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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落--永嵊皇朝系列五---焉知非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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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想留在你身边,可为了救你,我不得不离开,相信我!」生怕聂瑶不信,天狼用力握住他的手。
  「救我?」
  「是啊,那个该死的药筮给你下了血蛊,所以你才会一直心痛,如果我不及时去阻止,你性命堪忧。」见聂瑶疑惑,天狼又道:「还记不记得我们去羌月前你的手曾被碗沿割破过,是那个混蛋故意做的,目的就是用你的血下蛊,还好他不知道你真正生辰,否则你撑不了那么久。」
  当看到聂瑶屡次心痛时,天狼就猜出是被人下蛊所致,能做到这个的只有药筮一人,于是直奔卜筮作法的雪山禁地,找到了药筮,被他威胁,药筮供出是被海英利诱,再加上见聂瑶在族里颇有人缘,很怕长此以往,他会顶了自己的位子,所以才横心给他下蛊,还好为防被人诅咒暗算,皇家人的生辰都极隐秘,对外报的也是虚拟的辰时,所以海英给药筮的生辰并不准确,才让聂瑶幸运的躲过死劫,解蛊后,他就杀了药筮,还有海英和那个侍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聂瑶,这是他对自己付出的那份感情的承诺!
  「那刚才你看我胸口……」
  「血蛊下在你心口,所以你心口会出现红斑,不细看很难发现,在战场我曾看过,所以才敢确认是蛊作怪,虽然知道破了血蛊你该没事,但还是亲眼看一下你的状况才安心。」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重要之事,听着天狼诉说,聂瑶感到心胸被某种东西塞得满满的,除了喜悦外,还有种被人真心关切的满足。
  「下蛊这么简单?那各族间还何必打仗,直接找人下蛊不就得了?」
  「当然不简单,下死蛊是亏心的事,弄不好会被反噬,就像我的血里流着狼血,血性残忍,没人敢给我下蛊。」
  「解蛊是不是很麻烦?」聂瑶不通蛊术,不过想既然是致人死地的霸道血蛊,应该不好解才对。
  天狼点点头,「血蛊只能用血来解,所以那几天我一直困在雪山里,等下山返回族地,才知你已经离开了,我担心你有事,就跟了来。对不起,要是我早些注意到的话,你就不必遭那么多苦痛了,是我的错!」其实在族地聂瑶心痛发作时他就觉得不对,只是当时已知他是奸细,所以才狠心没去理睬,后来每次想起,都懊悔不已。
  难怪天狼脸色这么难看,连着数日以血解蛊,后又奔波来京,其中劳苦即使他不说自己也能体会,再看他满脸懊悔,似乎认为自己心痛都是他的错,即使聂瑶素来性情淡薄,此刻'沟通'也不由动容,伸手轻轻抚摸天狼略见消瘦的脸庞,颤声问:「值得吗?为了一个曾想杀你的人。」
  天狼剑眉一挑,似乎很奇怪聂瑶这样问。
  「你喜欢的只是心里假想出来的美好的人,而非我,我接近你的目的只是为了杀你,甚至毁了你的家园,这样的我你为什么还要这般呵护?你就不怕我再继续欺骗你?」
