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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子 by莎乐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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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都还是湿润的,微微探出洞口的粉红的襞肉,发散出鲜嫩的和淫靡的颜色。孟飞把手指伸进去,肉襞就敏感地缠绕上来。男人的身体也因为受到刺激而轻微地发出颤抖,大腿不自觉地夹紧。但是随即又强迫自己松开,只是被孟飞手指挖搅着秘密花园的同时,却无法自己地微扭着腰,从花园深处汩汩淌出蜜汁。
孟飞抽出手指,还处在震惊状态地凝视手指上沾满的蜜液。
它们看起来象是牛奶或者豆浆,只是发出一种甜甜的酸酸的或者更类似腥膻的气息。
转眼去看男人,看见他也正看着自己。
迎视上自己的目光里,深深的悲哀和屈辱、痛苦。反应却大不如之前激烈,看着自己的惊奇和质疑的视线,他却没有转过眼去,只是迟钝甚至麻木地凝视自己。
那黑暗的眼神,似乎在无言地诉说:你嘲笑我吧!你侮辱我吧!你轻蔑我吧!——我已习惯承受这样的命运。
确实,男人凝视孟飞的眼睛黯然得犹如绝望的古堡,那不是防备和哀求,而是经历了无数次的伤害和欺凌,再脆弱的心都已经磨砺成了冰冷的石头。
孟飞的心里突然就颤抖起来。——啊!同样被世界遗弃的人。
你——和我。这个已身为人父的男人——和自己。——同样的不幸的人。
这滚滚的滚滚的红尘里,这芸芸的芸芸的人世间,究竟有多少幸福,而那些幸福又究竟被上帝分配给了谁人?为何我们都听不见上帝的笑声?却只有悲哀和落寞的影子,一行行一天天在深浅飘零。
跟我一样!——你这孤独又可怜的人!
跟我一样!——你——
轻轻地把男人抱起来,用温情的手指,去抚摸他脸上瘀痕。
“痛吗?”
“痛。”
“对不起。”
男人吓了一跳,疑惑地睁大眼睛看着孟飞。孟飞抱紧他,让他的赤裸的身体紧紧贴上自己坚实的皮肤,让他的脸埋进自己温暖的肩窝。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于江才对你不好是不是?”
感觉到怀里男人的躯体一震,几乎连呼吸都在瞬间停顿。半晌才埋在他肩窝里细碎的泪声。
“是——小江他——讨厌我,很讨厌——!”
紧紧抱住男人,可以感觉他的身体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颤抖冰冷,那一定是心里的悲哀和痛苦凝结成的冰块,通过四肢的血管,把那颤抖得要使人灵魂冻结的寒气输送到了全身。
感觉到男人的压抑的的抽泣,在自己肩窝里,孟飞先是全身僵硬。
然后就使出全身的力气抱住这个比自己年长的多的男人,紧紧地,紧紧地。——如果可以,他真的愿意!把他所有的生命的热量,都给这个,这个和他一样心胸寒彻的男人。
“跟我吧。”
男人吃惊地抬起脸。“你说什么?”
“跟着我。我会对你好。”
在他湿润的嘴唇上亲一口。
“我会保护你,不要再理于江那个混蛋了。”
好真诚的,真的,此时此刻,一字一句,语调深沉,都是孟飞从肺腑里掏出的声音。——我想保护你。他想保护这个不幸的男人。
男人睁大了眼睛,愣愣地直视着孟飞的眼睛,突然他眼睛湿润了。
“小江——他是我儿子……”
“我知道。可是,你只要给他生活费就行了吧。他要是再敢虐待你,就告诉我。我不会放过他。”
“不……不行,他是我儿子……”
男人微弱的疑虑和抗拒,被孟飞以一吻封缄。
“让我要你。——不许拒绝我。”
翻身就把男人压在身下,分开他的双腿就直接猴急进入。
虽然听到男人的痛叫心怀内疚可是孟飞也无法控制自己。再不让他进去他真的会欲火焚身而亡。
男人虽然在努力地抗拒什么,可是已经被孟飞粗鲁贯穿,甜美而激烈的浪潮使男人也无法抵抗,苍白的身子上开始泛起红晕,被孟飞深深进入,使他痛苦而愉悦地仰起头,手痉挛着抓着床栏,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
直到孟飞筋疲力尽地在他体内里释放了灼热的精液,因为达到高潮而浑身酥软的男人还无力地躺了几分钟。——然后他就象被狠狠拍打的皮球一般惊跳起来!
“孟飞——咱们——”
“什么?”
揽住他腰,孟飞懒懒问,顺便在男人嘴唇上再偷个吻。
“你——你没、没、没用保险套——”
男人的脸都吓白了,张口结舌地看着孟飞,说话都说不清楚般,孟飞抬眼困惑看他,噗嗤一声笑了。
“干吗要用保险套?放心,我没有爱滋病啦!”顺便将他搂上自己胸膛,不怀好意的手又探到他犹滴落着蜜汁的腿间深处。
男人打掉他的手,依旧苍白着脸,吃吃道:“不——不是这个问题!”
