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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与余辉-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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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淑芬这件事情迟早都要告诉苒苒,不如就趁着今天这个机会说了来吧,就凭她现在和咱们说的这件事情我们也必须告诉她的亲生母亲。”
“耀华,你看看现在的情况你这不是火上浇油吗?苒苒别听你爸爸有什么事回头再说,你不是说要给爷爷送鸡汤吗,这些事都等你爷爷出院在说。”
“不,妈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间我就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是谁,我究竟是谁。”我抓着妈妈的手不肯放手。
“这——好吧,那我告诉你,不过你答应我你一定要冷静。”
“好我冷静,冷静。”
“其实你——你真的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不过这件事情我们也是刚知道不久,是在给爷爷配血型大家验血的时候我们才发生你和你爸爸的DNA不一样,而阿洁的DNA却出奇的和你爸爸的一样。”
“怎么会这样,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妈——你告诉我是医院搞错了。”我哭了,哭的很伤心。
“苒苒,别这样你听妈把话说完——”妈妈也哭了一面哭一面说:“起初我们也认为是搞错了,后来仔细核查根本没有出错,我们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因为我和你爸爸对于婚姻的忠诚是日月可鉴的,后来我们找到了阿洁的母亲我们一聊才知道,原来我们根本就是老相识,当初你爸爸和阿洁的爸爸是老同事,我们是在同一天住进的同一家医院生下你们两个的,是医院里的护士在抱孩子的时候搞错了,所以才阴错阳差的把你们两个调了包,才让你们都受了二十多年的离别亲人的痛苦。”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我知道你们都是在骗我的,骗我的,你们是不想让我爱上爷爷所以你们在用这种方式欺骗我打击我。”
“苒苒,你冷静点,你刚才不还说我们是不会拿子莫须有事情欺骗你吗?”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这样——原来我才是丑小鸭、阿洁才是白天鹅,我一直在帮助我自己的妈妈我才是单亲,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啊——。”我哭喊着一把打翻了茶几上所有的东西,保温桶横着飞了出去,从半空坠落鸡汤散了一地,我的心就像它一样被摔的四分五裂。我抱头痛哭,我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孤独寂寞一切都是假的,假的,有什么是真实的,爸爸、妈妈都是假的,我也不是他们的女儿我是一个灰姑娘,灰姑娘这里不属于我,我感觉自己从天堂掉进了无边的地狱到处是黑暗、似乎生活里不在有光亮,我看着他们两个人觉得即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妈妈,不现在该称杜伯母依然像母亲一样抚摸着我,可是我却感觉不到了那份母爱了,杜伯父在那里吸着烟一脸的无奈,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秃鹫霸占了金丝鹊的巢穴,我无法面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在这个屋子里我又一次感觉到自己要窒息了,我骤然站了起来,跑了出去。
“苒苒,你要去哪。”‘爸爸’在后面跟着我跑了出来我知道他还是爱着我这个假女儿的,‘妈妈’也在后面喊着:“苒苒——苒苒”我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跑杜伯父就在后面追,我站住转身告诉他“不要在跟着我,我不是你的女儿,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杜伯父看着我站住了他也站住了对我说:“苒苒,无论事实怎么改变,在我心目当中你始终是我的女儿,知道吗?”