  「即使你骗我一百次,到一百零一次我还是会信你,因为我喜欢你!鹰一生只有一个伴侣,认定了,这辈子便至死不渝,不管对方多情或无情。」抱住聂瑶,天狼轻吻他耳垂,喃喃道:「家园毁了可以重建,瑶瑶却只有一个,让我今生陪在你身边好吗?你可以不付出自己的感情,只要接受我的就好。」如果说三年前他喜欢上的是聂瑶温和雅致的假像,那么,那晚他扬鞭对敌的狠辣霸气则让他沉迷,那是真正的聂瑶,像草原深处的火狐,高贵、傲气,优雅,还带着属于兽类的狠戾,让他沉醉。
  喉间有些哽咽,聂瑶闭着眼用力点头,那一瞬,他知道自己今生再离不开这个男人了,心里那处空缺唯有他能填补,用一辈子的时间。

  第十章

  下颌微仰,接受天狼在自己耳边的热切舔舐,恍惚中觉得衣带被拉开,那只布满老茧的手探进来,在自己胸前腰间恣意摩挲,些微刺痛在一点点挑燃他的感觉,继而衣衫被褪下,看到他肩上的羽翎刺青,天狼一阵心悸,低头轻吻那抹釉蓝鹰羽,轻声道:「我以为你会抹去它。」
  「没有,很漂亮,我喜欢,嗯……」锁骨被煽情的软舌挑逗,聂瑶嘴间溢出呻吟,将余下的话掩住了。
  「我好想你,这里想,这里……也想。」拉着聂瑶的手从自己的心房慢慢移到腹下,在煽情亲吻下那分身早已贲张硕大,天狼微笑道:「帮我好好爱抚它。」
  手被硬按在分身上,聂瑶脸颊飞起一抹嫣红,却没推开,握住狰狞家伙慢慢捋动,跟着胸前一热,却是天狼低头含住他胸口一侧茱萸,卷缠舔动,悸动瞬间从心房传向全身,腰带解下,已抬头的分身被天狼握在了手里。
  虚弱部位被包容在火热手掌里,老茧的搓揉带出致命的诱惑,聂瑶发出一声长长喘息,身子微微弓起,仰面倒在了桌案上。
  宽长桌案承受了缠绵在一起的躯体,衣衫轻柔的落到了地上,搂抱爱抚中桌上堆放的纸稿书籍尽数被撞落在地,发出震响,但随即便被两人的喘息声掩盖了下去。
  「王爷,您没事吧?」外面传来护卫小心翼翼的探询。
  府上没人知道聂瑶的身手,刚才虽被呵斥,但护卫们担心那凶汉对王爷不利,所以并未走远,此刻突然听到书房传来剧烈响声,连忙询问。
  「没……」仅仅吐出一个字,虚弱部分就被那只大手稍带恶意的激情蹂躏抚搓,没提防,聂瑶差点儿叫出声,喘息了半晌,生怕侍卫们冲进来,忙道:「我想静静,你们走远些……」
  话音刚落,已被天狼封住了唇热情舔舐,相互交融纠缠的亲密感觉再次攫住聂瑶的心神,热情的爱抚下眼神陷入迷离,微微漾起水波,难得的现出柔弱的一面,他知道天狼是故意的,不过却没以为忤,只是轻轻咬住在自己口中恣意挑逗的舌,迎接了他的送吻,亲吻间天狼手下动作愈来愈激烈,不消多时,便把聂瑶的热情提到了顶峰,一阵颤栗后释放了出来。
  激烈绷紧的心神在发泄过后有短暂的松弛,聂瑶软着身子平躺在案上,束好的发丝散开了,随意摊散在身旁,天狼拨开那头凌乱青丝,托着他的头,重新将吻印下,另一只手撑开他的腿,借着滑下的液体将手慢慢探进他的菊穴里。
  略带冰冷的手指让聂瑶身子不由自主颤了一下,想起那日在墓室纵情后全身疼痛不堪的经历,喘息道:「轻点儿,别弄痛我。」
  「瑶瑶,我的技术没那么差。」天狼苦笑,没有春药刺激,他当然不会那么不体贴,更何况这次还关系到自己今后的性福。
  手指在聂瑶体内轻柔抽插,挑逗着他内部敏感的地方,柔软内膣在触摸中不自禁的收缩,聂瑶喘息一声重过一声,秀眉微蹙,表情半是痛楚半是欢愉,见他已然放松,天狼这才将手抽出,分开他的腿,菊瓣刚才在他一番搓揉下有些肿胀,微微张开,他将分身顶到菊口,顺着它的抽搐慢慢挤进去,火热分身很快整个没入聂瑶体内,熟悉的充盈感觉在瞬间填满他的小腹,分身埠轻易抵达他体内敏感触点,他痉挛着,满足的叹息从口间溢出。
