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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公子:小老师,别害羞-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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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件事交给我来查。”兰泉握紧简桐的手,“你现在的任务是收心,好好照顾咱们的宝宝!”
简桐乖乖点头,宁静一笑,“其实人家专家说了,怀孕期间准妈妈越是善于思考,孩子就也会跟着更聪明!”
兰泉立时做惊吓状,“他带着咱们俩的遗传,已经注定是个小鬼精灵了;你这当妈的还要勤于思考,那将来这小东西谁还能治得了他呀!”
简桐倒是恬淡笑开,“这世上啊本来就是一物降一物,将来自然有人治得了他!”。
夜色里,靳万海安顿好了吴冠榕,这才走出正院堂屋。
老爷子跟着小桐他们去了梅山温泉山庄,结果后来紧接着就传出来说进了医院。虽然兰泉打电话来说没事,吴冠榕又如何能真的放心下来?
可是吴冠榕自己的身子也不好,靳万海只能拦着没让吴冠榕亲自去医院。老爷子也打了电话来,告诉他们别兴师动众。吴冠榕这才作罢。
可是终究老夫老妻彼此连心,吴冠榕坐在房间里迟迟不肯睡。靳万海陪着母亲聊天,聊了很久,老太太这才睡着。
靳万海从堂屋里走入夜色。门外突然用来的清凉空气让靳万海忍不住又咳嗽起来。他站在正院里咳嗽着,目光不经意回转,望向抄手游廊。
那里月色清宁,廊檐静寂。靳万海咳嗽里忽然眼前出现雾气,仿佛看见静兰站在那里。手扶着肚子,朝着他静静微笑。“静兰。”靳万海一怔,也忘了咳嗽,傻傻站在月光下凝望静兰倩影,“你,你来啦?”。
袁静兰站在那里笑,“万海你不再走了么?你答应过我,无论发生何事都不会离开我身边。当年的誓言还在耳畔,你竟然忘了么?”
靳万海急着想要解释,怎奈胸中一阵翻涌,咳嗽得更加急起来。喉头一甜,靳万海张开口——
“万海!”于静怡从院门奔进来,一把扶住靳万海。以帕子接了万海的唇,随即落下泪来,“万海!你站在这儿干什么呢,啊?我们回去歇着吧。”
于静怡说着话,靳万海还回头望着廊檐下。可是袁静兰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恍如一汪水,在月色之下缓缓漾开,再也不见水面月影。
他与她的相遇,永远都只能是一场水月镜花么?。
“万海!”
凤鸣街上,夜色漫长。袁静兰做了个梦,猛地从梦里睁开眼睛。心跳剧烈,眼前却只是暗黑夜色。
“静兰,我进来了。”门外梁俊生敲门。
袁静兰深深吸了两口气,这才说,“老梁我没事。”
梁俊生却坚持,“我进去看看才放心。你整理一下,整理好了告诉我。”
这么多年来虽然与梁俊生同处一个屋檐下,可是梁俊生却始终守礼相待。袁静兰平静了下,披好衣裳,“老梁,请进。我想喝杯白糖水,麻烦你帮我烧壶水。”
绵白糖融化在开水里,放到如今是没有年轻人稀罕喝的糖水,可是在过去的那个年代却曾经是最好的饮料。袁静兰双手握着被子,感受温暖沁入掌心,水里的甜也沿着食管一路滑下。身子暖了,心也甜了。
“梦到靳万海?”梁叔轻声问。
袁静兰终于坦然点了点头,“我心中终究还是记挂着他。爱过恨过,还是牵挂。”
“不如……”梁俊生叹了口气,“见见他?我来安排。”
袁静兰笑起来,“老梁你说傻话。何必刻意安排见面?我们已经是姻亲,将来桐桐的孩子出生了,他是爷爷,我是姥姥,总会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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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许苦,几许甜(更1)
一碗白糖水,在当今的社会条件下简单到几乎粗陋。袁静兰却捧着它,迟迟舍不得喝。
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里,一碗白糖水就是一份沉甸甸的心意。
说巧不巧,文艺汇演那天,一大早起来袁静兰就觉着肚子不舒服。结果到了学校就发现来了月事。虽然只要当随风摇曳的白桦树就好了,并不用大幅度的动作,可是袁静兰有点痛经,即便是那样幅度不大的动作都能让她疼到浑身打摆子。
下午的文艺汇演,上午文艺队的演员们就都被特批不用上课。一众女生都彼此说笑着在排练厅换鞋,只有袁静兰抱着肚子坐在角落里,迟迟不敢动。
“静兰你怎么了?”于静怡看见了便走过来累。
袁静兰有点尴尬,面色苍白回答,“我,我来那个了。”
“不然我帮你请假吧?你疼成这样肯定不能上台了啊!”于静怡也知道少女那份烦心事儿。
“那可怎么行。”袁静兰摇头,“大家的队形都是排练好的,而且下午就上场了。临时改变肯定会影响演出效果,况且……萌”
况且她是黑五类的狗崽子,本来在老师眼里就是个眼中钉,她岂能还“摆资产阶级小姐的谱儿”,来个月事还能就什么都不干了?
