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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凤栖铜雀台-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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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就走着瞧,看看是你这黄毛丫头厉害,还是哀家厉害。”
“太后娘娘一定误会了,臣妾怎么敢对太后娘娘大不敬,不管您从前听说了什么,那都谣传。”
她不能承认,承认了就是死罪。
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这么说,她也不能松口。
皇太后的脚没有要松开的意思,踩在她手背上,如同踩着一堆破絮,冷笑开口,“不管你当初用的什么方法让哀家跟昱儿被黜出宫,遭人追杀,如今,哀家都会一样一样还给你。”
她说的缓慢,目光渐渐从她脸上划自她微凸起的小腹上。
长妤抬起头,正好对上她杀气的眸,惶惶低下头。
皇太后的脚终于从她手上抬了起来,只是却很快踢上她的肚子,长妤尖叫一声倒在地上,明月欲冲过来掺扶,被太后宫人死死押住,动弹不得,只能心疼的看着她独自在地上痛苦翻滚。
长妤脸色都变白了,抱着肚子蜷在地上。
皇太后看着她的样子冷笑,“痛吗?”
长妤蜷着身子,自凌乱的发丝间看着她,太后笑了笑,接着道:“当年哀家被囚狱中,也是这样的感觉,生不如死,如今叫你偿偿这滋味只是让你明白,这才只是开始,哀家……一,定,会,让,你,后,悔,那,么,做。”
她一字一句的道,说完,起身进了内室。
过了很久,才有人出来说,“太后娘娘让你回去。”
押制着明月的人也放开她,明月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冲过去扶她,“公主,您没事罢?奴婢扶您起来。”
长妤痛苦的拧着眉,小腹传来阵阵的痛苦,她咬牙站起来,一步一步朝门口挪去。
言
明月看着她,眼泪止不住流下来,“公主,不如您去跟皇上说,让皇上将您搬到紫辰殿去罢,这样太后娘娘时不时叫您过来折磨一番,恐怕孩子也会保不住的。”
长妤摇摇头,“就算在紫辰殿又怎么样,皇上也不能时时看着我,太后娘娘要一个人死,不管皇上在不在,她都有办法。”
“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被太后娘娘欺负罢?”明月急得眼泪直流。
长妤叹了口气,手上和腹中不断传来的痛楚反而让她更清醒了些,她不能反抗,太后心中堵的那口气总要出出来,不管是折磨也好,羞辱也好,她都不怕,至少现在,她尚且不敢伤她性命。
等到时机成熟,爹爹就会进宫接她离开,她只要撑到那时候就可以了。
明月将她扶上轿子,抬回桐梓宫。
吴太医很快赶了过来,看了她手上的伤,有些吃惊,“这是……”
她整个手背都是瘀紫的,一些地方已经破皮流血,肿得很高。
长妤别过脸没说话,吴太医也识趣的没有再问,认真替她包扎了伤口后,又替她诊了脉,担忧的道“娘娘似乎动了胎气,胎心有些不稳,微臣给娘娘开一副安胎的药,先调养着。”
他起身走到一旁开药方,之后交给下人送到太医院。
长妤侧卧在榻上,良久,轻轻说道:“吴太医,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
人。”
吴太医怔愣了一下,但还是听话的点点头,“微臣知道。”
长妤感激的对他笑了笑,太后虽然没说,可是她懂得保密的道理,就算她这次在皇上面前告了她一状又能怎么样,那是他母后。
惹恼太后,下一次说不定会对她更狠。
“明月,你代我送送吴太医。”
“奴婢知道了。”
吴太医对她行了礼,跟着明月出了殿门。
长妤翻了个身朝里睡去。
身后,丑儿远远的站着,看着她睡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阵痛楚,眼泪簌簌落了下来。
长妤听到抽泣声,未转身,问道:“你哭什么?”
正文 下部:第九十八章 长得很像一个人
他收回手,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怎么这么看着朕?”
他笑着发问,脸上依旧温存,可长妤却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低下头道:“没有,皇上今天怎么突然过来?用过午膳了吗?”
