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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宫:滟歌行by莲赋妩(完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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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可以不怨本宫,但本宫却不能原谅自己。”直到看到香墨的眼泪,那一刻,我的心仍是颤抖的,我无法想像他们暗无天日的待在地牢里的受刑的时侯,是多么的绝望与无助一一比死更黑暗,比活着更无望。
    所以,我不能再让他们受半点委屈。
    “可是皇上……会答应吗?”她底气不足的问出声,然后黯然低下头。我在心里苦笑,并没说话,重新躺回去。
    半个时辰后,香墨与陈仲被人用轿子抬回广濪宫,皇上命太医过来精心为其诊治……
    折腾了太久,他们已经很累了,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我静静坐在床边,看着他们的睡容。
    “夫人,您怎么会……奴婢还从没见过皇上这么在乎一个人过呢?原以为皇上生气了,没想到却还……”碧珠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眸子里都是敬佩之意。
    我苦笑一声,垂眸不语。
    我并猜不到他的心思,我也意外。
    “太医怎么说?”我问,起身向外走去。
    “太医说两人并无性命大碍,身上的伤也都只是些皮外伤,休养几日就可好,只是这身子恐怕得调养好一阵子才能恢复。”碧珠小声道,跟着出来。
    我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长叹一声,“还好……”
    还好他们没事,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夫人打算以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问,身子已经进了寝室,在妆镜前坐下,开始卸妆。
    “香墨姐姐与陈公公两人哪,难道夫人还真要把他们养在宫里吗?”她走过来帮我,将钗环摘了放进首饰匣里。
    “就是养着又有何妨?”我冷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亦对我微笑,笑出世间最冰冷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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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珠看了看我,迟疑着没有哼声,许久才道:“夫人会深受其害的,所有人都会以为夫人什么都知道,到时,想要开罪都难。”
    她小声的道,不敢看我。
    “本宫从没有想过要为自己开罪。”我冷冷的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是个有罪的女人。
    “皇上会以为……”^橘园。清清^
    “不用再说了,本宫累了。”我打断她,胡乱将发髻拆了,起身向床边走去。
    “夫人……”她不死心的跟过来,再道:“依奴婢的意见,还是好好安排一下,多给些钱财,然后将他们送出宫外,不管怎么说,宫外,总比宫里安全些。”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冷笑着道,脱了鞋上床,抬手放下床帐,将她隔在外面,“碧珠,本宫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不要担心,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的语声黯淡了许多,隔了层帐幔,仿佛就隔着尘世,我再也不用伪装坚强,冰冷……
    “夫人……”她站在帐外,惶惶叫了一声,没有再说话,默然将外面烛火息了,恭身退出去。寂静夜里,我躺在霞红色的黯影里,从枕下摸出一个冰凉的东西握在手里,放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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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玺,人人都想知道宝玺的下落,人人都以为我知道,可是我并不知道,夏侯君曜留给我的,只有这支冷冷冰冰的霞飞钗。
  半个月后,香墨与陈仲的身子也渐渐恢复的差不多了,我每日都会去看望他们,至始至终,他们都没向我透露半点关于夏侯君曜的事,好像是有意的,又好像真得没有可说的。
  我由最先的期盼与等待,变为后来的绝望与放弃。
  而我与易子昭的关系也就从那天开始,起了微妙的变化,他再也没有出现在我面前,从前,从前,时常来广濪送礼的那些人,也都见风转舵,去了嫿淑媛那里。
  今天天气晴好,我令宫人在院子里摆了几张椅子,带着香墨、陈仲,碧珠一起晒太阳,谈笑说话。
  时隔半年之久,再相处时,似乎没有从前热情,多了些生份。
  “尝尝这个。”我将一块蛾油酥油卷亲自放到陈仲面前,又替香墨拿了一块,“你也尝尝。”
  “谢夫人。”陈仲十分恭敬的对我福福身,把那块糕点拿在手里,迟迟不敢吃。
  香墨也微微对我福了福身,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我脸上笑容一僵,放下筷子,讪笑着坐回去。
  “怎么都不吃呢?”我笑着问,自己也捡了一块放进嘴里,味同嚼蜡。
  见问,香墨将头低的更低了些,在上面咬了一小口,陈仲也小口小口的吃去来。
  初冬的暖阳,普照在广濪宫森森松海上,也照在我们对坐几人身上,彷佛是刺眼了些,又好像不够灸烈。
  我终于长叹出声,将剩下的半块糕放回盘子里。
  “我知道你们还在恨我,对不起。。。。。。”
  香墨惶惶抬头看我,与陈仲对视一眼,复又低下头去,“没有,夫人千万别这么说,奴婢还要感谢夫人救命之恩呢!”
