最有福的怕就是你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偏那呆子还在没完没了的敲,嫂子们笑得更响。我羞恼的喊一声:“不许敲了,再去转半个时辰再回来。”
“哦。”努努没了动静。
二嫂将窗户拉开条缝朝下看,捂着嘴嗤嗤笑,招手叫我们看。
只见那呆子绕着楼前的一棵树在转圈,一边扭着脖子朝楼上看。
嫂子们笑了会跟我告辞,“我们再不走怕三弟的脖子要扭不回来了。”我又是害臊又是甜蜜的送两位嫂子出去。
努努一见门开了立刻乐颠颠的跑过来,“袅袅,你们说完了?”
大嫂把我往他身上一推,“喏,好好查查,你媳妇可少了根寒毛?”
他扶住我,一径憨笑着。嫂子们偷笑着走了。
进屋门一关上,他就抱住我猛亲了一通,然后委屈的说:“袅袅,我刚才好想你啊。”
“去!”我啐他一口,“才一个多时辰想什么想?”
“真的!一时半刻看不见你我就想。”他抵着我的额头,“袅袅,我要是会法术就好了,把你变得小小的,放在口袋里,到哪都带着你。”
“才不要,万一你换衣服忘了把我取出来怎么办?”
“不会,我忘了自己也要记得袅袅。”
……(底下都是些被爱冲昏头脑后说的傻话,不一一赘叙。因为作者大人词穷了。)
傍晚的时候,娘带人来给我们换上了一套簇新的绣着鸳鸯的寝具,然后交待我们这一个月都不必去请安了,努努也先不要管家里的事了,好好享受新婚的生活。
晚上,我让努努为我按摩,按着按着那手就到了不该去的地方,不一会两个人就纠缠到了一起。
我娇喘着:“嗯,不要……”
努努立刻放开我,“对不起,袅袅,我忘了你还没缓过来。”
我看他强行抑制着欲望,又感动又心疼,主动缠上他,“傻瓜,女人有时说不要其实是不要停的意思。”
他惊喜的瞪大眼睛,“真的,你是说你可以了?”
我肯定的吻住他……底下少儿不宜。
第八章 并蒂荷花结莲子
性之一事对男女来说应该是平等的,因为大家都一块爽到了。但由于传统思想作祟,我还是感觉自己是吃亏的那个。所以面对努努时就有种自己都让他那个那个了,而他就应该投桃报李让我这么这么的感觉。
我以前欺负努努是因为他好欺负,现在压迫他则是觉得自己有资格了。以前说话多用命令口吻,现在则常撒着娇说。而努努似乎更吃这套,以前多少带点被迫的意思,现在则是乐颠颠的任我使唤,甚至上赶着让我使唤。
所以从我蜕变成妇人后,我一天比一天娇气。我还是秦袅时一见就起鸡皮疙瘩的行为现在干起来轻车熟路毫不含糊。嫂子们都说我现在比以前多了一股媚态,一看就是被男人捧在手心里疼的小媳妇。而努努明显是欢迎我这种转变的。
不知是不是以前压抑得太过了,一旦爆发就势不可挡。努努简直是病去如山倒,我都快有些招架不住了。有时我真怀疑某晚梦游时不当心给他移植了一根肋骨,他怎么那么有精神?是要把以前软掉的都补回来吗?
自从我告诉他女人有时说“不要”其实是“不要停”的意思后,我的“不要”一概被他理解成“不要停”。而我之前对他的性教育过于成功,现在全部都反噬到我身上了。看他傻傻的,实践能力还很强,没几次后就探知了我的深浅,不管我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最后都会被他撩拨成“不要停”。
蜜月期间,家人都自觉的不来打扰我们。此时正值夏日,衣衫单薄,身体的曲线也就很明显。也许是山光悦了鸟性,有些事便不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