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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人特工-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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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哥，杨力他们公司海外部不是准备聘请两名市场营销总监吗？我们过去应聘吧，我看凭我们的能力十有八九能竞争上岗。”李廉杰愣了好一阵子之后终于说了一句话。
肖笑微微笑了笑，摇了摇头，说到“你们总不能这么不负责任的就把我们两个骗上船吧？可以说一些具体的东西来听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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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五章 鉴定师资质
“古玩界，原本就是世界各国政府相互角力的一个看不见硝烟的战场。交战双方通常会采用这几种方式：一、正道，如某些定期的公开或非公开的中小型拍卖会，各国势力的代表或者是一些世界性的组织通过竞拍来相互争夺。这种方式纯粹就是比拼财力，通常是由各大财团、富豪直接出面，而政府隐藏在背后来操控。二、诡道，比如说拦路抢劫、绑架威胁、偷摸拐骗、以假乱真等等。这种方式比拼的是各方面的黑暗势力，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还有一种方式，将会在以后再来提及。”
“而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其实是因为一个排行榜。这个叫做《古玩列表》的排行榜，几乎收罗了当今世界上所有有过记载甚至只是口头相传的古玩。。。。。。。呃，简单一点来说，古玩就是古董。”
司马长风说了好一会儿之后，突然发现在场的两位主要听众一脸的迷糊，显然还没有把握到古玩究竟是为何物。
于是，司马长风将偷懒落下的步骤老老实实的补上：“古董是先人留给我们的文化遗产、珍奇物品。在上面沉积着无数的历史、文化、社会信息，而这些信息是任何一件其他的器物所无法取代的。以前古董的‘古’字，是用骨头的‘骨’字，现在用古今的‘古’，是因为音同而参杂应用。因为古董可以作为一种玩物，所以后来我们也称之为‘古玩’。而这种说话是从清代才开始流传下来的。为此还专门有本书：《古玩指南》，它是相当厚的一本书，用各种不同的分类来解说和研究了古玩。当然，这本书只是概说，并不是对每一项目都做了很专门的陈述。如果硬要比较来说的话，《古玩指南》相当于是一本概论，而《古玩列表》则更像是一个目录清单。”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这个《古玩列表》和我们国家又有什么关联？”李廉杰提出了他的疑问。要知道，虽然他算是李氏家族的“长孙”，但是由于他自小的叛逆性格导致了他得知自己身世之后对于李氏家族的排斥。所以，很多真正的上层社会人士、世家子弟应该知道掌握、了解的信息、常识，他都一概欠奉。说的直接一点，李廉杰和李氏家族似乎只是存在着一种血脉相连的关系而已。至于他为了某位小天后而搜寻那一对龙凤戒，则完全可以评定为特例。毕竟很少人可以像李廉杰这样拥有瞎猫撞伤死老鼠般的好运气。正常情况之下很多人在收集、寻找古玩的过程当中多多少少都会具备一定的专业知识了。
“《古玩列表》除了将有名有号的物品之来龙去脉作了简单的介绍之外，更重要的是加设了一个评分标准。这个分数包括了物品本身的价值，转手的情况、次数，升值的空间等等的详细情况。在这个评分标准的基础之上，诞生了一个‘区域排行榜’。按照不同区域权贵、富豪拥有《古玩列表》上物品的分数累加，从而进行排名。。。。。。”说到这里的时候，司马长风又停了下来。看来他非常喜欢引导式的谈话方式。
“比如说是琉赇岛地区、华国大陆、韩朝国南半岛、美丽坚国西岸、中欧盟区这样子的分区？”肖笑忍不住问了一句。
如果真的是按照肖笑的意思，这些所谓的“区域排行榜”，其实等同于各个国家经济实力的排行榜。当中或许某些区域暗地里其实是一些世界性组织的势力范围，则另当别论。
这样看来，所谓的《古玩列表》及其衍生出来的“区域排行榜”，可以理解成为是各国之间另一种形式的暗战。
“也就是说，我们政府不想花太多钱去买，所以就打算采用诡道的方式？”李廉杰做出了他的总结。
“也不能这样说。。。。。。那些所谓的排名其实都是一些虚假的东西，政府本来就不应该花费过多的精力去关注。而我们主要的目的还是未来预防‘兽首事件’再次发生，通过这种方式来向那些极端的反华地下势力宣战！”金正驲平时话不多。但是一但开口，却总是能说出非常中肯的评论又或者是发表一些独到的见解。
