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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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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母周氏将丈夫手中金票揣进怀中,忙将心妍迎进了院中。“妍儿,快随舅母进家来。鹋”
虽丈夫备置了饭菜,但周氏心忖自己外甥女的夫家看起来是富贵的很,用不得粗茶淡饭,于是重新精心备置一桌餐食为心妍、杨骜呈去了。
晚饭后。
心妍将怅儿、思恩哄睡,为两人盖好棉被,便即出屋,从外掩住了房门,而后回到了隔壁厢房,微微合起了房门。
杨骜正背身立在窗边,听闻门板声响,便转回身来,“思思睡下了?”迎到心妍身侧,将其横抱在怀,缓步朝床榻走去。
“怅儿也。。。也睡下了。”心妍双颊羞红,凝着他的面颊。
“过去半月路途奔波,我有意独自驱马,不与你同在马车内相处,着实冷落了你,你怪不怪我?”
杨骜将心妍平置床榻,欺身覆下,轻轻吻着她的唇瓣。
心妍微微嘤叹,“你倒是不想冷落我,可是咱有两个大宝贝也在马车里,你不得已,才。。。才。。。”说着便笑出声来,“你在马车内心中太烦,还不如出去吹吹风,是不是呢?”
杨骜见她双颊酡红,不禁心中一动,坐起身来,轻视道:“你知道的倒挺透彻。那还不为我宽衣,补偿于我。。。”
心妍吐吐舌,笑道:“遵令。”伸手缓缓解起他的腰带。
便在此时,门外簌簌声响,贾信的嗓音微微传来,
“爷,奴才前些日子收到了您的书信,得知您老人家还…龙体康健、活在世上,奴才立刻便飞奔出宫,南下而来,冲刺到了您的身边。”
杨骜双目一眯,满是扫兴之感,望心妍一眼,说道:“我去去就回。”待心妍微微颔首,杨骜便整衫出屋去了。
心妍坐在床榻,等了许久,不见杨骜回来,便缓缓走到了窗边,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隙,望将出去,远远瞧见杨骜、贾信在走廊尾部低声交谈。
心妍好奇之下,侧耳听去。
“爷,已经挑选好了女侍四千余名,每个宫殿都分配了相应的女侍,您到时无论走到哪里,都可对其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贾信低声道。
心妍心头猛然一跳,四。。。四千名女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干什么给杨骜挑选那么多的女侍来着,啊呦,侍寝么!
杨骜淡淡笑道:“如此甚好。确保每一名侍女都训练有素,知道进退,不要惹出什么麻烦。以免使得妍儿不快。”
心妍双臂发颤,心想杨骜跟侍女要做什么,怕使得她不快?
贾信呜呜几声,说道:“这个,这个,听说那女子对爷有大恩,爷对她可是无以为报?甚至可以将怅爷给了她?”
杨骜愉悦低笑,说道:“是啊,那女子对朕的恩义,朕此生难报,纵是将怅儿给她,也是应该。”
心妍大惊,杨骜要把怅儿给哪个女人?他。。。他又要向谁报恩了呢?!?!
贾信低低附和道:
“皇上说的是。这可是为了怅爷好,怅爷总不能一直跟在心妍主子身边呢。”
杨骜略略踟蹰:“朕命你办的事情,可都办妥了?”
贾信一凛,说道:
“是,皇上放心,一切都已经办妥。定然保证皇上给心上人一个最难忘、最隆重的婚礼。”
‘婚礼’二字,使得心妍脑中轰的一声,整个人半天没知没觉,只听杨骜淡淡又道:“这桩事情,一定要瞒着妍儿来办,万不可让她知道,明白么?”
心妍眼眶一红,泪珠扑扑簌簌落了下来。他要瞒着她与旁人成亲,并且还要将她的怅儿送给旁人。
心妍气恼难抑,片刻之后,见杨骜与贾信辞别,快步向屋内走来,她一时愤愤难平,啪的一声,将门由内闩上。
杨骜走到门边,手掌推在门板,门板纹丝不动,眉头一皱,叩叩敲门,低低唤道:“妍儿,门闩住了。”
心妍站在门内,低低回道:“是啊,门闩住了。怎么?”
什么怎么?当然是想进屋啊。杨骜呆了一呆,说道:“来给开开。”
心妍呵呵冷笑,“不给开。”
杨骜左右环看,因身处心妍舅父的宅院,并不好太过声张,夫妻置气,不好让外人看见,于是转手便去推窗户。
心妍听到他脚步声往窗边移将过去,当即快步走去,哗的一声,把窗户也从内闩上了。
杨骜手推窗户,依旧难以推开,说道:“怎么搞的,窗户也给闩上了。”
心妍笑道:“是啊。你能怎么地?”
