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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露露相亲日记-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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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摊牌!
每个人都有表面和内心,有几个人能做到表里如一?那个闪着金光带着翅膀被无数人羡慕的祁函,原来他的生活竟是过的如此的压抑和痛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是不是比他幸运多了?他那些对人谦和、彬彬有礼的态度,原来不是因为他想,而是因为他不敢,他不敢对人说不,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是不是比他也勇敢多了?我敢说不,如果我做了决定想说的时候我会说,虽然我知道也许这个否定词会伤人,但是如果不说不仅伤人还会伤己,最后落得两败俱伤!
晚上我一直躺在床上,想着无意间偷窥到的祁函的内心世界里,一直在摸着脖子上的那枚戒指。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祁函的电话:“你把文献拷走了吗?”
“是啊。”平静而简短的回答。
“那你抓紧时间修改吧,我们上海完了还有去南京一天,估计周五回去,你修改好了我再拿给他看看。那周五我去医院找你?”
“嗯,好。”
简短的对话就这么结束了,我没有提日记的事情,总觉得那样会给自己也给他增加一种无形的压力,可是此刻祁函那种不紧不慢依然温柔的语调,让你觉得跟你曾经认识那么多年的人是那么的不一样,他的声音那么的平静可是语气里却是那么多期盼。我坐在卧室里慢慢的摘下了脖子上的项链,看着那枚戒指迟疑了几秒钟,然后把它摘下来带在了手上。
星期五下了班,刚一走出医院就看见了祁函带着他温暖的笑容站在我的面前:“我刚回来,你老说怕影响不好?所以我没去你们科找你。”
“嗯。”我看着他点了点头,然后缓步朝人行道走去,心里在想着要怎么告诉他我的决定,祁函一直在旁边询问着我论文修改的情况,可是我好像一句都没听进去,脑子里一直在转悠着心里想的那些事情。
祁函也平静的跟在我旁边:“你的论文修改的怎么样了?”
“嗯。”我依然低着头在人行道上慢慢的走着。
“嗯,是修了还是没修啊?”
“嗯?”
祁函在我身边忽然呵呵的乐起来:“又想什么呢?我这跟你说半天你怎么只回答我嗯。不知道你那脑子里又在转什么了?”
我低着头边走边小声的嘀咕着:“祁函,我跟你去美国了,哪天你手头一紧把我给卖了,我肯定还得帮着你数钱,但是我绝对会数错的!所以如果你卖掉我的话会很亏本的哦?”
等我抬起头的时候,发现祁函已经不在身边了,他站在原地一直盯着我,脸上那一直存在的温暖笑容也消失了。你能看见他胸口起伏的厉害,像是在极力的喘着气又极力压制着,我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带着笑容看着他,希望他能听出我话里的意思。
祁函低下头,深深的喘了口气,抬起头的时候带着无比开心的笑容,他开始笑越笑越大,他慢慢的靠了过来,然后紧紧的将我抱在他的怀里,我贴在他胸口上几乎都能听见他剧烈的心跳。
“我哪舍得把你卖了啊?我恨不得能把你变的小小的,然后装在兜里,到哪都能把你带在身边,那样我才觉得踏实呢。露露,你…你真的会跟我去美国?”祁函的声音里满是不确定的语气。
“嗯。”我靠在他的胸前肯定的点了点头:“我的英语可不好,他们说的那些搞笑的,骂人的话我都听不懂,如果他们骂我你可得告诉我啊。”
祁函哈哈的大笑着:“你那么可爱他们谁会骂你啊?你陪在我身边我会用我一辈子好好照顾你的。你相信我,我真的可以!其实你根本不用懂他们说什么,你能懂我就行了。”说到这祁函又深深的喘了口气,“露露这是真的吗?这种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我现在觉得自己都有点承受不了。”
我们俩就在大街上这么抱了许久,直到我发现路过的行人都会忍不住转头看我们一眼,实在是让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勒死了,勒死了,咱先喘口气,中场休息一下。”
伴随着祁函开心的笑声,他终于松开了我,满脸的幸福表情:“不过我倒是绝对相信你会数错钱,所以你可千万别离开我,没准会一不小心把自己给卖了。”
我笑着朝他伸出了手,他在看见我手上那枚戒指的时候终于松了一口气:“我刚才一直以为这是梦,我在美国的时候总是梦到刚才的情景,原来这次不是梦。”说完他拉起了我的手,我们俩牵着手在人行道上缓缓的向前走着。我也做过这种梦,在祁函刚走的时候,后来我的梦变成了经常去民政局跟不同的人领结婚证可是怎么都看不见新郎的脸,最近我的梦常常在和一个人吵架可是怎么吵也吵不赢,直到我狂吼一声扫平了全世界!
