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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蚁新酿,红泥正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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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华羽衡揽着他的背把他压在怀里,压低的声音里有着沉沉的歉意,床上的男人散着发,一时茫然,不知该做什么反映。
不同于方才的那个拥抱,紧接而来的亲吻变得温柔而缠绵,华羽衡细细地吻着他的脸,几乎每一寸都触及,柔软的气息扫过微凉的面颊,竟让身下的人止不住地颤起来。
“呜……王爷……”
华羽衡抱着他躺回床上,俯下身轻触他的唇,呢喃着诱道:“张开嘴……”
湿滑的舌尖在唇上肆意轻点,身下的男人恍若被蛊惑,失神地启了唇任由她吻进来,卷走了自己的呼吸。华羽衡心里夹杂着怜惜和心疼,更用心地吮吸轻舔,两人分开时,容温云已经乱了呼吸,唇上泛起湿润的颜色。
生涩的反应让华羽衡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一点点从唇边吻下来,带他熟悉这全然陌生的世界。初涉情爱的身体敏感得叫人惊叹,被她含住的那颗红豆霎时坚硬起来,迷迷蒙蒙的男人几乎已经全身打颤。
一手在他背上安抚,一手摸索着探入宽松的亵裤中,果不其然地察觉到手下的身子整个紧绷着,若不是被她揽在怀中,恐怕要弹跳起来。
慢慢触及男子最为脆弱的地方,那里已经呈现出微微挺立的状态,顶端甚至变得湿润起来。笔直躺着的男人苍白了脸色,惊慌无措的眼神不同于往日的平和。华羽衡再一次凑上去吻他,却听到微弱而压抑的哽咽:“婚……衣……”
那一袭纯白的绢裳,她以为那是所谓的“封建礼教的束缚”,却忘了它象征了这世间所有男子的多少尊严和洁身自爱,只在新婚时穿,过后便由妻主收藏,作为对夫婿的认可。
针刺一般的疼痛绵绵地在心里反复碾压,让华羽衡红了眼眶,这个男人,因着她的自以为是受了多少委屈,却从来都只是隐忍。表面的平和下,有多少艰涩和哀伤。怎么会不在乎呢,家人的漠视,下人的侧目,可他全都忍受下来,努力做好她的夫婿。
她翻身下床,捧出婚后第二日便收在柜中的衣服,双手展开,把侧着脸不停细喘的男人拥进怀里:“让我来……”
动作轻柔地除下衣襟大开的常服,甚至连亵裤也由她一手褪了下来,华羽衡仔细为他披上白袍,再度将他抱回怀中:“好了……我最美的新郎……”
容温云苍白的脸上浮起红晕,华羽衡把他压在身下,在他身上处处点火,温柔却不容抗拒地主导着一切。
仿佛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容温云不经意地动了动身子,想要摆脱这样不受控制的燥热,然而下一刻,却发现炙热胀痛的地方,竟被他的妻主包在手中,上上下下地摩挲着,时而勾弄或轻弹。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汇集着涌到那一处,叫嚣着要释放。
华羽衡虽然在成年后也被玩笑着带进过勾栏寻欢,却不曾娶过小侍,对这世间男子第一次承欢的了解,仅仅限于知道那是会痛,会泄出血精的,因而不敢急躁,耐心地抚慰着身下的人,直到欲望顶端已经接连着流出浅绯色的液珠,才敢缓缓压下身子。
……
囧囧有神……
双手合十……念念有词状……河蟹……请您快快爬过……无视俺啊……
第 16 章 妻主
第十六章 妻主
“唔、嗯……”
即使动作已经尽量轻柔,方才还是意乱情迷的男人却一阵战栗,喉间压抑的声音也破碎地流泻在空气里。华羽衡耐住汹涌起来的□,沿着他的脊背揉着帮他放松,克制着直到掌下的肌肤恢复了柔软,才敢一点点抽动身子。
身下的男人像是被不经意间流淌出来的声音惊住,随着她的动作粗喘连连,却咬紧了唇抵住声音。
温暖的掌心托在他颈后,交缠的唇舌让他来不及隐藏到口边的呻吟,在亲吻的间隙里断断续续地钻进两人耳中。
华羽衡撬开他的齿关,轻刷过两排贝齿,才不慌不忙地退出来:“乖,不用忍着……我喜欢……”
试探般的律动幅度渐渐变大,华羽衡几乎用了她前世今生所看过经历过的所有技巧,全身心地取悦着身下的男人,感觉到他埋在自己体内的部分又涨大了几分,不由满意地轻笑:“舒服么……”
面色潮红的男人抗过最初的剧痛,似乎开始习惯她的动作,却不明白为何身体越来越虚软,被她的身体包裹的那一处却是说不出的难耐,这样莫名的感觉让他压抑不住地叫出她的名字。