便在此时,东边厢房的门开了,由屋内走出两人,一位中年妇人正是舅母周氏,还有一名二十岁出头的少女,想必是周氏的女儿。两人齐齐望着杨骜的方向。
杨骜俊脸一热,颇为尴尬,轻咳一声,手从窗户上放下,对心妍道:
“怅儿身子不适,为夫今晚去照看于他。妍儿好生歇着。”
许久不听心妍有动静,杨骜便朝隔壁儿子的房间走去。
周氏忙将女儿向前推了一把,说道:“香怜,去为皇上爷沏壶茶送到房里去。”
杨骜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方才与贾信交谈之处,正是周氏的屋外,想必被她窥听去了真实身份。香怜怯怯看了杨骜一眼,福身行礼道:“香怜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周氏巧手推在香怜后背,香怜娇呼一声,便朝杨骜胸膛跌去。
杨骜原本侧身便可避开,但随即诡谲一笑,手臂轻扶起香怜,轻轻睇向心妍所居卧室,说道:
“香怜,好名字。不如这样,姑娘去沏了茶,朕与你秉烛而谈,朕可从未来过边界之处,不知此处的人情风土,姑娘为朕解说一二可好?”
心妍气血大盛,从没来过边界之处!!赤。裸。裸的谎言。
香怜满脸羞红,心中荡漾,说道:“是,皇上若不嫌弃,请随香怜去厢房一聚。香怜细细给皇上讲述边界风土人情。”
杨骜微微颔首,“请。”作势便与香怜向西首踱步。
只听身后砰地一声,有人踢门出屋。
杨骜薄唇勾起,心想不信她不上钩。随即只觉自己左耳被人揪住,朝卧房走去,进屋一瞬,耳上力道倏地松开,又听砰的一声巨响,有人将房门碰住了。
杨骜抬眼看去,但见心妍双目通红,眼泪直淌,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你。。。你干什么!我舅母的女儿你也不放过。你就那么。。。那么。。。唉。。。”
杨骜耸了耸肩,微微笑道:“你闩住房门,我总该有个歇脚处,正巧你舅母、妹子热情的很。。。”
心妍冷哼一声,坐倒在床沿,歪在床上,蒙头就睡。
杨骜钻进被褥,抱住她身子,在她耳边低喃,“生气了?”见她不出声,于是连问十遍:“生气了?”
心妍始终一字不答。
杨骜微微低斥,无可奈何道:“不睬我?”嗤的一声,将她衣裳撕了粉碎,雪白纤细的背部便露了出来。
一座城池,两世痴缠,千回百转,止波澜(终章六)
更新时间:2012…7…22 21:16:43 本章字数:4301
心妍背后一凉,忽的坐起,双手推在他胸膛,将他推下床去,“今晚不准靠近床沿一步!否则,拖出去,斩立决!”
杨骜身子踉跄,不知她自何处来的这等气怒,也不驳了她的意去,左手拎起心妍衣领,将她倏地丢在大桌之上,“今晚我就在这方桌之上睡下。言蔺畋罅我不靠近床沿一步,那么你陪我在此歇息,总可以了?”
说着手掌探进她衣襟之内,碰触她细嫩肌肤。。。。。。
**
次日午后崤。
心妍一早便带着思恩、怅儿来到舅父宅院不远处的小溪畔,捕鱼捉虾。
怅儿一剑捅进了溪水之中,插出一条大鲤鱼,欢天喜地奔到心妍面前,叫道:“母亲,母亲,你看我逮到了什么!”
心妍看也不看一眼,恶狠狠的道:“你爹!鹋”
杨怅浑身一颤,直直盯着剑尖上兀自垂死挣扎的鲤鱼,笑道:“呵呵,母亲心情不大好。”
思恩一木棍打在水中,敲昏了一个大乌龟,抱在怀中,奔到心妍身畔,叫道:“母亲,母亲,你看我捉到了。。。唔。。。哥哥,你干什么捂着我的嘴呢?”
杨怅横她一眼,低低道:“你如果不想爹爹被骂作是你怀里的穿个盔甲的玩意儿,就给哥哥住口了。”
思恩点了点头,“嗯!可不能骂爹爹是。。。是。。。嘿嘿。。。”盯着龟儿,不再言语。
“妍儿。”
杨骜醒来之时,已经时值正午,身侧床榻已空,随即梳洗着衫,寻到溪畔,见到母子三人在溪畔正欢,于是出声轻唤。
心妍转回身去,见杨骜朝她招手,仿佛要与她商量事宜,于是举步走去。
“怎么?”
“你与怅儿、思恩在舅父家中住些时日,我有要事在身,需要去处理。”
杨骜淡淡笑着,在她颈项望见点点吻印,心中颇为满意,唇角笑意更加浓了些许。
心妍心中猛地一疼,他要回帝都跟女子完婚?冷冷一笑,“你去吧。不需交代什么。”
杨骜见她丝毫不生疑,亦不哭闹,便摸摸她额头说道:“最多两个月,便来接你。”
心妍心中极是不愿与他分离,两人总是聚少离多,才团聚半个月,就又要分开两个月。不禁叹道:“你的事要紧,我这里没什么紧要的,你纵是一年半载不来接我,也没什么。”
杨骜点点头,远远望向杨怅,提高了嗓音,道:“照顾好你母亲和妹子。”当即与贾信两人驱马而去。
心妍见杨骜身影渐渐消失,心中登时慌张不已,撒腿便追着马儿奔去,追了一阵,便见杨骜的身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不见了影踪。
心妍缓缓驻步,已经累到气喘吁吁,心中却是越发的失落,鼻尖一酸,抽噎起来,心想杨骜难道就这么一去不回了么。。。
“母亲。你哭了。”
思恩走到母亲身侧,柔柔说道。
心妍将女儿抱住,摸着女儿秀美的脸颊,与她相对而视,良久也不说话。
“父亲不要我们了么?”思恩扁了扁嘴,红了眼圈。
心妍长叹一口气,“不会的。你父亲有要紧事在身,不能带咱们同往。两个月后,他就会来接咱们的。”倏地四处张望,惊然问道:“思恩,你。。。你哥哥人呢?”
