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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杀 作者:疏影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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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抿了口微凉的茶,再次像床上的朵澜望去,爱怜的目光看得寒烟和香川都是心里一动。
“荧惑血祭,是我在汲家前人的手札上看到的,虽不敢百分之百确定,但目前看来,却是最接近的一种说法。而那鹰……”
他一指还在地上昏睡的黑鹰,眼光凌厉,“应该是百年前西域魔教的神物之一。只是那魔教已被中原自诩为名门正派的高手铲平多年,这鹰打哪儿冒出来的?”
黑鹰虽在昏睡,但不知为何,听到“魔教”两字时,爪子竟动了动。
寒烟大为惊奇,几步走近,提起那黑鹰好生查看。
只见那鹰比一般草原雄鹰还要大上一圈,爪子锋利无比,黑色的羽翼泛着光亮,一看就不是凡种。
“所以,这鹰是极难驯服的。也只有一种方法,才能叫它甘心跟着人类。”
望月拍了拍黑鹰的头,心情复杂。
一手扶住朵澜细削的肩,香川不禁灵光一闪,脱口而出:“就是那个‘荧惑血祭’?”
“不错,”望月转过头,赞同道:“就是在日光蓬*之时,以己之血,滴入黑鹰胸前,如果能够凝血不散,完全渗入黑鹰身体,就能够成为黑鹰认可的主人。”
寒烟和香川终于恍然大悟,朵澜误打误撞,捡了个忠心耿耿的雄鹰做手下,毕竟也不是坏事一桩。
“可是,那为何……”
香川拧着眉,看向脸色虽缓和了不少,但依旧紧紧闭着眼,尚未醒来的朵澜。
望月知道他心中的疑问,耐心解释道:“我已经按照书上所说的,用鹰血来减轻血祭对她身体的伤害,只是个人体质有差异,故而恢复起来也有快有慢。”
原本觉得惊喜的寒烟闻言,一把扔下手里的黑鹰,惊喜顿时烟消云散,恨声道:“大哥的意思就是说,朵澜这一回弄了这血祭,是好是坏,咱们还拿捏不准了?”
望月听了也一愣,思索了片刻,只得缓缓点头。
是啊,能够以血祭驯服西域鹰的人本就少之又少,留下的记载更是寥寥无几。他们无法按图索骥,自然也就没法子拍*保证,朵澜会平安无事。
三个人脸色再次严峻起来,密室里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宁静。
又是寒烟率先出声,“哼,若是朵澜无事便最好不过,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汲寒烟非把这鹰扒皮拆骨,还要去西域把这个种儿给灭了!”
他说的倒不完全是气话,以弃命山庄如今的势力,加上三人深不可测的功夫,莫说是杀鹰,就是吞了西域也未尝可知。
听了这话的黑鹰,不知是恼怒还是恐惧,居然开始扑腾起翅膀,又黑又亮的眼睛也慢慢睁开了,似乎能听懂人的话,狠狠地盯着汲寒烟,眼神里都是愤怒。
“嘎……”
它一边扑腾着被绳子绑住的翅膀,一边朝着汲寒烟大叫了一声,昂着头冷冷注视着他。
汲寒烟双手成拳,怒极反笑,“这畜生还反了你了!你回不去西域,不如我就送你上西天好了!”
一人一鹰,霎时摆好了架势。
忽然,“咳咳”的响声传来,接着便是一个弱弱的声音从床上怯怯响起:“寒烟少爷……别……别杀它……”
众人皆大惊,齐齐看向挣扎起身的朵澜,香川赶紧将枕头垫在她腰后,手抚*的背,一下下帮她顺着气息。
“寒烟少爷,我没事了……求你别杀……”
朵澜小声向寒烟求着情,眼睛却是看向用喙把绳子解得七零八落的黑鹰。
黑鹰听到朵澜的声音,头迅速一动,眼睛亮亮,蹦跳着扑向床前,亲昵地蹭着朵澜的手。
“哼……”寒烟鼻孔冷冷出声,却是同意了饶它不死。
只是看它实在眼气不过,寒烟大掌一挥,干脆推开它,自己凑了过去。
“朵朵,好些了么?还有哪里不舒服?”他急急开口。
朵澜虚弱地笑了笑,向香川和寒烟表示自己已无大碍。
可是没人注意到,她的一双大眼却是盯着那正在悄声向门外走去的汲望月。
他的身影似乎永远那么孤独,那么冷傲。
她想,可有人能够进得了他的一颗心?!
卷一 含苞 017
崤山,秦岭东段山脉,自古便以峰险而闻名,乃是黄河与洛河的天然分水岭。
崤山之美,在险,在奇,山峰高耸入云,峭壁笔直削落,是鬼斧神工的自然杰作。
登上崤山,自山顶北面极目远眺,黄河谷深急流,河水奔腾,黄龙涌动。
云雾环绕,宛若仙居的高峰之上,一条粗重的水流,自天际陡然飞坠而下,将墨绿的奇峰,生生凿出一道旷古的遗痕。
瀑布蜿蜒奔流而下,疑是银河落九天!
