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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x的是寂寞-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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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也不知张司青是见了楚生兴奋还是为了活跃气氛,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楚生从他跳跃性的思维里终于明白过来汤晨杰带小宁去日本看交流赛了要两天后回来,张司青一个人在家寂寞也思念楚生,便杀到北京来看看他。
张司青这人做事没计划,根本没想到订酒店什么的,那么晚了也不可能让他去别的地方住,于是楚生又给顾天华打了个手机说明情况。顾天华倒是完全不建议,只是嘲笑了一番楚生那可怕的人缘。
来到顾天华的租房,张司青大大感叹了一番,随后非常不客气地开始吃真嗣之前买的熟菜。
吃饱喝足,张司青简单整理了一下行李,才发下自己丢三落四的牙刷牙膏毛巾什么的都没带,楚生这里没备份的,唯有跑楼下超市去给他买。
张司青对着正洗完的真嗣的背影看了会儿,顶了顶眼镜道:
“你是……怎么会回来的?”
真嗣不是很愿意向张司青解释,只应付地蹦了两个字:
“生意。”
张司青“哦”了声,随后又朝墙上靠了靠:
“木头君,上次你走得急……其实我一直有句话想和你说……”
真嗣回过头,就听了张司青认真道:
“钓 鱼 岛是中国的。”
“……”
第53章 木头君的偏执
真嗣用看草泥马的眼神看了会儿张司青,随后回过头继续洗碗。
张司青哈哈一笑:
“和你开玩笑真是一如既往的没有成就感。”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真嗣将水开得很小,冲去碗上的洗洁精。张司青忽然收敛了笑容,摸着下巴道:
“媳妇和周瑞的事,你知道吧?”
真嗣依然不答,张司青继续道:
“有个叫谢轶庭的,是周瑞的老同学,也是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那天我回去得早,后来听说周瑞在婚礼上把谢轶庭打了——是为了楚生。”
真嗣手上一顿。
“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事。”张司青看着真嗣挺直的脊背道:
“以我对楚生的了解,他应该不会为了报复周瑞而和谢轶庭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但他对周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水声戛然而止,真嗣回过身来看着张司青,张司青的呆毛瞬间探测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好强大的攻气场!!
“我说这些,不是要你质问楚生或者挑拨什么,只是我觉着你这时候回来,立场很有些尴尬。”张司青语重心长道:
“你也知道楚生这人,最怕欠别人情,一感动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深沉地对着地砖一叹:
“我怕你们将来会后悔……”
真嗣沉默地看着抱着臂膀倚墙而立的张司青,片刻后,重新打开水龙头冲洗剩下的碗道:
“中国,有词,叫破釜沉舟。”
张司青愣住了,脑袋转向真嗣。
“我,对生……整整十八年……”垂眼看透明的液体自指缝间流走,却并没有再说下去。
张司青等了许久,才知道真嗣这是戛然而止了,心中却生出些无需多言的感同身受。对真嗣的这份执着,张司青是钦佩的,毕竟当初他对汤晨杰也不过三四年的追逐,而真嗣却能耐得住寂寞,为楚生守了十八年……
每个人或许对初恋都会有一份特别的情愫,毕竟那是最纯粹的感情,但像真嗣这样近乎病态的偏执却没有几个,这也是张司青所担心的。
真嗣他,输不起……不是楚生发一张好人卡就能打发的。
张司青有时候甚至对这个沉默寡言的日本男人有些后怕,生怕他因为得不到楚生的回应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毕竟日本这个民族本身就有些极端……
一阵铃音打断了两人各自的思绪,张司青还没反应过来,真嗣已经擦干手跑到了客厅,拿起茶几上正响着的手机。
张司青看了一眼才发现,这不是楚生的吗?凑过去瞄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是“顾天华”的名字,刚想说真嗣中文不太好,还是他来接吧,真嗣已经按下了通话键。
“喂?楚生吧?”顾天华那字正腔圆的北京胡同音透过手机传过来。
“生,不在。”真嗣道。
顾天华“哦”了声,停顿片刻道:
“那待会儿他回来,你帮我问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周瑞的。”
真嗣和张司青同时一怔。
“前面我开会,我秘书和我说这人打电话到公司来问楚生现在的住址。”
张司青被真嗣瞬间制造出的一股低气压给吓得冷汗就下来了,心道大爷我求您别说了……
顾天华似乎感应到了张司青的祈祷,倒也真没再说下去。
挂了手机,真嗣站在那儿没动,张司青猛地缩到墙角战战兢兢道:
“那什么……木头兄……你背后那团张牙舞爪的黑色是什么?怨念吗?”