“也就是说我们的目标并不是《古玩列表》上面所有原本属于我们的古玩？只是针对其中一部分？”肖笑又追问了一句。相信如果按照《古玩列表》的清单去“收集”华国的古玩的话，肖笑和李廉杰这个二人组需要将“活到老，学到老”的雷锋精神稍微修改一下，变成“活到老，偷到老”。而且，最终极有可能需要发挥愚公移山的精神，将这种伟大的事业以子孙延续的方式传承下去。
“对，比如说那两个‘兽首’。”司马长风丢下这么石破天惊的一句话来，然后双眼不经意的在肖笑和李廉杰两人脸上扫过，似乎在暗中观察他们的反应。至于是哪两个兽首，似乎在场的人都觉得没有明言的必要性了。
经过梦魇一般的宿醉系列事件，加上这一次惊心动魄的早茶，肖笑和李廉杰两人明显已经修炼到了处变不惊的地步。呃，或者说已经完全麻木了？
“兽首只是小CASE啦！有我和笑哥两个鸟人出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嘛！”李廉杰自从刚才非常豪爽的答应为新东家效力之后，话就一直不多。如果此刻换作是另外一个和胖子更加容易产生思想共鸣的“THREE·LITTLE·BIRD”在场的话，必定能够从胖子一直游离的眼神当中判断出其脑海当中种种精彩之极的画面来。憋了两个月的胖子显然已经达到了随时进入“状态”的程度了。
至于强把“笑哥”简称“鸟人”的语病，李廉杰浑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在意。
肖笑轻咳了一声，对旁边某位美女抿嘴偷笑的娇态装作视而不见，然后开口问到“我想问一下，我们。。。。。。文化传播公司一共有多少人？具体工作安排又是怎样的？”由于虽然算是承认了被转会的事实，但是直到现在肖笑都还不知道自己公司的名头，所以在刚才开口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
于是，善解人意的司马长风接过话头来说到“我们公司，是罗耶文化传播公司。公司目前就我们五位工作人员，暂时由我担任经理一职，而各位临时充当经理助理的职务。我们公司平时的主要工作正常情况之下应该是为世界知名的古玩类报刊杂志提供各种古玩的近照、点评，业内风云人物的专访，又或者是连载一些世界各地古玩界的奇闻轶事。另外还会定期的举办一些各国城市与城市之间的友好文化交流活动。”
肖笑眨了眨眼睛，一时之间无言以对。原本以为这个“罗耶文化传播公司”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公司，没想到除了常规动作之外，也玩“友好文化交流活动”这种高难度的动作。
接下来，司马长风又为几位助理详细的讲解了一下各自的工作安排“金助理负责公司员工日常出行住宿行程安排；肖助理和李助理主要负责摄像器材和相关资料文档；陆助理主要负责公司具体的对外交接事项。嗯，公司的架构、各人的职责大概就是这些内容了，大家有什么好的意见或建议可以随时提出来。”
肖笑在心中将司马长风刚才那一番原话稍微调整了一下，便也理解了各人的工作安排。金正驲是大管家，自己和胖子负责鸟巢二代以及研究分析具体的行动计划以及更加具体的实际行动，陆雪则充当公司外交官。至于司马长风应该是统领全局吧。要不怎么会是一个经理搭四个经理助理的格局？
“我以为公司的业务范围没有那么广。。。。。。。”肖笑试图将自己的意见通过含蓄一点的话语表达出来。在他看来，既然做那偷鸡摸狗的勾当，行事就不应该如此高调。能够举办各国城市之间的友好文化交流活动的公司，想必已经足够引人注目了吧？
“我们已经很低调了。因为我们是国内有背景、有靠山的公司，人脉关系很广。其实，我们公司私底下其实做的正是‘盗卖国宝’的业务。”司马长风把公司的性质进行了重点介绍。也就是说，罗耶文化传播公司在特定圈子里面被定义成为了一个古玩界中介组织的角色。
以这样的一个幌子去做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似乎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想法和创意。真正融入到古玩界当中去，这也算是某种无间道的模式了吧？
“我还有一个问题。。。。。。古玩界这种地方，我猜想应该是非常看重资历辈分的吧？我们这样一间新公司，怕是。。。。。。”既然接受了自己转会的命运，肖笑考虑问题已经从“你们”开始向“我们”进行转换了。
“对啊，我们公司有非常资深的专家坐镇。”司马长风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指了指金正驲和自己，然后继续说到“我和大金都是拥有鉴定师资质的业内人士。”
附注１、“活到老学到老”一语，出自古代雅典著名政治家梭伦之口，直译为“我愈老愈学到了很多的东西”。这里小小的“拿来主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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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以为今天是周一。。。。。。。国庆，快点到来吧！~~~~－－－－－－
第一五六章 如此说明书