  「舒服吗?」不敢太大力活动,生怕弄痛聂瑶,天狼只是慢慢抽插,同时爱抚着他的坚挺,那分身在抽插下早已高高挺立起来,水珠顺铃口流出,溢湿了他的手掌。
  享受着情人带给自己的快感,聂瑶双手随意摊放开,摩挲中忽觉指尖一凉,触到了放在桌角的玉镇纸,玉质的冰冷让他神智稍稍清醒,眉头微皱,忽然问:「你此次入京,可有去礼部呈递觐见朝书?」
  「我来找你,去礼部做什么?」不明白聂瑶为何在这种时候突然提起不相干的话题,天狼有些郁闷,猜想一定是自己太温柔了,瑶瑶才有闲情走神,于是腰间一挺,加快了抽插律动。
  「嗯……」聂瑶被他搞得刚聚起的心思又差点儿散了,气得喘骂道:「给我停下!」
  天狼没停,只俯身抱住他,问:「到底怎么了?」
  「笨狼,你知不知道皇帝很想要你的命?你来京该当立刻去拜见礼部,以风曜族长的名义觐见,这样皇帝为了不落人口实,不仅不会动你,还会保护你在京城时的安全……不行,我得赶紧写信通知礼部……」
  聂瑶半坐起身,探手去拿纸笔,却被天狼按住了,一个挺身让他身子又酥软了大半,重新倒回桌上,俯在他耳边道:「放心,皇帝杀不了我的,能杀我的只有你!」
  「可是……」
  「别担心,瑶瑶,现在什么都别想,只准想我!」
  这只狼还是这么霸道,聂瑶很无奈,不过天狼加快的冲撞很快把他的顾虑击散了,沉浸入他的热情中,纠缠着失声轻吟。
  夕阳已经完全落下,最后一线余晖在拂过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后消散了,淡淡暮霭笼罩进书房,令聂瑶的身躯看起来像一整块通体润白的玉珏,腰身撑起,勾勒出完美的肢体曲线,随天狼的律动慢慢颤动,那撞击开始变得猛烈,每次冲撞,都直达体内最紧膣的部位,他被撞得前仰后合,只好紧紧攀附住天狼的腰身,这样的依附让他有些羞赧,不过原始冲击带动的火热燃透他全身,让他无所遁形。
  神智再次被贲涌欲望侵占,聂瑶呻吟着泄了出来,菊口在兴奋中本能的剧烈抽搐缩张,天狼只觉分身被紧紧夹住,那种禁锢般的吮吸令他的欲望瞬间冲到了顶峰,几个大力冲撞后将热情尽数射入聂瑶体内。
  纵情后聂瑶靠在天狼怀里略微休息了一会儿,便起身穿好衣服,提笔写了风曜族长觐见朝书,吩咐下人立刻送去礼部,见聂瑶如此为自己着想,天狼喜出望外,乖乖听他吩咐去沐浴更衣,晚饭后,又拉着他极尽云雨,一夜春宵。
  次日清早,聂瑶正睡得香甜,屋外传来下人小心翼翼的禀告:「王爷,楚王爷来拜见您,奴才要不要回了他?」
  被折腾了一晚上,聂瑶睡意正浓,眼没睁,只轻哼了一声,忽觉双唇一暖,天狼已醒了,搂住他的腰,道:「你好好休息,我帮你去会客。」
  人家见的是他,这只狼凑的什么热闹?楚陶生平最崇拜英雄武者,聂瑶一激灵,睡意立刻跑远了,睁开眼,却见天狼正侧靠着身子笑吟吟看他,休息了一晚,他昨日那副倦惫早一扫而空,双目晨星般闪亮,透出野狼的孤高霸戾,这明明就是楚陶最敬仰的那种类型嘛。
  这么一想,聂瑶更不会让天狼去会客,忙让下人转告楚陶稍等,然后起身着衣,道:「楚陶是万煜皇子,皇兄让我招待他,我不出面礼节上说不过去,可能会被他缠一天,你长途劳顿,今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我让阿丑陪你。」
  天狼体质强悍坚忍,一晚上足够他缓过来,不过听聂瑶这么说,只道他是出于关心,哪会拒绝,笑了笑,点头应下。
