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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凤栖铜雀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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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咆哮一阵,才慢慢低下头,看着脚边那个女人,“皇上怎么还不醒?是不是你又给他吃了沉息香?你说话啊……”长妤摇头,哽咽的说不出话,“母后,皇上……恐怕已经不行了。”啪……殿里响起一声脆响,太后重重一掌打在她脸上,皇后连叫也不也,身子就那么倒在地上,额角搁上坚硬的袖木榻角,鲜血登时流下来。距明月惊惶的跑过去,扶起她,“娘娘……”她有些心疼的看着她,如果刚才听她的话的话……也不至于让自己落得这样的境地。长妤微闭着眸,泪水自眼角划落。女太后娘娘一通急火发过,转身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皇上,终于嚎啕哭出声来,“想不到今天白发人送黑发人,皇上,你让哀家怎么是好?”她身子无力的坐在床边。明月将皇后小心扶到一旁。不一会,太医赶到,为皇上诊脉后皆摇头叹息,跪长哀哭,“太后娘娘,皇上身中剧毒,已经薨逝了。”闻言,太后眼前一黑,身子轰然倒在床上,在一翻焦急的救治后缓缓转醒,眼泪还不住的往下落,抬起头,目光仇恨的看向角落,“昭儿,哀家一定彻查你的死因,为你报仇。”长妤在她的目光下瑟缩,却毫不畏惧的迎过去,“母后,现在该下令封锁城门,宫门,别让犯人跑出去。”太后冷笑“除了你,还有谁?”。她仰头吩咐。“来人哪,这毒杀皇上的妖妇给本宫押下去,本宫不愿看到她。”赵之承一愣,未敢上前。长妤强忍内心悲痛,上前两步道:“母后,我没理由毒杀皇上,今天晚上的事根本就是设计已久的局,儿臣来不及解释,只求您快点派人去守住城门,宫门。”她说到这里,转身看向赵之承,“你调派来这里,那么现在天牢有谁守着?”赵之承被问的怔愣,“这……暂时只有猝卒。”长妤紧紧皱起眉,果然不出她所料,她转身看向太后,“母后,今天晚上他们的重点不是静毓宫,也不是皇上,而是天牢里的贵妃娘娘,我们现在应该快派赵大人去天牢那边,恐怕,现在也迟了……”她有些绝望。一旁的太后也突然反应过来,站起身道:“你快去,看看天牢有没有事?”赵之承不敢耽搁,提剑跑出殿外,“禁围军将士听令,速速赶往天牢。”千余官兵一路小跑赶向天牢。长妤无暇顾及其他,额上鲜血直流,她只草草用帕子捂住,转身对一个宫女道:“试药宫女在哪?”菁菁看到皇上薨逝,只顾哭泣,这时才想起来回道:“应该在下人房里睡觉,奴婢这就去叫。”长妤摇头,“已经晚了。”菁菁不解她的意思,连忙命人去看,那试药宫女果然已经倒地身亡,死因与皇上一样,死前没有任何征兆,全身上下没有血渍,心跳衰竭而亡。太后娘娘无力的痴坐在床边,突然伏到皇上渐渐冰凉的身子上,大声哭泣,“昭儿……你走得这么突然,让母后如何是好?这偌大的江山让我如何是好?”她只管悲痛的哭着,长妤看着她,没有言语去安慰。床榻上的男子走得那么安祥,或许,在她抱着他时,他就已经去了,可是她浑然不觉。太安宫内,有宫人过来回禀,赵婵死因与皇上一样,属服毒死亡。长妤漠然听着,起身走到外殿,在榻上坐下,“菁菁。”“奴婢在。”“带几个人,赶往华太妃住处,将太妃娘娘软禁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接近宫舍。”“奴婢遵命。”菁菁带着人退下。长妤抬头环视殿内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角落里的人身上,他跪在那里,无声的哭泣着,肩膀一抖一抖的。长妤叹息一声,“丑儿。”丑儿抬起头来,眼睛袖肿的看着她,“娘娘,晚上的时候皇上还跟奴才说明天精神好些了,要奴才陪他去后花园里摘些花给娘娘送去,他说,娘娘最喜欢花了。”“丑儿,皇上已经去了。”她不忍听下去,缓缓对他招了招手,“过来。”丑儿听话的来到她跟前。长妤道:“皇上薨逝的消息暂时封锁,你将外头大门锁起来,不召不准任何人进来。丑儿强忍悲痛,点头下去锁门。长妤看着他的背影,加上内殿不时传出太后娘娘的哭声,她才终于慢慢接受了事实——昭华已经死了。“娘娘……”寂静的殿里,突然响起一声轻唤。长妤擦了眼泪,转身看着他,“王公公。”一夜之间,王公公似乎苍老了十岁,头发全都白了,长妤惊诧的看着他,“王公公,您怎么变成了这样?”王常低头苦笑一声,自嘲的道:“头发白就白了,也早该去了,奴才跟了三位皇上,亲眼看着三位皇上薨逝,堂堂的真龙天子那么命薄,而奴才这么老骨头却活着,真是老天爷不长眼。”忆起皇上平日好处,眼泪流得更凶了。“王公公……”长妤惊恐的看着他,“我年纪尚轻,母后悲痛欲绝不能自已,眼下可以指靠的人也就只有你了,如果你再有个三长两短,我将来如何向她老人家交待?”王常凄凉一笑,慢慢低下头去,眼泪无声的划过。一时间,殿里哀号四起。长妤主坐正殿,也觉得十分伤感。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茫然不安
