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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男儿当自强之恋恋月牙湾 by:凌豹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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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叩了门说:「少奶奶,您还醒着吗?」
林柔采开了门,她神情也有些憔悴,一见是他,就轻语道:「义盛告诉我今晚要去城里拜访朋友,探听一下外面米价的行情,他去了吗?」
一见林柔采的忧伤表情,颜良整颗心都要碎了,少爷有这么好的娘子,还有这么可爱的孩子,此刻他的人生是最圆满的时候啊!只要他一对银月牙断念,想必以少爷的聪明才智,一定会把握这么好的家庭。
「少奶奶,少爷说这几日累了,今天不去了,我想抱孩子过去给少爷,少爷最近烦累,见了孩子,什么烦恼也没了。」
颜义盛疼孩子的事是全村都知晓的,他知道他心情低落,想抱孩子过去给他开心。
「不要再提什么孩子、孩子,好像义盛眼里只有这个孩子没有我!」
林柔采忽然尖叫怒骂了起来,一向温良恭俭的她,骂得颜良都傻了。然后林柔采又哭了起来,哀哀哭诉。
「良叔,义盛对我不理不睬,好歹这孩子也生了许久,他都不肯跟我同床而眠,以前他推说我怀孕不肯进来,现在宁愿抱着孩子睡,也不肯到这间屋子里来,究竟我是凶神恶煞,还是鬼魅妖狐,他根本就没放心思在我身上。」
「少奶奶,您刚生完孩子,照顾孩子又不是易事,少爷一定是心疼您照顾孩子累,绝不会不疼您的。村里姑娘那么多,他就只娶您,不就代表您在他心里占多大的地位吗?」
一席劝解的话却让林柔采脸色苍白,哭得更加厉害。「我知道他喜欢孩子,我想要生一个他真正的孩子,这样他一定就会不一样了。」
颜良听她语气越说越怪,什么真正的孩子?颜守义不就是少爷的独子吗?她讲得倒像这孩子是别人的小孩一样。
「少奶奶,您别再哭了。我会劝少爷别因为事情忙就冷落了你。」
林柔采止了哭声,一双泪眼瞅着颜良,凄惨可怜的样子让颜良心都软了一大半,林柔采哭得直抽气,宛如雨洗春花,楚楚可怜极了。
「良叔,少爷曾被银月牙骗了,他那娇艳无双的脸孔,楚楚可怜的气质,只要他对你家少爷勾勾手指,义盛就不会再要这个家,也不会要这个孩子跟我了,你还看不出来,自从银月牙回村后,你家少爷的举止越来越古怪吗?」
这句话刺中颜良的心头,他默然不语,他也是刚得知少爷的心情还在震撼中。他想不到少爷堂堂正正,竟会与银月牙牵扯上关系,看不清这杂种的真面目。
林柔采抽噎地诅咒道:「我恨不得银月牙这贱丅人赶快去死,他却勾搭了老女人,怎样都死不了。」
颜良浑身颤栗,近看林柔采的眼神里透着恶毒,让他不寒而栗。
一向温厚的少奶奶一定是感受到少爷行为有变,连心情都大受影响了,要不然她绝不会说出这么可怕的话来。
「少奶奶,不会的,少爷不会这么做的,您别再胡思乱想。银月牙算是哪根葱,少爷绝不会跟他有不清不白的关系。他的淫乱名声恶臭得很,少爷又不是疯了,您才是他的正房妻子啊。」
林柔采又鼻头红通的哭道:「我知义盛不是这种人,但是银月牙是啊,他连勾引他养父、讨好老女人都做得到,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到?义盛年轻气盛,又是个正常男人,万一在村里隐密丅处遇见了银月牙,想要引诱你家少爷,义盛防得了吗?」
一股恶寒让颜良浑身寒毛直竖,现在的少爷一定抵挡不了银月牙的美色,一想起少爷会怎么栽在这个贱男人的手里,颜良的心情霎时恐惧起来,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义盛是个有责任感的好男子,若是我跟义盛有了第二个孩子,他就会更死心塌地的照顾这个家了。」
颜良点头,少爷的确是个有担当、有责任感的好男儿汉,若孩子接二连三的出生了,他一定会放全力在这个家上。
林柔采低声道:「良叔,我一个妇道人家不好买这种东西,我知现在义盛整个心情都放在银月牙身上,我的美色比不上他,但是若在义盛的茶里放一点点让男人冲动的东西,等我有了义盛的孩子,他就会断了对银月牙的痴念。」
颜良听了都脸红,想不到少奶奶竟知道这世道上还有这种下流的东西,他是耳闻过,但是没买过,也不知去哪里买,但到城里去买,总该买得到的。
