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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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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似乎被什么门派劫持了,然后云中城的云家少主前来救人,说起这个云家少主,好像是叫云芷,以前和他家的小姐在灵息阁交过手,也算得上是相识一场。
他如果将沐恒的行踪卖给灵息阁如今的阁主,不知道能换到多少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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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诗蕴、沐恒被劫走的事很快传到紫苏那里,然后风叔他们也都知道了。
☆、人给你,心给你(9)
“我还是小看了沐恒,或者是李诗蕴?女孩的心思太难猜,都不知道她下一刻会做出什么来。”听完师弟的回报,紫苏皱眉苦笑,“云少主再怎么糊涂也不敢如此正大光明地劫我们琉璃宗要的人,他若真想要人,到琉璃宗说上几句便可,如此不顾一切地劫人,倒是想和我们琉璃宗撕破脸皮了。看来另外一对子母果,李诗蕴是给了云家少主,可悲可叹。”
风叔喝一口茶,不悦地说道:“你一开始就该告诉我们,李诗蕴在你手上。”如果李诗蕴在他手上,先砍掉双腿,看她逃到哪里去。
“是我欠考虑了。”紫苏无辜地眨眨眼。
风叔眯起眼睛看他。
每次看着紫苏,就好像看到了小姐小时候的影子,简单寻常的布衣,平凡的五官像个路人,眼睛大多时候都显得呆呆的,好像很容易就能欺负他,做错事后都是满脸无辜,偶尔茫然,说话的语气与其称为平静,不如说是比常人慢半拍。
小姐小时候也是这样,如果不看他们那张平凡的脸以及偶尔呆滞的眼神,光听他们说话的话,会觉得这两个人都很稳重,即便他们看起来特别稚嫩。
不过,小姐遇到少爷就全乱了。
紫苏一脸无害地微笑起来:“没关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师弟,你立刻走一趟云中城,不要与云家和沐家为难,我们要的仅仅是李诗蕴和沐恒二人,实在到了万不得已,我们也退一步,只要李诗蕴,此人既不姓云也不姓沐,他们总不能为一个外人和我们琉璃宗结怨。”
一个同样平凡的,看起来却比紫苏年纪大很多的青年回道:“是,师兄。”
风叔本想亲自将李诗蕴绑过来,无奈端华不但内伤恶化,又受到李诗蕴的控制,如果让子惜一人陪在端华身边,难保哪天端华失去意识将她给捏死。
所以不能走,也不敢走。
他向紫苏打听了李诗蕴、沐恒、云芷近几年的情况。原来沐恒逃出朝歌城后,这些年藏身在云中城,受云家的保护,今年英雄大会由云家正式引荐加入江湖正派行列。
表面上,沐恒处处听从李诗蕴,但有心人却能看出沐恒其实在利用李诗蕴。云芷喜欢李诗蕴,对她百依百顺,如今吃下子母果,对李诗蕴自然是言听计从了。
云芷是云家少主,云中城以云家为首,李诗蕴控制云芷,几乎拿到云中城一半的力量。
“师~父——您原谅徒儿吧!”
二人沉思之间,猛听得二楼一声哀嚎,伴随着子惜的惨叫,二楼某间房门打开,端华从中走出,他身后的子惜一个不要命的飞扑,从背后死死地抱住他。
“徒儿那晚到底对师~父做了什么?徒儿真想不起来了,您就大发慈悲告诉徒儿吧。”子惜死皮赖脸地缠着端华。
那天晚上,她到底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其实师~父原不原谅她也没关系,她就是想知道自己生猛到何种程度,居然把师~父都拐上~床了!
☆、师徒乱伦,礼教不容(1)
如此令人浮想无限的画面,刺激着她的所有感官,而她,居然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为何!?
紫苏望着子惜双臂环过端华的腰,男师~父收女徒弟没什么,女徒弟抱着男师~父撒娇也没什么,可是终归男女有别,况且子惜已经及笄,端华的年纪又比她大不了多少,二人站在一起原本就猜不出他们是师徒,而这样抱在一起怎样都觉得暧~昧不清。
最初几次端华也会闪避子惜,最近几次都默许她抱着自己,而今天,那个看似永远清冷的表情上似乎滑过一丝暖意和温柔。
紫苏转头看向风叔,迷惑地问道:“他们真是师徒?”
风叔高深莫测地笑道:“你觉得他们是什么?”
“不像师徒,倒像……”紫苏立刻住嘴,有些话说不得,他转开话题,微微笑道:“我看他们年纪差不太多,子惜什么时候拜师的?”
“七岁,那时候的少爷和现在一个样。”
“驻颜有术啊!”紫苏感慨万千,“冒昧地问一下,子惜师~父今年多大了?”
