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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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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夏日的艳阳驱散,波光粼粼,微风徐徐。
  此情此景与七岁那年毫无二致。
  这仙境一般的庄园已然令她审美疲劳,勾不起内心的一丝丝震撼了。
  不过风叔和酒鬼同时拦在小楼前的桃林道上,倒是令她产生了不小的震撼。
  她是听说风叔今天清晨会回庄,可是那个饱经风霜的样子,怎么像是被人洗劫了一样?当然也可能是她的形容有问题,风叔衣冠楚楚,负手而立,神情凝重,更像是失恋了。
  再看酒鬼,一身黑袍,长身玉立,根据她的经验判断,那件袍子以前并非是黑颜色的。
  夏风拂过,风叔和酒鬼的鬓发飘飘扬扬,袍角猎猎飞舞,二人满脸沧桑,目光却灼灼地盯着子惜上下打量。
  子惜满脸疑问,也将自己打量一番,甚至特意歪着脑袋瞥向后背的死角。
  终于,在经过风叔和酒鬼身边时,她忍不住问道:“我哪里不对吗?”说着又将自己上上下下瞧了一遍,除了瞧不到的地方,其他都挺正常的啊?
  风叔露出了招牌式假笑,酒鬼也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二人同时摇头。
  于是,子惜十分肯定这二人心中必定有鬼,她绕过二人,向小楼走去,目的地是上官小蝶的房间。
  “小少爷,走错了,你的房间在那边。”风叔格外热心地提醒。
  “我并不想去自己的房间啊?”子惜回头看向风叔,接着内心突的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完了!一定是被师父发现她擅自离庄了,师父肯定在房间等着她自投罗网。她是先去自首呢?还是先去找上官小蝶?
  不!上官小蝶在素心庄肯定安全,她才是不安全的那个!
  有句古话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她先自保要紧。
  这么想着,脚步一转,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小少爷,好好跟少爷解释清楚,这也不是什么大错。”酒鬼咧嘴笑个不停。


☆、徒儿错了(3)

  子惜的心更没底了。
  以前她犯错,被师父逮到,顶多是风叔在看好戏,这次连酒鬼都来了,看她被罚这么开心吗?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有意思吗?
  子惜一边埋怨,一边战战兢兢地推开房门,一眼望见坐在床榻上的端华。她的房间也就床榻上可以坐坐,没一张凳子没一张椅子,连张板凳都没有,师父要训她,总不能席地而坐,威仪会少很多的。
  她反手关上房门,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端华的表情。
  师父很久没罚她了,这些年她自认为乖巧听话,在外打群架也没人找上门向师父告状,师父教的素心经她全部学会并熟练运用,师父教的飞索法她也全部学会最近在提高当中,也没在师父面前抚琴高歌,就今天未经师父许可擅自离庄而已,应该不会罚太重。
  “师父,您找徒儿吗?”子惜扯出一个僵硬到极致的微笑。
  这么多年了,每当预感到师父要惩罚她,她就不由自主的浑身僵硬,没办法,师父的手段太辣手摧花了。
  说句没志气的话,这世上她最怕的就是师父了!最最怕的是师父生气了!
  “把衣服都脱了。”端华没有感情地说道,清华的脸庞无一丝情绪,冰眸冷冽,眼珠一转不转地盯住子惜,那目光如雪透寒。
  子惜心头一震,隐约觉察到什么,却又不敢承认,欺骗自己说,是师父最新的惩罚手段。
  她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强装镇定道:“师父,徒儿知错了,不该擅自离庄,徒儿自愿去静室思过,或者师父您用戒尺打我手心?”
  “快脱。”端华冷冷地下令。
  “师父……”
  子惜还想争取一番,端华左手一扬,长绳倏然而出,瞬间勒住子惜的脖颈,令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接着手腕一转回拉。
  子惜脖子一痛,身随绳走,不由自主地撞向端华。
  端华微一侧让,子惜便直直地扑向床榻,长绳脱离她的脖子,她立刻狠咳一声,脸色已显得苍白。就在她刚为死里逃生而松一口气时,身子被端华翻转过来,她猛然惊见师父在动手解她的衣带。


☆、徒儿错了(4)