皇上笑着摇摇头,“还没有。”
长妤忙转身吩咐宫人再上一副碗筷。
抠看来,他披风未解,看来是出宫后直接来了她这里,皇上看看桌上的菜色道:“这些菜你还吃得惯吗?朕听说你最近胃口不好,你想吃什么,可以吩咐御膳房单给你做。”
“不用麻烦,臣妾觉得这些挺好。”
皇上于是不再说什么,夹了几个素日她爱吃的菜放到她碗里,“快吃罢,再吃些,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也得善待自己。”
枭长妤伸手去端碗,突然想起左手有伤,她不动声色的将伤手藏在袖下,宫装袖摆宽大,幸好可以遮得住,她右手执筷,吃了几口菜。
皇上见她吃了,开心的笑起来,“这样才对。”
接着,又给她夹了许多菜,长妤也都硬着头皮吃了下去。
皇上自己倒没吃什么,只是要了一碗袖豆粥,吃了几口青菜。饭后,他扶着她到外殿坐着,殿里生着暖笼,屋子里熏暖如春。
他坐在榻上,目光从未离开她的脸。
长妤没被人这样看过,直觉他今天有点不对劲,却也不敢问出来,小声道:“皇上,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皇上躺在榻上,眯着眼睛瞧她,半晌,轻轻拿起她的手帖到胸口,“长妤,如果当年朕是太子的话,现在会是怎么样?”
长妤不知他为何突然这样问,摇摇头道:“臣妾不知道,如果皇上是太子,那臣妾现在应该还在家里,做一个知书识礼的大家闺秀,等到年龄适中,嫁一位良人,好稳度日。”
如果皇上是太子,便不会有皇后逼婚的举动,她也不会入宫,可也万万不能嫁给爹爹,她最好的归宿就是嫁一个门当户对的良人,或不甘不愿都无法改变。
现在,她有些可以理解爹爹的苦衷了,不管她是什么,他都是爹爹。
那晚之后,他说过会来接她离开。
她愿意跟他去逃亡。
如果不能在一起,短暂的幸福她也要。
她抬眸,发现他一直在看她,长妤有些心虚的别过脸。
“如果朕是太子,你便是太子妃。”
长妤抬头看着她,突然有些不懂了。
他这句话,是在在乎他不是她第一个男人吗?
当日隐瞒处子身份,只是为了不揭穿自己没有跟太子圆房的事实,同时也是不想为这些小事烦心,第一个人不是爹爹,他知不知道又有什么用。
默默的静了一会,她微微笑了,“皇上为什么说这些?”
她抬起头,迎上他询问的目光。
他伸出手,在她脸上细细摩挲着,眸子里有种痛楚,呢喃的语声带着沙哑,“长妤,朕要拿你怎么办?”
长妤看着他,没有说话。
皇上又坐了一会,便离开了。
皇上走后,长妤回到殿里,坐在他之前躺下的位置,那里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她手指平铺在褥上,感觉着那温度,心里某种担忧也随着这温度的升起而越来越多。
他瞒着大家,究竟去了哪里?
怀孕后便不能侍寝了,这是宫里的规矩,长妤暗自庆幸,可闲下来的时候,对于肚子里这个小生命她很迷惑。
该留还该去,不能决断。
前几天她生病却不用药,心想它自己离开了也好,没想到小家伙的生命力如此顽强,她的病没有影响它分毫,依然很健壮。
吴太医隔两三日就会到桐梓宫替她诊脉。
因为这是现在宫里唯一的龙嗣,他不敢马虎,宫里一应用度都是用好的,太后娘娘现在对她尚有三分理智,恐怕也是因为她怀了孩子的原故。
就算不喜欢也好,不承认也好,她怀的是皇上孩子的事实改变不了。
吴太医例行公事的诊过脉,笑着对她说,“娘娘和胎儿都很健康,再过五个多月就要临盆了,娘娘现在要多进食进补,也要适量出门活动一下,这样生产时不会太过吃力。”
长妤点点头,“谢谢你吴太医。”
吴太医笑了笑,低头沉默了一会,“娘娘,有一句话微臣不知当说不说。”
长妤坐起身,好整以暇看着他,“你说。”
吴太医有些欲言又止,迟疑了好大一会,终于说道:“娘娘长得……很像一个人。”
长妤闻言,有些诧异,深深看了吴太医一眼。
她笑着道:“本宫长相平凡,长得像很正常,只是不知道吴太医说的那个人是谁?”
吴太医抬头看着她,轻轻说了两个字,“锦妃。”
长妤看着他,脸上笑意渐消。
吴太医道:“当年微臣有幸替锦妃诊过脉,所以记得她相貌,娘娘长得跟锦妃娘娘真的很像。”
“哦,是吗?”长妤笑着,装作不在意的道:“那妃子本宫也有些耳闻,听说当年难产而死,真是可惜了,生孩子是女人一生中的劫难,本宫到时不知道会怎么样。”
“娘娘吉人天相,一定会顺利生产的。”
“但愿如此。”
正文 下部:第九十九章 约定时间
长妤起身走到妆镜前,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容颜,手指慢慢抚上脸颊,真的像娘吗?
