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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残卷·禁恋之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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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9)四月十三日卒,年30岁。

此人也在上一章介绍过。。~~~~~

她没有留下名字,不过本文为她写了个名字“爱新觉罗·颜洛”。

静皇贵太妃 孝静成皇后,博尔济吉特氏,刑部员外郎花良阿女。后事宣宗为静贵人。累进 静皇贵妃。孝全皇后崩,文宗方十岁,妃抚育有恩。文宗即位,尊为皇考康慈皇贵 太妃,居寿康宫。咸丰五年七月,太妃病笃,尊为康慈皇太后。越九日庚午,崩, 年四十四。上谥,曰孝静康慈弼天抚圣皇后,不系宣宗谥,不祔庙。葬慕陵东,曰 慕东陵。穆宗即位,祔庙,加谥。光绪、宣统累加谥,曰孝静康慈懿昭端惠庄仁和 慎弼天抚圣成皇后。子三:奕纲、奕继、奕䜣。女一,下嫁景寿。

慈安太后(1837—1881)即东太后,是清代咸丰皇帝之妻。钮祜禄氏,原是广西右江道穆扬阿的女儿,咸丰在未做皇帝前就与她结成夫妻。咸丰二年(1852年),钮祜禄氏被封为贞嫔,又进为贞贵妃,不久立为皇后。她为人幽闲静淑,举止端庄,口木讷不善言辞,在众妃嫔中从不争宠,很得咸丰皇帝的尊重。1861年11月咸丰死后,她进封为慈安太后,地位在慈禧太后之上。

爱新觉罗·奕譞,生于道光二十年九月二十一日(1840年10月16日),卒于光绪十六年十一月二十一日(1891年1月1日),道光帝旻宁第七子。

在道光帝的九子中,除第四子奕裕涛换实郏ㄏ谭岬郏┖驮缢烙组湔咄猓畛雒牧礁鋈耍吹诹庸淄蹀叁和第七子醇亲王奕譞。奕䜣出名,是因为他在同治、光绪二朝掌权久,政绩卓著;奕譞出名,则是因为他家连续两代都出了皇帝,前一个是奕譞的儿子光绪帝载湉,后一个是奕譞的孙子宣统帝溥仪。

奕譞的学识和才智都不及恭亲王奕䜣,但他在官场上的遭际却远比奕䜣顺利。奕譞深谙“明哲保身”之道,为人谨慎谦卑,不因身份显贵而稍露锋芒,这是他一生荣显未遇蹉跎的重要原因。

但奕譞的谦卑与政治的懦弱从来是同义词,尤其在专横跋扈的慈禧太后面前,他除了俯首听命,很少真知灼见。所以尽管他在诡谲多变的政局中长期立于不败之地,在政治上却几乎无所建树。

暂时就这些人吧~~~ 希望能给大家带来一点帮助,, 累死俺了

公主动私刑

“那悍妇下手也太狠了吧。”景寿命碧瑷取来热毛巾,一把从她手中夺过,小心地敷在我灼热的脸颊上。

景寿大约是被人伺候惯了,真要自己做起来却还有些手忙脚乱。那毛巾也像不听使唤似的,接二连三的落于地上。我被他这副慌乱却无奈的模样给逗笑了,倒不觉脸上有多疼痛了。

景寿终于忍受不住了,极不耐烦地坐在椅子大口喘气。碧瑷在一旁早已笑得咯吱不停,她拾起地上的毛巾,将她放回热水中反复搓揉,才又恢复了它本来洁净的模样。

“这种事还是让奴婢来做吧,额驸在一旁守着荑主子就行了。”

“恩,也好。”景寿懊恼说道。

“额驸,其实,我看的出来,公主很喜欢你。”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因为他而表露出满脸妒色的女人,那种天生会为男人吃醋的神情让我羡慕不已。我,一个丧失记忆的孤女,也许注定这辈子都不可能如此真实地对一个男人表达自己的情感吧。

“那有何用?我对她可是一点也不上心。只不过先帝赐婚我不能抗旨,更何况娶的还是公主。简单平凡的夫妻关系被至高无上的皇权束缚着,那有跟你在一起轻松自然?”

