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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凤栖铜雀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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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不怕你去告诉皇上,本宫在万寿宫等着你。”华太妃砸完东西,冷冷的丢了一句狠话,转身出了门。
华太妃走后,明月扶着她在榻上坐下,看着她脸上的伤势心疼得道:“这华太妃出手也太狠了,连皇后娘娘都对公主礼让三分,她却敢带人来砸场。”
长妤摇头苦笑着,吩咐人将地上的碎片扫了。
巨明月停了手下动作,诧异道:“难道公主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她说的对,她与皇太后关系非同一般,当日皇太后在狱中,是她不顾自己的安危救了她,论这份情来说,皇上就算再向着我也不会对华太妃怎么样的,至于远在宫外的皇太后……还是能不惊动就不惊动罢。”
若因这事将闻溯雪拉回宫中就有些得不偿失了,因为以她现在的能力还不足矣对付她。
骛“公主,您这样也太委屈了。”明月不满的道,不过还是照她的吩咐做了,一面找来药膏替她擦在伤口上,另一面吩咐宫人将地扫了,架子上空出来的地方另找其他古董摆上去,一切事情竟像是没发生过一样。绝口不提。
华太妃来闹这一场,宫里自然传得满城风雨。
大家怀着看好戏的心态,见她挨打,心中暗爽一把,见了面,还是佯装不知的。
长妤暗中叫来李公公,推说月事提前,让他捂她的牌子。不必惊动皇上。
李公公也不多事,一切都照她的吩咐去办。
晚上的时候,皇上照例要翻桐梓宫的牌子时,李公公上前两步,小声回道:“婕妤娘娘来了月事,不方便侍候,还请皇上到别宫娘娘那里留宿。”
闻言,慕容昱眸色转黯,搁了笔道:“哦?”
沉吟了一会,他也不再说什么,也没说去哪宫,李邑看看皇上的脸色,不敢再问,默默侍候皇上批了一夜的奏折,今晚,竟是哪宫都没去。
那些见长妤“不方便”等着皇上翻自己牌子宫嫔空等了一夜之后,对桐梓宫更加怨恨三分。
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华太妃见她不敢声张,心中倒也受用,午后坐在榻上休息的时候叹道“算她识相”,之后就不再说话。
长妤养了两日,脸上袖肿渐渐消了,却没有让李公公将她的牌子放上去,加上过几日月事真的来了,这一拖,便是十来天。
中间,皇上来看过她两次,每次她都佯装睡觉避不见他,不过隐隐的,皇上似乎还是知道了她挨打的事情。因为有一次他来了,见她睡着了也不说话,就那么坐在那里看了她半日,手指轻轻抚揉过她挨打的那半边脸颊叹气,长妤闭着眸,还是止不住心中一阵乱颤。
事后皇上也没有提起,到底知不知道她也不清楚,不过……他倒是对她更好了,虽然没有像从前那样夜夜专宠,对她的赏赐是不断的。
还特地命人从国库中调了几样珍宝给她放在屋里装饰,其中最珍贵的一件是唐寅的《落霞孤鹜图》长妤没敢摆着,直接叫人好生收起来。
华太妃这一闹,长妤着实安生了几日。
那一日,听闻敬嫔来访,她还有些奇怪,这几日大家见风使舵已将风头转向了佟妃,为何她还来她这里,加之从前与魏盛寺之间的过结,她对敬嫔格外添了几分小心。
敬嫔穿一件湖蓝色宫装走进来,宫装上头绣了雅致的白莲图案,碧色的罗裙衬着此时盎然的春意,令她那不算出众的容貌多了几分娟秀,倒也称得上是个美人。
她进了殿,长妤已迎在门口,微低了低身子,“真是稀客,本宫有失远迎,还请敬嫔娘娘多担待。”
敬嫔目光打量了她少许,转过头道:“是本宫打扰了。”
语声尚算和气,长妤分不清她此来是敌是友,暂且按兵不动,笑着请她入座,吩咐宫人上茶,自己也在一侧的位置坐下。
敬嫔看着她屋里的摆设,眸子里流露些许嫉妒之意,但也没说什么,坐了一会道:“本宫听说长婕妤擅长诗词,昨日看诗经,看到一句诗有些不解,想要婕妤帮我讲解一下。”
闻言,长妤深深看了她几眼,笑着道:“本宫也只是略认了几个字,哪里敢向敬嫔娘娘赐教。”
她这样说已经很明显的表达出自己不想多说,也不想让她将这诗句说出来的意思,因为长妤已经很明显感觉到她温和态度下的揣测与试探,她不想与她争风头,更不想听什么诗句。
可是敬嫔却不管她愿不愿意,接着说道:“本宫听说长婕妤还是太子妃时,有一次皇子们上课,张太傅正在教诗经,长婕妤曾经说过自己最喜欢里头《无衣》一首,本宫竟不知这《无衣》究竟为何意?”