为何爹爹没告诉她?
为何闻溯雪也没提起过?
只有吴太医说了?
苦她疑惑的蹙了眉,明月与陈数一同进了殿,躬身站在身后。
长妤未转身,自顾自的盯着自己的容貌,“打听清楚了吗?皇上今天去哪里了?”
陈数与明月对望一眼,怯懦的低下头道:“皇上……好像去了权聿王府。”
故闻言,长妤的心跳露掉了一拍,怔怔的站了一会,转过身道:“去了权聿王府?”
陈数点头,“是的,皇上好像是为了过去请王爷复朝。”
这件事长妤是知道的,传出她怀孕的消息后不久爹称病不罢朝了,对此,皇上也没说过什么,她曾试探过皇上的口风,只是皇上只字不提,今天突然一声不哼的去了王府,她心里着实有些担心起来。
她走到床边,将枕下那块丝帕拿出来仔细看着,那帕子角一只染血的墨桃那么抢眼,但愿,但愿皇上不知爹的喜好。
她将帕子递出去,“帮我烧了。”
明月上前接帕子,手指刚刚触到她就又后悔了,“等等,让本宫再想
想。”
明月看着她慌乱的神色,有些欲言有止。
她虽不知道公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见公主天天拿着这块帕子,也猜出大概与权聿王有关,何况是皇上。
她迟疑了一会,担忧的道:“公主,您一向最在间这些细节,皇上既然看到了,若是烧了,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是留着罢。”
长妤听了,点点头,没再说话。
打听清楚皇上夜晚宿在冯充媛处,长妤便早早让人关了宫门,上床歇下了,躺在床上,她久久不能睡着,如果现在秦荣还在就好了,她有太多的疑问了。
三更时分,她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靠近,警觉的坐起了身子。
帐子上一道修长的人影慢慢走过来,一只手掀开帕子,光影交错间,长妤
认出了来人,兴奋的一下扑进他怀里,“顼。”
慕容顼抱着她,身子灵巧的翻进帐子。
长妤高兴了一会,又有担忧,推开他道:“今天,皇上去王府了?”
慕容顼点头,怜惜的将她抱到腿上,“皇太后没有没难你罢?”
长妤想要点头,可是看到自己爆露在外的受伤的手,想要收回已来不及,他先一步看到了,眸色黯下三分,捉住她的手道:“这是怎么回事?慕容昱虐待你?”
长妤笑着道:“你想哪去了?这是我不小心弄伤的。”
“妤儿……”
他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不动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从小到大,只要他这样看着她,她便再也撒不了谎,长妤点点头,将身子靠近他怀里,“不是皇上,是皇太后,今天她趁着皇上不在宫里,把我叫了过去,不过你放心,她暂且还不敢动我。”
说话间,目光不自觉的落到凸起的小腹上。
慕容顼垂下目光,“再忍几天,我带你离开。”
长妤窝在他怀里,有种想要哭的冲动,虽然她不问,可以里清楚的很,她们能去哪呢?尽管前途渺茫,她还是愿意试一试。
待在宫中的前景她几乎已经可以预见,无非是与那些嫔妃争来斗去,与皇太后殊死对抗,生下孩子后,或许皇太后对她会放松一些警惕,可那又如何?
她是不可能让她的孩子成为太子的,只要有她在一日,她便一日没有出头之日。
她在乎的不是这些。
待在宫里,最让她害怕的是那种茫然的感觉,她看不到自己的幸福,慕容昱的爱太过狭隘,总有一天会被恨淹没,向她讨命。
留在这里,终有一场殊死较量。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顼,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她快要受不了了,她想离开。
慕容顼想了想,“过年的时候宫里会疏于防范,除夕夜我同王妃会一起进宫贺岁,到时,你只要……”
临近年关,进宫送礼的人很多,各家各府都备了年礼送进来,嫔妃们也要按例回送,长妤走在路上,看见宫里车水马龙,不禁微微皱了眉,转身打算折一道没有人的小路走。
刚刚转过身,见袁月瑶迎面走了过来,她看到她,微微一怔,既而笑了,“贵妃娘娘这是去哪?”
袁月瑶贵为皇后,实际上却没有一点皇后的架子,长妤不知道太后对于她对太子的情意到底知道多少,回宫后又做了什么,才会让皇上将凤印交给她保管,可是从月瑶的气色来看,她过得并不好。
听说,她这些天都会去太后娘娘那里请安问好,时常一坐就是两个时辰。
太后对她客气有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袁丞相的原故。
长妤对她福了福身,笑着道:“只是走走,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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