景寿说着最后一句话时洋溢出的幸福之感,是那样的明媚光亮。他碧潭般幽深秀美的眸子此刻更是闪烁如星,如波光粼粼铺满湖面。

“柔荑只不过是来历不明的山野女子,哪里配与寿恩固伦公主相提并论呢?”

“我说配就配。”景寿此刻再也不顾因他突如其来的暧昧举动而抖落在地的毛巾,也不顾身旁碧瑷平静外表下的怅惘失落,他就那样野蛮却精细地映上我的毫无防备的双唇,满足地吸吮过后,他道:“在我眼中,她却不及你一分一毫。你是那样的温柔恭谨,而她,不过是举止粗鲁的轻佻女人,你与她何止云泥之别!”

“额驸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吧?”只见恭亲王破门而入,似有不悦之色。

“王爷,我与你素来交好,我也不怕王爷见笑。你说说,这普天之下哪有妻子不让丈夫纳妾的道理,更何况我又不是一般的山野刁民,纳不起妾!”景寿说道。

“正是因为我与额驸交好,才背着皇姐来此。目的只是劝告额驸将纳妾之事作罢,因为她———”恭亲王眼神一转,犀利地落在我身上:“她就是你纳不起的侍妾!”

“为何?”景寿颇为不屑道。

“因为她是当今皇上的亲妹妹,先帝爷的第七女,和硕端仪公主!”

“胡说!我不是……”撕裂般的痛感再次侵入,我抱头蹲在地上,任凭两行热泪浸湿双膝。

“柔荑……”景寿将我扶起,随即冷静地对恭亲王说道:“她不是公主,即便是公主又如何?她失去了记忆,而且……”景寿的眼眸深不见底,丝丝寒气掠过那湾深潭,“她曾经小产过。”

恭亲王一脸的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她曾经小产过,”景寿又重复一遍,见恭亲王仍是木然,于是继续说道:“我与她的孩子。”

恭亲王这才如梦初醒般的点了点头,只是神情依旧呆滞。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渐渐舒缓过来,用最细微的声音说道:“既然这样,希望额驸日后好好对待她。”

恭亲王的声音已经彻底丧失了底气,此时的他又木讷又疲倦,已然不是方才那英姿飒爽的青年了。

恭亲王离开的背影很狼狈,我无法触摸到他的心底,但也能隐约感觉他那一刻的茫然与无助。

待他完全消失在我的视线时,景寿大胆抚上我的脸颊,反复摩挲着那灼热却依然滑腻的凝脂,他满足地说道:“如今再也没有人会让你离开我了。”

我满目柔情的望着他,富察·景寿,这个将与我相伴一生的男人。虽未涉及到爱,但简单宁静的小幸福却是我心中更为神往的港湾。

我知足地依偎在他怀中,孰不知这竟是我们最后的缠绵。

“额驸,皇上急召您入宫觐见!”一侍卫模样的人闯了进来,吓得我与景寿赶紧分开。

“该死的。”景寿骂了一句,舒展的眉心也萦结在了一起,极为不悦。

侍卫一听景寿失口讲出这等大不敬之话,赶紧把头偏向一边,装做什么也没听见。

“好了。”我安慰道:“皇上定有要事吩咐你去办,我呀,就在这乖乖地等着你回来好不好?”

景寿皱起的眉眼这才又平坦下去,他道:“好,你可哪也不能去。若你到处乱跑,小心我回来惩罚你。”

我颔首笑道:“我纵是孙猴子有通天本领,不也逃不出你如来佛的五指山么?”

