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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刀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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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师弟也是了解这位大师兄武功比自己高明许多,前日自己根本没有看清两人比试招数。师兄却是看清一些,心里对马远易多了分敬佩。
马远易又道:“不过,好像张真人却是对他特别尊敬,后来还对他进行了厚葬。”
马莺莺问道:“为什么啊?那人上山捣乱,为什么还要给他厚葬啊?”
马远易摸了一下马莺莺的头道:“莺莺啊,那是对对手的一种尊敬,我想他二人虽是对手,却都是十分尊敬对方,那位陆前辈刀法厉害出神,我想当今武林也是没有第二个”
王元明问道:“大师兄,你怎么知道那人姓陆?”原来江湖上只称陆云为刀魔,许多人都是不知道其真名。
马远易说道:“我听武当一些门人说的,他们也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对那位陆前辈厚葬,他们说道:碑上写到‘张三丰至交陆云之墓’所以他们才知道那人姓陆”
几人都是和道:“原来如此”
说道这儿,突然庙内传来‘铛‘的一声。显是酒坛打破之声。
几人都是戒备起来。马远易也是拉着马莺莺的手。忽然见一条人影飞出,众人看去,只见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少年,提着一把大刀冲了过来。几人都是觉得奇怪,只见那少年衣衫破烂,脸色污浊。又见那把大刀上还有血迹。
那少年提刀就是砍了过来,几人都是带有兵器。
曾远法大声说道:“哪儿来的臭小子,不想活了。”只见那少年竟是不听。还是直接上前,曾远法挡在众人前面,因为众人一起动手极为不当。曾远法见少年一跃而起,直接从头顶砍来。曾远法也是抽出钢剑,‘铛‘的一声,少年显是没有讨到好处,退了回去,
曾远法并未用力。所以那少年只是为了自保而回,曾远法便是说道:“臭小子,你是不是有病啊”
那少年见曾远法说话之机,又是横刀上前,拦腰砍去。曾远法有些气恼。准备好好教训一下那个臭小子,正是准备钢剑先裆下来刀,然后反击,不料那少年拦腰砍来竟是虚招,中途突然变招,倒转砍来。
曾远法也是见势横剑来挡,还未碰到,那少年又是变招,击向曾远法前肋,几个回合曾远法竟然只得防范,没有机会反击。
袁裳见两人动手,想到:这少年刀法极是像前日刀魔所用刀法,若是我有了刀魔那等刀法,岂不美哉。所以当即说道:“远法,别伤他,点他穴道就好”
袁裳知道那少年内力不及曾远法,累倒是迟早的事,曾远法见那少年动作越来越慢,当即就是乘机反击。在同门面前被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逼得无法反击,本就十分气恼。
本是打算杀之而后快的,袁裳如此一说,也得无奈。那少年不知怎的,力道越来越弱,后来刀剑相碰,曾远法竟是感觉不到任何力道。当即伸过手指,一点在那少年的胸前穴道上,那少年竟是应势而倒。
袁裳见此本以为曾远法下了重手,就道:“不是叫你不要伤他吗”曾远法说道:“二师叔,不是我伤他的,他好像本来就有伤”
袁裳连忙过来,在少年身上推拿。
《封刀记》之前传 第二十八章杨风
第二十八章杨风
马莺莺也是过来,看着这未浑身污浊的少年,
只见袁裳从他身上拿出一块铁令。这少年当然就是杨风。原来那日见到万、丰二人双双离去,哭的晕了过去。不知晕了多久,终于转醒。转醒之后多希望父母就在身旁,多希望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奈何现实残酷
那日武当山上大事,谁也不知山腰有如此之事,故以无人来此,杨风起身发现,父母的身体躺在旁边,一动未动。当即又是哭泣起来。
不知哭了多久,想到:为什么?爹爹、娘为什么会被杀。无论是谁,我一定要报仇。当即四周望了一下,不见任何人在此。那个带自己来的人早已不见。当即认为就是那人杀了父母。
当下停止了哭泣。决定找那人复仇。
可是又不能让父母的尸身放置野外,当即找到了丰仲身上的火种,也把二人身上的一些东西留做遗物。
找来一些柴火,把二人尸身的烧了去。并且用衣物把二人骨灰抱了起来,准备带回家中安置。当看到田辛智尸身时,也不忘在他脸上砍上几刀。
准备完毕,就是提刀前去寻李悟神。他只听丰仲叫他师弟,然而丰仲又叫云爷爷叫师傅,想来他也是云爷爷的徒弟。不过十年一直不见他,甚是不明白。不过也不用理解。
杨风想到:那人知道杀了爹爹,定是不会再上武当。当即朝山下追去。来到十堰城,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手提大刀。周身血迹。