  “是呀夫人,奴才也并不敢恨夫人,夫人多心了。”陈仲附和着道,亦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苦笑,“既然不恨,那为什么要这么生份呢?”
  从前亲密的人,物是人非之后的陌生感与距离感让我无法接受,总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不够多,想尽一切办法弥补,却怎么都抚平不了他们受伤的心。
  她们久久不语,隔了良久,香墨才用极小的声音说了一句,“我们没恨,也不敢恨。。。。。。夫人。”
  她特地强调后面夫人两字,我微一怔,恍然明白。
  “原来,你们介怀的是这个,我现在。。。。。。殇国夫人的身份让你们觉得不舒服对吗?”我看着他们问,目光中有某些疼痛。
  他们低头不语,算是默认。
  我冷笑一声,再道:“你们觉得,这殇国夫人的位置是本宫自己想要的吗?”
  我声声质问,他们一直不语,只是头越来越低。
  “你们只记得殇国夫人,却不记得明诚皇后。”我苦笑着低下头,眸光恢复黯淡,没有一丝光泽与希望。
  碧珠随侍在旁,一直不敢多言,直到现在方开了口,“香墨姐姐,陈公公,有很多事你们一定不知道,夫人她其实很多很苦衷。。。。。。”
  “不要再说。”我冷声打断,垂眸看着地上莲砖,“本宫相信,时间长了,他们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他们并没有错,心存介怀也是应该的。
  在牢中待了近半年,只为活着见我一面,去没想到,再见面时,我已成了新帝的宠妃,这不是太可笑了吗?她们不相信我也是应该的。
  “夫人。。。。。”香墨惶惶叫了我一声,怯懦的道:“奴婢还能叫你娘娘吗?”
  心中,彷佛有股热流淌过,我激动的抬起头,“当然可以。”
  她笑了,病后苍白的脸上,露出虚弱的笑容。
  “娘娘。”她与陈仲异口同声叫了一声。
  我眼眶微潮,使劲点了点头,“以后,你们还可以叫我娘娘,殇国夫人,是留给别人的称谓,与你们无干,我还是。。。。。。”
  原本想说,我还是从前的明诚皇后,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了口,明成皇后早已不复存在,早已被黜除后位。
  “还是你们的娘娘。”我勉强微笑,掩饰尴尬。
  她们亦无力的笑了笑,大家心下明白,只是不说出口而已。
  “夫人,午膳备好了,先用膳吧。”一个宫人过来禀道。
  “知道了。”我冷冷的应一声,转身看向他们,“今天就陪本宫一起用膳罢!也顺便庆祝你们大病初愈。”
  香墨无声的点点头,冰释前嫌,我心里一阵轻松,起身,拉着他们往回走。
  我曾说过,嫿淑媛那池浑水,谁淌了就就得死。
  时隔一个月后,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有两个月了,正是容易“出事”的时候,最近忙着香墨他们的事,我也无暇去顾忌红泪,只希望她能明白我的苦衷,懂得我话里的意思。
  “夫人,夫人。。。。。。出事了。”碧珠小跑着进来,累的满头大汗。
  香墨正在为我放羽帐,闻言转身看向她,“什么事大吵大闹的,夫人正要午睡呢!”
  我从床上起身,示意她将帐幔重新挂起,“出了什么事?”
  碧珠气喘吁吁的来到我面前,“嫿淑媛的孩子突然没了,现在皇上,皇后,太后娘娘他们都在福瑞宫里坐着呢!”
  闻言,我轻笑出声,起身下床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才。”碧珠道,蹲下身子为我着履,一边吃惊的问:“夫人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吃惊?”
  我再次冷笑,并未接话,香墨拿了宫装来为我穿上,笑着道:“碧珠,我来问你,平BbS .jooYOO  .n ET时谁跟嫿淑媛走的近些。”
  碧珠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想了想道:“大家都知道虞美人与嫿淑媛走的最近,她们还是秀女时就是好姐妹了。”
  香墨笑笑,再问:‘那嫿淑媛做了淑媛后,虞美人可曾有什么恩宠吗?”
  这一次,碧珠彻底疑惑了,摇着头道:“没有,皇上已经很久都不翻别人的牌子了,独宠嫿淑媛。”
  香墨与我对视一眼,没有再说下去,低着头扶我坐到桌旁,“娘娘冷不冷,要不要奴婢端个火盆进来?”
  “不用了。”我小声道,转身看向碧珠,“你确定孩子已经没有了吗?”
  “是的,奴婢亲耳听到太医院的公公小禄子说的。”她肯定的道,跟着走过来。
  原以为,这件事发还得有一段时间,没想到她那么沉不住气,才两个月就忍不住下了手。
  我低头沉思了半响,冷声问道:“是吃了什么东西没的?还是。。。。。不小心跌倒摔没的。”
  “听说是吃了块芙蓉糕。”
  “谁送过去的?”