“你叫一声前辈,不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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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宗位于极北苦寒之地——玉沙。
玉沙由一半沙漠一半山岩组成,夏天酷热,冬天严寒,视线所及,满目荒凉。玉沙唯一一座城市皆由岩石堆砌而成,没有名字,生活在这座无名城的人大多数是被流放至此的,由朝廷管辖,每天的工作是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开垦和挖掘。
琉璃宗在玉沙建立数百年,据说数百年前的玉沙物资丰富,水草丰盈,后因无法抗力的自然因素,这片土地变得残酷和冷漠,生活在玉沙的人不得不放弃故乡,但琉璃宗始终不曾迁徙。
时值初秋,玉沙的酷热季节已经过去,却仍旧如其他地方的夏天,炎热难当。
一路无聊,紫苏便将玉沙的事当故事讲给子惜听。特别是当子惜面对这片鸟不拉屎的土地露出一种挣扎的表情时,他急忙安慰她,琉璃宗附近的土地已经开垦,虽然没有长生岭美丽富饶,但比玉沙的其他地方都好很多,有花有草有小溪,甚至还有树林。
一行四人骑马经过无名城外,并未进城,继续赶路。
子惜和风叔好奇地往无名城方向望了一眼。
只见一行十几人,人人戴着手铐脚铐,拖着沉重地步子进城,队伍的前后中间各有两名手执皮鞭的官差,见他们谁走的慢,便抽一鞭子,口中骂着不堪入目的脏话,大多数似乎都在哀怨自己的不幸,怎么就被分配到玉沙当差了?
紫苏也望了一眼,道:“这些人都是被判流放玉沙的犯人,其实也都是被株连的,主犯基本都是死刑,早就死在了当地。”
子惜心一跳,问:“紫苏,琉璃宗在玉沙势力很大吧?”
紫苏回头微笑:“势力再大也就那么几个人而已,想问什么你问吧。”
子惜沉默半晌,道:“可以通过你的关系在玉沙打听一个人吗。”
☆、师徒乱伦,礼教不容(2)
“可以啊,玉沙人不多,不是在琉璃宗就是在无名城了,无名城里的人经常需要琉璃宗治病,我在那边也挺吃得开。”紫苏道。
“谢谢。”子惜真心谢他,“我想找一个叫李智的男孩,和我差不多年纪,长的白白净净的,不过已经过去好多年,也不知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紫苏望着前方,语气平和:“这个名字很平常,在玉沙有很多人叫这个名字,如果你是找来自朝歌城的李智,那么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没有。”
子惜微惊:“你怎么知道我要找朝歌城的李智?”
紫苏回头看她,表情平淡:“李诗蕴刚来玉沙时也向我打听了这个人,我还特地帮她到处问了。”
“结果呢?”子惜急切地问。李诗蕴打听李智,说明她还认这个哥哥。李智以前虽然不怎么喜欢李诗蕴这个妹妹,可是骨子里是不会不管妹妹的。
“结果是玉沙没这个人。”
“怎么会……”
“我知道你想说李智当年流放玉沙的事吧?”
“也是李诗蕴告诉你的?”
“是的。”紫苏又望向前方,平淡地说,“朝歌城李家流放玉沙,途中遇劫匪,全死了。”
这是他在无名城一个官吏口中打听到的,震惊的同时也同情李诗蕴的遭遇,如今却再也没什么感觉了,甚至有点幸灾乐祸,觉得李诗蕴活该,世上最后的亲人都死绝了。
子惜呆住了,任由马儿驮着她慢慢前行。
一滴泪滴落眼角。
她没哭,只是眼泪不受自我控制,迫切地想告诉她,其实那些孩子的笑声已经种在她的心底生根发芽。她没有忘,曾经那一张张明艳的笑脸上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笑声似乎在耳畔回荡,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
是朝歌城吧?
那是朝歌城传来的儿时的欢笑声,却为何那么悲凉?那么忧伤?
背后突然多了一个人,子惜回头。
端华已不知何时落在她的身后,与她共乘一骑,那只看似无骨的手臂有力地环过她的腰,另一只手滑到她手背上,握住了她微微颤抖的手,也接过了她手中失去方向的缰绳。
没有言语,端华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依旧冷漠,只是搂着她的手出奇的温柔。
“师~父……”子惜轻喃。
“人都要死,早死晚死都是死,死在途中,总比在玉沙受罪强。”端华口吻淡漠,目不斜视。
“师~父……”
她想问,师~父是担心她吗?是在安慰她吗?然而忽然间全身困倦疲惫,什么都不想问,也不想说话,师~父的怀抱好香也好安心,她只想躲在师~父的怀里,寻找那冰冷之下的一丝柔情。
子惜不管端华愿不愿意,靠在他怀里睡了。
然后她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回到朝歌城,帝都繁华依旧,大街小巷,川流不息,六个孩子在人群里逃窜,笑着、喊着、耍无赖,冲在第一个的永远是李智。
天气好热,他们坐在“枫林晚”酒肆,小蝶在和李诗蕴斗嘴,李智在和老板娘调笑,后来大家都累了,趴在酒桌上睡着了,不小心碰翻的梅子酒流了满桌满地……
☆、师徒乱伦,礼教不容(3)
再次醒来时,眼前重重楼檐,殿宇赫立,雕梁画栋,气势恢宏。
不远处的琉璃碧瓦反射出骄阳的金光,热气蒸腾,烈焰烘烤着青石板,而身后之人散发出的幽幽体香又熏得她迷离而茫然,头脑昏昏沉沉的,金子般璀璨的太阳光又给眼前的画面蒙上一层金纱,朦朦胧胧的,似乎不那么真实起来。
她记得他们刚走过无名城,玉沙所到之处荒凉而贫瘠,为何她看见了不逊于皇宫的宏伟建筑?他们好像踏上了一片宽阔平坦的广场,怎么周围有那么多人?好像将他们包围了?