“露露,你申请留学签证来美国,我让教授帮你找个学校,这样我们的试验统计完成之后,咱俩就可以一起走了,我们到美国就结婚,然后我为你申请绿卡。真恨不得明天就跟你结婚,不过那样可能带不走你。”祁函转过头来看着我:“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多盼着这个试验赶快结束,最好明天就能结束。”说完祁函又忍不住笑起来。
我下定决定跟祁函从新开始的时候,我就想过这一刻,在没有面对这一刻的时候,我内心一直在做着自我催眠想着自己可能会面对的那个人,看着的那个脸,和他有可能出现的表情,想他会对我说的话,想我怎么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可是所有的想象都没有真正的面对那么艰难,我看到那个电话的时候我开始害怕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已经不再是国际长途。那个号码告诉你他可能就在你的身边,可能就在你的楼下。
“米露露,你谱可越来越大了,这电话响多少次才接啊?我在你们小区外面呢?我回来了,快点出来让我看看你。”楚杰一贯的调笑的风格,语气里带着很多兴奋。
我控制不住的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怎么听着好像不太愿意见我啊,那可不行啊,我这两天总想起你,所以我得见你。出来吧,我见你一面说两句话就走。”
“嗯。”我轻轻的回了一声。
此刻的我脚步很沉重如同要赴刑场一样,一直做着深呼吸,直到看见那张满是期盼表情的脸,我觉得现在我忽然有了祁函的感觉,那种会让人失望的行为,让自己觉得痛苦异常。
“呵,看这嘴撅的,能栓好几头驴了,这两天电话不好好接,接起来也不跟我好好说话,这个头还疼呢?我看看,怎么也没见瘦啊?”
楚杰看着我笑了笑,忽然从手里递过来个袋子来:“给,送你的。”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
“护肤品,人家都买我就买了,咱们米大夫也白净点了,再把这个优点丢了可就惨了,拿着吧,把你的优点保持住。”楚杰带着他满脸的笑容看见我,等待着我接那个袋子。
我低着头看着他伸着的手,依然没有说话。我看着他拎着那个袋子的手那么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再抬眼看着他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再笑了。
他皱着眉头盯着我,那目光真是让人有点不敢直视。你似乎能听见他呼吸声变的越来越沉。
“出了什么事了?”楚杰的这个问题问的很艰难,然后就是他沉沉的喘气声。
“我……”
“别说出我不能接受的事来!”楚杰的语气里带着点点威胁,点点恳求,点点的期盼。
“楚杰,我跟祁函从新开始了。”我忽然抬起来直视着他。
楚杰的紧锁着霉头带着无数的疑问和不能理解的表情看着我:“为什么?就因为我去了法国?回来女人就跟别的男人跑了?那我是不是应该辞职?然后就蹲在我女人身边看着她。”
“楚杰,我不是你的女人。”努力的从嘴里挤出这句话。
“对,你不是。一直是我自己自作多情,自不量力,非要插在你们之间,你现在是想跟我说这个吧?”
楚杰忽然开始笑,一边笑一边摇头:“看来我就是这种命运,永远就是注定被女人甩的命,不管你认真还是不认真。我早就知道女人就是善变的动物,我真是不会跟她们玩这种感情的游戏,走的时候她还让你觉得满心的幸福,回来的时候她就告诉你可以滚蛋了。”
楚杰的表情突然变的很轻松:“看来这次我是被正式通知出局了?给你,还是把这个拿着吧,反正我也没有要送的女人。”楚杰非要把那个袋子塞进我的手里。
我伸手推那个袋子,楚杰忽然看见我手上带着的戒指,他忽然抓着我的手,看着我:“这是什么?这戒指哪来的?为什么手上突然多了个戒指?”
“这个是生日礼物!”
楚杰笑着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他还是比我厉害多了,我还在学人家送钱包的时候,人家都已经送戒指了。米露露!这是戒指!你就这么把它带上了?你真的就确定这戒指合适你?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带男人送的戒指呢?你带上它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啊?”楚杰终于吼叫了出来。
楚杰松开了我的手,极力的喘着气,看得出他在努力的平静着自己的情绪:“你会跟他走吗?”
“嗯。”
“什么时候?”
“六七个月吧,等他的实验结束了。”
“六七个月?六七个月我还能做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了。”
“好,你真干脆!如果是我喜欢的女人,做事真干脆!说不要就能不要了,比他妈我还干脆。”
楚杰看着我带着那种无奈的笑:“谢谢你啊,米露露,你还算成就我的完美人生呢,我可能还是觉得我不太适合对女人认真,六七个月?你还会在中国待六七个月?我要是再缠着你可能真是流氓加混蛋了吧?”