“《无衣》?”长妤看着她。
敬嫔眸中闪动星茫,嘴角牵起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对,不知道长婕妤你是怎么理解的?”
“无非就是丈夫对亡妻的哀思罢!”长妤随口解释道。
敬嫔挑挑眉,“是吗?”
“太傅就是这样讲的啊!”长妤一笑,将桌子上的果盘朝她推了推,“敬嫔娘娘吃些水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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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二更罢亲们,跑了一天有点困呢,其实这更早就写好了,我出门时以为更上了,原来没更啊,唉。
正文 下部 第五十一章 一切无忧
“不用了,谢谢长婕妤替我解诗,本宫这就回去了。”她说完,便起身告辞了。
目送那抹湖蓝身影从视线里消失,长妤脸上笑意收敛,从椅上站起身,沉默的进了内殿。
明月无声跟了进去,远远的站在她身后。
只见公主走了两步,突然止步不前,静静的矗立了一会后突然转过身来。
倦明月看着她脸上震惊的表情,有些不解的道:“公主,怎么了?”
“难道是……”公主沉吟着,似有什么重大的发现,可最终没将下半句话说出来,过后,有好几次在路上碰到,公主也只是对敬嫔点点头,但其实,两人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虽然明月不知道这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公主不讨厌敬嫔。
巧有几次还主动在皇上面前提起敬嫔贤淑等等的话。使得皇上对敬嫔的印象也渐渐好起来起来,一次,皇上举办家宴,兴头上宣了歌舞,听闻歌女所唱词曲颇有情境,不禁跟着吟赋起来,“魏帝宫人舞凤楼,隋家天子泛龙舟……”
因歌女唱得快,他只记得头两句,后面的竟记不得,待要问时,只见,一旁有轻泠的女声接着道:“君王夜醉春眠晏,不觉桃花逐水流。”
明月虽离得远,倒也听得真切,目光不由的看向对面青璧色衣裙的女子,那夜,皇上翻了敬嫔娘娘的牌子。
晚上服侍公主睡下时,她不禁好奇的问道:“公主,您是有意要拉拢敬嫔娘娘吗?”
公主正在镜前卸妆,一支支拨下头上发钗,笑着道:“她主动来示好,本宫没有往外推的道理,先看看再说罢。”
明月不再说话,替她拆了头发,服侍上床睡了。
皇太后不在宫中,现有宫中这些嫔妃,除一位华太妃难对付之外,皇后娘娘心思不在皇上身上,可以暂且撇过,剩下的几位妃子,贵妃娘娘也有些甘于平寂,可能因为她身份特殊,对于君上宠爱那些早已看得很开了,如今只求安稳。
长妤有时闲下来,也会去向她请安。
昌德宫十年如一日,没有任何改变,贵妃娘娘懒懒的依在榻上,见她来了,坐起身道:“现在,也只有你会记起本宫,时常来看看。”
长妤笑着,款款走到近前朝她福了福身,“长妤给贵妃娘娘请安。”
“快起来罢,坐。”
长妤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贵妃的脸色道:“娘娘最近无精打采的,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贵妃摇摇头,“没什么,可能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精神有些不济。”
长妤没再说下去,其实,皇上最近很少来贵妃娘娘宫舍,除了长妤有意拉拢的几位宫嫔,皇上几乎全部宿在桐梓宫里,对于她这里的情况她也十分清楚。
坐了一会,有宫女端上汤药过来,“娘娘,该吃药了。”
贵妃瞪了那小宫女一眼,“没看到长婕妤在这里吗?先端下去,我一会再喝。”
小宫女匆忙又端了药碗下去。
贵妃转头看着长妤,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这里的宫人蠢笨,让你见笑了。”
“是贵妃娘娘太过在意了,生病吃药也是正常的小事……”
贵妃笑着解释道:“也不是病,只是最近经常睡不着,我就让太医开了一些安神的药,吃了几副还不见效,真不知道现在的太医是干什么吃的,凭白拿着俸银,却边一点小恙都看不好。”
她抱怨着,长妤却无心听这些,认真看着贵妃娘娘脸上的表情。
虽然她掩饰的很好,可还是掩不住眼神间跳动着的慌乱。
长妤笑着附和几句便起身告辞了,从昌德宫出来,走在回去的路上时,明月咕哝了一句,“贵妃娘娘好像胖了。”
长妤没有说话,在快走到桐梓宫门口的时候突然叹道:“也不知道沐妃现在怎么样了。”
明月怔了怔才想起来沐妃是谁……当初隐瞒怀孕事实被公主送到宫外的沐妃娘娘。
她抬起头,看着公主的脸色,她表情淡淡的,微仰着头看向天边的浮云。
算算日子,沐妃也早该生产了,那孩子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该有一岁了罢。
她默默想着,见公主已进了门,便不再去想这些,匆匆跟了过去。
夜晚,皇上驾临桐梓宫。
长妤屏退所有宫人,亲自服侍他。
慕容昱有些疲惫的依在榻上,看着她洗手焚香,捧上茶果,“皇上,请喝茶。”
他没有接茶,而是捉住她的手,“告诉朕,你真的别无所求?”