景寿爱怜地捏着我的鼻尖道:“算你聪明。”

随后我与他又匆匆说了几句道别话语,方才看着他极不情愿离去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景寿一走,我突觉一阵空洞,便吩咐碧瑷随意取本书以打发无聊时间。须臾,碧瑷已拿着一本包装甚为讲究的书走来。我好奇地接过一看,竟然是《史记》。

我顿时兴趣全无,但又不忍再劳烦碧瑷,便随手翻了几页,突然一行清秀蝇头小楷印入眼帘:硕人其颀,衣锦褧衣。齐侯之子,卫侯之妻,东宫之妹,邢侯之姨,谭公维私。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硕人敖敖,说于农郊,四牡有骄,朱幩镳镳,翟茀以朝。大夫夙退,无使君劳。

河水洋洋,北流活活,施罛濊濊,鳣鲔发发,葭菼揭揭。庶姜孽孽,庶士有朅。

这是夹带其中的一张小纸,纸上还有朵朵粉红梅花作为点缀,看来是有心人将它制作成书签了。

“碧瑷,这是谁的字?”我问道。

碧瑷瞟了一眼,道:“是额驸的字迹。”

我忍不住笑道:“真的?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写出的字竟是如此秀丽。”

碧瑷也跟着笑了起来,她的笑容映在置于我面前的玻璃镜①中,有一种并非发自真心的诡异。

“哟,七妹妹在看书啊,可真有闲情逸致,真是羡煞姐姐我啊!”寿恩公主突然侵入房中,背后还跟着几个面目凶狠的小厮。

“奴婢给公主请安。”我与碧瑷赶忙跪下请安。

寿恩公主冷笑一声,道:“我可担待不起。”随即她使了个眼色给一旁的小厮,小厮径自取来我正在阅读的纸张呈给公主,公主一看,勃然大怒,指着我道:“来人啊,去把额驸的马鞭取来,把她给我拖到院子里去,狠狠地打!”

“是!”

小厮很快地取来马鞭,却迟迟不敢动手,公主脸色一沉,更为不悦道:“莫非你对她还有怜香惜玉之心?给我打!”

“是!”

他开始一鞭一鞭不带丝毫怜悯地朝我身上挥去,我斜倒在原地,并不躲避。任凭他手中的马鞭狠狠击裂我的衣衫,在背上腿上脖颈间烙以狰狞的痕迹。我咬紧牙关,将呼之欲出的呻吟决然地留在喉间,不让它发出一点脆弱的声音。

我五指紧紧扣住地板,以指甲的生疼来阻止哽咽在喉的哀求。汗珠自我额头向下不断涌出,一不小心滴在鞭痕上,血与汗紧密相融,竟比鞭笞的疼痛更加强烈。我的心猛的一抽搐,终究还是没有从口中发出那屈辱的声音。

也许是我沉默的反抗令公主出奇愤怒,她命人加重力道,一道倾尽他们全力的鞭痕瞬间划开了我的脸颊。

“公主!”碧瑷见我奄奄一息,便匍匐在公主脚边,拉扯着她的衣袖,哀求道:“柔荑主子是驸马的心头肉,公主这样做会伤人夫妻间的和气呀!”

公主一听到驸马的名字,便更加的狠心决然。她一脚踢开碍眼的碧瑷,对着持鞭者说道:“莫要停下来,给我打花那张贱脸!”

“是!”

随着公主一声喝令,我的脸颊顿时多出了五六道狰狞的口子,但我仍然忍耐着,用最冷漠的姿态给了公主致命的还击。她一遍遍地大喊“继续打”,她越是愤怒,我就越是得意,因为这样沉默的方式比打在她身上还要令她挫败。

碧瑷歪坐在一旁轻轻啜泣,她曾多次想要求饶,却被公主狠心地踢倒在一旁。

终于,坚忍的我失去了最后的力气,在鞭子落下的刺激声中,我安静地阖上了双目。

作者有话要说:①明代末期,开始有以玻璃为镜子的。清代乾隆以后,玻璃开始大兴于民间。直至民国初年,少数边远地区还有以铜为镜的。

性命托恭王

缓缓地睁开疲惫不堪的双目,一瞬间满室的黑暗触目惊心。借着微弱直射进窗的幽光,我终于彻底明白了现在的处境。这大约是间惩罚奴仆的囚室,角落里安静地躺着一堆杂乱的稻草,旁边还有个半破的碗装着的残羹冷炙。