真嗣不搭理张司青的调侃,依然笔直站着,光从侧面打过来,一半明媚,一半忧伤,张司青用45度角仰望着真嗣,心,乱了。
正在此时,门铃声响起,张司青仿佛遇到救星般一个箭步冲过去打开门。
楚生似乎没料到门会那么快打开,手还搁在门铃上半张着嘴瞪着张司青。
张司青也不给楚生缓神的时间,夺过他手里的塑料袋便殷勤地递上拖鞋。
楚生边穿拖鞋边心里琢磨着张司青是不是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一抬头就见了插立在客厅正中央的一根半明媚半忧伤的俊木头。
楚生的视线对焦到真嗣手上的手机:
“有人打给我?”楚生走过去。
真嗣没有说话,只是扭过头看着楚生。
楚生从真嗣那复杂的眼神中感觉出些什么,走过去想拿手机,真嗣却一把拽住了楚生伸过来的手腕。
张司青看到这一幕少女心中咯噔一下忙道:
“我去给孩子他爸打个电话。”说着抓了手机便出去了。
楚生望着合上的门暗骂张司青装知趣没义气,正想着,忽的肩上一紧被按在了墙上,手机掉在地上,手腕被迫贴着新刷的些微粗糙的墙。
楚生一惊,抬起头正见了真嗣放大的脸,楚生还未反应过来就觉唇上一暖。没有试探,不带温存,那股向来温柔而包容的气息此时竟变得霸道而狂躁,死死压制着碾压吮吸纠缠侵蚀,由不得楚生反抗。
楚生一瞬间就慌了,他从没未见过这样的真嗣。在楚生的印象中,真嗣就像是禁欲的苦行者,他善良而执着,却始终压抑地忍耐着,从未将负面情绪转嫁到任何人身上。
然而此刻,这样狂暴地噬咬着楚生的真嗣,是如此陌生而可悲……
但这怨不得任何人,楚生心里知道。
真要说的话,也是自己将真嗣逼到了今天这一步。
所以无论结果是什么,他都愿意承担……
然而就在楚生放弃反抗的片刻之后,真嗣忽地松开了手,退后一步别开了眼:
“对不起……”声音中透着浓浓的自卑与深切的绝望……
楚生一听就崩溃了,一步上前搂住真嗣的腰,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
“不要说这种话……错的人是我……”
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与那股熟悉的气息交融在了一起。
倘若从一开始,爱的便是眼前的男子那该有多好……
真嗣胸口起伏着,不知是在压抑还是在努力稳定情绪,他没有回抱楚生,只是僵直了身子缓缓道:
“他,在找你……”
楚生一愣,抬头看着这个被自己折磨至深的男子在说完这句话后,耗尽力气般垂下眼,仿佛等待宣判死刑的囚犯,心灰意冷。
脚边,是方才掉落在地的手机,楚生瞥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抿了抿唇,下定决心般一字一句道:
“我跟你回日本。”
第54章 鱼 水之欢
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的拍门声:
“使不得啊媳妇!!使不得!!”
楚生没有动,依然望着真嗣。真嗣没说话,转身去开门。
门一开一直趴门上听动静的张司青便冲进来扶着楚生肩摇晃:
“我真预言帝了哎哟喂!刚说你会冲动你就冲动了!媳妇你怎么不想想你爸你叔还有你鼠啊?”
楚生瞥了眼真嗣道:
“我想过了。”
“媳妇你少死鸭子嘴硬了!不是说过的话就一定要算的,也不是欠下的情就一定要还的!”一扭头:
“木头你说是吧?”