楚杰把那个袋子放在了我的脚下,“这个你还是拿着吧,不然我也是扔了,不符合你的个性。那我们现在是说再见合适还是说后会无期合适啊?”楚杰看着我仍然是他的笑容,然后朝他的车走去,他在上车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他皱着眉头看着站在原地的我:“米露露,我是真的喜欢你!可是我到底还能做什么啊?”
他的这个问题压的我有点吹喘不过气来,我站在那用我仅有的那点力气摇了摇头。看到的是我害怕了很久的失望的眼神,楚杰换回了他的笑容上了他的车俩开了。
(140)痒痒肉事件
我和祁函的从新开始,直接乐疯了一个女人,就是那个整天愁眉苦脸怕我会嫁不出去蹲在家里守她一辈子的王雪琴女士,她时而看着我傻笑时而热泪盈眶,似乎觉得我马上就要离她远去了一样,想起来的时候还会为我收拾行李,导致我早上起来找衣服穿的时候,发现很多都不见了,全被老妈打进行李里去了。
“妈,你就这么着急把我轰走啊?”
“不是啊,你一下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我早点给你做准备啊,哎,真想不到,你这从来没出过远门的人,这一嫁人还要嫁到美国去了。”讲到这老妈的泪腺又开始往外分泌液体了。
“妈,你这是干吗啊?我这不是还没走呢吗?怎么还得有半年呢,你要实在不舍得我,那我不走了陪着您。”
“那可不行!”我话还没说完,老妈的咆哮之音就充满了整个房间。“好容易嫁出去了,南极也得去!”我听出来了,老妈的意思就是祁函就是个爱斯基摩人,我也得穿上羽绒服跟他去南极叉鱼去,老妈现在看她的准女婿比看她的亲闺女顺眼多了!
从我上次跟楚杰说完绝决的话之后,到现在已经十天了,这十天他没有任何音讯,任何电话,任何短消息,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北京?也许他又开始拼命工作了?也许他又出差了?也许……米露露!你也许个屁阿!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连串骂自己的脏话。
此时的状态,算是楚杰给你的一种心灵的解脱?楚杰说了他不会纠缠我,所以他就你面前这么消失了。可是眼前时常会出现他上车前那种失望又带着苦涩的笑容,让你觉得人心真的不能伤,伤人会有害身体健康,大大的影响我的心肺功能。
这十天祁函依然很忙,他说他希望自己忙,这样越快结束试验越好,我们可以早点去美国,虽然他很忙,但是他会每天都给我打电话,十天里他去我们家吃过两次饭,我们一起看过两次电影,在一起回忆了很美好的快乐时光,真的好像自己变年轻了,仿佛跟他一起回到了大学时代,那种淡淡的甜蜜感觉正悄悄的,慢慢的爬了回来。
这十天我又登上了医院八卦杂志的首页,米露露终于将美籍华人祁博士拿下的消息,传遍了医院的每个角落。因为自从我跟祁函说来从新开始之后,祁函来医院找我的时候都会来我们科,走的时候会当着大家的面拉着我的手离开。如今连邢淑兰都会看着我带着微笑说:“米大夫,你可真是挺有本事的!我当初真低估你实力了。”
“哪里,哪里?我哪有什么实力啊?我也就正常发挥了一下。”我没法跟邢淑兰解释我跟祁函是怎么好的,这要是跟她解释得说哪辈子去啊?
周五的时候,接到了祁函的电话,他说他从上海回北京,三个小时之后能到,让我去他的公寓等他,然后一起出去吃饭。
我下来班拿着我的文献,参考资料和我依然没有完成的论文,去了祁函的公寓。坐下来借用了他的笔记本电脑,开始研究起我的论文来,这论文我写了好久了,怎么也快三个月了,不是自己觉得不满意就是别人觉得不满意,总之是有人不满意,所以怎么都发表不了。
快八点的时候祁函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一脸的倦容,可是看见我的时候还是开心的笑了。他进了门放下了包,靠了过来,看了眼电脑笑笑的说:“我们家露露又隔这用功呢?”
“嗯。”我看着他用力的点了点头。
他轻轻地在我额头亲了一下,“别用功了,一会送你个礼物啊。我先洗澡”说完他就朝浴室走去。
“你这隔三差五的去上海一趟,要每次都买礼物买的过来吗?”
“不是买的。”祁函在浴室里朝我喊了句,然后就是哗哗的冲水声了。
祁函从浴室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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