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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不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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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Drew突然抬起头来,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那爸爸现在还是坏蛋吗?”
“当然不是咯,爸爸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苏城远一愣,总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奇怪。
“Drew,让爸爸抱抱好吗?”
Drew点了点头,拍拍手,身体向苏城远倾过去。苏城远回过神来,将Drew抱在怀里。四岁的孩子,虽然长得胖胖圆圆,却依旧很轻,他将孩子紧紧搂住,贪婪地吸着孩子身上淡淡的奶味。
他从来不曾想过,孩子会来得这样快,那个需要他捧在手心的女人,竟然也成了一位母亲。就如同经历了一场梦境,他到此刻方才渐渐醒来。
“你真的是爸爸?” Drew还是有点不相信,“你的嘴上没有缝。”
苏城远虽然笑着,眉心却蹙了起来,“爸爸像你那么大的时候也有缝,长大了就没有了。Drew也会没有,那时候就和爸爸一模一样了。”
Drew高兴地仰头直笑,“那样就不是小怪兽了。”
“Drew是小天使,怎么会是小怪兽。”苏城远摸了摸他的头,“Drew,可以亲爸爸一口吗?”
父子之间有着血浓于水的联系,Drew丝毫不认生,两只脚丫高兴地踢来踢去,手捧着苏城远的脸,狠狠亲了一口,啪的一声响,还留下一道口水印子。
苏城远的眼神柔软的像是流下的一泓秋水,蔓延到唇上化作温暖的笑容,他也还Drew一个吻,两个人头靠着头笑着。
钟夜稀咬着下唇,转身走去了房间。靠在门上,脑海里还浮现着刚刚的那副画面,饶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也会因为孩子变得如此柔软。
******
六月中旬,夜里已经带上一股燥热。
钟夜稀站在阳台上看天,墨黑的天幕压下来,伴随着那股热风,更让人透不过气。身后有脚步声,她还没转身,腰上就被人环起。
“嘶……”她疼得咬紧牙关,推开了那双手。
苏城远只好将手环上她的肩膀,俯下身子,将唇贴在了她的耳边。
“还在疼?”
“好多了。”钟夜稀没有躲开,反而将头侧靠着他的头,“Drew睡着了?”
“嗯,还要我唱歌哄他——right here waiting。他说我唱得没有妈妈好听,但他不知道,这其实是爸爸最喜欢的一首歌——原来你一直记得。”
苏城远将钟夜稀转过身来,轻轻吸允着她的嘴唇。吻渐渐深入,缱绻交缠中打乱了呼吸。
她却始终呆立在原地,没有回应。
苏城远慢慢睁开眼睛,蹙起了眉头,“夜稀,你有点不对劲。”他转念一想,又解释道,“昨晚他们说的那些话你通通不用管,那是他们的事,和我们无关。”
“嗯,别说了。”钟夜稀捂着他的嘴,语气里尽是慵懒,“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说得对,我恨我爸爸,不能让Drew和我一样恨他的爸爸——人为了仇恨而活,真的太累了。”
钟夜稀放下手,抓着他的衣袖,轻声笑了出来,“苏城远,我特别想问你一个问题。”
这样的笑,让他的心狠狠一揪。
苏城远抬手将她的脸捧了起来,深深注视着那双眼睛。失焦的双眼,空洞无比,他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夜稀,你怎么了?”
“就一个问题。”她笑着冲他皱皱鼻子,努力表现得轻松一些,“当年你甩掉我一个人走,是不是想用我来报复钟家?你只要回答是还是不是。”
苏城远想了很久,最终慢慢松开了手,视线落向远处。
夜已深,散落的繁华中,有多少睡着的人,有多少醒着的灵魂……
第十九章
喝醉之后流落在陌生的街头,你会哭着喊出谁的名字。
******
苏城远清除了一切有关于私生子的丑闻,刊登消息的各大传媒做出了道歉声明,网上所有照片一一被删,从头到尾不过花了两天的时间。
似乎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什么能为难苏城远,只要他想做,举手间便可天翻地覆。
Drew的手术进行的非常成功,苏城远为钟夜稀配了车,她每天NT、医院两点一线的生活着。有意思的是,所配的这辆凯迪拉克,车牌号的后三位依旧是211。
时间进入到七月,太阳热辣无比,钟夜稀撑着把阳伞从车上下来。可还没走几步,远处一个清丽的身影就将她所有的注意力一并吸引过去。
那个女人穿着一条宽松的白色长裙,手上提着一只新款爱马仕皮包。身后的佣人为她打着伞,手里提着许多药。
钟夜稀微微一愣,这个人不是浅野直子吗,体态虽然有些臃肿,但那副神色她不会认错。
那个女人微微一偏头,似乎看见了另一边的钟夜稀,连忙扭过身子,几乎是一阵小跑坐上了车子。