「好的,少奶奶,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颜良脱口就答应了,为了少爷的幸福,他绝不能迟疑,而林柔采听到他的允诺之后,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只可惜颜良没有看出这别有心计。
「谢谢你,良叔,我就知道你是这世间上,最为你家少爷着想的人,你绝对不会让我失望的。」
赵七巧带着女婢们在村子四处浩浩荡荡的游玩,但是到了颜义盛邀请看米的时候,却只带了荷花与银月牙而已。
「夫人,这颜家少爷是坏人,我们真的要向他买米吗?」
「米那么好,现在吃刁了你的嘴,等你回家后,就觉得家里的米难吃了。」
荷花与赵七巧一问一答,赵七巧笑嘻嘻的回答,还拿起圆扇轻点了荷花肩膀一下,不过说笑归说笑,她神情正经了点。
「我们是妇道人家,守着地吃着干粮,一辈子就这样过了,但是新少爷是个少年男儿汉,怎能那么没出息的守地吃租金,当然得在外头好好闯一番事业。这米如此的好,城里多得是消费得起的达官贵人,我们卖点奇特的,让他们尝尝,也让你新少爷露脸。」
荷花至此才知道七巧的心思,男人在外面闯荡事业是理所当然,赵七巧却先为新少爷铺路。
一路到了米仓,颜义盛已经先行在米仓等着他们,一见她们走来,就迎接道:「赵夫人,一路让您辛苦了。」
「哼!怎么没问候我家新少爷?」荷花硬是鸡蛋里挑骨头。
银月牙僵得脸都快白了,颜义盛没注意到他是最好,他受得了颜义盛的漠视,最受不了的是他鄙视的眼神。
颜义盛咬牙,但他转向银月牙,眼神不与之相对,也只简短两字就打发。
「你好。」
银月牙焦急的点头,以示回应,偷觑着颜义盛的脸色,只见他脸色青白,似乎气色很不好,他关心道:「你气色不太好,是太操劳了吗?」
「承少爷关心,无事。」
颜义盛回答得客气却冷淡,但见他气色青白,双眼却如火般的看着他,银月牙有那种全身被他脱光的感觉。
他心里一跳,急骂自己无丅耻,但是他整张脸蛋都热红了,明明知道颜义盛对他无情,但他落花有意,更觉得自己心思龌龊。
「新米还有百袋,米都是去年最新的米。」
颜义盛解开一袋放在前头的白米,伸手入米袋内,掏出一把白花花的香米,让赵七巧看得清楚明白。
「这米好,形状美,口感佳,那香透的味道更叫人食指大动。」
赵七巧才夸赞了几声,守仓的人以为她看完了,就要把米绑起搬动,赵七巧比着后头的米袋,却提出了另外的要求。
「劳颜少爷的驾,你也开那几袋米给我瞧瞧,怎么这几个米袋与前面的都不一样。」
颜义盛笑道:「米袋不同,但是里面装的米都是相同的,赵夫人,请看。」
一边说一边解开米袋,只是将绳子解开而已,里面就传来了一阵霉味,颜义盛大吃一惊,自家的香米不可能有这种腐臭的味道。
用力扯开,里面没有米,只有一些陈年米糠,只是扎得紧实,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东西,会以为里面装的是白米,但那味道与新鲜白米当然差上许多,更别说价值了,米糠根本就是给猪吃的东西。
「夫人,这坏人在骗我们。你这可恶的人,竟敢骗夫人!」
颜义盛脸都黑了,他伸手掏入,手上的不只是米糠,还有些放太久才会长出的臭虫。
荷花义愤填膺的话一说,颜义盛赶紧为自己辩解,「我绝没有欺骗赵夫人的意思,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家里的帐本,写着去年有百袋新米的。」
守仓的人一脸局促不安,脸都涨成了猪肝色,赵七巧见他神色着急,贼溜溜的眼神在后方的米袋中流连,就明白了大半。
米仓的米被动了手脚,管米仓的人欺负颜义盛刚当家,而颜家以前并不卖米,所以米粮也管得松,他暗中动了手脚,颜义盛当然完全不知。
「我看除了几袋前面的米没有问题,之后的都有问题吧。颜少爷,人家欺你年少不懂事,将米全都换了,你一袋袋查看过了吗?」
赵七巧的话让颜义盛颜面尽失,他瞪视着守仓的人,守仓的人身子都惊颤起来。他怒声道:「将绑米的绳子全都解了。」
一百袋米中,只有摆在前面的二十袋米没有问题,其余全被守仓的人,拿去外地贱卖掉了。
他中饱私囊,赚的银两全拿去花天酒地。这米仓以前从来不曾查过,颜家又吃不了那么多米,所以一直没有详细查阅内容物,只数米袋而已,他就绑了米糠放进来,直到赵七巧要买米,这才暴露了出来。
颜义盛面子扫地,荷花又一直骂他是骗子,赵七巧也凝着脸不说话,颜义盛知道这的确像是要诈骗赵七巧。纵然他不是有意,但是下面的人管理不善,就代表着他因为无能被下人瞒骗,而这样的商人有谁敢与他做生意!
