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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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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了。”子惜一向不擅长这种暗藏玄机的场面话,端起了端华那一套坦白直言,道:“既然是陪同,那请灵公主移驾到别处去吃喝,我要和小蝶单独说话。”
端木灵愣了一下,显然没听过这么直言不讳的话。
她忽然古怪地转向低头沉默的上官小蝶。
“灵公主不愿移驾,那还是我们走吧。”子惜突然将上官小蝶从凳子上拉起,不顾端木灵的暗示,也不顾上官小蝶的惊慌,不由分说地拖着上官小蝶走出水榭。
☆、各自所求(8)
端木灵保持着端庄得体的坐姿,眼巴巴地看着子惜拉着上官小蝶离去,美丽娇柔的脸上变得一阵红一阵白,却碍于自身高贵的血统,也为体现女孩子的矜持与含蓄,连一句喝斥也没有。
子惜拉着上官小蝶娇弱纤细的手,这是她第一次握住小蝶的手,以前她作为男孩和女孩的小蝶保持着一小段合适的距离。原来小蝶的手那么小,其实和她的差不多,可是感觉就好像是她七、八岁时候那么的小。
一队临时集结的禁军阻隔在曲桥的出口,拦着子惜和上官小蝶,欲将两人逼回水榭。端木信派来的禁军从未与子惜正面交锋过,他们就像一群幽灵,在素心庄无声无息地飘荡,而今天他们突然站了出来。
为首一名禁军上前一步,恭敬道:“请子惜小姐和上官小姐退回水榭……”
“啪啪”两声,后面的话尚没说完,那名禁军的左右脸颊均吃了一记耳光,赤红如血的手掌印小而精巧,一看便是出自女孩子的手笔。
子惜下手不遗余力,目光冷而狠。对李智,她下不了狠手;对端木信,她也下不了手。但是对于眼前这个人,她不需要再顾虑什么。
然而,那名禁军仿佛石雕,身形未动,依旧面无表情,继续说道:“公主正在水榭等二位小姐……”
“咻”的一声破空,后面的话再次被打断,身后的同伴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然后他便看见倒在自己脚下的同伴的尸体,不是一具,是三具!三支普普通通的羽箭同时穿心而过,瞬间夺去了他三个同伴的生命。
他猛地回身,摆出防御的架势。
曲桥出口处正对着的小楼二楼,端华一袭白衣长身而立,怀中抱着一架样式古怪的琴,龙身凤形,配以金色与暗红的色彩,装饰极尽奢华瑰丽,琴颈优雅地向上弯曲,红丝穗垂落下来,整张琴犹如一张角弓。
端华从身侧的箭壶里随意地取出三支羽箭,羽箭搭在琴弦上,柔腻的手指挑弄琴弦,仿佛在弹奏一曲勾魂摄魄的送魂乐,“咻”的一声,三箭同时离弦,声音却似只有一支箭发出,“噗”的一下,三箭同时射入三个禁军的心口。
那个被子惜扇了两巴掌的禁军单膝下跪,朝端华低头行军礼,却不作声。太子的命令是要他们监视并保护素心庄,并未下令他们可以对抗素心庄的主人,军令如山,所以今天就是将他们全部射死,他们亦不得反抗。
好在端华手里的箭不多,射完一轮便停手了,眸子似清晨荷瓣上的露珠,目光直逼那个单膝下跪的禁军,道:“被我的徒弟扇了两下耳光是你的荣幸,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庆楠。”
庆楠恭谨地回答,一滴冷汗悄无声息地滑落脸颊,坠入土壤。外头传言,皇叔是位喜爱养花弄香的闲散贵族,即便最近偶尔看见皇叔舞剑,他们也只当是一套姿态优美的剑舞。
☆、各自所求(9)
外头传言,皇叔是位喜爱养花弄香的闲散贵族,即便最近偶尔看见皇叔舞剑,他们也只当是一套姿态优美的剑舞。
然而,见识到刚才那几箭,他已完全改变了对皇叔的看法,在那看似柔若无骨的手腕下,竟隐藏着刚猛之极的劲力,他深刻地体会到,一个人的外表并不能代表什么。
“看在那两耳光的份上,我不杀你。”端华的手指轻拂过凤首箜篌上的十六根琴弦,冷然道:“还不快让路?”
