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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书童娶进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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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叶猛带着陶陶回府,刚下马车,身后叶畅的马车也停在了府门前。叶畅跳下车,打理着自己的衣衫,瞥见府门前的二哥和小三儿,脸上立马笑得跟烂了似的。
他走到叶猛面前,拉着二哥的手说:“二哥,我要去你的园子温功课。”
叶猛抽回手,表情厌恶,负手仰头问道:“你又想打什么鬼主意?”这家伙绝对不会没事找事做的,可不能掉以轻心。
叶畅嘿嘿笑道:“这不都夏末了吗?还有一两个月就秋试了,我可不想三年又三年,留在府里被爹管着,会死的。”
叶猛低笑,原来这臭小子也知道发奋了,却不忘了泼一盆冷水:“你觉得还有两个月,来得及吗?”已经很仁慈了,平时他用的可是冰水。
叶畅拽着二哥的胳膊,开始发功:“二哥,现在发奋总比一点儿也不上心好吧!你就帮帮我吧!”
叶猛拂开他的手,转身走进府门:“不包晚饭,自己来。”说完头也不回地就朝园子而去,可不能让三弟来打扰他和小三儿吃饭的美好时光,陶陶赶紧跟上。
叶畅不觉在心里想,包不包晚饭,不都是在府里吃吗?他的饭菜又不比自己的好多少,真小气!
用过晚饭,天还没黑,叶畅带着枕浓到了叶猛的园子里。两位少爷在叶猛的书房内看着书,叶畅偶尔会拿着手里的册子去请教二哥,叶猛也很细心地在指导着。陶陶和枕浓在书房外的小厅里候着,随时听候两位少爷的差遣,大部分时候都在瞎闲聊。
陶陶忽然听见叶猛在书房里似乎很不耐烦地说:“你的脑子里除了赌,还能装下什么东西?我已经重复了三次了,你居然还是记不住。”
陶陶对枕浓伸了下舌头,枕浓伸手捂住自己的前额,少爷的毛病他怎么会不知道?如果要他记住今天他每一局的输赢,或许还有可能,但要他记一篇文章,哪怕是只有四句,都能要了他的命。
叶畅低声说:“最后一次,二哥。我一定好好记!”
陶陶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儿,想看看三少爷那货究竟记不住什么了。叶猛在书房里,拿着书,又给三弟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讲解,陶陶觉得很浅显啊!为什么叶畅就是记不住呢?
没一会儿,叶猛不耐烦了,拿着本儿书就走了出来,陶陶立马支起身子。叶猛仿佛没见到她一样,从她身前走到了园子里。“你自己好好看看,平日里先生讲课,你从来不认真听。”看来小祖宗的耐性已经耗尽了。
叶畅垂头丧气地从书房里走出来,无精打采的样子,陶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货居然会因为成绩不好心情郁闷的。之前几个月
,就算是老爷要考查他们的功课,他也没这么上心,看来这次的什么秋试对他很重要吧。
她低低地叫了声:“三少爷。”
叶畅哭丧着脸,抬起眸子有气无力地应了声。陶陶对他笑了笑,问:“你身上有骰子吗?”
叶畅不知道小三儿想干嘛,从怀里摸出三个骰子,递给他。反正考不好,他这辈子也休想再摸这骰子了,这可是前两天他爹私下给他下的最后通牒。
陶陶拿着骰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说:“三少爷,看着。”说着就将骰子的每个面在他面前展示了一番,一个面代表着刚才叶猛给他讲诉的一句话,然后又重复了一遍。
叶畅越听越觉得有意思,很快就拉了两张凳子让小三儿和他一起坐到了桌子旁边儿。陶陶给他又重复了一遍,叶畅终于都全部记了下来。无论小三儿怎么丢骰子,他都能记起那句对应的话。一时兴奋,从凳子上跳起来,抱着小三儿就亲了一口他的脸蛋儿:“小三儿,你真是太可爱了。为什么你是我二哥的书童呢?跟我该多好啊!”
叶猛从刚才小三儿开始重复他之前在书房里的讲诉,就偷偷躲到了门边儿,他没想到小三儿居然能那么快记下他讲给三弟听的东西,而且还能领悟得那么透彻。最难得的是,他居然能想到用三弟平时最喜欢的赌具来做引导,让那平时对功课一点儿不上心的家伙也能领会。正佩服他的小聪明,没想就见到了这一幕。
他气急败坏地冲进屋子,将小三儿拉到他身后,恨恨地看着三弟,“天色已经不早了,你该回去了。”这家伙居然明目张胆地在他眼皮子底下对他的人那么放肆,简直是罪无可恕。
叶畅愣了一下,看见二哥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噗地笑了出来,“好酸。”
叶猛几乎有点儿想揍他了,叶畅很识趣地就对枕浓暗示了一下,两人逃离了“案发现场”。
屋里剩下叶猛和陶陶两人,叶猛走回自己的房间,拿起铜盆和汗巾,一个人到了园子里。陶陶见他要打水梳洗,忙追了出去:“少爷,还是我来吧!”