“师~父……”子惜梦吟般轻唤。
端华突然抱起她,将她的身子侧转,使她侧坐在马背上,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将她压进自己怀里,冷冰冰地说道:“再睡一会儿。”
“师~父,我们是不是到琉璃宗了?”子惜闷闷地问。
“嗯。”端华心不在焉。
那还睡什么呀?子惜挣扎着探出脑袋,刚才师~父抱她的手法太快,没能看清周围出了什么状况,她就一头撞进了师~父的怀里。
端华再次将她不安分的小脑袋压下去:“抱住我。”
子惜心中一喜,双臂立刻环住端华的腰,师~父开窍了,一想又觉得不对,她分明看见有很多人包围他们,身下的马儿也躁动不安,似乎危险逼近了。
“师~父,我们是不是不安全了?”她埋在端华怀里问。
“很安全,你继续睡,过一会儿师~父再叫醒你。”端华冷淡地说。
“师~父,徒儿肩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师~父也说要徒儿变强,徒儿怎么可以躲在师~父怀里逃避呢?”子惜一说完,就感觉压着后脑的手松了松,她赶紧转过脑袋扫向四周,不看还好,一看恨不得自己没醒来或者在做梦。
上千人将她和师~父前后左右的路全部封死,紫苏站在他们的对立面,风叔站在她和师~父前面大约十步距离,长袍凌烈,单手捏着一个琉璃宗弟~子的脖子。
“不错!我确实曾是玄溟教的人,也就是你们正派口中的魔教中人。”风叔的手臂一点点地举高,那个琉璃宗弟~子的脚便缓慢地脱离地面,“没想到数月之中,我们不但遭受李诗蕴的毒手,又中了你们琉璃宗的圈套,我已经很久没杀人了,是你们又逼我杀人的。”
风叔眼珠陡然一转,冷笑着看着手上那个只剩半条命的琉璃宗弟~子,语气冷的似玄冰:“你是我近二十年来,杀的第一个人!”
“喀嚓”一声轻响。
那个琉璃宗弟~子的脖子一歪,顿时七窍流血,当场毙命。
子惜捂住嘴巴才使自己没惊叫出声。死人见过不少,可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被杀死,而且是被自己亲近的人杀死,那种心灵的震撼令她脑海瞬间空白。
静!
死一般的寂静中,端华不着痕迹地轻叹一声。
琉璃宗上下全都惊呆了,杀人与被杀在江湖上没什么,可是像风叔这种一句话没说完就杀人的实属少见,果然是魔教中人!是杀人不眨眼的魔教中人!
———今天更完———
☆、师徒乱伦,礼教不容(4)
“师兄,怎么办?”
“师弟,如何解决?”
广场上千人的琉璃宗弟~子全是紫苏的同辈,然而不论紫苏排行第几,他始终是平辈中的佼佼者,医术和毒术在他们所有人之上,是掌门和长老们的宠儿,他有绝对的发言权,何况眼前这三人也都是他引来的。
紫苏扬手,示意大家安静。
在芳草地时,风叔使用拨音功重伤李诗蕴等人,他就是在那时候开始怀疑风叔身份的。
拨音功是魔教的三大神功之一,但凡会拨音功的人必是魔教中人,而魔教中人必是正派的敌对。魔教在江湖几乎销声匿迹数十年,突然惊现拨音功,如何不叫人警惕?
如今五大门派正合力铲除魔宫,魔教若在此时出来干扰,江湖正派将面临腹背受敌的困境。
他想研究子惜师~父身上的子母果是真的,不过将魔教中人引入琉璃宗后生擒也是计划之一。
以他一人之力对付不了风叔,何况还有子惜师~父,但是集结琉璃宗上下几千人就不信擒不了他们了。如此一来,琉璃宗不但为正派铲除了魔教的人,又可以随心所欲地研究子母果,一举两得。
只不过他还要确定一件事,虽然那事基本肯定了。风叔已经亲口承认自己是魔教的人,剩下的两个人最好也能亲口承认一下,如此,琉璃宗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地生擒他们,哪怕杀死他们也没关系,正好为武林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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