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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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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着大堆白白的亮晶晶的泡沫。适宜的水温,豪华的设备,高级的浴具,使她感到舒服极了,洗着洗着竟使她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家乡小调……

她穿了一件白色半透明的薄纱睡衣,躺在床上等洗浴归来的凌向前,但过了好久也不见他出来。她这二天与陈俊在一起感觉有些疲惫,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凌向前洗完了穿着睡衣进来,见美人儿正入了梦中,他没有惊动她,悄悄在床沿坐下来,点燃了一根烟,慢慢吸着,慢慢欣赏着美人的睡姿。她的姿势很优美,二条洁白细腻的大腿斜叉着,头上枕着一个松软的粉红枕头,瀑布似的长发将她桃花似的粉脸遮掩一半儿,欲抱瑟琶半遮面;微微上翘的小鼻子均匀地一颤一颤翕动着;两只纤细像藕似的小手,一只搭在腰上,另一只托着自己的粉面,美极啦,美得就像画上的一位睡美人儿。

陈艳艳的确是个美丽绝伦的女人,岂止美丽,她还生动、性感、聪明,她是那种令男人激动得难以自制,兴奋得叹息的女人,她既是一朵盛开的鲜花,又是一个成熟的秋果,似乎是最鲜艳的浆果,饱满得快要炸裂,成熟得一碰就要流出果汁来。在他玩弄过的女人中,陈艳艳的气质的确与众不同,她要比那些女人含蓄得多,平和得多,文静得多,她的内心世界比她们更为丰富,感情细腻得像新出炉薄如白纸的景德镇瓷器……

睡梦中的艳艳突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烟味;她睁眼一看,一个男人正坐在她身边,如自己正在做着的一个梦,梦中那个男人不知是陈俊还是凌向前,她让他们成了一个混合体。

十六、卧底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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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贤和钟月春十一假期一过,就按照计划和李东阳在网上的指导,进入实质的采访行动。

赵大海离开叶文贤的第十天,他悄然来到了叶文贤面前,身体有些疲倦,精神有些抑郁,神情有些暗淡,状态有些落寞,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叶文贤见了,一股女人的柔情涌上心头。那夜对她的无理行为,那夜的不辞而别,已在她心中烟消云散。

其实赵大海还是怕再次面对叶文贤,他怕她对自己的粗暴行为耿耿于怀。一个少女,一个与他没有很深感情的处女,不会轻易把自己交给别人。而自己却以那种卑鄙的方式侵犯了她,脱光了她的衣服,对她进行了亵渎。陈艳艳的死,对他的情感世界更是一种打击,让他感到眼前暗然一片,他悄悄火化了陈艳艳的遗体,买了一个楠木骨灰盒,将它寄放在殡仪馆。他想通知她的父母或以陈艳艳的名义给一大笔钱给她父母,但他犹豫了,这等于是告知了警方自己的下落。他只得让陈艳艳的灵魂为他再受委屈了,他想了一个周全的办法,将20万元现金以陈艳艳的名义存入银行,将存款和陈艳艳的病历,死亡证明存在银行保险柜中。他想,等他被警方逮捕回监时,将这些再通知陈艳艳的父母,让陈艳艳的在天之魂永远安息。他痛苦地完成了这一切,在他们的爱巢睡了三天。他仔细回忆着与陈艳艳一起走过的几年,刚开始他是不懂得爱她,他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休憩的驿站,作案后的避风港,心理抚慰的温柔乡,释放性欲的排泄场,一种流浪生活的依赖,肉体的随时廉价索取。直到进入监狱后,他才明白,陈艳艳是那么爱他,为了他可以牺牲一切,放弃一切荣辱、传统与世俗。他被她感动了,他开始在精神上产生对她的相思和爱恋,从肉体之爱真正升华到了精神之爱。这种升华了的爱让他又为了她不顾一切,正当他俩高墙内外鸿雁传书、恩恩爱爱得如火如荼时,心爱的人儿却离他而去了。她是一个命运悲惨的女孩子,人世间最悲惨的事都被她经爱了、饱尝了。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自虐和自我折磨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得到死去的陈艳艳原谅,才能对得起她亡魂。他茶饭不思,滴水不进地让自己饿睡了三天。

到了头眼昏花的时候,他产生了幻觉,一个妙龄女子站在他床前,对他说:“陈俊,你不是个男人,你骗了陈艳艳,又来骗我,你有种,你就陪陈艳艳去死吧。”