同样的事情她领教过。那次是在教室里,她疼得趴在桌子上,结果班主任老师就数落她,“你看人家铁姑娘!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革命生产最前线,哪像你这资产阶级小姐似的娇贵!一看你就不是劳动人民!”
袁静兰当时真想站起来回问老师一句:“你们是不是觉得那位劳模铁姑娘都不用来月事的啊!”
当然只是心里不满,不敢起身问。袁静兰苍白着脸,婉拒于静怡的好意。
排练厅里大片大片的阳光雾霭被纷纷来去的身影割碎,袁静兰垂首就当没看见远处靳万海投来的目光。
强忍着排练了一会儿,袁静兰趁着休息想要去喝口热水,却发现自己的大茶缸不见了。她弯腰循着墙根儿去找,以为被杂物给压在哪儿了。可是一回头却望见茶缸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袁静兰愕了愕,不自禁抬眸去望那少年的背影。
捧起茶缸,里头的水是滚热的,显然是刚打来的样子。袁静兰急着将热水凑近唇边,一股清甜顺着滚沸的水一同涌到她唇边……
袁静兰又怔住。是白糖水。
那个年代男女之间的距离还划得很远,自己来月事的事情竟然被一个男孩子给窥破,而且还受到他的照顾,袁静兰只觉羞愧难当。
那白糖水滑进胃底,热度驱散了腹部积郁的寒气,那甜却也留在了心底。
虽然羞愧难当,可那一刻的袁静兰还是红着脸偷偷笑开。
从小到大,仿佛除了家人,还没人对她这样好过;更何况是个异性。
一碗白糖水让袁静兰欠了靳万海一个人情。
国庆的汇演不是只演一场,而是要反复演半个月,台下的观众从工人阶级,到农民老大哥,再到子弟兵战士,换了一批又一批。
结果第三天就出了问题。因为劳累和高度紧张,负责独舞的女生脚踝崴了,无法上场。音乐老师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休息时间靳万海将袁静兰叫到了外头,“这件事只能拜托你。”
袁静兰摇头,“我不去。再说独舞的部分我也没练过。”
靳万海垂眸深深凝望她,“你要去,而且你一定行。独舞的动作你都看见过,我相信你平常自己一定偷着跳过。你一定会比她跳得更好,这支舞本来就该是你的!”
“我说了我不去!”袁静兰有点慌。靳万海灼灼的目光让她有些心惊肉跳。
“你会去。因为,我会等你。你若不来,我就不上台!”靳万海咬牙,转身率先离去。他的话并没有很重的语气,可是那话里的含义却只让袁静兰更加心惊。
“妈,您还没睡?”
门上轻轻敲响,简桐和兰泉蹑手蹑脚走进来。
简桐担心地赶紧走到妈身边来,“我跟兰泉回来,却看见您房间还开着灯。这么晚了,您怎么醒了?”
袁静兰笑笑,“做了个梦,忽然很想喝碗白糖水,就央着你梁叔帮我冲一碗。”
兰泉跟着也赔笑,“原来妈您也有这个习惯。小时候我爸在兰州,空气很干燥,爸也很习惯在晚上工作的时候喝一碗白糖水。后来妈给换成蜂蜜水,想着更滋润,可是爸却还发了脾气。”
兰泉说完,简桐面色就一变,赶紧扯了扯兰泉的手。
袁静兰果然别过头去,灯光之下隐隐有泪花闪烁。
兰泉和简桐手拉手走回简桐的房间。今晚他们在凤鸣街休息,因为也是不放心袁静兰。
“老婆,怪我么?”漫天星光从天窗洒落进来,落进兰泉清澈的眸底。
简桐就皱眉,“我就知道你是故意提起来!算不得你错,只是——”简桐轻轻叹息,“我只是怕妈会难过。”
“还有……”简桐郑重望兰泉,“毕竟这中间还夹着婆婆。”
“出于私心,我当然希望妈知道公公这么多年来的怀念,可是我这个做儿媳的又如何忍心这样伤害婆婆?兰泉,我很为难。”
兰泉点头,“傻瓜小老师,我们的心是一样的。私心里我也向着我妈,但是我也同样不希望丈母娘会不开心。”
兰泉拉着简桐的手,“其实老人家们不幸,却又非常幸福啊!他们有咱们两个这样好的儿女,他们一定会欣慰的——你看你一切都想着我妈,而我呢也一定会将丈母娘放在我妈前头,所以老人家其实是不是真的很幸福啊?”