到处询问下山之人,谁还敢搭理。自然问不出个所以然。不过此时已是下午黄昏,肚中饿极。当即拿出在爹爹身上留的一些银子,进入一家客栈,客栈一见他模样。谁还敢让他进。
杨风无奈,肚子的咕咕只叫。就到街上买了些吃的就走了,当晚就在镇上,露宿一晚。翌日起来。冷的发抖,当即就是拿出包袱里还剩的一些火焰草,直接嚼了起来。
渐渐天已放亮,暖了起来,想到那人若是爹爹的师弟,定是在离家中不远的地方。如果这次追不到,也应该把爹爹娘的骨灰送回家埋了。
当即就是朝着和爹爹娘一起来的地方,狂奔而去。
不知为何,昨日受了那人一掌,自己事后并未受伤,还比以前感觉更是有劲,奔了许久,也不见累,只是在野外,却是不记得来时走的路了。就只好朝着西方追去,一路之上不少摔跟头。只是还是那么坚持的追着。终于又来到一镇。
到了镇上,自己面上的血迹大部分被泥土盖住了,就连一把大刀,也是如此。他本以为会像昨日一样:自己打扮别人看了害怕,所以尽找一些人少的地方。后来发现镇的旁边有一小的山坡之上还有一破庙。当即决定当晚就在那儿过夜,只是奔了大半天,口渴得紧,肚子又是咕咕只叫,当即又是回到市集,见一客栈,曰:竹叶酒栈
杨风对酒可是了解颇深,而且极爱。当即想到客栈要些食物和酒。可是又是一样的结果,酒栈老板见他模样。以为是叫花子。不但不让他进,还口出脏话,杨风心下甚气。
但又无可奈何。又是先买些吃的,本来再想买些酒,却是发现钱已不多。当下自己又不知如何回去,就放弃了打算。就是准备回到破庙。正是要离开,发现一个伙计运了一车酒坛过来,一坛一坛的往酒窖里运,当即想到:老板骂我,我就偷他的酒。以作报复。
待到黄昏,伙计过后,就是潜入酒窖偷酒。自己本是喝不了多少。只见许多酒放在酒窖里。想到老板的辱骂。当即就是一坛一坛的抱了出去。最后在镇边打破许多酒坛,
自己抱了剩下的几坛就朝着破庙而去,晚上,就一个人吃着一些从店里买来的东西,喝着店里偷来的酒。
那客栈本来在柜台之上放着一些酒,所以当天就是没有再查看酒窖,是故翌日晚上才发现盗酒之事。
杨风没有了父母的管制,喝酒喝的没个截止,想到父母双亡心中又是悲痛,入口更快了。喝到自己醉了,倒在破庙中睡了起来。
翌日起来,肚中饥饿,本来打算去街上寻些东西,不过又是担心那老板发现自己偷酒,
不敢再去镇上。到了农田,偷起了红薯来了,吃着偷来的红薯,想到:追仇人是追不到了,可是我应该怎么回去呢?以后如何报仇。不知如何是好。也就在破庙中呆了半天,下午的时候,又见大雨将至。也就准备再休息一晚。
雨一直下,杨风全身又是冷了起来。不过却是不如以前那般,自己也不知为何。当即也是照着张三丰的法子,练了起来,又是吃了些火焰草。
一会功夫,又是喝酒喝了起来。重复着昨晚的悲痛,夜里梦见了家中和爹爹娘的日子,眼泪止不住的流。翌日起来,又是去偷了些红薯,只是地湿,怕被人发现,竟是用上了丰仲教的轻功。
偷了红薯回到庙中,休息一阵,正是准备,地面干些就准备起程回家,虽不知如何回去,但朝西走,路上再问,定是可以回去的。
中午十分,正是准备吃完红薯。看着最后一点酒,就是准备喝完,下午就走,
忽然听见庙外有人声传来,当即以为是别人发现他偷东西,也就不敢出声,后来又听到外面的人谈到武当,也就不再担心。不过也是更加注意听外面谈话。后来听到刀魔战死,而后听到刀魔名叫:陆云。
心里一下就定住了。云爷爷怎么会是刀魔。他怎么会死,他刀法如神!不会的!定是武当和那些上武当的人使了什么诡计。一定如此!
难道爹爹和娘就是上山是为了救云爷爷的,想到这儿,忽然对外面说话之人有了一种厌恶之情:他们就是杀云爷爷的凶手。当即气血上翻。提着刀就是冲了出去。只见几个大人和一个小女孩。当即不问东西上前就是乱砍。
《封刀记》之前传 第二十九章 刀法
第二十九章刀法
杨风上前乱砍,怎会是袁裳几人对手。打斗一阵,肚中饥饿,身体又是开始变冷,越来越是无力,最后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地,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只感觉自己晕倒之后。昏昏沉沉,觉得睡梦中见到了爹爹娘亲,不过他们却是离自己那么遥远,自己想要追赶,却是怎么也追不上。心中的痛苦是那么难以抑制。终于梦中的折磨结束了,意识渐渐清醒,或许清醒之后更是痛苦吧。
清醒过来的杨风,睁开眼睛,只是看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这儿布置简单,一看就知道是客栈,当下想到:我还没有死吗?这是什么地方?忽然听到有人说话声音。
仔细一听,听见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青年说到:“二叔,为什么救他回来?”另一个年龄较老的男子言道:“远易,你刚才没有注意他的刀法吗?”