  “师父,师父……”子惜心慌了,仓促间狠拉住自己的衣带不让端华去解。师父如果惩罚她,绝不会亲自动手,现在师父却那么反常地亲自动手解她的衣服。一定是师父怀疑她了,师父想从她身上求证她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端华见衣带被子惜拉住,便去扯她的衣襟。
  “师父,师父,徒儿知错了……”子惜心乱如麻,急忙护住领口,同时运掌企图反扣端华的手腕。然而她的身手在端华面前不过是三脚猫功夫,她在端华的手下根本无任何抵抗能力。
  端华连防御都不需要,甚至不需要制止子惜反抗的手臂,他的双手速度迅如疾风,左右手同时发力。
  子惜的衣襟随着端华的双手拉动向左右分开,她脑海嗡的一声,天塌了。
  端华愣了一下,只见子惜的胸前紧紧地缠着几圈白色纱布,像是受了伤,胸脯平平无奇,咋一看似乎真是个男孩。然而他也看见了,她的肌肤洁美细腻,纤腰细如柳,小腹光滑平坦,体形更似纯洁无瑕的少女。
  好端端的男徒弟突然变成了女徒弟,这事多么荒唐可笑?
  他不敢盲目下定论,也或者他只是想证实徒弟其实仍是原来的徒弟,如果不是十分肯定徒弟没变,如果不是眼见为实,日后他必然无法静心,而他更清楚自己的内伤一直潜伏在体内,最忌情绪多变,心若不静,如何抑制旧疾复发?
  思及至此,他又动手拆解那些碍眼的纱布。
  端华的指间碰触到子惜的胸部,那个被子惜强制剥夺生长权利的胸部突然发出钻心的疼,令子惜陡然惊醒。
  “师父,师父别看……”子惜护住胸口,却毫无用处。
  缠裹胸部的纱布被端华生生撕裂,支离破碎。
  她在师父的面前,已无处遁形。
  本该发育的却被扼杀生长的胸部疼得她浑身颤抖,可是每当师父的手指不经意地触及那个地方时,似乎又带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微妙感觉。比起师父会如何罚她,她更害怕师父会如何看她,如何气她,又如何的恨她。


☆、徒儿错了(5)

  子惜的胸部已无任何遮掩,她双臂抱胸,试图挡住隐私之处。事实上,小时候她也不是没被师父看过胸部,虽然她的灵魂是成熟的,可那时候的身体年幼不成熟,所以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现在这具发育中的身体,令她感到羞愧、不自在。
  端华握住她的手腕,强势地将她手臂拉到两侧。
  子惜挣扎了几下全是徒劳,索性不再反抗,红着脸盯着师父的表情,脑海一片空白,人就像飘在大海上的孤舟,浮浮沉沉,寻不到方向。
  端华依旧冷漠如常,冰眸怔怔地盯着子惜的两粒干瘪小樱桃,由于长期被纱布紧紧束缚,周围的肌肤被捂的通红如血,胸部并非一片平川,小樱桃立在并不明显的小土堆上,这显然不是男孩该有的特征。
  子惜的脸愈来愈红,呼吸渐感急促。
  她和师父的姿势太令人无限遐想了,她躺在床榻上,被师父压在身下,而师父一直盯着她那个羞人的地方看,看的她身体都开始发烫了。师父长的那么好看,她怕自己一个没控制住,会落得跟李诗蕴一样的下场。
  师父是被人仰望的,凡夫俗子没一个配得上师父。
  对!眼前这个人是师父!是她的师父!也只是师父!只要师父还是她的师父,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呆在师父身边,日日陪着师父,到白发苍苍,到海枯石烂。
  端华微微蹙眉,随手一拉子惜的衣襟,将那少女的特征全部遮住,然后抬头去看子惜的脸,见她双颊飞红,犹如小花园里妖艳欲滴的毒红花,黑珍珠般的双眸散发迷离的醉人之意,呼吸急促,肌肤滚烫,看他的眼神似乎也与平时不同。
  彼此对视,空气里暗香浮动,撩人心弦。
  “师父……”
  子惜见端华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这比体罚更磨人,师父的一只手扔握着她的手腕,柔腻的感觉与以往不同,她的整条手臂酥酥麻麻的,时间越长,她感觉到师父的手越冷。
  突然,她下颚处一凉。
  端华将一支尖利的镖抵在子惜的下颚,冷冰冰地说道:“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


☆、徒儿错了(6)

  子惜本能地握住端华执镖的手腕,脸上的红霞迅速消退,慌乱地凝注端华冰冷到极致的双眸,未经思考脱口而道:“师父,师父,徒儿想和师父在一起,徒儿不要离开师父……”
  “别怕,你死之后,为师会将你埋在小楼前的桃树下,让你日日夜夜陪伴为师。”端华薄唇优雅,吐出的言语令人心悸,“将来为师亦会赴黄泉,届时也会将你的尸骨挖出,与为师葬于一处,绝不让你离开为师半步。”飞镖挺近一寸。
  子惜在端华面前无任何对抗之力,脑海乱七八糟的,以她对师父的了解,师父想杀她,绝不会手下留情,无论她说什么都没用。
  可她不想死!
  碧落黄泉,宇宙洪荒,在千千万万的时空里,她又得花多少个千千万万年,才能再次遇见师父,再次成为师父的徒弟啊!
  “师父,徒儿还有话要说……”子惜惊恐地瞪大眼睛,不顾一切地道,“徒儿跟了师父那么多年,是男孩是女孩有什么关系呢?”
  “你欺骗我!从一开始就在欺骗我!”端华一字一顿地道,一股愤懑的情绪掩藏在冷漠的外表下,白皙如玉的脸庞逐渐变成一种病态的苍白色。
  “不是这样的……”子惜早已失去冷静,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全是脑海里的第一反应,未经思索,未经斟酌,不成章法,“不是的,不是的,徒儿从没有加害师父的心,徒儿敬师父,爱师父,只想讨好师父。”
  慌乱之中,她忽然露出惊喜的笑,“对了,徒儿也不算骗师父,徒儿从小穿男装,从小是男孩,徒儿愿意为师父当一辈子的男孩,求师父别杀我。
  “师父你罚我,关我静室,饿我肚子,打我手心,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可以忍。
  “徒儿只想每天能见到师父……
  “我想和师父在一起,我不想死……
  “死了就看不见师父了……
  “死了就不能陪师父吃饭了……”
  说到最后一句时,子惜声音颤抖,似乎要哭了。
  “狡辩!”端华不为所动,“以前骗我,以后还想骗……”
  话未说完,他体内的某处脏器猛然收缩,继而牵引其余脏器同时缩紧,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徒儿错了(7)