庆楠微一沉吟,抬高手臂,指挥禁军们退回一边。
子惜看着脚边的几具尸体,微微蹙眉,不是第一次看见死人,也不是第一次看见端华杀人,然而内心总有一丝不忍心。她抬头远望端华,看着他如诗如画的身影,忽然又什么都不在乎了,眼角眉梢浮现一股暖意,随后拉着上官小蝶的手远离众人。
此时的水榭里。
端木灵在女婢的簇拥下走上曲桥,看见端华射死禁军的一幕,脸色苍白,咬住了下唇,她是养在深宫的娇贵的公主,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画面?然后看见端华,她的眼底浮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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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醇的冷泉水自岩石缝涌出,顺流而下,四周绿荫环绕,寂寥清寒。此处已是素心庄的最深处,不熟悉素心庄的人很难找到这里,子惜领着上官小蝶坐在泉水旁边的树荫底下,自己也坐了下来,歪着脑袋,瞅着上官小蝶无声地掉眼泪。
上官小蝶是他们六人中最小的,又是女孩子。算起来,她和上官小蝶的关系,比和别人都熟悉,上官小蝶有段时间经常在素心庄闲逛,是第一个敢在素心庄公然骑马打猎的人,和酒鬼颇为熟悉,武功得到过酒鬼的指点,和风叔也熟悉,还陪她练过武功。
许是因为自己也是女孩子,因此在这些孩子中间,她最担心的一直都是上官小蝶,那个跋扈又爱哭的小女孩。
“你要哭到什么时候啊?”子惜笑了,哭是上官小蝶的特征之一,因为那一串珍珠般的眼泪,反而令她安心不少,也许小蝶是他们中唯一没有改变的孩子。
上官小蝶突然抱住子惜的脖子,放声大哭,边哭边道:“他们要我代替灵儿,要把我嫁到碧野国和亲,我不要去,我的家在应秋,上官家的后代不做碧野国的人。我没有一天不后悔,当初应该跟着你一起离开朝歌城……”
她忽然想起什么,放开了子惜,手背抹着眼泪,迷糊地问道:“子惜,你怎么又回来了?”
子惜不想隐瞒她,也觉得没必要隐瞒谁,于是微笑着说道:“因为师父在这里啊。”
上官小蝶一愣,忽然想起端木信隐约提过子惜和皇叔之间微妙的关系。
子惜微感失落,问:“你也认为我和师父是不可以在一起的吗?”
上官小蝶胡乱擦眼泪,摇着头,道:“你忘了吗?你走的那天,我说会帮你照看好你的师父,那时候我就知道你喜欢你的师父,可是我连自己也照看不好。”
☆、各自所求(10)
子惜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心里也因为她的认同而感动,不由得对她越发心疼和关爱,问道:“小蝶,是谁提出要你代替灵公主去碧野国和亲的?又是在什么时候提出的?”
“他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上官小蝶含着泪,目光凄楚,“皇上对我说,是朝中大臣的主意,其实都是信儿的主意。信儿恨我当年给他喝的梅子酒里有毒,又怀疑玉儿喜欢我,玉儿本来就喜欢我,我也喜欢玉儿,他就指认我和玉儿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因为他在玉儿的宫里找到一副我的画像,我也觉得很奇怪,我好像没给过玉儿我的画像啊?”
子惜拧眉思索,忽然想起在万梅山庄的那个雪夜里,玉儿对她说的一些话。他说他是糊里糊涂地娶了万梅山庄的梅小姐为妻,只因为第一眼看见梅小姐时,令他想起了小蝶。玉儿是不是爱过小蝶,已经不重要了。好在小蝶不爱玉儿,否则如何面对生离死别?
“你喜欢玉儿,也喜欢洛书、李智和我,对吗?”她问。
上官小蝶点头道:“对啊。我本来也喜欢信儿的,现在我讨厌他。”
“信儿是误会你了。”子惜叹声,脑海一闪而过一个奇怪的感觉,喃喃,“也许这只是他的一个借口。”
上官小蝶疑惑地问:“什么借口?”
子惜不答反问:“当年你拿着梅子酒去给他喝的时候,途中皇上也碰过那坛酒,对吗?”
上官小蝶点头作答。
子惜又问:“那么这件事,你对信儿说过吗?”
上官小蝶脱口道:“说过。”
子惜目光一闪,继续问:“除了信儿,你还告诉过谁?”
上官小蝶据实以告:“你、洛书,还有路夫子。”
子惜问:“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上官小蝶回忆道:“我最先告诉你,后来你师父要杀你,你出走了。这之后,我在素心庄住了几天,信儿和洛书来找我,我在朝歌城没一个亲人,你们就是我的亲人,所以我就对他们都说了。”
她突然惊呼出来:“对了!后来的一段时间,素心庄频繁出现杀手,我知道是来杀我的,但是都被酒鬼叔叔解决了,之后我就再也不敢走出素心庄。又过了一两年,你师父他们出来找你,素心庄没人了,我害怕,又躲到了路夫子的草堂里,然后我又把那件事告诉了路夫子。路夫子为我进宫,回来就告诉我,以后他们不会再为难我了。”
说到这里,上官小蝶又哭了出来,眼泪簌簌而落,隔了好久才又说道:“去年冬天路夫子去世了,再也没人庇护我了,他们都不让我为路夫子守灵,就派人把我抓回宫,命令我进宫跟灵儿住在一起,没过多久,皇上就下旨要我代替灵儿去碧野国和亲。”
子惜鼻子一酸,喃喃自语:“路夫子去世了?”