这两人当然是袁尚和马远易。原来杨风已经昏迷半天,此时天色暗了下来。
中午时分,杨风昏迷后,袁裳马上过来为他推拿,哪知发现杨风身体冷如寒冰。本来想就此不顾,而后却在杨风身上发现一块铁令。当即用内力压住那股寒气。只是杨风迟迟不见清醒,几人又是饿极,
就由曾远法背着杨风,回到客栈。
到了客栈,店家见曾远法背着一个乞丐,本是不想让他进来。但是见是客人带进来,也没有太过阻扰,曾远法背着杨风。觉得其身上奇脏无比,心中觉得恶心,回到客店就是让店家备水洗澡
袁裳则是派给他更不舒服的任务,那就是帮昏迷的杨风洗澡,曾远法推脱不掉,只得和杨风一起洗起澡。开始就自己进去先洗了起来,洗了一会,也是把杨风放进池子里。
帮他全身洗净,可是杨风一进池子。水不一会就是变得冰冷,即使是在夏天,也觉刺骨,当即加了店家加热水。不过又是一会又是冰冷。当即又叫店家加热水。就这样竟是加了三次。
店家也是觉得累了,心中奇怪,不过也是照着吩咐,更换热水。曾远法给杨风洗完过,马上穿上衣服。而后才给杨风穿上新制的衣物。而后送到了房间之中。出来见众人还在吃饭
当即和众人说了刚才之事,袁裳知道杨风身体状况,也是说道:“这小子体内有一股寒气直往外冲,我想他就是因为这个才晕倒的,一会屋子里加一些火炭”
几人均是觉得大热天的竟然加火,甚是不妥。不过也是无法。只得在杨风房中加了些火炭。杨风的身体不知为何也是开始慢慢好转。最后马远易和袁裳都是进房,发现杨风身体渐渐变暖,也就把房中的火炭拿了去,而后两人就是坐在房中谈了起来。
杨风醒来,身体冷却过久,一时无法动弹,就慢慢运着张三丰教他的心法,此期间听到二人谈话,袁裳说道杨风刀法后。又是说道:“他是丰仲那小子的儿子,是不是?”马远易答道:“是,我给你说过,上山的时候,见过他一面,不过那时他和丰仲还有另一个女子一起,现在不知那二人去了哪儿?”
袁裳自言道:“原来如此,当年,这块铁令是十年之前大哥给他的,”
说着手上拿出了那块从杨风身上拿出的铁令。杨风见父亲留给自己的遗物在二人手里,心里一阵慌乱。当即想叫出声来,可是想到:我这样叫,他们定是不会归还,还不如再听听他们要说什么。
马远易听此道:“爹爹为什么要给丰仲那块铁令啊?”由于袁裳对丰仲心存记恨,所以现在马远易也是直接叫其名字。也不叫其他称呼。
袁裳答道:“可能他是在希望那小子留下吧,谁知那小子不知好歹,算了不提那小子了,来看看这个小子”说着站起就朝床边过来,过来一看只见杨风瞪着眼睛直看着他。
袁裳一看,那眼神和十年前丰仲的一模一样,心中不知哪来的一气,说道:“小子,叫什么名字?”杨风听到二人谈到父亲,小子长小子短的,心里本就不舒服。
现在听到袁裳如此说,心里也是一怒,使力坐了起来,却是又倒了下去。道:“你是哪儿来的糟老头啊,我为什么要给你说啊,快还我爹爹的铁令。”
袁裳一听,看着铁令。心里更是气极,本是想当即给他一掌,不过想到刀魔刀法和铁令,慢慢恢复平静,说道:“你不说也行,远易,你来照顾他,这铁令嘛,是不会给你的。哼”说完就直接出门去了。
马远易本来见二人说话僵持,还有些担心。现在见袁裳直接出门而去,心中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杨风袁裳出去,本想坐起,叫他还回铁令的。可是却是坐不起来。
马远易看着杨风,只见杨风脸色极差。便扶着杨风坐起。说道:“对了,你是叫杨风吧,你爹爹没有来吗?”
杨风一听,平静下来仔细打量马远易,回忆起上武当的时候,见过此人一面,回忆许久,说了声:“你是马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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