“嗯，我和司马都是拥有IPCA国际注册认证的古玩鉴定师。入行的时间啊，一双手加一双脚都数不过来呀！华国艺术品鉴赏评估委员会的纪检组的副组长就是区区在下啦！”金正驲装出一副老江湖的派头来，刻意显摆当中流露出一丝的含蓄。正如华国很多的所谓专家一般，光是“IPCA国际注册认证”和“纪检组副组长”这两个名头抬出来已经足够吓人了。
不过，由此可见金正驲平时必定是一位很内敛、低调的人，以至于难得一次吹吹牛皮也制造出来了一个笑料。毕竟一双手加一双脚总共也不过代表了“四”而已。而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够理解到这个家伙其实试图想表达出来的数字应该是“二十”。
“司马还有一个‘石器时代’委员会VIP会员的身份噢！”陆雪将司马长风另一个身份补充了一下。不过，陆雪随即发现自己和这两兄弟提及什么“石器时代”，完全是对牛弹琴。他们两个对于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有一点卡通味道的组织完全是一无所知。
只是，虽然不知道“IPCA国际注册认证”和“纪检组副组长”，又或者是什么“石器时代”，但是这并不妨碍肖笑深刻的理解到这一间罗耶文化传播公司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搭建起来的公司。华人在日常生活当中最为讲究的一件事件就是“未雨绸缪”，这种思想观念已经渗入到了骨子里去了。
假定金正驲刚才所说的一双手加一双脚这种说法有一定的真实性，不妨先打个五折好了（呃，自然是以二十为基数打五折了），那也有至少十年的时间了啊！华国艺术品鉴赏评估委员会也还好说，毕竟是华国自家人的地方，走走关系将个把人弄进去混个职位也不是没有太难的事情，反正副职一辈子未必能够转正。不过这个IPCA国际注册认证的古玩鉴定师以及“石器时代”委员会VIP会员应该有相当的含金量了吧？现在的肖笑自然无法想象一个名字卡通味儿十足的组织在全球古玩界究竟有着怎样的地位。
肖笑甚至猜想到，这个罗耶文化传播公司恐怕现今只是换了一身马甲而已。司马长风和金正驲显然打从小时候就已经开始为这种世界性的“收集”活动做准备了。之前的一些零碎场景片断、疑点和记忆此时串联了起来，肖笑似乎突然之间想明白了小不点计划或许存在的另一个更加深层的用意！
“好吧，关于公司的情况，以及古玩界的一些常识，我们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面逐步向你们介绍。今天的早茶时间就到此结束吧，各位回去好好的收拾一下行装，我们明天就要回到GZ市去了。然后在GZ市将相关事宜处理完毕，我们就要赶去新公司报到了。”司马长风召来了服务员买单，顺便跟四位助理说了两句。
出了酒楼，司马长风和金正驲被陆雪拉着作为人形购物架子去逛街购物了，剩下的肖笑和李廉杰自然先行回到五星级宾馆里。
“笑哥，你觉得新工作怎么样？应该比小不点计划要好玩吧？”李廉杰问了一句。此时的他已经将自己的快递包裹和红鸟鸟巢二代拿到肖笑的房间里，看样子要趁着这一小段时间将新收到的礼物初步的消化一下了。
“胖子，去了罗耶文化传播公司工作，那可不比在国内了。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妈妈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啊！”肖笑想起之前在GZ市遭遇过的危险情况，突然觉得李廉杰加入这个高风险的职业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毕竟胖子的吨位太大，目标也大，平时又总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万一人生地不熟的国外遭遇危急情况，司马长风和金正驲两人就算是马上冲进路旁的电话亭将内裤外穿进行变身，怕也很难同时护得其余三人的周全。
“哎呀呼！我。。。。。。读的书少，你。。。。。。不要骗我。。。。。。”李廉杰一时兴起，又摆了个久违了的肥版李小龙的造型出来，另行赠送经典台词一句。
“笑哥，放心吧，就算我胖子的功夫再烂，我们也有从小盎茨工作室淘来的几件小玩意儿不是？再说了，哪有小偷长得好像阿诺施瓦辛格一般的道理？现在这个世道啊，长的最不像贼的人才是最成功的贼吧？因为没有人会去防备他呀！所以，放心好了！”李廉杰冲着肖笑挤眉弄眼的，神情轻松。
肖笑想了想，觉得李廉杰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自己和胖子都是通过鸟人一号去做那偷鸡摸狗的勾当，安全系数在同行之内来说已经算是颇高了。更何况还有小盎茨工作室淘来的几件颇为特殊的东西？
接下来的时间里，李廉杰为鸟人二号将电能推进器配件也全部安装并激活完毕，肖笑则在一旁静静的阅读着电能推进器的使用手册。
“看来这两对东西，是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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