真嗣合上门,缓缓回过身。
楚生看着真嗣那肖邦都弹不出的忧伤的眼神就小心肝一颤一颤的,对自己又生出一股厌恶。也许刚才自己的那句“我跟你回日本”不是对真嗣感情的肯定,而是一种践踏……
其实楚生心里知道,真嗣想要的,不是楚生一时感动一时歉疚而给的一句承诺,而是一种细水长流的甚似亲情的羁绊……
然而楚生也知道,自己是给不起了。
不是楚生不想为真嗣敞开心门,而是心里住着的某个忘恩负义的混蛋从门里上了锁,将钥匙吞进了肚子……
楚生没本事让那混蛋把钥匙吐出来,便也没本事打开心门让真嗣进来。
真嗣并没有回答张司青的问话,只是目光越过张司青的鸟窝头落在楚生脸上。
白炽灯光中,楚生的脸色有些发白,眼神却很坚决:
张司青一看这一切尽在不言中情深深雨蒙蒙的架势就泄气地松了手。
“成……成……你们爱怎么怎么着吧……”
说完就去行李包里找出换洗的衣服拿了新买的毛巾牙刷进了浴室。
楚生听那门“砰”的一下合上,不免有些黯然。
张司青是很少生气的,即使生气了也不会表现出来。张司青对楚生近乎过度的保护,不是因为知道楚生的过去,而是因为真心喜欢着楚生,将他当家人来看待。
然而这次楚生的摇摆,确实让张司青非常不悦,这有点像看着早恋孩子的父母的心情,他觉着楚生这是在糟蹋自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将来定是要后悔的,却又明白多说无益,楚生根本听不进。
张司青出来后,也没和两人说话,看一眼搁着两个枕头的卧室,皱了皱眉,自顾自去了另外一间,合上门就睡了。
楚生洗完澡出来,真嗣还在电脑前敲键盘。
楚生知道真嗣不怕冷,但还是拿了件外套给他披上:
“春天要捂,别脱得太快。”
真嗣回过头,台灯下一双眼炯炯有神,让楚生不自觉地就联想到上次那句“let’s make love everywhere in Shanghai”于是脸红了。这时候真嗣也盯着楚生微张的唇发呆,气氛霎时就粉红了。
楚生觉着有些尴尬,忙低了头道:
“早点睡吧……”然后就想钻被子。手腕却冷不防地被拽住,身子一斜就跌坐在了真嗣的腿上。
楚生只觉着血“唰”地一下就涌到了脸上,一直红到耳后根,之前和真嗣相处,肢体接触也没觉着什么,但自从下午亲吻过之后,便有了某种别扭的感觉。
真嗣却不放过慌张的楚生,手臂一收将他圈在怀里,抬头迎上楚生的目光。
楚生觉着,自己对真嗣犯了认识片面以偏概全的错误,一直以来都认为他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直到今天才知道,一个男人,也可以用眼神勾人。
这种勾人,不是说眼神有多妩媚多情 色,而是那种坦诚而坚定的爱慕,是任何一个渴望爱情的人都难以拒绝的。
幸好真嗣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环着楚生,敲着键盘在一个页面里打下一堆日文,随后鼠标点了翻译键。
于是呈现在楚生面前的是这样一段话:
“生,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每天都在喷泉前等着对方,风雨无阻。
那天你哭了,我安慰你的时候忽然觉得庆幸,原来这世上还有人需要我。
我走的时候,你说一定要回来,我回来了,却发现你不再需要我……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想得太天真……
这次我回来,只是想安慰你,但你说愿意和我回去,我又忍不住动了心。
我刚订了两张后天的机票,这两天的时间里,我希望你好好考虑。
如果你决定留下,不用觉得歉疚,只要来机场送我。
如果你决定要走,我希望你能和我一样,认真对待这份感情,即使你不能忘记过去……
我已经等了十八年,不在乎再等十八年。
但我等的,不是你一句承诺。
生,你能明白?”
楚生看完后,眼眶红了,扭过身搂住真嗣的脖子:
“我明白……”
真嗣回抱住他,闭上眼,感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第二天一早,楚生就听到一阵“啊啊啊啊”的狼嚎声,勉强睁开眼,就见了穿着裤衩的张司青在客厅里来回奔跑。
楚生看了会儿清醒了些,撑着脑袋点评一句:
“真性 感。”
张司青耳朵好,猛一个急刹车道:
“媳妇我吵醒你了?”
楚生听张司青这语气看来是对昨天的事不再介怀了,毕竟自家人没有隔夜仇,楚生心里顿时舒坦了许多:
“真嗣呢?”
“买早饭去了。”
“你蹦跶什么?”
张司青猛地跪倒在楚生床前,紧张兮兮道:
“媳妇,你听说过一句话吗?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楚生支起身:
“听说过啊!怎么了?”
“这句话里‘水’对应的是‘人’,也就是‘师傅’;‘鱼’对应的是‘徒’,也就是‘徒弟’,那么我家猩猩和我家小宁在一起岂不是‘鱼水’之欢了?我得赶快去日本阻止悲剧的发生!!”
楚生听完后,斜着眼看张司青:
“都已经‘one night in 日本’了,关键词:父子,□,年下,夜店,束缚,……”
“嗷嗷嗷嗷嗷嗷嗷!”张司青抱着脑袋又冲出去了,片刻后拎着那个他来时拎着的行李包冲出来:
“媳妇我先去了!你到底决定怎么着那是你的事!但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实在烦透了干脆两个都不要,咱们搞百……”
“合”字还没说出口,呆毛就探测到一股强大的攻气场。
张司青缩着脖子回过头,就见了被网友嘲笑为以烧饼为国旗的某国人民正端着烧饼沉默地注视着他。
于是张司青给楚生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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