“那是哪个问题?”
孟飞不耐烦,一把扣压住男人的腰,让他和自己鼻子对鼻子眼对眼。
一对上孟飞邪邪的眼光,男人立刻就羞涩得耳根都红了。他慌忙要避开孟飞的眼睛,却被孟飞一把扣住下巴,强迫他看进自己深深的眼里。
然后吸住他微微张开的嘴唇,给他一个热吻。
“以后跟着我。好不好?”
男人不好意思,不肯吭声,却强扭着要别过脸。
孟飞哪里肯饶过他,牢牢扣紧他的下巴,教他避无所避。
“跟我有什么不好?你看我又英俊又多金,又年轻又体贴,比于江那个混蛋不知强多少倍了!跟我哪里不好?”
“自大的小孩!”男人被他逗笑,一听提到“于江”却又低落下来:“不要说小江混蛋。他——他终究是我儿子。”
“好吧!不说他混蛋!那就这么说好了,你看我英俊又多金,又年轻又体贴,比于江那个好蛋不知强多少倍——”
男人噗地就笑出来:“你——你呀——真是——”
接触到孟飞火一般的视线就立刻再次红了脸,挣扎着想从孟飞身上下去,却被孟飞双手一搂,继续牢牢搂定在胸膛上。
“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吓了一跳,抬头看着孟飞认真的眼神,却吃吃地说不出话来,眼睛也躲闪地往旁边看。
“我——我叫——”
“敢对我说谎的话,我会叫你一辈子都后悔的。”
陡然严厉起来!虽然其实只是恫吓,可是孟飞装得真的是铁面无私。
冷冷的口气,完全可以比拟冰箱里的霜花。至于透露出来的威胁力量,那真是完全不输那些黑社会的老大。
男人果然露出难堪又困惑的表情。
咬着自己嘴唇思索了几分钟,他才讷讷地道:“……于彦章。”
“什么?”
“于——于彦章。”不知为何,男人的声音微微颤抖。
“于彦章……”咦?这名字好耳熟!抱着男人疑惑了两秒钟的孟飞,猛醒般地伸手去抓过来昨天来学校路上买的本市报纸。
第一版的大标题:第X届世界妇女大会今日在本市召开 省长于彦章等出席开幕式
……
新闻旁边配了一桢照片。虽然比较模糊,但却完全可以辨认出那个坐在“省长”牌位上的戴着眼镜的男人,白净的面容,儒雅的气质,沉稳的微笑——正是———
正是——
怎么会这样——
孟飞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看到孟飞的神色,于彦章羞得满脸通红,再也不敢看他,推开孟飞的手臂就想离开。
还没挣扎开,就被背后一双年轻灼热的手臂紧紧抱住。
CHAPTER9
夏天的灼热,漂浮着槐树花的甜香。在这个季节,这个热得让人心气浮躁而又狂想连翩的夏天。
军训一完,就开始正式行课了。脱去一色军绿色的莘莘学子们,开始展现他们各自的风采。
在大一的新生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孟飞和于江了。
出色的外表,显赫的家世,还有那——完全无法用任何具体的言语形容的、完全不同于一般同龄男生的王者般的气度。
几乎所有女生的目光,都凝聚在他们身上。
大一男生宿舍504,也因此而倍受关注。——学生们戏称之为“野兽和王子”的绝妙搭配。
野兽和王子,有什么共同性呢?都是让人关注的而又无法靠近的!
因为于江是成天和校外的帮派组织混在一起,听说他似乎还是其中的一个不小的头目!有时候一脱下外套,就可以看见他壮硕肩膀上的刺青。虽然他很有品位,又是省长大人的公子,可是当他每天骑着重型机车叼着烟戴着墨镜带着波霸女郎在校园里横冲直撞,还兼随时跷课打骂同学恐吓老师,更总是把爱慕者们送给他的礼物直接摔在那票可怜女生脸上——还有哪一位良家妇女敢靠近他身边三尺以内?
而孟飞呢——“孟氏”的三少,并不象于江那样素行不良,也肯对仰慕他的女生们温柔以对,给他递情书的女生都可以排成一个加强营了——可就不见他交女朋友。
让无数红颜憔悴了身伤透了心,这两个男人!
晚上十一点左右,孟飞回到宿舍,走到寝室门前,没有听到里面传来一向的浪荡呻吟,倒稍微有点吃惊。
现在孟飞还记得第一次撞见于江和女人的做爱场面的事。那是开学第二天晚上,孟飞回到寝室门前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呻吟,他还以为是于江在看A片,所以开门进去,结果却看见一个火辣女人,连衣衫都未褪尽,跨坐在于江身上,酥胸半露,玉腿大开,在于江的顶撞下不断发出消魂蚀骨的叫声。
孟飞目瞪口呆。而那女人突然见一陌生男人进来,也吃了一惊,慌忙要遮住裸露的前胸,却被面无表情的于江一把扯掉她的衣服,紧抱住她腰,反而更加快了冲刺的速度。那女人被弄得惊叫一声,随即意乱神迷,也再顾不了孟飞的存在就大声淫叫起来。
震惊得下巴快落下的孟飞,看见于江轻蔑的表情。——那种表情的含义是这样的:无知的小娃娃!没搞过女人吗!看成这样!