“小老师啊,我在想,人这一辈子的幸福,真的分很多种的。年轻的时候爱情第一,你侬我侬、爱恨痴嗔;可是年纪大了,心态自然便会淡然下来,可能最重要的就已经不再是爱情,而是儿女的幸福,与天伦之乐。”
兰泉眨眼,“我们做儿女的,来不及在长辈年轻的时候帮他们获得幸福;可是我们毕竟还来得及在他们年纪大了的此时,让他们尽享天伦之乐。”
简桐用力点头,眼泪已是落下来。这么久就算她不说,可是积郁在心底的惆怅,兰泉却是都知道。当年靳家那样狠狠伤害过妈,身为妈的女儿,简桐终究意难平。她也仿佛被定格在那段记忆里,迟迟走不出来,反观兰泉,却是这样豁达。人这一生终归是分阶段。过去的事情总抓着不放,或许反倒蹉跎了眼前的时光。比起过去,也许眼前永远更重要。
珍惜眼前,才能幸福,是不是?。
看见简桐落泪,兰泉赶紧改换方向,“对了你还没跟我说,究竟是用什么法子惩治姑姑的?你说了跟**学的诱敌深入,还有农村包围城市啊。”
简桐就笑起来。提及之前收拾靳欣,她心里还是大为痛快的,“对于整个靳家来说,我是外来人,姑姑却是自家人,所以有时候可能会产生一致对外的效应。”
“所以我干脆将矛盾分解,各个击破。姑姑终究也是聪明人,所以就要利用她的聪明来反击她。我们将加工过的资料给了香港那边的征信社,姑姑自然就会根据那些情报自行推理,然后得出我进入靳家门,有可能对靳家每一位成员都产生破坏性的影响。”
“比如对于婆婆来说,我有可能是故意勾。引兰泉你;”
“对于听琴姐,我有可能是明知道蔺鸿涛身份,而故意欺瞒不说;”
“对于奶奶,我是当年那件事重来的阴影,有可能是来给我妈报仇的……”
“姑姑这样聪明,肯定想要将家里每个人都拉到她身边去,这样对我就能形成同仇敌忾、一致对外的效应。只要整个靳家都不接受我,就算兰泉你爱我,却也不够。”
“在全家人的反对之下,兰泉你最终只好为了我而离家出走。我们夫妻带着孩子就此离开靳家——”简桐说着眨眼,“这岂不就是姑姑的目的?”
“当然姑姑也担心爷爷奶奶会最终去找你回来——所以拼命将我贴上仇人的标签,说我是蔺家派来的……”
“既然姑姑这样做,那我也就顺水推舟咯。就让她挨个去找家里人,然后让家人都看清她的嘴脸——这样家人反倒被她全都推到我身边来了!”
“结果到了最后,不是整个靳家在反对我——而是每一个靳家人都主动走到我身旁来,姑姑身边反倒再没有一个支持者。”
“这就是诱敌深入,然后农村包围城市!”简桐眨眼而笑,目光如星。兰泉笑眯眯凝视着自己的小老师,只觉有光芒仿佛从她身子里熠熠而出。
简桐说着闭了闭眼睛,“希望家人的孤立能让姑姑醒来。她不要一错再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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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第二更。】
死不悔改(更2)
靳长空的办公室里,桌上摆着两份资料:。
其中之一来自日本新闻网,说日本将要启动沉埋在本土大陆架上的稀土资源;
其二是来自国内。某稀土储藏大省,十年来诞生了数百个亿万富翁。这些亿万富翁发家致富的秘诀竟然就是贱卖稀土,将宝贵的资源用普通土的价格卖出去,只为了换取眼前的个人利润!
靳长空恨得一拍桌子。
稀土是战略资源,中国是唯一能够全部提供种稀土金属的国家。稀土在各个产业中都有不可取代的地位,尤其是关乎国家安危的军工企业方面就更是不可或缺,所以此时美国等国家正为了稀土资源的事情给中国施压,可是这些只顾着自己当亿万富翁的商人却该死地还在这样贱卖国家的宝贵资源累!
日本大陆架上沉箱储备的稀土资源从哪儿来?一方面是近些年这样低价骗买到的资源,另一方面就是二战时期掠夺而去的资源!
年岁渐长,靳长空狂情敛去,也越发理解了父亲这么多年一直暗中筹划针对梨本家那个计划的心情。
中国的幅员辽阔与物产丰富,永远刺激着某个领土狭小而资源贫瘠的邻国。而那个国家如果想要突破本土发展的制约,如果想要达到他们那个称雄世界的目的,那么他们对中国的觊觎之心便永远不会消亡萌。
身为这片大军区的司令员,父亲的确是数十年殚精竭虑、不敢疏忽。
靳长空走到窗边去,窗子玻璃里倒映出自己的面容。与父亲和弟弟肖似的面容,当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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