“女儿,我现在姓施不姓杜了,这是命运我的命,你真正的女人是阿洁不是我,是我害她受苦,他才是金凤凰我不过是一只可怜的没有父亲的小乌鸦,你的父爱是属于她的,她的,我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做你杜耀华做宗盛集团总裁的女儿,我才是这个城市里最不起眼的一个小人物,不要在跟着我、不要在给我压力我快受不了了。”说完这番话我又开始飞奔着,泪水一串串一串串的洒落着,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只想离开这个地方越远越好越远越好。寒风中杜伯父站立在那里看着我逐渐消失的背景。不知跑了多远、我累了、乏了靠在一颗大树上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继续流泪着。
就在我流泪的时候同样有人和我一起流泪,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注定阿洁也知道了这一切,阿洁紧紧的抱着我的妈妈哭泣着,阿洁比我更坚强、更成熟,经过了死亡和婚变的她已经可以面对这一切了,而我却是那么的脆弱,依然是那么的脆弱。
时间在我的落魄中打发着,我的心似乎死了和这鬼天气一样死气沉沉的,我揣着口袋里仅剩的几千元钱,找了个不知明的小旅店躲了起来,我害怕见到熟悉的人,不愿让他们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不敢见阳光的老鼠,每天躺在小旅店的单间里喝的酩酊大醉,我试着用酒精麻醉自己,忘掉自己是谁,我不敢出门觉得每个的眼光都在注视着我。我不知道这样的日久过了多久,时间对于此时的自己已经不重要了,我的脑子很乱,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迷惘了,我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随时都有着爆炸的危险。
第七十章
当太阳在次从东方升起的时候已经是我在小旅店的第四个浑浑噩噩的日子,我无疑又引起了一次家庭的旋风,这一回是两个家庭总动员在整个城市里穿梭,而这一切对于被酒精麻痹的自己都已经不在重要我突然间觉得亲情都是漂渺的,我知道自己在逃避着,希望自己可以永远躲藏在这里就让这厚厚的水泥墙、这一间小屋这一瓶瓶的酒隔断外界的一切。
泽如知道我又一次的失踪消息就是一惊,他害怕我在出什么状况,他向主治医生提出要求提前出院,医生本来是不答应的可他一在要求,院长又亲自给他做了全面的检查这才放心的让他出院,院长告诉泽如一定不能劳累过度按时回医院复查。
泽如离开医院连家都没有回就开始到处的寻找我,他把认为我可能去的地方都找过了就是不见我的踪影,他心急如焚真希望能够插上翅膀一日飞遍整个城市,飞过千山万水。
大家都失望了、绝望了,四天的杳无音讯让身为父母的三个人掉进了无边的黑暗与痛苦之中,‘爸爸’也在为自己的莽撞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自责,一种不详的预感再一次的把这个家庭笼罩着,然而只有泽如依然不愿放弃他有着坚定的信念我不会轻易的被生活击败,我一定还活着,只是这会一个人躺了起来,毕竟这样家庭的变革太大了。
不知是机缘还是巧合,泽如一家一家的找着酒店、旅馆,只要能住人的地方他都会去寻找,终于他找到了我所住的那个小旅店,他的样子看上去很疲惫手里依然拿着钱包里的那张照片向吧台询问着,当他知道我在这里的时候他高兴极了,似乎身上的疲惫一扫而光,随着服务员他来到我所住的房间。
敲门,却听不到房间里有人回应。泽如不禁问服务员“怎么她不在里面?”
“不可能的,她自从来到这里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是不停的向我们要酒,估计这会儿是醉了吗。”
“那你们为什么不阴止他呢?”泽如脸上带着几分怒容几分责备。
“他是客户我们又怎么好阻止?”
“那你们就不怕她出了什么事,算了你还是把门锁给我打开吧。”
“好吧。”服务员应了一声看着泽如那一脸不怒而自威的神态也在后怕。门被打开了,推开门一阵酒气迎面扑来,映入泽如眼帘的我正拿着酒瓶倒酒自斟自饮着,看着我狼狈的样子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由富到贫的变革无论对谁来说都是一击重锤,更何况这里还有亲情的变革无论是谁一时间都难以接受:“别在喝了,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在喝酒了吗?”那充满磁性的声音那双强有力又透着温柔的双手把杯子按在了桌案上。
我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泽如会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害怕这一切都是虚幻的是酒精的作用。“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我该称呼你爷爷还是泽如,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亲情、爱情,我又该如何选择?告诉我如何选择,我觉得我对不起我亲生母亲对不起阿洁,这二十多年来我这个做女儿的却一直都没能好好的照顾他,做为姐妹朋友我却让她一直替我照顾着我的母亲而且她是那么的辛苦数十年如一日的照顾妈妈和可可明明我觉得自己欠阿洁欠爸爸的,阿洁直至今天的所遭所遇都应该是我该承受的,可是这些灾难却偏偏降临在她的头上,是我害了阿洁——”我哭喊着内心是那么的自责和愧疚,一种负罪感重重的压着我喘不过气来,我多么希望这个时候有个男人的肩膀可以给我靠一下,我站起身子不能自控的扑到泽如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只顾着发泄自己内心的痛却忘了他刚做过手术,我的一个拥抱也带给他身体上的痛和心灵上的痛。
泽如看着我表情是复杂的,他情不自禁的用那双强有力的双手拍着我的肩膀说:“苒苒,别这样,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
“我欠杜家的太多,我没有资格享受那份爱那舒适的环境,我也不是什么宗胜集团总裁的女儿也不是省委彭书记的孙女,我不过是一个处在社会最底层的人,我到底是谁、是谁?杜晓苒还是施晓苒,我真的很迷茫很痛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
“苒苒,别这么自责,这不是你的错,来来来,我扶你坐下,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黑黑的眼圈都快能和国宝熊猫媲美了。来我给你擦擦眼泪。”叔公那双手是温情的,他这个时候依然不忘用幽默安慰自己逗自己开心。
“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对我这么好,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欠疚,我最害怕欠的是人情债可是现在却欠了这么大的一笔,我觉得自己好累好累。”说完这番话一扬脖又喝了一杯酒,泽如就在那里静静地听着,我拿起酒瓶又要倒酒却被泽如拦了下来他叹了一口气说“好了,别在喝了整个人都喝的醉醺醺的,喝酒能解决问题吗?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苒苒吗,你的坚持你的不服输的气节都跑到哪里去了?”泽如收起了笑容一脸的严肃。
“不是了,早就不是了从那天我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了,一张纸已经改变了我的命运,我的清高我的孤傲都没有了,我已经不在是从前的那杜晓苒,她已经消亡了。”
“苒苒站起来,不要让爷爷——让我轻视你,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你做得到的一定做的到的,拿出你生活的勇气来,不要逃避,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泽如顿了顿说。
“逃避,我也知道自己在逃避,可是我除了逃避还能做什么?”