在这样无比巨大,轰隆声震耳欲聋的飞瀑之下,一抹小小的身影,如同垂死的鱼虾一样,狠狠扒在一块光滑硕大的磐石之上!
正是弃命山庄第一杀手,叶朵澜。
没人知道,她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种古怪的练功方式,此刻,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犹如茂盛的水草般,在水中四散漂浮。
而离得近些,便能发现,她巴掌大的小脸上,已是煞白一片,她正在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飞瀑倾泻下来的巨大威力。
心里默数,一、二、三……
待数到九十九,她气沉丹田,收紧手臂,将浑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一双手上,猛地提起身子,直直窜入天际!
好险!
她心里犹在暗自后怕,若是再慢一秒,也许就会被可怕的水流冲走,或是被那水流压扁!
朵澜站在一处峰顶,小心地拧着衣襟下摆的水,身后轻微的脚步声引得她转过身来。
“主人。”
尽管一身湿淋淋,活像个刚下水的鸭子,朵澜脸色微红,还是微微躬身,向来人问好。
汲望月淡淡咳了一声,常年不出门的他,肤色异于常人的白皙,瘦削的身上穿着黑色的宽袍,站在山顶,颇有衣带临风,飘摇欲飞之感。
“你这个练武的地方,风景不错,怪不得你经常要偷偷跑出来。”
汲望月细长的眼里夹着一抹笑意,无声地告诫着从山庄偷跑出来的朵澜。
朵澜微赧,说是偷跑,其实每次她都与勾魂提前吱一声,故而,也不担心主人与两位少爷寻不到自己。
她刚想道歉,不料风一吹,湿凉的薄薄衣衫沾身,冷得她打了个喷嚏。这才想起,带来的换洗的衣服还在山脚下。
朵澜用手捂住口鼻,再张开手掌时,那被水泡得发白发皱的手心,赫然是一滩血。
怪不得方才运功时,胸口一阵憋闷,连带着整个身子也不似先前那么灵活了……
她不语,绞着眉思索,全然忘了身边还有一个汲望月。
见她表情多变,盯着自己的手,望月心里一紧,快步上前,扯过她的手,眼里讶异一闪而过。
不待朵澜抽回手,望月急忙出手如风。
连点她数处穴道,并且从怀中掏出一个紫玉小瓶,倒出一粒大小有如龙眼,颜色金黄,异香扑鼻的金丹,塞进她口中。
同时,他单掌抵住朵澜的百会穴,将澎湃不绝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向她的体内。
朵澜的身上顿时暖洋洋,原本有些阻滞的穴道一经打通,内力涌动起来,喉咙里那股甜腥也被瞬间压制了下去。
甚至不消片刻功夫,她身上原本湿漉漉的衣服已经被烘干。
“谢谢主人。”她赶紧叫望月收手,要知道望月刚才将内力传送给自己,本就是极耗费内功的举动,自己已经好多了,怎敢叫他继续?
望月撤回了手,额上已经微微渗了汗,将朵澜的脸色一再地看过,这才后退了一步,放开原本圈住她的手。
“胡闹!身上带伤,还来这找死?”
望月动怒了,方才刚一搭*的脉象,便知这次她外出执行任务,一定受了伤,加上血祭的影响,双管齐下,她的身体已经严重透支了。
朵澜极少挨训,当下低头,喃喃不成语。
胡岱远的手下虽不乏酒囊饭袋,但自有高手隐匿。上次画舫一战,香川未到之前,她确实是被一个用刀的高手,以刀背顶上心口,却也在被击到的一瞬间,将对方送上了天。
见她不语,望月怒意无处发泄,只得上前一步,将她头朝下大力抱起。
“主人……头晕呐……”
她倒垂着,双腿被他箍住,身子随着他的脚步摇摇摆摆,腻着嗓子小声求饶着。
望月抱着她,空出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揍了两下她的翘臀,假意恨声道:“打死你算了,免得叫人*心。”
闻言,朵澜一双眉眼弯起,无声地勾勾小嘴儿,“主人才舍不得打死我,打死我,还有谁有本事气你?”
望月哭笑不得地猛摇头,只有抱着她,举步朝向瀑布左侧,一栋以松木搭建而成,精致雅静的小屋走去。
朵澜心里一甜,冲着暗处的天弃比了个手势,叫他离开些。
偷得、浮生、半日闲呐!