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环望四周殿里,竟然有种苍白的无力感,手指慢慢抬起,抚在颤抖的胸口,才知道自己有多害怕。
从前只觉得他瘦弱无力,现在才知道,他担着多大的重任与担子。
他没有任何预兆的轰然倒下,让这些难题与困顿如雪昭彰,他死了,后继无人,而她只能以废妃的身份前往太庙。
想到这些,长妤深深低下头去。
距眼前,仿佛还能看到他怯懦的跟在她身后的模样。
他总是那么小心翼翼,生怕她生气,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扶着他在水中漫行,那时候她就觉得,这个男人的手臂怎么这么瘦弱无力。
他苍白的脸孔仿佛随时都要倒下。
鹈她还在心中嘲笑他不像个男人。
直到进宫后许久许久还一直这么以为,直到……直到他割破自己的手指,为她在洁白的喜帕上染上落袖,她才知道自己对男人的理解有多狭隘。
是的,他并不如爹爹那么高大伟岸,也不像历代帝王一样精明有手段,甚至不忍心拒绝女人的爱,不敢杀人,但是……他却一直用最纯真,最深沉的感情在爱着她。
这个男人爱她,她从来没有怀疑过。
可是她却接连的伤害他,她因为月瑶的事和他大闹,任性的摔碎那件陶瓷仕女时,他也只是皱皱眉,连大声对她说话都不舍得。
她过生日,他费了好几天的时间熬夜给她雕刻了一个木头娃娃,她不光不喜欢,甚至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还故意气他把七皇子送的礼物说是他送的。
当时,看到他眸子里的失落,她心中好畅快,转身看向一旁的月瑶,胜利般朝她笑笑,她将太子的宠爱当作刺痛月瑶利刃。看到月瑶失败的表情,她心里更加畅快起来。
她不喜欢月瑶,因为她竟敢在她面前嘲讽她与爹爹,她怎么能饶了她。
她不放过任何伤害月瑶的机会。
她以为自己这样做只是因为当初月瑶奚落过她,可是后来,她才慢慢发现,她讨厌她,是因为她和太子青梅竹马。
他们之间有过的那段纯真的情意,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
他是她的男人,怎么可以和别的女人有青梅竹马?
他总是生病,不停的咳,她主动担起照顾他的责任,却发现照顾一个肺痨的病人竟然那么不容易。
她没有丝毫怨言,太后娘娘不喜欢她,她总要找些事情表现一下,讨得太后欢心,她才有机会替爹爹要求更多的权利。
就连上次回王府的机会,也是她接连侍候皇上几个月,每日无微不至的去往太后宫中请安问好,太后娘娘才勉强答应下来的。
可是回到王府,她得知的却是秦荣的死讯。
那天,她伤心极了,他站在一旁担忧的看着她,想要安慰,却发现她根本不看他,因为……她的目光在看着门外的爹爹。
爹爹骗她,居然不告诉她秦荣快死了。
如果他说了,她一定能赶回来见她最后一面的。
她怨恨爹爹,却将这些怨气全部撒在他身上,一路上都不理他,回宫后很长时间也不跟他说话。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她赢了
长妤走到她身旁,轻轻唤了声,“母后。”
太后转醒,睁眼看着苍茫的屋顶怔了一会,才渐渐回过神来,看到伏在床边的她,先是愣了愣,接着,深褐色的瞳孔透出一股恨意。
“母后,你醒了。”长妤扶她坐起身。
太后身子坐稳,便一把推开她,“别碰我,你这个扫把星,克死了皇
距上。”
长妤失落的低下头,“母后,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我也跟你一样难过,可是,天就快亮了,我们必须在天亮之前找到继位的人选,不然,朝中必定大乱。”
太后苦笑不语,皇上死了,她这辈子拼尽所有为他争来龙位,可是他还是这么走了,“继位的人选?哈哈……如果你能早点为皇上诞下子嗣,也不必到如今这么为难。”
鹈“母后,对不起,儿臣已经查清,皇上所喝的药里被放了无色无味的剧毒,这种毒是南越国独有,人服用后不会立时发病,用银针也试不出来,过三个时辰后才会发病,那时,抢救也无效了……另外,儿臣还想告诉母后,上一次贵妃娘娘通敌一事,也是由赵婵那里取得的证据,一直不告诉母后,是儿臣的错。”
她屈身朝她跪下。
太后娘娘气得脸色通袖,抬起手要打她,但手到了半空,却怎么都落不下来。
她有什么资格怪她,赵婵是她的忠仆,养在身边这么久她都没有发现?