  “虞美人。”碧珠小声道,突然灵光一现,大叫一声,“啊,我明白了,夫人,原来是这样啊!”
  我轻笑,不置可否,“虞美人现在怎么样了?”
  “听说已经被软禁在宫中了,皇上说要亲自彻查此事。”她道。
  闻言,我不禁冷笑,看来他真的很在乎那个孩子。
  “夫人。。。。。。”见我迟迟不语,她不禁唤道,我回过神来,沉思了一会才道:“背轿,去凤鸣宫。”
  碧珠一愣,疑惑的抬头看我,“夫人,奴婢说的话你到底听进去没有,怎么这个时候了还要去凤鸣宫呢?”
  就连香墨都忍不住侧眸看我,“娘娘,玉昭仪跟这件事情有关系吗?”
  我轻笑不语,笑的高深莫测。
  凤鸣宫暖意融融,玉昭仪斜躺在榻,见我进来,微微一诧,忙又起身相迎,“殇国夫人怎么来了,臣妾未曾远迎,真是失礼失礼。”她一面笑说,一面转身怒叱宫人,“混账东西,殇国夫人道怎么不通禀。”
  “是本宫不让通禀的。”我冷声道,缓缓从她面前掠过。
  红泪脸上笑容沉寂三秒,随即恢复正常,笑着跟过来,“夫人请坐,来人,看茶。”
  “免了,让他们都退下,本宫有事要对你说。”我转身在榻上坐了,香墨退至一旁。
  红泪站在那里,并未发话,迎身一笑道:“不知殇国夫人想说什么事,还非得让屏退宫人。”
  我亦冷笑,眸光徐徐望定她,“本宫只是不希望今天来这里的事被别人知道,你最好也吩咐宫人守口如瓶。”
  我话里意思隐晦三分,她盯着我看了良久,直到确定我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后才扬手挥退宫人,回身坐到一侧椅上,笑着道:“现在人都走了,殇国夫人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了。”
  “那件事,是你做的?”我直言不讳的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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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泪一怔,随即冷笑,“夫人说的是哪件事,臣妾听不懂。”
  “你听得懂。”我冷声道,“本宫记得曾经跟你说过不要动她,可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做,你可知道皇上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十分在乎的,如果查到是你的话,就连我都救不了你。”
  我眸光咄咄逼人,她挺而直上,与我对视良久,才终于轻笑出声,皮笑肉不笑的道:“你现在自身难保,还说什么救我。”
  “那么。。。。。。真的是你做的喽?”我的心沉沉一痛,她不否认,显然是她做的无疑,我突然开始有点恨,为什么非要不听好言劝,祸来悔不及呢?
  她轻笑不语,缓缓站起身,绕到我身边,看着香墨道:“她终于还是把你就出来了,挨了一巴掌,倒是挺值得。”
  我挨打的事,香墨从来不知道,听到这里,便急着追问道:“娘娘说挨打是什么意思,谁挨打,难道是我家娘娘。”
  红泪冷笑,转过身去,“不然你以为还有谁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在惹毛了皇上后,挨了一巴掌后就仰着高傲的头颅扬长而去。”
  “娘娘。。。。。。”香墨惶惶转身看向我,眸里已有泪光闪烁。
  我对她露出一抹安慰的笑容,“都过去了。”
  是呀,都过去了,那么心痛难熬的日子都挺过来了,挨打又算什么,我在心里苦笑,低下头去,“红泪,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怎么确定是我做的?”她反问,转身直视我,直到现在才想起来反驳,可是已经晚了,从她的眼神中,我已经能确定是她做的无疑。
  因为,她眸子里有一种紧张与慌乱,即使她尽量伪装着平静,可那份做了坏事后的紧张仍是无处不在。
  “因为虞美人不可能在自己送去的糕点里下毒,自寻死路。”我冷声道。
  她脸上笑意冰凉,眸子里隐有寒茫一闪而过,生生盯到我脸上,“一切事实都由皇上定夺,不劳殇国夫人在这里多管闲事,嫁祸于人。”
  听到嫁祸于人我就猝然笑了,无比讽刺的道:“嫁祸于人的是你罢?你以为虞美人真是那种可以任你嫁祸的女人吗?她比你精明的多,也比嫿淑媛精明的多,现在,你把事实讲出来,或许本宫还能帮你。”
  自从上次交锋,我就一直觉得虞美人是个精明异常的女子——但凡能忍,必定不是凡人,她不光能忍,还能迎合,就更不可小觑了。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她冷笑着道,亦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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