在听到那个颤着的声音时,心里竟涌起千般的满足,华羽衡低头吻他,软语诱惑:“再叫一声……”
“啊……嗯、羽……衡……好怪……嗯啊……”
暖热的身体稍稍抽离,身下的人不知如何是好地看着她,下意识地摆动着无力的身体,想找回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虚软的腰挣扎着向上挺动了几下,却又无力地落回床榻间,连带着微蒙的眼中都漫上厚厚的水汽。
成熟、历经风霜的身体,却在情事上青涩地如同孩童,华羽衡眼里的柔情几乎要满溢出来,细细地吻过他冒出细汗的鼻尖,念着他的名把战栗的身子纳入怀中。
“羽……衡……啊、啊哈……我……嗯、嗯……妻……”
紧密贴合的身体带来的是快感的冲击,略微哽咽的声音从容温云喉中涌出,让华羽衡的动作激烈起来。
是的,她是他的妻,他既然把自己交给她,就甘愿承受她的种种对待,哪怕受了苦累受了委屈,也只是默默隐忍。这个男人,叫她怎么不心动,叫她怎么不疼惜。感觉到体内的炙热弹动了一下,华羽衡搂着他虚软的腰抱紧了他,把他整个拥在怀里。
“啊、啊啊——”
清瘦的身体在她臂弯里抽动着颤抖,微卷的眼睫随着紧闭的双眼不时摇曳,容温云控制不住地瘫软下来,落进柔软的被褥间。
灼热的液体被送进她体内,沿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滴落在素白的绢上,染上夺目的颜色。她慢慢退开身体,顾不得清理,就将尚未能平复气息的男人抱进怀里侧身躺下,抚着他的背为他顺气。
“还疼吗?”
听到妻主柔声的询问,容温云并不白皙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靠着她的手臂,埋在她肩上摇头,微弱的声音还带着欢爱后的沙哑:“没、没有……”
华羽衡轻笑,带着胸口微微震动,让他枕着的手臂绕回来,柔柔地抚着他乌黑的发丝:“那天,我是怕你会觉得勉强……”
低着头的男人稍稍仰起脸来,不明所以地对上她的眼睛,那双眼里,有着抱歉和心疼,让他深深地陷进去,半晌才明天她话中的意思,她是在向他解释,洞房花烛那一夜,为何没有要了他。
“都是我不好,”华羽衡轻叹,亲一亲他的眼睛:“夫君,还请原谅为妻则个……”
容温云怔怔地看着她将染了血色的婚衣收在一旁,打湿了帕子为他清理身子,小心翼翼地将残留的血迹擦去,又在破皮红肿的地方涂上了药膏,才回到他身边躺下。
眼睛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根本睁不开来,这些日子来的郁结在心的事都解开,他必须努力控制着才能勉强保持意识的清醒。
华羽衡却不许他强自支撑,拍着他的背轻声劝他休息,最后竟然还哼起了哄孩子入睡的小调,软软绵绵的声音终于把最后一点坚持打破,让他陷入了酣甜的睡梦里。
等他睡足了醒过来,才意识到方才他们两人,竟是在她本该去上朝的清早,做了,做了那等事。下意识地转头,就看到了他新婚的妻主,有些中性的脸搁在他的斜上方,睁着眼睛盈盈笑着。
“睡好了?”看着慌慌忙忙低下头去的男人,华羽衡搂了搂他的肩,让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得到的是意料中的摇头,华羽衡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一手贴在他后腰处缓缓揉着,另一手为两人掖好了被子:“那就陪我说说话,待会儿让人把午饭端进来。”
略带着沙哑的声音,伴着力度适中的揉捏,都叫人昏然欲睡,男人一向清明的眼中也闪过一点迷糊,含混地“唔”了一声,就被她压进怀里。
这个怀抱柔和似春风,带着和暖的温度,叫他情不自禁地陷下去,并且不可控制地有越陷越深的冲动。
“王爷……”
华羽衡略略皱眉,在他腰间轻轻掐了一把,原本就酸软无力的人禁不住颤了一下,迟疑着改口:“羽、羽衡……”
惩罚的轻掐又变回柔柔的按摩,华羽衡一手抚着他的发示意自己在听着。
“昨天小弟说会有绣工师傅过来,我……”
“别去了,”华羽衡打断他的话,却注意到怀里的人眼中一黯,这个男人,分明对这些事不精通,却还每每为难自己:“今天就只陪着我,不好么?”
容温云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把脸贴近了她肩头。华羽衡拥着他,想起方才从下人口里听到的议论,终于下了决心:“温云,你喜欢刺绣弹琴那些事吗?”
男人的身体似乎动了动,抬起眼来看她,像是不明白她的意思。华羽衡把他搂紧了些,才又道:“那些男儿家的事,你若是喜欢就做一些来消遣,若是不喜欢,就不要勉强自己。要是待在家里觉得闷,我想法子把容兰坊盘回来,还由你打理,你可愿意?”