思恩四下里看去,到处不见杨怅的身影,喃喃道:“我。。。我不知道,哥哥方才还在溪畔来着。。。啊呀,我记起来了,哥哥昨晚上说梦话,说什么‘妹妹,你的匕首不是割在我是手背,却是割到我心里了,在我心里割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还说什么‘妹妹,我的宝剑是割在你的手掌上,还是割在你的心里了?’,还有什么“我手背上这一道疤痕,可也永久永久消不去是了…””
思恩说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母亲,哥哥好骇人,他想割我的手掌,还想割进我心里!我…我可从没割他的手背,更没在他心里割一道长长的口子。”
心妍不知女儿的话中之意,更不知杨怅梦话是何意思,什么妹妹、什么伤疤的,只怕是混小子的胡话。
心妍只知这时丈夫、儿子一齐消失不见,心中登时一惊,定是杨骜将怅儿暗中带走,去送给那个即将与他成亲的女人当儿子去了。
心妍说道:“思恩,咱们立刻回去收拾行装,上帝都找回你哥哥去。”拉着女儿回到舅父宅院。
忽听得舅母一声哀嚎,“香怜他爹,香怜他爹,你。。。你可不能病倒啊,你要是病倒了,我和香怜可依靠谁去。。。”
心妍忙奔进屋去,却见舅父病倒在床,身体甚是虚弱,已然奄奄一息,于是赞时打消去帝都寻子的念头,丢下思恩,前去寻来大夫为舅父看诊。。。
**
时光飞逝,舅父的病情渐渐好转,待到完全大好,已经是三个月后。
心妍正欲辞别舅父,上京寻儿,便听门砰地一声,被人推开。
周氏走进屋来,说道:“皇上一走便是三个月,你不是说他两个月便来接你么?他怎么不来?”
心妍心间一酸,说道:“他。。。他没来。”
周氏冷冷一笑,斥道:“若是你是个身份金贵的娘娘,那么你舅母我是不介意养你母、女两人吃喝的,但是如今皇上一去不回,那么必定是不待见你,早把你母、女二人抛在脑后去了!你们再要在我家里白吃白喝白住白拿,那可不成道理。”
心妍说道:“舅母,我去与舅舅辞行,随后与思恩便离开了。”
舅母指着门外,厉声喝道:“不需与你舅舅辞行,他可没有钱财给你当做盘缠,我昨晚上已经翻过你的包袱了,你的钱财早已经给你舅舅看病花光了。你此时一个子也没,是想从你舅舅那里捞点路费吧?”说到此处,呵呵一笑,“家中财政是舅母在管,你别白费心思,快快走吧!”
心妍叹了一口气,拔下自己与女儿头上几枚金银钗饰,递到舅母手里,淡淡道:“你待我舅舅好些,比什么都强。”
周氏将金银钗饰收下,说道:“我待他不好么?我亏了他什么?我自十八岁嫁给他为妻,给他生了几个。。。”心妍不待周氏说完,当即带着女儿出了宅子,牵过一匹小马,母女二人共乘一骑,驰马离去。
周氏追至院门,尖锐刻薄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吗,“若是香怜入宫当了娘娘,可不会像你这般被冷落!若非你前些日子从中阻拦,香怜此时定然已经怀有龙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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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
周氏正在院中收拾院落,忽听得丝竹之声震天响起,有大队人马朝宅院行来。
周氏心中诧异,这小镇子,怎么有如此大的队伍经过?走出院门,却见邻里街坊熙熙攘攘挤在道路两旁,伸长了颈项,望向浩荡而来的官兵车马队伍。
周氏举目望去,但见皇族旗帜在徐风之中飘荡不止,绵延数十里的队伍之中立有数万展旗帜,每面大旗之上,均写有国姓‘杨’字。
周氏心中一凛,瞥眼之间,在队伍之中一架金黄大轿旁,看到了一名男子,那男子衣着华贵,乘马缓行,正是那晚与杨骜廊尾商谈的男子。
周氏不知贾信的姓名,是以仅是认出了贾信的面容。
待到车马队伍行得近了。
贾信朗声道:“来人啊,先行将给孟国舅的礼物呈上。”
舅父姓孟,乃是心妍生母玉质的哥哥。贾信在此尊称其孟国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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