叶猛忍着心中怒气,转过身,拿着汗巾就在小三儿的脸上擦了起来,带着怒意问:“你刚才怎么不躲开?”
陶陶的脸被他用力擦得有点儿痛了,伸手拂开他的手,很不明白现在的状况。她怎么避?她也想不到叶畅会激动地亲她一口啊?而且始作俑者是他三弟吧?他怎么冲她发火呢?她还很委屈呢!这样被那货非礼,想想就浑身不自在。
叶猛见小三儿不配合,心中更为光火,一下抱着他,俯首就是一吻。陶陶眼睛睁得跟铜铃似的,嘴上全是叶猛带来的激烈触感,好半天脑子里一片空白。可头被他禁锢着,躲也躲不开。
叶猛停下动作,恨恨地说:“你只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陶陶终于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推开他,他没弄错吧?他亲的可是他的书童,是个男孩儿!她茫然地看着他眼里熊熊的占有欲,口不择言地就辩驳道:“我……我是我自己的。”他不会真的喜欢男的吧?
叶猛听到这句,更火了些,什么叫他是他自己的?他有些咬牙切齿,一把拉过小三儿,又覆上自己的唇,他要他知道,他是他的。
陶陶有些生气了,用力推着,却怎么也推不开他。叶猛终于放开她时,她顺手就是一耳光打在他脸上,“叶猛!不错!我是你的书童,但也是有尊严的。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你会后悔的!”
他当了她是什么了?这样的吻,她感受不到爱意,除了他的占有欲,她甚至觉得有些屈辱。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有朝一日他发现她是女孩子,他会很失望吧!
叶猛捂着被小三儿打痛的脸,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他居然打他,就算他爹和他娘都不会这样对他的!他生气地转身回了屋子,心里居然很痛,小三儿讨厌他了吗?可他还是狠不下心,好好修理他一顿。
作者有话要说:猛少恨恨的:“可恶的三弟,可恨的小三儿。赤果果地在我面前亲亲我我,还说他是自己的。”
畅少哼哼:“二哥,他不是他自己的,难道是你的?”
猛少怒道:“他是我的书童,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
畅少冷笑:“又想提银子?我还出了三十两呢。怎么算?不就是亲了一下吗?”
陶陶在担心:“少爷果然是弯的,肿么办?肿么办?他已经赤果果的表现出来了,我的命怎么那么悲催啊?”
嗯哼,小两口终于吵架了,肿么办?哼哼,猛少太专丨制了。有木有?
另外谢谢某芸同学的地雷,耐你。
下集预告:猛少月考失利……
38、倒霉事接踵而至
一连三天,陶陶没和叶猛认真说过一句话,除了“例行公事”以外,都尽量“躲着”他。那晚的事情她躺在床上、或是做事的时候,都反复地在心里咀嚼过了,无论叶猛出于什么目的,她都觉得他不够尊重她。在这万恶的封建王朝,象她这样的身份,想要得到主子的尊重的确很难!但怎么也不可能让她“自甘堕落”的。
叶猛也很气,这三天小三儿不但没张好脸对着他,还时常拿背影伺候他,就连吃饭,他都背转了身子夹菜。看来他是真生气了!可小三儿是他的人啊!谁也别想从他身边抢走他,即使三弟也不可以。他根本就不懂他的心!
叶猛见小三儿面无表情地端着水走进屋子,心中阻阻的,可说话仍是那么冰冷,“今天爹要考我和三弟的功课,你记得等会儿拿了早饭在大院儿等我。”
陶陶哦了一声,拧把汗巾递给他,深深吸了口气,冷漠地转眸看向屋外。叶猛看着小三儿的神情,心中的怒火又燃了起来,大清早的来气他?他对他太好了吧?他才敢这样放肆!可小三儿不理他,他心里很难受,只能强忍着怒气,当什么都没看见。
陶陶替他更了衣,梳理了下头发,转身便离开了园子。叶猛望着他的背影,目光中充斥着淡淡的忧郁和不安。
陶陶出了园子,去膳房拿过早餐,在廊下等叶猛出来,远远见到叶畅和枕浓往这边儿来了。陶陶立马转过脸,望向长廊的另一边,仿佛没见到他们一般。
叶畅见到小三儿的神情,仿佛是在回避他,放缓脚步,犹疑了一会儿,加快步子故意走到小三儿跟前,“小三儿,还在生气啊?”他又使出平时嬉皮笑脸的招数,想讨他开心。
陶陶见他故意出现在他的目光中,低哼一声转头看向园子的其他方向,这货那晚“恩将仇报”,害她被叶猛欺负,这口气也吞不下。原本想帮帮他,才想了一个让他能记忆深刻的方法,没想到他居然仍然坚持要做她的灾星。既然这样,她可不想再给自己找麻烦!没找道士来降妖除魔已经对他很仁慈了,好不?