  聂瑶洗漱整装后来到前厅,楚陶正在品茶,身着素色山水儒衫,眉间气宇飞扬,跟前几日那颓废模样判若天渊,看他这模样,聂瑶暗松了口气,心想今天可能不会倒霉的被拽去寻丑花问怪柳了。
  看到聂瑶,楚陶也吃了一惊,「六王爷你精神好像不是很好,是不是不舒服?」
  「咳咳!」聂瑶用品茶做掩饰,苦笑:「家里刚养了只海东青,我被他折腾了一晚上。」也幸好自己自小练武,身子柔韧结实,否则被天狼这么折腾,今天一定爬不起床。
  「海东青既难捉又难养啊,我养过几次都没成功。」楚陶一脸意领神会,道:「那家伙号称万鹰之王,野性难除,很难驯服它,你可要吃苦头了,不过它一旦认主,这辈子到死都不会再离开,那份忠诚连人也望尘莫及。」
  「放心吧。」聂瑶用茶盖轻轻拨动盏里的茶叶沬,悠悠道:「我家那只鹰只要把他喂饱,还是很听话的,今后有的是时间,我会把他驯得比家雀还乖,指东绝不往西。」
  楚陶剑眉一挑,明显不信,聂瑶也不再多说,问:「你今天还是要去寻人吗?」
  「不用啦,人找到了!」说起这件事,楚陶目露欢欣,将带来的一轴画卷拿给聂瑶,「昨天我在集市上碰到他了,够丑,可是人走丢了,所以我特意画了他的画像,你帮我寻寻看。」
  「京城这么大,要找人不容易啊。」刚跟天狼情正浓时,他哪有心思找人,更别说还是找丑八怪,聂瑶随口道,准备回头就把寻人这个艰巨任务推给礼部那群老狐狸。
  「主人,您找我?」画卷刚打开一半,阿丑从外面进来,向聂瑶施礼询问,他这几日出门办事,昨晚才回来,刚才听下人说聂瑶寻他,以为有什么大事,便急忙赶来。
  「是你!丑家伙!」没等聂瑶开口,楚陶先跳了起来,奔到阿丑面前,喜道:「昨天你怎么走了,我找了你好久,丑家伙……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骂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看着在自己面前开心得上窜下跳的家伙,阿丑无话可说,同是皇子,怎么素质差这么多,看看他家聂六王爷,那是何等的冷静阴狠,怎么这家伙头脑简单得像白痴?
  「你们……」看到楚陶这副开心模样,聂瑶隐约想到了什么,忙打开画卷,只见纸上人像勾勒得惟妙惟肖,却不是阿丑是谁?他一愣之下,嘴角随即勾起微笑。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昨天在集市上碰到的丑家伙,哦,我真不是骂人……」怕阿丑生气,楚陶说完后连忙解释,又兴奋得在大厅里来回踱步,对聂瑶道:「真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六王爷,你也忒不够意思了,明知我到处找丑人,为什么不推荐一下?」
  「抱歉,我真没想到你这么不挑剔。」
  没听出聂瑶言语下的揶揄,楚陶重重拍了他一下肩膀,「没关系啦,找到就好,把他给我吧,不,卖给我也好。」
  「卖啊。」阴阴扫了阿丑一眼,聂瑶笑得很温柔,「阿丑虽然其貌不扬,但跟随了我十几年,忠心耿耿,我从没把他当外人,怎么能卖呢?在我心中他的价值可是重逾千金啊!」
  最后那句话字咬得狠重,阿丑挑了下眉,预见到这个还喜笑颜开的小皇子即将被屠宰的悲惨命运。
  「原来他叫阿丑啊。」一听到忠心耿耿四个字,楚陶更是心动,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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