孟飞脸蓦地红了。但随即就冷静下来。对于女人,他亦是久经沙场之辈,只是没想到于江会肆无忌惮到这种地步。——从那天晚上开始,于江就开始每晚带不同的女人回来过夜。楼下的管理人员曾经上来劝说过一句,被于江当场打得吐血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管。而每晚面对这种事的孟飞呢,开始也许还要在开门时皱皱眉毛,后来见怪不怪,他连眉毛都懒得动,若无其事开门进去。自己洗漱完毕,照例打完电话,就在于江和女人的“作战声”中呼呼噜噜酣眠至天明。
自己也奇怪,于江带回来都是面孔美艳,身材火辣的尤物级美女,自己天天看着那种场面,居然能毫不动心。可是——这就是事实。是因为那个人吗——
这个寝室原本是三个人住,可是那个男生连一天都没敢搬进来,据说是硬挤到别人寝室去了。
听说他是于江的高中同学,对于江以往的昭彰恶名是知之太详所以惮之如虎。
但是孟飞却不想搬。泰然自若面对每晚的春宫表演。
只因为——因为这里是自己跟彦章第一次肌肤相亲的地方。每天从被卧里探出头来似乎就看到他蹑声走近,被自己抓住手,惊慌地掉落水果刀;每天在床上睡下就会想起他趴在自己身上的含泪的眼睛。
为什么——一开始应该只是同情吧。
因为那个男人,那个目前为一省之长,目前身为人父的男人,原来和自己一样,不过是被世界抛弃的人。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于江也不再带女人回来了。就比如今天。虽然两个人还是有敌意。
自己都不明白这敌意从何而来,于江应该不知道彦章和自己的事才对。
就比如今晚,照例又在睡前给彦章拨去一个电话,问他一天的工作和心情。虽然彦章依旧爱理不理,孟飞却自顾自地说了一大通,笑着在电话里道了晚安再“啵”一声就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
于江突然冷淡地问:“你在跟谁打电话?女朋友?”
孟飞吓了一跳,迎上去于江冷酷得犹如夜色的眸子,只能支吾地答一声“恩”。
怎么说?——总不能说我是在跟你父亲打电话,就是那个那天被你凌虐得哭泣的男人吧。
只是,没想到一向和自己如水与火决无交融的于江,居然会主动开口和自己说话。
不过孟飞没考虑这么多,他心里这时正甜着哪——因为明天和彦章约好了要去吃饭。
虽然——很不好意思,又是采取的胁迫的手段——
开始真的只是同情!只是同情对不对。
可是后来为什么就如此不能自拔。心头一空就想起彦章的脸,的眼,的臂,的手,的单薄的胸膛,和曾在自己身体上因愉悦而颤栗的腰肢。甚至那种低而缓的说话方式。心里一酸那就定是想起了他的眼泪,心里一甜那就定是忆起了他的脸红。
不过一朝的缠绵,竟滋润了这数月来的春梦。天天地想到彦章就有好心情。
省政府其实就在不远。
可是怎么能破坏彦章的形象,所以孟飞不能跑到那里去找他。
那个在自己胸膛上因达到高潮而喘息哭泣的丽人,真的没想到他居然官居省长。简直无法想象他坐在恢弘的会议室里,向无数的下属发表意见的场面。
那天孟飞的嘴真是张成了合不拢的大圆圈。
老天——那就是说自己方才是强奸了省长大人。——还将他蹂躏了个够。我、我、我——心思一片空白的时候就见那因被迫招供出身份的人羞得耳根泛红,赤裸着身体就要从他胸膛上逃开。
那怎么可以!——虽然神智还是震惊。身体却先意识一步做出了行动。
用年轻灼热的手臂,从后面紧紧抱住了那个人。
“跟我。”
“……孟飞……”
“不管你是省长,就算你是玉皇大帝,我也不会放手的。”
抬起他的下巴,深深望进那颤动的眼里。“嫁给我。我要娶你。”
明明知道这样国情这样的现实这种话是荒唐得好可笑的!可是就那样自然的说出来了!而怀里的人也没有笑,孟飞直直地看着男人,反而从男人深深的眼睛里看出泪来。
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是我想这样——一直这样搂着你保护你亲吻你。
“就算你妻子不放手我也要把你抢过来的!”
孟飞气势汹汹地宣告,彦章噗嗤一声笑了。“我妻子……其实早已死去。”彦章黯然地讲:“她生下了小江就死了。”
“对不起。”惊觉自己似乎是在戳人伤疤,孟飞赶快的道歉,转口道:“那就说就算你儿子不同意我也要娶你过门!”
看到彦章沉默下来才猛省自己又开错了玩笑,忙道:“我知道他不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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