她从不曾有过要将他拘在家里的意思,只是担心他长期劳损的身子受不住,才一直没有提这些话。
男人的眼睛蓦然睁大,华羽衡心里道了一声“果然”,面上还是平静,那家店是他多少年挣扎着聚起来的心血,就算有许多痛苦的挣扎,也是舍不得就这样放弃的吧。
“温云?”
“我……我不知道……”容温云定定地看着她,她不像其他女子那样,要自己的夫郎在家里待着,不抛头露面,可是,他……到底是个男子,既然嫁给了她,还怎么……怎么可以……
“傻子,”华羽衡轻轻拨着他额前的散发,吻住那双迷茫的眼:“哪里有这么为难的?我只是要你自在些……”
“我也想学的……可我……总是没有小弟那样……”容温云对着她的眼睛,那里面的宠爱叫他心里藏着的话不由自主地跑出来,以为早就能够习惯别人的冷遇,到了她面前,却忍不住觉得万分委屈:“羽衡……我真的、嗯……真的不知道到底要怎样才能做好……”
见他情绪起伏太大,华羽衡一手按住了他的手腕,轻拍着把他抱住,柔声道:“不要紧的,不知道也不要紧啊……我不在乎这些……”
容温云在她怀里急促地喘着,让她的心也跟着揪疼,脑海里却闪过第一次相见的场面,那时他尚不认识她,她却对这个不卑不亢的男子留下了极深的印象,这才有了日后的种种心疼怜惜,及至如今结成鸳盟。
……·
嗯……这是……驱赶河蟹的分隔符……
……·
这是……要留言和收藏滴……分隔符……
第 17 章 东家
第十七章 私事
华羽衡没有叫人进来伺候,也不许他插手,亲手打理了两人的衣物,一个想法慢慢成形:“温云,我一会儿出去一趟,你随我一起去,好吗?”
容温云没有问她要去哪里,等马车缓缓停下,华羽衡扶着他下车,才有时间环顾左右,一看之下,不禁呆住了。
华羽衡牵着他的手一路走进门,中午的客人已经散去,店里很是空闲,她笑盈盈地对上来打招呼道恭喜的掌柜和伙计还礼,大方道:“这是我的夫郎,从今往后,也就是你们东家了。”
林奇一阵错愕,前些天她只听说这年轻的东家要娶夫了,今日见她牵着一个男子进来,料想那就是她新娶的夫郎,也就上前道了恭喜,却不料听到了这种类似宣告的话。围在一边的伙计们也放下了手中的活,疑惑地看着华羽衡。
华羽衡携着容温云在特别划出的内堂暖阁坐下,依旧握着他的手,轻声对他解释:“这是我自己的生意,跟王府不相干的,以后我在朝里事情可能会多起来,怕是不能时常过来,你得闲的时候,就替我来看看,可好?”
她的声音不高,虽然周围都站了人,却只有他一人能够听得清楚,容温云心头一暖,知道她是怕自己在王府中孤独烦闷,乌亮的瞳仁里慢慢染上感激和欢喜,大着胆子反握住她的手,微笑着点头。
华羽衡欣慰地回了他一笑,转向同在屋中心腹得力的几个人:“他在就相当于我在,我不希望听到什么乱七八糟的流言。”
一句话说得斩钉截铁,林奇心里一跳,重新放眼看向面容平凡的男子,一边谨慎地点头:“我知道了,请东家放心。”
接手几家酒楼书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有千头万绪,容温云用了近十日才摸清楚四五家店面的经营状况,华羽衡每每在一旁指点他,竟有一两次也在他眉宇间看到淡淡的飞扬神色,心情更是大好。
“羽衡?”
“嗯?”
“我明天可以出府吗?”他的新婚妻主缩在被窝中轻点他的背脊,偶尔引得他连声低喘,虽然不再是初历人事,他却还是十分敏感,只好轻轻笑着讨饶:“嗯……会痒……”
华羽衡低头亲他,怀里的人也温顺地仰起脸来承接,让她心里一片柔软:“可以啊,你想出去的话,就带上听风听雨,嗯……再让华风跟着,免得那两个小子偷懒照顾不到你。”
低柔的嗓音掠过耳边,容温云微微闭上眼,安静地枕在她臂上,静静睡去的容颜还带着笑意。
华羽衡低头注视他的睡颜,眼里闪过一点痛惜,虚握住他的手腕,眉峰渐渐蹙紧。晨光驱走黑暗之际,安睡在她怀里的男人开始挣动,像是在寻找惬意的姿势,却怎么都能满意一般。浅眠的女子轻轻叹了一声,将温热的掌心贴在他腹上缓缓摩挲,才终于换得他的气息平稳下来。
然而一刻的功夫过后,男人还是翻覆着醒了过来,若有所觉地压住了下腹,面上红成一片:“呃,我……”
华羽衡却打断了他的话,掌心平贴,力道适中地揉着:“疼得厉害吗?”
面色通红的男人露出一点窘迫,下意识地摇头,见她微微着恼的表情,又慌忙解释:“不是,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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