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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点灯:暴君,妾身不伺候-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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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识破她的威胁,比她更清楚她的心,她绝不会寻死,就凭她的倔强性子,她想看到的是他终日活在痛苦中,她要他得到应有的惩罚,所以她又怎么会先他一步死去?!
将念沧海服服帖帖的压在身下,强吻抚摸,一切的一切都不需要她这个身下人的配合,只要他想要,她就要给——
端木卿绝允吻着她的玉颈,像贪得无厌的猛兽捕食到甜美的食物,他唇舌舔舐,轻磨重咬,在脖颈与锁骨之间留下零零星星红到发紫的痕迹……
原本白皙如雪的身子被一双大手在肌肤上游走,挑拨起阵阵情潮,激起片片嫣红,依稀可以从变得微红的肌肤上寻觅到那一夜留下的爱痕……
抹不去了,怎么也抹不去了……
念沧海紧闭着双眸不敢睁开眼睛,日光强烈的刺着双眼,哪怕紧紧又紧紧的逼着,她也能瞧见那一轮贪婪啃食的身影,晶莹的清泪犹若水珠涌出眼角,滴答滴答的落在白洁的头枕上。
“呃嗯……唔唔!!”
身子好热,因为他的唇,因为他的舌,因为他的爱抚,因为他的触碰……
念沧海简直恨得立刻死去,整个身子都好像陷入了水生火热之中……
好难受,她好难受,身子无意识的弓起,一道又一道的娇吟溢出张开的小口,她调整不及自己的呼吸,总是处在喘息急促之间——
“停……停下……”
哭求的声音微乎其微,念沧海就像处在悬崖边摇摇欲坠的小草,只要在一阵微风,她就要坠下碎得粉身碎骨。
凝了眼念沧海越来越羞红的面颊,那还未风干在眼角的泪痕相当刺目——
银铜面具因此染上了更多一份的冷冽……
原本只是想惩罚她一下,原本只是逼她求饶,可……
停不下,不是***占领了理智,而是他不愿停下,就只是这颗心不愿收手——冰眸金瞳沉下眼眸,流光染上了血色猩红,“念沧海……恨吧,将孤王恨到最深处,最痛处,就像这样——”
鬼魅的魔音侵蚀着耳朵,那只游走在她腰间的大手忽地向下探入,冰冷的异物伸入,腿/心被生生挑拨,“呃唔唔!!”念沧海仰头呻/吟,分不清是羞辱还是痛楚,抑或……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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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端木卿绝的攻势不会止步于此,魁梧的身子一点点向下,埋入她紧拢却被他拨开的腿/间。
指尖的挑拨,加上唇舌的开拓,他的索要逼得人疯癫,念沧海被阵阵狂烈情潮撞击着理智,泪水流尽干涸,像个被抽去灵魂的陶瓷娃娃,木讷的眨着眼睛,脑海里被肆虐的仅剩一片苍茫。
几时她身上的薄衣早已被除尽,而他亦露出精瘦赤/裸的躯体,那炙热的硬物抵在她如雪的腿/间似有若无的摩挲……
“唔唔……不……呃……唔唔……”
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哭泣,一双手抬起被迫撑开的双腿盘在他精壮的腰间,眼眸在那一瞬间张开,没有焦点的眸子看着那个男人,就在下一刻——
端木卿绝一个挺身,昂扬的欲火如刃刺入她的身子……
猛地一个收缩,处子的紧致,包裹得更为美好,随着她无意识的挣扎带起的摩擦,换来男人无法言语的快/感。
“阿离……阿离……带沧海回家……”
男人开始驰骋的时候,那张颤瑟的小口却恍惚地念着绝不该在这一刻出现的名字,端木卿绝出其不意的抬起念沧海的小腰,交合处猛地探入最深处,逼得失魂落魄的人儿躬身惊叫——“唔嗯!!呃……啊……嗯唔唔……”
已落尽的泪被无情的掠夺逼得又再绝了堤的涌出眼眶……
念沧海张着口,无法停下凄厉的呻/吟。。
下身仿佛是麻了一般,猛壮的身子全然压下,埋在体内的利刃猝然壮大,“好……痛,端木……卿……绝,不要……这样……”
额上冒出层层细汗,眉头深锁,她在哀求,哭着哀求,落着泪哀求,无力的双手攀上他握在她要简单的双臂哀求……
好痛……
好痛……
不要再动了,她再也受不住这被蛮横撑开又撕裂的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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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就像被拆了骨,浑身每一寸都爬着疼楚。
端木卿绝吻着她被他吻得红肿的唇一番厮磨,没有情只有欲——
他想要她痛,如果第一次是***使然而失控,那现在他是要她记得他给她的痛,牢牢的记得这样的痛只有他端木卿绝能给她的!
致命的舌舔过唇际,在她的唇边,面颊上落下零星的碎吻,“一会儿就好了,忍一下,一会儿就好。”冷冷的声音安抚着她。
骗人,他骗人!