我无力地笑了一声,径自走到角落倚在那堆杂草上,心里方觉得舒适了一些。

“柔荑姑娘,柔荑姑娘……”好似有人在唤我的名字,声音极其轻柔,却在这空旷的囚室里高亢地回响着。我寻着窗口射入的光线看去,正好与来人目光相触。那人眼波如秋水般清澈,不正是碧瑷么?

我的眸光突然一闪,仿佛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步步艰难地向窗口爬去。

“柔荑姑娘,没想到她竟将你折磨成这副模样。”碧瑷义愤填膺地说道。

“没事,只要公主不为难你就行了。”

“柔荑姑娘……”碧瑷的泪水顷刻夺框而出:“你可知打从你进府我便开始嫉妒你?”

“我知道。”我平静一笑,我早就知道了。碧瑷凝视景寿时的一眼深情,碧瑷看着我与景寿相敬如宾时不经意流露的满脸惆怅,甚至于仅仅只是瞥见景寿夹在书中的那张书签——那无心描绘的暗藏我名字的诗句。

那一刻她殊不知她异常可怕的笑容已经完整地呈现在不会说谎的镜中了。

“可是,我却不恨你。你能在公主面前替我求情,这份恩情对我来说已经足矣。”

碧瑷自嘲道:“难怪额驸喜欢你,你如此善良,就是冰山雪峰也会被你融化。柔荑姑娘,你可知,你的宽宏大度,才是对我的莫大恩情?”见我不语,她又继续道:“碧瑷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可也懂得知恩图报。柔荑姑娘在此忍耐一会,我去找驸马回来救你!”说罢她已决然转过身去。

“碧瑷,”我思索了一会儿,叫住她:“驸马此时应该在皇宫,你是无论如何也进不去的。不如这样,你去找恭亲王!”

碧悦亭中朦胧初见,从此便你对你深信不疑。不知你是我失忆前的全部,还是你造就了我的失忆后的痛楚。

重新倚靠在杂草堆上,默默等待着即将来临的一场救援。

过了许久,终于隐约听到有人前来的声音。我惊喜地几乎是跳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趴在窗口上。可是,一张精心描绘的桃花妆容断绝了我所有的希冀。

“把门打开,把那个贱人给我拖出来!”随着一声高昂的喝令声,面如死灰的我被拖了出去。单薄的衣衫伴着丝丝袭入的凉风瑟瑟舞动,黎明的薄光将面前敌人的精细妆容映照的不可一世。

“你的命可真大啊——不过这也不足为奇。你是妖孽转世,妖怪的命通常都是长的。”公主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我,道:“今日我就偏偏不信这个邪,打你打不死,那我只好换种方式折磨你了。”

“你究竟想做什么?”

“哟,嘴巴还挺硬。”公主狠命地甩了我一耳光:“我就不明白了,驸马到底爱你什么?爱你的倾国倾城之貌?爱你婉转甜美的声音?还是爱你一副完璧无暇的身子?”她盯着满身血迹的我说道:“不过,倾城之貌如今你没有了,三日的滴水未尽想必你的嗓子也干涩了,那这唯一剩下的——我也不会再让你拥有!”

我笑道:“公主,枉你自认聪明,真是愚蠢至极。你想,额驸如此疼爱我,他哪里忍得住不碰我呢?你真是异想天开,高估了额驸。不过——额驸应该从未与你亲近过吧,他的性情你不了解也是正常。”

“你!”公主怒目圆瞪,转而对她身旁的小厮说道:“你们,给我一个个的上,直到把这个贱人弄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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