  他动怒了……
  多年修养身心,达到神闲气静的心境,今天却因徒弟的欺骗令他愤懑的无法控制情绪,继而牵引出多年前的旧疾,五脏六腑于瞬间剧烈的翻搅,明知只要将激烈的情绪压制下去,内伤会立刻得到缓解,可仍是难以自主。
  男孩?女孩?
  荒唐至极!
  世上有那么多种欺骗方式,偏偏是这种最难以置信的欺骗,他甚至感觉自己被玩弄了,被设计了,被背叛了!一想到她曾经多次抱住他,他又觉得自己被冒犯了,被侵犯了,被侮辱了!
  端华脸色惨白,冰冷的眼底似有无数红莲怒火,薄唇颤抖得说不出话来,握着飞镖的手越来越无力,喉咙突然一阵腥甜味,一口血难以抑制的喷了出来,血如细雨,洒在子惜苍白的脸上。
  子惜悚然一惊。
  端华渐感乏力,五内如焚,飞镖从虚软的手上脱落,勉力支撑的身子仿佛风中残叶,他重重地咳嗽一声,一头栽进子惜的怀里。
  “师父,师父……”子惜无措地抱住端华,无数的话藏在心底说不出口。
  她惹师父生气了,她惹师父生气了,那个心如止水的师父,那个绝世出尘的师父,那个风骨清傲的师父,因为她而生气了。
  “师父别气,会伤到内脏,会引发内伤……”子惜环抱住端华,翻个身,从端华的身下钻了出来。
  她让端华在床榻上躺好,手颤抖着摸向端华腰侧的锦袋。
  “别碰我!”端华反手狠狠地甩了子惜一耳光,用力过猛,又是一连串重咳。
  子惜懵了一瞬,却见端华的唇角不断溢出妖异的鲜血,清华绝世的脸庞忽然有种惊心动魄的凄美,揪着人心,化作撕心裂肺的疼。
  “徒儿不碰师父,不碰师父……”
  子惜胡乱地应着,泪水如溢出杯沿的酒液,心底微妙的感情撕扯着她的心,钻心的疼,刺骨的痛。
  她手足无措地寻找很多年前师父给她的那三粒丹药,其中一粒是九转续魂丹,无论多重的绝症,服一粒保三天命。
  端华运内力抑制内伤发作,抬眸又见子惜,愤怒的情绪接踵而至。


☆、徒儿错了(8)

  “我杀了你!”
  他霍然抓起丢失在角落的飞镖,冷酷绝情地刺向子惜的脖子。
  她是他愤怒的源头,只有她死,才能平息他的心,安抚他的伤。
  子惜对端华不设防,跪在床榻的一角,伸手在床里面摸索。她记得自己将那三粒药丢在床里面的某处缝隙了,摸了一会儿,顺利给她寻到,她几乎在瞬间破涕为笑,拈起其中一粒九转续魂丹,立刻回身,惊喜万分地道:
  “师父,徒儿找到药了……”
  眼前寒光一闪!
  鼻涕眼泪仍挂在那张秀气的脸蛋上,一抹绝望中的曙光在子惜的脸上化作一个清丽如梨花的笑容,她小心翼翼地拈着那粒圆润如珍珠般的九转续魂丹,在她的指间散发淡雅的兰香。
  师父的手势那么迅捷,尖利的飞镖透出森森寒气。
  师父凄美的脸上满是愤恨,恨她!怨她!气她!
  她错了……
  是她让师父生气,让师父内伤复发!
  就是她!
  错在她!
  她错的离谱,错的该杀,错的万劫不复!
  子惜保持着那个梨花般纯洁无瑕的笑容,保持着那个跪在师父面前送药的姿势,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端华。
  多年前,坐在桃枝上横笛吹奏的师父,粉红透白的花瓣纷飞万里,如墨的长发随风飞扬,清远如画,随手折下一支桃枝,抖落花瓣,绾起乌丝,对她说:“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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