很痛,他要的每一下都很痛!
“呃嗯!!”
念沧海双手紧抓着端木卿绝的双臂,精壮的腰身狂野的开始律动,每一下都撩起切肤的痛和灼热的情潮刺向四肢百骸——
端木卿绝用滚烫的每一寸都包裹住她……
无视她的呻/吟,她的泪水……
甚至低头吻住她的唇,封锁她的嘶叫,同时托起她的臀瓣,在她体内狂肆的掠夺,埋入深处释放炙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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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里弥散着低喘的旖旎,腿间满是浑浊的液体掺着血腥的鲜红……
念沧海昏死了过去,醒来已是昏暗的夜半,她动不了,坐不起来,浑身就像被拆了骨一般和死了没有差别。
来了一班丫头为她洗漱身子,又来了一个大夫摸样的女子在她的腿心上了冰凉的药膏——
“呃唔……唔嗯……”
念沧海咬着下唇,因为痛而咬破唇瓣,留下尖尖的齿印,看着就教人心疼。
“王妃,疼的话就咬着方巾,这药药性烈,得上足七天,才能恢复伤口愈合,王妃这些天里就勿要下床走动了,不慎裂开导致伤口反复,只会徒增疼楚。”
女太医年约三十过半,名为“蓉拂晓”,温柔的眼眸中浮现点点娘亲似的疼惜。
她拿着一块干净的方巾为念沧海擦拭咬破的唇瓣,只闻她静默地一个眨眼,一道晶莹的泪水就径自涌出眼角淌了下来……
入宫十余年,她还是第一次为玥瑶以外的女子疗伤。
当初她因出众的医术,被端木卿绝钦点,成为玥瑶的御用医师,那么多年来,虽然每年北苍都会送来诸多美姬,但她从没机会为她们诊病,因为通常她们都活不过一天,最长的也就一个月。
这一次,早前虽然听过不少九爷极其宠爱这位新妃的传闻,可亲眼所见胜于所有听闻,初见她,她意识模糊的昏睡在榻,撩开被
褥,是一双沾满血红的腿儿,那腿心的撕裂伤可以用触目惊心,惨无人道来形容,可以想象合欢索要时的凶残和无度,若非及时止了血,怕是连命都可能会赔上。
这样的欢爱也能算是帝王的恩宠,那她真不知道,若是宠上天的疼爱是不是真的要去天府走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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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王妃有了身孕,可拂晓方才为你把了脉,并未见喜脉痕迹,也绝非动了胎气流红所致,怕是之前为王妃诊脉的太医有所偏
差,而王妃怀有子嗣之事关乎其大,拂晓愿为王妃向九爷解释。”
蓉拂晓一字一言如股温流射入念沧海的心头,处在人人视北苍人为敌的北域,总算有个人愿为她说句公道话,她当真感激,可——
“太医无需为沧海多言,清者自清。”
她气若玄思,声音极低,相当虚弱。
对于一个有心折磨她的男人,又何必搭上一个无辜者的性命?
说她没有怀上身孕又如何,这又能证明什么?
兴许原本就是他安排的一场戏,诬陷她怀有身孕在先,无情狠烈强占在后,最后再让太医说她小产,只是这太医却比他有良心,说了实话。
“那王妃好生歇息,切记拂晓交待的话,勿要下床走动。”
“……”
脸向着床里,听着离去的脚步声,念沧海腿儿有意识地微微一动,立刻是扎心的痛楚,泪水就这么如断了线的珠儿落在枕上……
心里千遍又万遍的咒骂着一个男人:端木卿绝,我恨你,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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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苑苑外,三更半夜的月色下,玥瑶穿着夜行衣正要拿冬采给她备好的东西下手,竟瞧见眼熟的蓉拂晓从北苑安侯阁里缓步走了出来。
她怎么会在这儿?!
她可是她的御用太医,自入宫就只为她一人看病,那些个北苍送来的女人,抑或女婢都没资格让她来瞧,她这么大半夜的出现在这儿,难道……
念沧海!
那个教她憎恨的名字一下子闪现脑海,玥瑶心下一个怒然,收起东西,躲在暗处,等着蓉拂晓走了出来后,悄悄的跟在了她的身后,回到她太医院。
她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寝屋,而是在御药房里忙乎着。
是念沧海病了?
玥瑶站在门外,心里不知觉的泛起一丝期冀,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也就不老她亲自出手了,想着,她敏捷地脱下自己的夜行衣,佯装病痛难抑的在屋外呻/吟了起来。
她坐在门边敲着门,听到动静的蓉拂晓立刻跑来打开了门,“嗬?郡主,你怎么了?”她扶着她站起,一手抚着她渗着冷汗的额头,将她搀扶到了屋内坐下,“蓉太医,你是不是在忙?玥瑶是不是打扰你了。”
玥瑶扫了一眼桌上放着的诸多干草药,蓉拂晓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身子立刻挡在她的跟前,“郡主,你脸色苍白,是何病犯了,怎么不叫丫头过来,自个儿跑来了?”