钟夜稀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想不通的是浅野直子为什么要来医院,看到她又为什么想要逃走。她刚刚踏进住院部,一转身便看到后面的大楼上写着三个字:妇产科。
浅野直子,妇产科——钟夜稀有些不敢相信。
简洁是铁了心要回加拿大,Drew手术成功之后,她便立刻启程。此刻Drew的病房里除了一个特护一个保姆之外,还有苏城远的助理庄锡泽。
庄锡泽接过钟夜稀手上拎的水果,指指床上的Drew,又挥了挥手,这才压低声音说道:“Drew刚刚睡着,哭了一个下午了。”
钟夜稀蹙了眉头,在病床边的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Drew的嘴上缠着纱布,整张脸只露出一对哭肿的眼睛。
“Drew一直吵着要见boss,可是今天boss有几个特别重要的会议要开,估计几个小时之后才能过来。”
钟夜稀抚摸着Drew的额头,心里有些闷,这个孩子不仅越来越像他,也越来越依赖他。语气里便有了不满,“你可以打电话给我,不必麻烦他跑来跑去。”
庄锡泽讪讪地笑了笑,嘴里连连答应着。
Drew突然翻了身,长长的睫毛不停抖动,紧接着就睁开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钟夜稀望去。
钟夜稀俯身在他的脸边亲了一口,“Drew醒啦,怎么不喊妈妈,不乖的孩子大人不喜欢哦。”
Drew巴眨巴眨眼睛,紧接着豆大的眼泪就滚了出来,手脚并用,在床上不停踢打着。
钟夜稀连忙将他按住了,“怎么了,muffin,你乖乖地躺着好不好?你嘴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要是一哭裂开来,嘶,多疼!”
Drew却不理会这些话,哭得越来越厉害,手乱舞着挥打在钟夜稀身上,右手挂点滴的地方立刻肿起一个包,他还是一个劲地发蛮。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说发脾气就发脾气,妈妈又没有骂你,再不好好躺着,马上让护士阿姨给你打针。”
Drew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话,“爸爸没有了,爸爸又去做superman了,我不要妈妈,要爸爸。”
特护连忙过来,拉过孩子的手,按着他手上肿起的那个包。Drew的哭声一下子尖锐起来,用脚踢着压住他的钟夜稀。
“疼——疼……不要妈妈,妈妈是臭的,Drew要爸爸,要爸爸。”
钟夜稀看他疼得那副样子,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偏偏这孩子又发脾气,死活不要她抱,“你再这样哭,爸爸就不要你了,妈妈也不要你,把Drew扔在大街上,谁要谁捡走!”
Drew一怔,哭声刚停了一会儿,紧接着又一次爆发出来,“不要妈妈,妈妈臭……”
钟夜稀没了辙,见硬的不行,还是软着哄,“妈妈欢欢,Drew别闹了,爸爸最喜欢Drew了,要Drew呢,他马上就来,我让庄叔叔打电话好不好?”
庄锡泽也附和着,拿出手机在他面前挥了挥,“Drew你别哭,我这就给你爸爸打电话。”
病房门突然被打开,苏城远满头是汗地出现在病房内。Drew一看到他立刻拍拍手要抱,像是找到救星一样,头埋在他怀里一个劲地哭。
苏城远瞪了一眼钟夜稀,“大老远就听见你吓唬孩子,这么点大孩子你和他一般见识什么?”
钟夜稀吸了吸鼻子,一个就够让人头疼了,现在倒好,一大一小都来欺负她了。
Drew止住了哭声,在苏城远的西服上擦了擦脸,一双大眼睛盯着钟夜稀,“妈——妈妈是臭的,不要——妈妈了。”
钟夜稀咬着下唇,赌气坐去了一边。苏城远拿着Drew的手看,肿起的包开始变小,他用手轻轻一碰,孩子又叫起来。
“Drew你乖乖地听话,爸爸早上不是和你说过一个下午都来不了吗,不可以发脾气知不知道?”
Drew的小手握住苏城远的手指,还是重复着,“妈妈是臭的,不要妈妈了,就要爸爸……爸爸你还去做superman吗?”
苏城远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抱着Drew轻声哄着,一个劲地强调自己不会再变成superman飞走。
折腾了大半天之后,Drew哭累了,大眼睛半闭不闭,熬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睡着了。
苏城远依旧抱着Drew,等到他睡熟了,这才将他放在了床上。身上一阵酸痛,他起身舒展筋骨,照顾孩子果真是个体力活。
钟夜稀心里空落落的难受,坐在一边直流泪。苏城远看了却想笑,硬是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拖出了病房。
为了不受影响,Drew所住的一整个楼层,都被苏城远包下。一层楼只剩下几个当班的医生和护士,因而安静的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见。
苏城远将她带到一个病房,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脸,“他哭你也哭,他闹你也闹,都是做母亲的人了。你的脾气该改改了,总是这么冲。”
钟夜稀推开他的手,不耐烦地嚷嚷着,“你儿子脾气本来就不好,再宠着他就要上天了!”