太后凄凉苦笑,看到她额上伤痕,低下头笑了一声,终于不再说话。
这个女人是儿子深爱过的,她能有什么办法?是她自己太大意了,竟然相信赵婵那个贱人,而她也没想到,一直以来伏在自己身边的奸细居然就是她。
当日她问她是否出宫时,就已做好了准备要杀人灭口,只因一时心软落到如今地步,也算是自食恶果。
转眸看着安静的殿内,她缓身下了床。
长妤扶着她朝龙床走去,逝去的慕容昭华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太后低下身子,手指轻抚着儿子苍白的容颜,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她养了他二十几年,还是没能留住他。
老天爷,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她仰望苍穹,泪水无声落下,悲泣的哭声缓缓传至外殿。
王公公低头侍立着,老泪纵横。
太后独自哭了一会,才慢慢站起身,“召王常进殿。”
“是,母后。”
五更天,皇家骑卫护送着一辆马车匆匆向宫外驶去。
平静的后宫内院起了乱,火把光映袖紫金銮殿,千骑禁卫军在宫中行走防御。
紫辰殿里,皇上龙体已用黄布盖上。
太后娘娘枯坐在他遗体前,苦笑着自语,“没想到当初千防万防,还是落进了她的圈套,皇上,权聿王登基是她早就策划好了的,她不急不忙,却一步步接近目标,先是逼走了竟争最大的七皇子,接着,又伙同赵婵欺瞒了哀家,现在,华妃娘娘也因为涉嫌帮助肃贤王劫狱而定罪,十四皇子是万万不可能登基了,其他几位王爷更是别提……
皇上,哀家输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上部结局
他抬眸横了她一眼,“回去。”
觑得他眸中锋锐,萧诗媛惶恐的低下头,“是。”
也不敢再作停留,拿着王爷给的东西,转身匆匆回了房。
王公公从旁请道:“王爷这边请,太后娘娘跟皇后娘娘还在等着呢!”
捐慕容顼没说话,身子笔直的向马车走去。
夜沉如水,天边一缕曙光破云而出,然而笼罩在帝京上空的阴霾并没因为天亮了而有所消减,反而更加沉重。
萧相在内的几位权贵重臣也早早的都被召进宫中商议大事。
溥萧诗媛回到房中,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握着手中包裹,手心出了汗。
小环担忧的看着她,“王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萧诗媛没有理会她,只是道:“去给我倒杯水。”
小环依言给她倒了杯水,摸摸杯缘已经凉了,于是说:“水凉了,奴婢去厨房给您打点热水。”
可是王妃却一把夺过杯子,几口喝尽,小环站在一旁惊恐的看着她,“王妃。”
萧诗媛抹了抹嘴,终于将心中那丝惊恐按耐下去,她颤抖着双手打开包裹,看到里面是黄金打制的发兵符。
小环也看见了,不禁吃惊的睁大眼,“这个不是发兵符吗?……王爷这块发兵符从来不离身边,这次他进宫不带发兵符所为何事?难道是像上次一样怕太后娘娘有什么阴谋?所以将发兵符留给王妃,以备后患?”
萧诗媛说不出话,喃喃摇头。
“王妃……”小环怯懦的看着她。
萧诗媛独自垂眸伤感一会,突然仰天笑起来,凄厉的笑声在静夜里显得十分吓人,小环后退两步,看着她狰狞的笑脸,“王妃……,你这样好吓人。”
萧诗媛猝然止了笑,转身看着她,“小环,我要做皇后了。”
“什么……”
年仅二十二岁的皇上突然薨逝,令世人错愕不已,尽管已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此事是有人蓄意下毒,但表面上却还不得不顾皇室尊严,皇后娘娘对外声称皇上病逝。
与此同时,被人劫走的贵妃娘娘也失去踪迹。
胡之承到底没能将凶手捉拿归案,追了三千里,还是将人跟丢。
昌王殿下已被皇后娘娘一道懿旨召回宫中,软禁起来事后发落。
督察院左都御使亦被官贬二级,降为左佥都御使。
事后,皇后娘娘对旖玥大姬倒没发落,只是避不见她。
在皇后娘娘与太后的意见之下,朝中大臣议论后决定,一至推举权聿王为新皇,于皇上驾薨后十五日在京继位,改号聿宗,更年永嘉。
大顺朝永嘉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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