“呃……好像是寒疾复发,夜半难受得很,不想惊动丫头们就自己来了……”
玥瑶随口扯了个借口,心里是一阵怒骂,这女人是故意的么?。
为何不答她的问题,为何不告诉她在为谁在调配药方。
要说这女人本来就沉默寡言,为人谨慎,从不多言,要从她的口中套出什么,肯定绝非易事。
寒疾么?
玥瑶岔了神的时候,蓉拂晓一直睨着她,其实方才扶着她的时候,她一手握着她的手腕时便为她悄悄把了脉,那脉象虽然紊乱,但不是病痛所致,而是点穴封住了穴位造成血液倒流产生所致。
何况她的寒疾有洛太医照料,理应早就好了八/九成,怎会夜半突然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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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疾发作事大事小,郡主怎可如此轻率,来,快来这边躺,先服下这颗药,拂晓这就为你去熬制药汤。”
蓉拂晓将错就错,没有揭穿玥瑶的谎言,将她扶上屋内的木床躺下,转身迈出屋子走向炊事房。
哼!
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找答案——
见蓉拂晓走远,玥瑶吐出假装吞下的那颗药,立刻从床上跃上,来到桌前看着那些还未配好的干草药,她常年服药对上百种草药都已熟知,可眼下拿起放到鼻下闻了闻的草药和平日她大大小小的病状都毫无关系。
唯一可以解释的便是——养胎所用?!
九哥既然在朝上认下那孩子是他的,那必定会让她安心养胎,他那么疼爱她,当然不舍让男太医再和她靠近,找蓉拂晓合情合理……
该死的,这药会不会和洛太医给她的药相冲?
要是让念沧海真的怀上九哥的孩子该怎么办?
灵眸一转,所谓除草要连根,玥瑶从怀中拿出了什么撒在桌上的药中,唇角随即勾起一缕歹毒的笑:念沧海,你瞧,就连老天都不帮你呢。
她攫着狡黠的笑靥,在蓉拂晓回来之前跑出了御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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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几天,就像蓉拂晓说的那样,念沧海只能就这么躺在床上,连一个坐起身都能痛得她额上冒出层层薄汗,不过纵然她痛死在床上,那个施加她痛楚的男人却从未出现。
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连空气都寻觅不到他半丝气息。
“自找罪受。”
静谧的屋中,突现一道突兀的冷声,靠在床头的念沧海一个侧首就看到迦楼抱胸倚在大开的门边,一袭浅蓝的衣衫衬着侧影玲珑矫捷,“迦楼……姐姐?”
她迟疑地低喃,不知道还能不能叫他姐姐,因为那身衣衫不是女子裙装,而是男儿锦袍。
就连发式都变了,高高的马尾扎起,脸上的胭脂粉末都不见了踪影,俨然一个如阳朝气的少年,就好像成了另一个人,同样的俊美,不一样的秀丽。
当迦楼脚步来到榻前,念沧海是傻傻的挪不开眸子,如同在看一副绝世名画一般凝着他。
“你这是养胎呢,还是养伤呢?”
迦楼微微俯下身,似挖苦似调侃的问着,只有这冷冰冰的傲慢语调没有变,念沧海竟是一个失笑出声,只是表情却不含半分笑意,相反眼角点点湿润了起来。
她并没有闲情和他斗嘴,“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你死没死啊。”
迦楼毒舌的说着,眼神却早在见着她眼角的泪时,心里狠狠一个抽痛——
他还在生她的气吧?
“死了又怎样,活着又怎样,我的事不用你再管了。”
念沧海别过头去,不愿自己不争气的泪水落入迦楼的眼里,她就像个被丢弃飘零的小可怜,一直纤细修长的玉手伸来就扳过她的下巴,“看着我!”
他的强势不容人拒绝,念沧海的泪应声掉了下来,“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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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倔强的抬手挥开,可被她重重打了一下,迦楼的手却是纹丝不动,修长的指如流沙在她的面颊上摩挲,抹去那道道落下的泪水,指腹的轻触温暖得好像亲人的安抚。
惹得念沧海再也控制不住的失声痛哭,多日的委屈苦楚在一瞬间里爆发,她抽泣着靠倒在迦楼迎上的怀抱里。
“迦楼姐姐……迦楼姐姐……”
她像个孩子似的无助的一声声叫着他,只是那个称谓和时下他的装扮显得是如此可笑。
可一时半会儿,他又能让她叫他哥哥不成?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迦楼唇瓣勾着自嘲的苦笑,“离开吧……我说过了九爷不会放过你的,即便他答应了让你诞下孩子,这个孩子也活不到诞下之日。”
“不……我不走。”
“你还想倔到什么时候?连这条命都搭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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