他被她一激将,反而清醒了,自己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孤独地死去。他开始醒悟,其实浮世的一切,都不能在人的心灵深处留下烙印,能留下烙印的是自己深爱过也受过自己的女人,是生命的赋予者,也就是生命本身。是啊,一个人,除了情感,除了一条命属于自己以外,还能有什么呢?陈艳艳的死让他明白了生命的重要,生命的可贵。在平常的日子里,竟丝毫也感觉不到,能感觉到的是琐碎的小事,莫名的欲望,偏狭的享乐,等等。所以人都是活在虚假之中,是活在自歁歁人之中。一切在意的,其实都是不必要的;十分在意的,更是不重要的。他要活下来,自己活下来就是给陈艳艳的最好安慰。好死不如赖活。那怕像一条狗一样地活着,生的曙光照耀在他昏暗的屋子里,一缕阳光给了他生存下去的本能,他爬起来,补充了食物和水。精神恢复了过来之后,他鬼使神差地来找叶文贤,他觉得他太孤单了,这个社会只有他一个人是孤寞的,只有叶文贤现在是他世界里唯一可以亲近的人,他太需要有个人与自己在一起了,他才体会到了人有钱但没有精神力量的可怕,他需要叶文贤给他精神上的安慰和支持,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还是个人,一个活在世上的人。

重逢带给他们的不是激动,而是一缕飘忽不定的如秋天树叶一般的思念终于落在了地上。他带叶文贤去了一家饭馆。叶文贤问他为什么这几天不回电话?他不回电话不见面反而让有了初恋感觉的纯真少女叶文贤多了一丝忧愁,一股渴望,她甚至错误地以为那一夜没有把自己的处女之身主动献给他。叶文贤眼神中放着柔情似水的光亮。

“文文,我,害怕见到你,你的清纯天真让我无地自容,我觉得对不起你,见了你让我感到很羞愧。”

“别说了,好吗?你,让我担心死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

“文文,我骗了你,我一直都在欺骗你。”

他想把心里积郁的东西说出来,也许好受一些,他太需要有个人真心倾听他的倾诉了,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一切,是他生命中最惨痛最铭心刻骨的了。

“我一直有个女朋友,她叫陈艳艳,是我同乡,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外出打工,她是我漂泊在外的精神家园,心灵港湾,我们走到了一起,成了一对姐弟恋人。我们一直感情很好,同居在一起,她甚至为我而怀了孕。那天晚上,她突然宫外孕大出血死了,我这些天就是回去处理这事了。”

叶文贤惊愕得脸色惨白,她的身体在发抖。

“文文,我一直隐瞒着,矛盾着与你交往,你,恨我吗?”

叶文贤一时接受不了。

钟月春旅行回来后,问她与赵大海的情况,她曾经告诫好,一个在外闯荡多年的男人背后,一定不会是简单的一张白纸。以她的经验判断,赵大海的背后肯定有一段不一般的情感经历,他的突然失踪肯定与此有关。

有了一段情感经历的钟月春的思想比叶文贤复杂得多,“你太单纯了,叶文贤。”果然钟月春猜对了。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又要搏取我对你的同情好感,你不是在欺骗我,你是在欺骗那个为你死去的女人,她太可悲了,比我可悲,我不想再兔见到你。”

叶文贤起身要离开,赵大海一把拦住她,他痛苦地说:“叶文贤,你能让我把话说完再走吗?”

叶文贤甩开他的纠缠,执意要走。

“你,走吧,走了之后,可能再也得不到我了,我就从这个地球上永远消失了,我看来是一个多余的人。”

叶文贤反而重新坐了下来,她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一个爱他的女人死了,一个他爱的女孩又要离他而去。善良的叶文贤以为他想不开。

“大海,我,能帮你什么吗?如果你能从此振作起来,我愿意与你交朋友或者把我当妹妹也行。”

“我不想再欺骗你,我是向你告别,我想离开鹤城,这里是我的伤心之地。”

“不,大海,你是在逃避,你的工作在这时,你的新起点同样在这里。”

一个女孩子越是被男人轻视,她越是要抓住。

“从那天晚上起,我就决定了,你是我所期待的那种男孩,现在同样也是。你已负了那个死去的女人,你不能再负我。”叶文贤啜泣起来。

赵大海没想到叶文贤真的爱上了自己,而且是这样大胆而挚热。从一个处女的口里说出这样的话来是需要一定勇气的。他伸出手,用纸巾为叶文贤擦干泪水。叶文贤哭得更狠了。

“文文,好多人在看你呢,像一个小女孩。”叶文贤的脸羞红。

二人的感情经过这一轮深入交谈,似乎又更进了一步,又恢复了以前愉快的情景。他们手挽手融入了温馨的夜幕中,融入了暧昧情侣们的人流中,沉醉在爱恋的甜美中。

这几天,他天天找叶文贤晚上出去玩。钟月春有点不高兴了,告诉叶文贤不要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以学业为重。当赵大海再来找她时,钟月春将赵大海拦在女生楼下,不让他进去,她告诉他,叶文贤正与她在进行一项重要的社会活动调查,希望他找叶文贤的时间少点。羞得叶文贤用高跟鞋使劲踩了她的脚,痛得她一跳老高。

赵大海盯着叶文贤说:“那你以后打电话让我来我才来,行吗?”