卷一 含苞 018
屋内虽尚显简陋,但是生活用具一应俱全,颇为雅致。
轻轻将朵澜放在木床上,望月转身去烧水。
如此孤傲冷绝的人,做起这般粗活来,麻利、稳当,倒也不含糊。
静静看着他的朵澜,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朵澜斜靠在枕头上,一条薄丝被,犹若无物,却温暖地盖在她蜷起的身子上。
她好似被那碎金般的阳光晒晕了眼儿,眯着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神情慵懒。
只一会儿功夫,望月便端了碗姜汤,滚烫的碗里,点缀着几根细细的姜丝,犹自在水面浮着。
“趁热喝了。”
他走近,轻声哄着。
朵澜最不喜吃药,连带着汤药更是厌恶。
她吸吸鼻子,闻到那姜汤特有的甜辣味道,眉眼都皱到一处。
“我喂,你喝。”
他沉声,完全不给她一点儿商量的余地。
朵澜缩了缩脖子,无声地张开了小嘴儿。
望月修长的手指握着小银勺,舀起一勺,轻吹了两下,往她嘴里送去。
朵澜强咽着,看着望月不悦的眼神,乖乖地再次张开嘴。
无声地全部饮下,精致的眉眼全都皱起来,小嘴儿也跟着咂摸起来,朵澜脸上满是愁苦无奈的表情。
“就那么难喝?”
望月吃惊,将那碗凑到自己鼻前,嗅了又嗅,并未闻到什么过于古怪的味道来。
“难喝。”
朵澜重重点头,眼中澄明一片,叫望月无论如何也不忍心拆穿她的谎话。
将碗置到床边的矮桌上,望月笑着摇摇头,从怀里摸出个锦囊,打开绊扣儿,倒出个话梅大小的丹丸来,递与朵澜。
朵澜接过,问也没问,便放入口中。
果然,那似药非药的赤色丹,尝起来甜酸可口,还有股丝丝的凉意,将原本口中的辛辣一扫而逝。
她笑弯了眼,再苦也不觉。
这么一来一往,一小碗姜汤,足足喝了一盏茶的时间。
可朵澜还是觉得,时间流逝得太快呢……
见她喝过姜汤后,小脸不再那么惨白,身子也暖和起来,望月终于放下了心,径直起身。
“别走……”
她捏着他一片衣角,第一次鼓足勇气小声开口。
望月一怔,随即了然地淡笑,他弯下腰抚了抚她的小手,轻声安慰道:“我不走,我去把碗放下。”
朵澜笑,又将脸在他衣角处摩挲了两下,这才恋恋不舍地松手。
冷情如他,也有这般温和自然的时候呢。
朵澜身上虽还是乏得很,可心里仿若涂了层甜蜜,从肌理骨缝儿都透出一丝满足来。
回身的望月,刚好捕捉到了她这抹神思,不禁也跟着笑道:“在想什么?还是,觉得要再来一碗?”
朵澜惶恐,吓得赶紧摆手,吐了吐舌,“不要了不要了。”
望月坐在她身边,掖紧了丝被,轻笑:“怎么今儿这般像个孩子起来?”
眼前的男人,仿若一树桃花绽放,颜色极盛,搅乱她一池春心。
“我想你。”朵澜低低的声音里娇柔羞涩,手,不由自主地环住汲望月的脖子,温热的唇便停在他的耳畔。
望月心跳好似漏了一拍,呼吸也骤然变得粗重起来,双眸一暗,手轻轻一拉,将两个人的距离适当拉开几分。
“不是天天见,想我作甚?”假意听不懂她话中的深重情意,望月啄了她一口,宠溺地像是对着自家的金丝雀。
唇上还残留着她的柔软细嫩,汲望月淡淡,隐忍着内心的痛苦和挣扎。
朵澜忽略掉他的目光游移,亮眸一垂,眼中情动流转着,微微勾唇一笑,偏过头来,辗转地在他的侧颜上流连。
在男女*上,叶朵澜不仅不是一无所知,反而在执行任务时一项选择大胆出击,主动挑逗。然而这一次,她却紧张地轻颤,双颊红似火。
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汲望月肌肤的灼热温度,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清新纯粹,带着淡淡的药香味道。
而那火热处,两个人的衣服摩擦、勾刮着,被撩动起他的痛苦紧绷和疯狂叫嚣的火气。
卷一 含苞 019
他擎住他作乱的小手,哑着嗓子阻止:“你这是在玩火!”(我对这句表示尴尬……)
空气里仿佛剑拔弩张,两个人之间的暗流紧致得似成一线,一弹便要断掉。
叶朵澜微微歪着头,轻笑着,表情可怜又无辜,“那又如何?”
那样纯美的眼睛,却是慑着妖媚的光,手虽然被他握在掌心,可指尖灵活,在他繁复掌纹上搔着痒
。
望月眼睛一沉,深邃的眼暗不见底,如一汪深泉,看得朵澜有些心惊肉跳起来。
她收住了脸上的笑意,直觉地感觉到他正抵着她,双颊红得滚烫。
如果那个人是汲望月,她躲不掉,亦是不想躲。
“我爱……”她抿了抿有些干的唇,望着眼前妖娆得有些迫人的男人。
他截住她未说完的话,那已然*发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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