“面对现实,面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该承担的承担。”
“我能面对现实吗?就像你能面对现实吗?我该怎么称呼你爷爷还是泽如?”
“我——苒苒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什么事等回去了再说。”泽如的表情在一瞬间僵硬又在一瞬间舒展。
“回去回哪去?”
“当然是回家,你有两个家,无论是哪一个家都是你的归宿,你身上背负着责任。”
“责任、责任,对我身上还背负着责任,我要对我身边的人负责,我还有家有希望有未来。”听着泽如的话亲情骤然间席转而来,妈妈可可和明明的影像重新把我包围了,我对他们有责任我必须承担起这一切。
“这才是我认识的苒苒,我——”泽如的话没有说完就觉得眼前一黑身子向前一倾差一点晕过去。
“泽如你没事吗?”
“哦,没事,没事!等你酒全醒了以后我们就回去。”
“我没事,你不是该在医院吗?怎么出来了谁让你出来的,你的伤都好了吗?”泽如的这一举动早已经让自己的酒醒了一大半,此时我才想起关心他。
“已经康复了,别为我担心,你失踪了好几天我哪里还在医院里住的下?”泽如一脸牵强的笑容看着我脸色却很难看。
“对不起我总是给你们添麻烦,可是为什么每次我最绝望最失落的时候都是你出现在我的面前,你每出现一次就让我对你多一分依赖,如果真的有一天失去了你我该怎么办?”我是带着哭泣说的这番话我的内心被他拨动着。
泽如听着我的话眉头紧锁:“苒苒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的话吗,人生一世十之八九不如意,世事难料不能尽如人愿要学会拿起也要学会放下。”
“话是这样说的可是又有谁能真的拿得起放得下,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我不是圣人。来我扶着你,我和你回去,你说的对我肩上还扛着未完成的责任和使命。”泽如看着我依然是苦色的笑了笑。
回到了那座即熟悉又陌生的别墅,每迈一步都是沉重的,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把自己包围着,我真的有些害怕见到里面的人,可是这又是我必须面对的现实,推门而进客厅里的人都在那里,就连阿洁和我的亲生母亲也在,我的那双腿就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样再也无法向前走一步,看到亲生母亲那憔悴的面容那满是泪痕的脸庞我知道我又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妈妈用那双充满温情与慈爱的眼光看着我,在那双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的渺小母爱的伟大与包容,我的嘴在打颤想要说什么可是喉咙里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卡着说不出话来,我的泪滑落了下来滴在了心里溅起了亲情的泪花:“妈——”这一句话终于还是叫了出来,我无法抗拒那亲情的力量,母爱深深地吸引着我,“妈——妈——”我在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激荡我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扑在了妈妈的怀里、紧紧地深深地抱着妈妈。妈妈答应了一声眼泪跟着滚落了下来。
“妈,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是我任性是我莽撞你打我你骂我,我任打我任罚。”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那双眼睛里根本没有责怪的意思,妈妈抚摸着我的头发眼睛里含着泪水微笑着说:“傻孩子,这不是你的错,发生这样的事任谁都会有情绪失控的时候,妈不怪你。要怪只能怪命运,这就是命。”听着妈妈的言语我觉得更加的羞愧在看看客厅里其它的人,我展了展泪水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让大家为我担心。”
“苒苒,不管你承不承认我这个爸爸,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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