叶畅见小三儿脸色不好,又使出他厚脸皮的功夫来,转到另一边,故意挡着他的视线,“小三儿,二哥他……”
“三、少、爷,”陶陶很生气地低吼一声,“你如果想对我好点儿,那就请你离我远一点儿!”
每次他出现,她就要过几天不痛快的日子,也不知道这货这辈子的八字是不是专生来克她的,她可不想
丧命在这叶府里!她还有没能达成的人生目标呢!岂能因为他而不幸夭折?珍爱生命,从远离三少爷做起!
陶陶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叶畅急了,他从小在府里就很讨人喜欢的,还没一个人这样待他,他一定要做个人见人爱的三少爷。他跑到小三儿跟前,张开手臂就拦住了他的去路。
“小三儿,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我……”
陶陶翻着眼珠瞪着他,想看看他能解释出什么花样来。那晚这货可是为了自保,将她一个人丢给那只叶猛的。
两人正相持间,长廊另一头响起脚步声,叶猛冷着一张脸,走了过来,“你们俩又在干嘛?”说着就差点将满腔怒火喷出来了。
陶陶看着这叶家两兄弟就觉得憋气,一个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堪比古城墙的拐角;另一个简直就是从冰箱急冻室里刚拿出来的,还新鲜、“寒”腾腾地冒着冷气。她哼了一声,扭过头,谁也不想看。
叶猛见到小三儿脸上的神色,背在身后的手捏得紧紧的,指节间浮现出青白的色泽,嘴里的牙齿都快咬碎了。他也重重哼了一声,转身便进了爹的园子,他喜欢他才会那样做的,为什么他要给他脸色看?
叶畅见到两人脸上的神色,皱了下眉,对枕浓示意,也转身离开了,还是别碰一鼻子灰了,影响他英俊潇洒的面容可不好。两人去了叶骐广的书房,枕浓转头望了一阵才回过头来,小心地问:“小三儿,你在生两位少爷的气啊?”
陶陶对他微微笑了一下,“没事了。只要他们不在我跟前晃悠,我就很开心了。”
枕浓犹豫了一下,问:“那天我们走了以后,二少爷罚你了?”
陶陶愣了一下,在旁边的木栏杆上靠着,“枕浓,你将来想做什么?”那“惩罚”怎么能在他面前提起呢?脸上有点儿热热的。
枕浓想了想,也和她一起靠在了栏杆上:“将来啊?大概跟着少爷一起,陪着他做官吧!”
陶陶有些惊讶地问:“你就没想过离开他?自己去种田或者做点儿小生意什么的?”他就打算一辈子做家奴吗?再说叶畅那货也能做官?果然有黑幕?
枕浓叹了一声,“我家穷,没有田地,现在种的都是别人家的地,还要缴租子的。我也不会做生意,再说做生意还没种田好。”
陶陶愣了愣,反问:“做生意没种田好?”
枕浓点了点头,“做生意被人看不起的。”
陶陶想起了封建王朝里士农工商的排位,自嘲地笑了下,“看来将来还是种田吧!”
枕浓睁大眼看着陶陶,“你打算去种田?你不打算跟着二少爷了?”
陶陶笑着说:“总不能一辈子跟着他吧!”
就算她有这心,也不可能啊!她的身份迟早或许都会被叶猛发现,他们天天生活在一起,她自己也不清楚能瞒多久。等到他发现的时候,要不就是被他赶走,要不就得自己走,两者之间她宁愿选择后者,至少没有被人嫌弃的感觉。她可不是他心头好的男色!
枕浓低头揉着自己的衣襟说:“陶陶,我……我不想你走。”这些日子好不容易有个肯跟着二少爷的,他也有了个伴儿,在书院等少爷放学,他才不觉得那么孤单。如果他走了,他岂不是又要一个人?
陶陶见他脸色有些黯然,忙对着他笑笑,说:“你放心好了!没那么快的。我还在存银子呢!总得替自己赎了身才能离开吧!”
枕浓还是开心不起来,陶陶虽然安慰了他,但迟早是要离开的。想着眼睛居然有点儿热热的,快流出眼泪来。
陶陶见他的样子好像很可怜,有点儿乱了,“枕浓,你吃早饭了吗?”还是别讨论这个话题了,免得弄哭了他,她就手足无措了。
枕浓摇摇头,又点点头,心里也很乱。陶陶打开手里的布包说:“别胡思乱想了。来!我请你吃包子。”小破孩儿不都提到吃就会立马精神起来的吗?希望这招有效吧!
枕浓没伸手,呆呆地看着陶陶,自从他进了叶府,二少爷的笑脸多了,他也没这么怕他了。连平日里一念书就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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