「夫人,这坏人是骗子,我们别再跟他买米了,装得一表人才的样子,谁晓得他在背后做什么坏事。」
荷花骂声震天,银月牙听不下去,阻止道:「义盛不会这么做的,他一定是不知道。他不会故意诈骗娘的,我可以发誓,义盛绝不会做这种不正当的事,他是我见过最正当的男儿汉。」
「我真的会被您气死!新少爷,您为这个坏人赌咒发誓,他可从来没给您好脸色看呢。」
荷花气得脸都红了,银月牙转向赵七巧坚定道:「娘,您相信我,义盛不会骗您的,他不是这种人。」
赵七巧对脸快垂到地上的颜义盛轻柔道:「我也相信颜少爷不是这种人,若他要换米,应该是与我们签了合同后再换,那有可能叫我们看货时,把劣等货摆在我们面前,然后将自己搞得进退不得的凄惨地步。他识人不清这一点上,我想是因为年轻,又因为是爹亲留下的人,才会被骗吧,别太苛刻了,荷花。」
荷花这才闭了嘴,颜义盛真心道:「感谢赵夫人,我一定会严办这些人。」
「不用谢我,就谢谢月牙吧,他对你非但没有落井下石,还发誓你不是这种人,我信了他,自然就信了你。」
颜义盛表情复杂,但他知道赵七巧说得没错,若不是银月牙的那些话,赵七巧若不谅解,事情还会闹得更大。他转向银月牙,低声道:「感谢你,月牙。」
银月牙被这声感谢羞得满脸通红,他这一生大概从未想过会有颜义盛向他躬身行礼的时候。村里最伟大的颜义盛,他以前可望不可及的人,带给他希望也曾让他如此心碎的人。
他喃喃道,声音小得像听不见,「没、没事,这不是什么事,你不用这样,我只希望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颜义盛在朋友这一说辞上,却不肯让步应声,银月牙丧气地垮了娇俏的脸蛋,忍住了哀伤与不悦,好像认为这样的对待是自己罪有应得。
反倒是赵七巧对着颜义盛叹息道:「这人世间的事,表面的,你看不到里面;里面若是看了,就会觉得与表面相异,甚至是完全不同。年轻人,多学着点吧,有时候事情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样子。」
这句话像触动了颜义盛的心,他的脸色灰败下来。
这一年来,他的身边太多表里不一的事情了,望向银月牙,银月牙却羞得转开了眼神,没多久就像无法制止自己不看他一般,眼神又转向了他,他却立刻转开自己的脸。
他向赵七巧保证会查明究竟还有多少新米,再来谈合同的事情。回家后,立刻就报官彻查了这一件事。
闹到了半夜,他却愁思缠绕,无法入睡。开了后门走出,却不是往城里的妓院,而是摸黑,到他许久未曾来过的河边小木屋。
他前脚才进来,又听到木屋的门咿呀一声的,有人也轻步的走了进来。他的心狂热的跳动着,知道来的人是谁。这间隐密的小木屋是他们共同发现的,也是他们初次缠绵的地方。
「怎么办?果然我还是忘不了他,今天对我说话的时候,我一颗心差点跳了出来。」
果然是银月牙的声音,颜义盛以为他在向谁倾诉心事,但是银月牙显然在自言自语,这次语音就低落了。
「不,我在想什么,我配不上他,他又已经成亲了,当时一定只是同情我而已。」
淡淡的月色,把银月牙的身影照得朦朦胧胧,银月牙心头闷慌,低头轻声唤他的名字。
「义盛、义盛、义盛……」
颜义盛全身像窜遇闪电一般的震撼,他呼唤的声音是那么缠绵、烦恼,却又深情,好像有很多的痛苦藏在心里面,也像满满的相思积压心头,沉重如石,却无法向任何人吐露这最深沉的秘密,这让他整个心海也同时翻搅起来。
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唤他的名字?明明他做了那些下流到无法言说的丑事,为什么他要一个人落寞的在这里呼唤他的名字,仿佛仍深深爱着他,而痛苦的声音,倒像爱着他是一件没有回报的事情,但他仍执迷不悔。
另一个更恶劣的想法涌了上来,还是他知道他在这里,所以又要再次的玩弄他才装成这样的?
「别叫我的名字。」
怎么想,也是最后的那个想法最符合银月牙,颜义盛暴怒的出声让银月牙吓得脸色发白,往后一跳,这才看到是颜义盛在这小木屋里,他脸色惨白,就像隐藏许久的心事被人发现了,他连连后退。
「你……你怎么在这里?」
「别用那种口气叫我的名字,听了就令人作呕。」
银月牙难堪的都快哭出来,他不知道颜义盛在这里,回村后,他不敢来这里,总觉得会触动自己最脆弱的那一面,但是今日与颜义盛感情似要融冰,让他忍不住到了这里来,只为了回忆那个晚上甜蜜的事情而已。
纵然只是自我陶醉,想了之后会更难过,但是他就是无法不想。
「我不是故意的,义盛,我不会再来这里了,对不住。」
他太过着急,触碰到了颜义盛的衣袖,颜义盛一把挥开了他的手,像他是多么肮脏,银月牙退后了好几步。颜义盛看着他,就像仇人般的看着他。
「你骗我,你都是在骗我,我亲眼看到你浑身赤裸的在家里,在你养父的怀里,你弯身蹲下,嘴里满是……」
颜义盛说不下去,但是那一幕永远映照在他脑海。那一夜,林柔采哭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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