上官小蝶没注意子惜言语中的哀伤,自顾自地悲哀道:“路夫子还在的话,他们都不敢对我怎么样,路夫子一走,他们就开始想办法把我送走。”
☆、风雨前的宁静(1)
“我知道的,他们就是想我死。”上官小蝶也不给子惜说话的机会,发泄着这几年的悲苦情绪,“但是我躲在素心庄,他们拿我没办法,后来又躲在路夫子的草堂,路夫子为我说了很多话,他们不敢杀我,于是找了个借口,要把我送到别的国家,再也不让我回来。
“子惜,我不想嫁过去,也不想继续留在朝歌城。这里没有我的亲人,我的亲人全是被碧野国的人杀死的,上官家只剩我一个人,本来我以为我还有信儿、玉儿、李智、洛书和你,可是玉儿和李智走了,信儿恨我了,洛书虽然照顾我,但是他现在很听信儿的话,我都听说了,等我嫁到碧野国,他们就把灵儿嫁给洛书。
“所有人都不想看见我,子惜,你别丢下我,我们一起离开朝歌城好不好?你回来是因为你师父在这里,那你带着你师父一起离开好不好,也带着我好不好?我们浪迹江湖好不好?”
子惜没有回答她。
小蝶知道的只是皇宫、朝廷、朝歌城发生的事。
江湖已经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了,小蝶跟着她,会发生什么事呢?谁也预知不到未来。可如果不带小蝶离开,小蝶就要远嫁碧野国,他们上官家族的父辈全是在和碧野国的战争中牺牲的,可以说,碧野国算得上是小蝶的仇家。
上官家为应秋打天下、保疆土,到头来,应秋竟将上官家的遗孤远嫁敌国。
她感觉到朝政是那么的复杂,江湖是那么的混乱,而自己是那么的渺小。
********
端木灵和上官小蝶走后,素心庄暂时恢复了宁静。端木信说过给子惜一个月的时间考虑,便不再以任何理由打扰素心庄。
气温日渐升高,连带着人的心情也异常火爆。
书房里,听完子惜的话,魅姬一口凉茶险些喷出,用一种夸张的表情瞪着子惜,大声嚷嚷:“你说什么?取消婚礼!?”
端华静立在书案前,凝神书写着一幅字,听到魅姬的话,笔下一顿,笔法便不连贯了,那清远如山水墨画的双眉微微皱起,并未说什么话,随手掀掉失败的作品,重新铺平下一张不着点墨的干净宣纸,继续书写。
他平生最讨厌身边吵吵闹闹的,但因为子惜的关系,也就没对魅姬怎么样。
子惜顺手接过端华掀起来的那张宣纸,随意瞥了一眼,然后揉成一团,扔进废纸篓里,接着纠正魅姬的话,道:“不是取消婚礼,是不需要那么盛大的婚礼,简简单单的就好了。”
“简简单单?你要怎么简单?直接拜堂入洞房?”魅姬捧着一杯夏日凉茶,一屁股坐在红木太师椅里,俨然一副“给我把话讲清楚”的态度。
“呃……如果可以的话……”子惜从书案上抱起一摞书,转身歉意地看了眼魅姬。
“我看拜堂也可以省略一半,你师父的高堂都不在了,你们直接拜拜天拜拜地再夫妻对拜入洞房。”魅姬喝一口凉茶,猛地想起什么,“不对,洞房你们早入过了,这一步也可以免了,直接喝交杯酒完事拉倒。”
☆、风雨前的宁静(2)
“魅姬,你要理解我的处境啊。”子惜叹息着走到端华背后的书架前,将一摞书一本本地归类摆回书架,转回身的时候,一不明物体朝自己飞来,她顺势接住。
那不明物体正是魅姬扔过去的。
魅姬感慨万千地说道:“师徒成亲碍着谁了?”
子惜苦笑一下,手中接到的是厚厚的一卷纸,打开一看,却是婚礼筹备工序以及邀请的宾客名单,是魅姬和风叔经过数日数夜的争锋相对后罗列出的成果心血。
她粗略地看了看,婚礼之复杂闻所未闻,她几乎看不懂。而那份名单绝对是不遗余力之作,受邀名单中,端木皇族自不必说,文武大臣也是有名额的,毕竟皇叔的身份摆在那里。
然而,玄溟教的现任教主加八大护法竟然也都在邀请之列,只不过与她所认识的八大护法略微不同,那就是年代的问题了,这也就算了,师父作为昔日的玄溟教主,邀请玄溟教参加婚礼也算合理。
可是,竟然还有五大门派,江湖正派中凡是有些名气的基本全涵盖在内,果然是打算举国同庆了。
她忽然觉得对不住魅姬和风叔。
魅姬一口喝光凉茶,茶杯重重地搁在茶几上,摇着手,道:“罢了!罢了!你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子惜下意识地接口:“我没觉得自己苦命……”
魅姬伸了个大懒腰,完全无视子惜的话,自顾自地说道:“很久没见我的阿术了,今晚我要和阿术翻云覆雨一番。”
子惜因为她的话而沉默了一下,想到这几日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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