长妤天真的眸子迎上他,看出他的探试,她微微笑了,“皇上荣宠至此,臣妾已经很感激了,不敢再要别的。”
“这不像你,妤儿。”
“皇上认识的臣妾是什么样子?”她抬头看着他。
突然之间,他无语了,他认识的她是刁蛮任性又很聪明可爱的小女孩,是那个时常昂着高贵头颅其他女人不屑一顾的太子妃,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女人。
但是现在她就跪在他面前,一脸温柔笑意看着他。
还记得那日他攻进城,她处之泰然的与他谈着交换条件,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真的就能让她放弃从前拥有的一切,甘愿臣服在他脚下吗?
正文 下部:第五十二章 放过我
他俯下身子将她扶起,“从前的不重要,只要你答应朕从此后安份守己,朕就可以保你一切无忧,你要什么?珠宝,荣耀?身份?朕都可以给你……”
“臣妾只要有皇上在身边就足够了。”她轻轻低下头,将身子伏进他怀里。
心里,却慢慢笑了,当真是一切无忧吗?
听说他已经开始暗中清除爹爹的拥护者,听说他已经找了诸多堂皇的名目剥夺爹爹手中的实权。
眷他赐了她婕妤的身份,已开始慢慢让人们淡忘她公主的身份。
她是什么不重要,他要的只是让世人记住,她是他的女人。
可潜伏在她身边的这些人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她,要她如何安心做他的女人?
症“皇上,夜深了,该睡了。”
她扶着他进了内室,帐幔在他们身后落了下来。
或许,这样的生活没什么不好,忘却一个人,从刻骨铭心到两不相欠需要很长时间,她在努力。
希望……那一天到来的不会太晚。
宫里养的那株灯笼花开花了,嫣袖的几滴小灯笼挂在枝头,长妤一早起来,看到丑儿独自蹲在地上对着那株灯笼花垂泪。
她的心微微刺痛了一下,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来,“丑儿。”
丑儿身子一震,转头看到是她,怯懦的唤了一声,“公主。”
“灯笼花开了呢!真漂亮。”她叹着,手指轻揉的抚过它鲜嫩的枝叶。
丑儿也感慨的道:“要是再在殿下还在,一定会很开心的。”
长妤笑笑不语,过了一会,他扶着她站起身,“公主,今天您还要去藏书阁整理书籍吗?”
以往,都是明月陪她去的,今天见他突然问题,长妤道:“怎么?你也想去吗?”
“不是,只是奴才见公主每天这么跑来跑去挺累的,奴才想,以后就由奴才替您去整理书籍怎么样?”
长妤笑着摇头,“月瑶是为了教训我才让我整理的,换个人她会不开心的。”
“以皇上现在对公主的宠爱,只要您开口,皇上一定会准你不去的。”
“可那样就得罪了月瑶。”
闻言,丑儿突然不再说话了,沉默了一阵道:“公主,您好像变了。”
长妤苦笑着低下头,“人总是会变的,况且,我现在身份不同。”
她走到门边,若有所思的看着正在院子里打扫的一个嬷嬷,半晌,回身在椅上坐下,脚下一樽炉子里燃了沉香屑,袅袅的香味自炉中散出。
丑儿见公主不再说话,于是便退到一旁忙自己的事。
长妤独自坐了一会,有嬷嬷端了一支擦好的花瓶进来摆放,看到她在坐,立刻不自在起来,向她恭身行了个礼,“见过公主。”
连语声都是颤抖的。
长妤点点头,转身过去喝茶,嬷嬷放了花瓶过来朝她又拜了拜打算退出,长妤却叫住了她,“月娘。”
月娘只得硬着头皮走到她面前,“公主有何吩咐?”
“你为什么这么怕我?”
月娘吱唔着说不出话,长妤看着她,也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后长妤轻笑,“是本宫对你不好吗?”
“没有,公主对奴婢很好,奴婢能活着从綄衣局出来多亏了公主,只
是……”她嗫嚅着,突然朝她跪下,“公主,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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