“看来赵大海已唯叶文贤马首是瞻了。”钟月春笑他们。

叶文贤与那个艺术系大三同学宇娟成了好朋友之后,她向宇娟说出了自己的宏伟写作方案。宇娟很佩服这个穷且益坚的小学妹,她知道有些女生因为家里穷而从事三陪的很多。没钱可以考验人的意志,有钱却能考验人的品行。自己与叶文贤比,条件比她优越,却做了不如她的事情。她感到很象惭愧,她决定帮帮她,让她把自己亲身经历写出来,既是自己的真情忏悔也可告诫那些与她怀有同样幻想和错误目标的女生和学妹们。宇娟经过考验,最终同意了。

这天,她用自己红色保时捷跑车带叶文贤和钟月春去了鹤城最高档的酒吧,她向叶文贤和钟月春讲述了自己被黑脸男人包养的经历。叶文贤和钟月春一个录音,一个记录她讲述的心情、环境、表情等作为写作的备用素材。

“我们艺术系的大部分女生都在外面干一份兼职工作,有的是几个男女生一起在夜总会、酒吧、歌厅赶场或驻唱,从事器乐演奏、跳舞或唱歌。有的是做家教教孩子们弹琴。有的在大酒店演奏。我与另一个叫崔月的同学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弹钢琴,每周晚一、三、五是她,二、四、六是崔月。酒店给的报酬很丰厚,从晚6时到10时每小时25元计酬。星期天则全天二个女生轮流演奏,每天200元。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一个月可得3000-4000元不成问题。如果有小费,则会更多。我从大二起就开始干这个了,并不是自己缺钱花,艺术系的学生一般家庭条件都很殷实,而是这样既可锻炼自己的专业演奏水平,又能充实自己的学生生活。这些额外的收入我们大部分都花在了购买高级化妆品、时装、酒吧和旅游等时尚消费中。有多少就可以消费多少,因为我们赚钱轻松,花起来也如流水般痛快。在那种高档场所呆久了,人也被熏陶出了奢侈气高贵气。来酒店的男女都是高贵一族,在耳闻目染中,她对那些被有钱男人宠着的女人们也有了羡慕敬佩心理,觉得一个漂亮女孩能被有钱男人宠着也没有什么可耻和不好,这个浮华社会也造就了漂亮女孩们轻浮的个性和人生价值。”

宇娟感叹道。她用纤细柔长的兰花指夹着关透明红酒,动作熟练而优雅,就像她弹钢琴一样。透过酒杯,眼神里泛着琥珀色的红光,迷离而妩媚。

“刚开始甚至拒绝那些男人送花给小费,后来也就麻木了,反正卖艺不卖笑更不会卖身,这样过了大约一个学期吧,我都拒绝了那些有钱男人的物质、重金利诱,但后来遇到了韩福猛之后,我的生活就彻底打乱了,改变了生活轨道。韩福猛就是那个其貌不扬的黑脸矮胖男人。”

宇娟品了一口红酒对叶文贤说:

“就是你那天撞破了我隐私时见到的那个男人。别看他长相不怎样,又黑又胖,比一个农民还不如,但他可是鹤城呼风唤雨的人物,人称土地爷,鹤城市土地储备中心主任、开发商的皇帝。当然我是后来才知道。他在这家五星级酒店有一个长年包房,一个开发商送给他的,他一个月可能来这里住一二个晚上,每次都有一个开发商送陪的高级交际花与他在一起,这种人我见多了,丝毫没注意到还有这么一个男人在关注我盯上了我。”

有一次,大约也是初秋时节吧,韩福猛被一群人簇拥着步入大门,看到一个清丽的女孩正在大厅演奏钢琴家克莱德曼的《秋雨丝丝》。他可能听懂了也可能根本就不明白,但他驻足了,他看着宇娟侧身抚琴的优美姿势,迷住了。她穿一件琥珀色的硬领旗袍,扣子扣得密密实实,胸脯异峰突起,随着她弹琴的身体有节奏地晃动着,一头大波浪秀发用紫色丝绒发带轻轻挽起,她几乎没有化妆,皮肤白晢,天生丽质。大厅柔和的光辉照着她的鹅形脸,似乎涂了一层薄薄的彩釉,她娥眉淡扫,涂了一点无色唇膏,目光从容稳重,陶醉在她手指发出的旋律中,颇有大家闺秀的气派。一双洁白修长的玉手瘦不露骨,指甲修剪得整齐动人,如十只欢腾的长颈鹿在琴键上跳动着。简直把韩福猛看呆了。直到一首乐曲弹完了,他才回过神来。

“这女孩的琴弹得不错。”

旁边像狗一样的商人们把主人的话当成了弦外之音,诱到了主人身上发出的气息,立即通过酒店经理弄清了宇娟的来历,开始用各种手段引诱单纯的宇娟,然而宇娟并不为金钱所动,她的生活中并不缺少金钱,她缺乏的是迅速成名之路。女孩子都有出名的虚荣,这些开发商屡攻不破宇娟的青春城池,他们的一个导演朋友点化了他们。他们通过这位导演为她筹划了一场钢琴音乐会。在鹤城音乐厅贴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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