苏城远依旧笑着,将这个气鼓鼓的女人环进了怀里,“我儿子——不是你儿子?”
原本平淡无奇的一句话,从他嘴里吐出,轻柔中带着一丝宠溺。下一刻,他的唇便贴在了她的耳后,一遍遍地摩挲,直到她浑身开始微颤。
“夜稀,谢谢你。”
钟夜稀回过神来,头在他的胸前抵了片刻,还是将他推了开来。
“我生了个有病的孩子,有什么好谢的。”她一个冷笑,“自然有人给你生好的。”
这句话苏城远听起来格外刺耳,他看着钟夜稀慢慢离自己而去,一步一步走得坚决。直到她拉开病房的大门,他才张了张嘴,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
******
钟夜稀摆脱掉那个麻烦的司机,独自坐上巴士,在街头一遍遍地徘徊。
她第一次见到Drew的时候,又害怕又心疼,哭了一整天。医生告诉她,怀孕的前几周心情低落,是引起唇腭裂的一大原因。她那时就知道,是自己害了这个孩子。
出院的时候,温尼伯下了大雪,街上人烟稀少,连辆车都叫不到。她看了看这个孩子,又看了看漫天的大雪,真的想过要一同死在异国他乡的街头。
然而Drew却突然大哭,不停在怀中扭动,她忽然清醒过来,总该为这个可怜的孩子做点什么。
第一次手术,Drew的上唇被缝合,没有以前那样触目惊心的脸,却依旧和其他孩子显得不一样。她那时就想,有一天,一定要给他请最好的医生,让他做回一个正常的孩子。
即使和苏城远越行越远,她还是想把这个心愿好好达成。
钟夜稀在终点站下了车,一片陌生的境遇,却让她觉得松了一口气。随意走进了一家酒吧,在吧台上要了一瓶黑方。
酒吧里放着一首英文老歌,华丽的唱腔演绎出一段委婉哀伤的旋律。她陷在沙发里,喝着手中的酒,看着身边各色的人脸。
酒吧的另一端,一个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他敞着衬衫上的几颗纽扣,懒散地喝着手中的酒。旁坐有一个妖冶的女人,他踉踉跄跄走去,将酒放在了她的唇下,上下其手,抚过她的曲线。
同坐的一个男人怒红了眼,上来就给了他一拳。他竟然不生气,依旧笑得魅惑十足。
钟夜稀突然站了起来,那个男人竟然是范楚天!
范楚天吃了两拳,那个男人又一次挥拳的时候,钟夜稀扑上去将他的胳膊推去了另一边。
“不好意思啊先生,我朋友喝醉了。”钟夜稀扶起范楚天,点头向那人道歉,“别和一个醉鬼计较了,你们只管喝酒,今晚的花销都由我包了。”
那个男人还不依不饶,抓过他女人的包狠狠甩在钟夜稀的背上,捏着她的肩膀不肯放,“妈的,这小子调戏我女朋友,花两个钱就想解决,没门!”
钟夜稀吃痛地低喊了一声,刚刚想说话,范楚天就转过身来,手上一用力,将那个男人推出去老远。
“打女人,你他妈算是什么男人!你再敢动她试试看!”范楚天将手上的杯子狠狠砸在了桌上,“谁他妈看得上你女人,老子喜欢上男人!”
钟夜稀觉得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这一边,她的脸火辣辣的烫起来,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这种嗜好放心里就好,他偏偏要吼得人尽皆知。
“你们故意来找茬的是不是!”那个女人吃不得亏,上来推推搡搡着,“老娘被吃了豆腐,你嚷个什么劲!”
钟夜稀也不是好惹的主,挥手将她推去一边,一双眼睛瞪得那女人心寒。她不多说什么,拉着范楚天就往酒吧外走。
一直跑出好远,她才将这个满身酒气的男人推去了一边。
“范楚天,你就不能消停会儿?人家是有夫之妇,你还上去调戏,他不打你,他打谁!”
范楚天眼神迷离,邪魅地笑着,别有它意地来了一句,“有夫之妇就不能调戏了?那有妇之夫呢?”
钟夜稀白他一眼,“少跟我这儿装疯卖傻,我知道你没醉!”
范楚天举手轻戳着她的额头,“我让你等我,你还逃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个问题,让钟夜稀愣了片刻,“你要参加颁奖礼,送我回来就来不及了。”她打开他的手,“别动,很疼。”
范楚天摇着头,“在我眼里,你更重要。”
这话听在耳里,似乎暧昧的有些过头,钟夜稀更愿意把它想成一个花花公子的油腔滑调。
范楚天走去一边,双手撑着栏杆。栏杆后是一片湖,风徐徐吹来,带着些许腥味。
钟夜稀看他的左脸有些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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